《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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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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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姐。”见秦霜华来了,苏曼神色顿时松懈了些许,莞尔笑道:“还以为你出不来呢。”
“我要不来,我们Vanessa今晚就得累坏了,华姐可舍不得累坏了你。”秦霜华笑着打趣,抬眼见我正眼巴巴地看着她,顿时笑弯了眉眼。“小鬼酒量不错啊。”
我脸上一红,忙道:“哪有,我没怎么喝。”
本来还在冷眼看别家热闹的渺飒一听到秦霜华的声音,脸色顿时变了,几乎是立刻便瞪住了我,神色愈来愈冷。
傻瓜也猜到肯定是我喊人来的了,何况渺飒那么聪明。我叹口气,用唇语无声地说道:“师傅,我是为你好。”并不是八卦爱闹的性子,只是渺飒对秦霜华的感情我就算是瞎子也看出来了,偏这两位一个径自冷静,一个径自别扭,尤其是我师傅凌渺飒,顶着无所谓的脸皮想骗过所有人,可却连工作上遇到“后母与继女”的案子都无法碰触,这得是多大一个心结啊。
秦霜华伸手拉过初夏受伤的手掌看了看。“知道你跟Vanessa是好姐妹,可也不用这样情深意笃,Vanessa伤左手你就伤右手?怎么弄的?”
“狗咬的。”初夏神色早已恢复惯常的冷然,说话间看都没看仲夏一眼。
大家都是一怔,这档口连我这种笑点奇低的人怕也是笑不出来了。
仲夏脸色一黯,蓦地站起身来便向外跑去。
“仲夏!”
我急着去追却被秦霜华拉住,她冲我摇了摇头,又转向一边神色不定的初夏,低声附在她耳畔说了几句话,就见原本一脸冷然的初夏听完后只愣了两秒就立刻拔足向外追去。
“华姐又来分忧解难了。”苏曼微微笑道。
秦霜华故作无奈地挑一挑眉,笑道:“华姐的精神良药可不是谁都能吃得。”扫一眼我,笑意愈发深浓。“是吧,小鬼?”
我顿时想起那天下午她跟我谈的那些话了,再联想到自己彼时竟都没能理解到她的深意,不由大为赧然,忙低了头去缩到苏曼身后。
秦霜华见状也不再调侃于我,径自走到渺飒身边站定,扫一眼桌子上歪七倒八的红酒瓶子,她摇了摇头叹道:“一群小祸害,红酒是这么喝的吗?”
渺飒的眼神只来得及在她脸上掠过一秒便立刻收了回去,似是愤然又似是无奈地撇过脸,手已经摸上了桌上剩下的小半瓶红酒。
“师傅——”我才想说你别再喝了,那边秦霜华已经直接按住了渺飒的手,抽出酒瓶就退后一步,将剩下的酒全倒在了冰桶里。
“你干吗!”渺飒顿时如被踩着尾巴的猫一般叫了起来。
秦霜华却是一脸淡定,微俯着身子望着面前脸红脖子粗的小孩。“还想喝吗,我带你去个地方,随便喝,就怕你酒量不够。”她说着,故意顿了顿。“怎么样,敢不敢去?”
“笑话,我有什么不敢的!”渺飒梗着脖子大喊,几乎是立刻便跳起身来。
秦霜华又笑道:“既然如此,还耽搁什么?别到时候晚了,喝不尽兴,正好让你耍了赖。”
“靠!”渺飒一阵风似地冲了出来,一把抓住秦霜华的手臂,双眼几乎是充了血一般狠狠地瞪住了她。“我耍赖?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耍过赖!倒是你……”她恶气十足地咬了半天后牙槽,脸都涨红了,却硬是没能憋出下半句来。
秦霜华浑不理会她的恶声恶气,只悠然道:“那就走吧。”
她意态闲适,渺飒反而有些慌了。“去哪?”
“我家。”秦霜华懒懒地笑着,“怎么,你怕了?”
“我——”渺飒垂在身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谁怕了!”
“这才是我认识的渺飒。”秦霜华眼底的笑意愈加和软起来,似是温柔,又似是洪流。“喝赢了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莫说被她正正对望着的渺飒,就算是站在一旁的我看了心底都是微微地闪神。处事大方老道,热情却不显做作,能快速判断形势,因人制宜解决问题,秦霜华此人,确实是个魅力十足的女子,无论是事业上还是生活中。这样的女子头脑冷静,情商极高,善于观望形势,拿捏尺度,掌握人心,在她们这个圈子里,苏曼、初夏、林雪,甚至那个容姗姗,哪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可秦霜华作为一个没有任何显赫背景的女人竟然能够轻松驾驭这圈子里所有人的人际关系,让她们都心甘情愿地喊她一声“华姐”,能力不过是其次,手段之高,自是不必多加言说。
本能地去看渺飒,就见刚才还喊打喊杀的眼珠子几乎是立刻燃起了异样的光芒,下一秒,我便眼睁睁地看着我师傅凌渺飒如下山的猛虎一般毫不怜香惜玉地揪住秦霜华的手臂就往外走,只眨了个眼的功夫,两人都已然消失无踪。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疯子,羽湮,小米,3929633同学的支持。
这章各CP党都满意哈?三对都出来了,咳,场面太乱,作者君累感不爱,摸摸遁了。

、第九十九章

一时间天地清静了,只剩了我与苏曼两人。想是被渺飒与华姐的那番较劲给震撼了;她肃着一张小脸特沉默地开车带我回家;直到各自洗漱好躺到了床上才吐出了一直憋在心底的疑问:“Musa和华姐;她们真的是……那个关系啊?”
我把脑袋钻在她的怀里笑得差点透不过气来。“我说什么来着?今儿个可信了吧。早跟你说我师傅喜欢华姐啦。”
“华姐藏得可真够深的。”苏曼幽幽道。
我听得连连点头。“那是;要说起手段,我是真服了;唉;什么时候我也能像她那么厉害就好了。”
话音刚落,耳朵已然被捏了个正着。“你很欣赏华姐?”苏曼笑得温柔;便连语气都是掐得出水儿那种。“你觉得华姐比我厉害?”
“天地良心,在我心里谁还能比得过你。”我赶紧举双手投降。“再说你跟华姐本来就不是一类人啊,如果非要比较的话;我还是更喜欢你这样。”
“我这样?我怎样。”听了我的话她明明已经高兴了;还非要继续挖我。
“就,清清冷冷的,就算是相熟的朋友也不会太过亲密,我喜欢你这样,除了我,你和别人都有一定的距离感。我不要你和华姐一样见人三分笑的,你就对着我笑最好了。”
我屈着手指一圈圈地绕着苏曼的心口划着,终于令她不堪其扰一把捏住了我的手。美目微睐,流盼之间,似喜非喜,似嗔非嗔,看得我一阵心如擂鼓,于是不再客气,翻身覆上,双手抱住她细瓷般莹润无暇的脸颊便亲了上去。虔诚,且无比专注。长这么大,也就认认真真地亲过这么一个人,小时候撅着小嘴爸爸脸上一口妈妈脸上一口的那不算。也从没有去思考过别人儿嘴巴亲起来会是什么味道,不相干的男男女女,连对话时不小心闻见一丝半点的口气都觉得难受得不行。唯独到了苏曼这儿,睁开眼闭上眼都是满满当当的温柔与甜蜜,深深迷恋的她的气息,白日里清甜的唇彩味道,舌根后醇浓的酒香,抑或是此刻甜甜的橙味漱口水味道缭绕在她细白滑腻的齿间和湿润柔软的口腔。
这一亲下去,就忘了岁月与流年,像是从初初认识的某一天直接飞跃到白头,冗长的时间跨度里遍布温暖而亲昵的气流。柔软的嘴唇互相吸引,湿滑的舌头互相缠绕,我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终于抽出了灵魂,重新撑起了身子。
她的嘴唇跳跃着诱人的色泽,硕果般红艳欲滴。怔怔地凝望着。“苏曼,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嗯。”她眼底的迷情仍未散尽,闻言慵懒地动了动身子,手臂抱上我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着。“是通知还是商量?”
“……”我差点胳膊一软。“都不是。”
“那是?”
“是告诉,告诉。”她一挑眉,我就跟着心肝儿颤。“这周你有时间吗,我想安排你跟纪予雅见一面。”
“你觉得有必要?”苏曼不答反问。
我点点头。她沉吟了几秒。“这周日我有空。”
“好,那我来安排。司机送她来咱们家里没问题吧?”哑哑早先就提出过想要看漫漫,我担心苏曼不喜欢一直没有松口,现在看来,她的态度倒比我想得要乐观许多。我在心里默默添了一句,苏曼,我不会让你失望,我已经知道怎么做对大家才是最好的了。你所厌烦的,其实根本就不是我与哑哑见面,而是我说不清楚的暧昧态度,本来一清二楚的事,就不必要遮遮掩掩。
“我没所谓。”苏曼慵懒地偏了偏颈子,只拿眼角稍那点余韵睨着我,似笑非笑。“倒是你,忽然这么决定……你是计划好怎么做了?”
“明天,嘿嘿,明天我要先和纪予臻谈一下。”悄悄将手滑进她睡裙中,稳稳地便寻到了心心念念的甜蜜处,牢牢覆了上去,专心享受五指深陷的快感。在她身子一紧即将发嗔之前赶紧说完了下半句话。“她们姐妹间有问题要解决,我都扶上战马了,顺便就再送一程。”
苏曼闭上了眼睛任由我动作着,只搁在我腰上的手臂偶有动作,沿着我的脊椎一下下揉着,随着我动作幅度的大小改变着力度。她懒懒地开口:“怪不得你那么欣赏华姐,原来也是立志要当心灵导师。”
“NoNoNo,”摇头的时候我已然成功地将她睡裙肩带拉到了肩下,曝露出整段凝白的颈子来。漂亮的锁骨鸟翼般张开着,清晰可见两个小小的骨窝随着她呼吸的颤抖一动一动,十分诱人。我咬咬牙,克制住自己想一口咬上去的念头。“心灵导师太劳神,偶尔当一下就够了吧。我可是有家有室的人,媳妇比天大。”
苏曼被我惹笑了,额头抵着我的肩笑得小身子乱颤,温热的呼吸带着烧灼人心的力度打在我的皮肤上。我待要开口,蓦地肩头一痛。“咝——”低头一看,肩上已然是一片红。“这不公平,你从来都不让我咬你。”
“你到底是要跟我做 爱还是谈公平。”苏曼慢悠悠地开口,略低了眉眼,眸光似有意似无意地扫过自己身上早已被拉扯得凌乱不堪的衣物,作势便要去整理。“我还是比较习惯穿着衣服谈话。”
“我错了……”我闷头下去,再也不敢废话。唉,明明前一刻我还被自己忽然笔直起来的腰杆给催眠了一把,我竟然以为躺在我身下的苏曼就真的会把她强悍的控场能力打包收起来然后柔成一滩水地任我颠来倒去。我错了,真是错了,这女人生来是属妖精的,任时光荏苒,我都从二十二长到了二十六,她却仍是当年那个她,骨子里透出的妍妩与清媚在时间的淬炼下却更加深浓。
她张开怀抱,我倾心投入,满心欢喜与飨足潮涌般袭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与她的亲近与结合,仿佛是等待了一世的花开,于今夜,终于要撷取那经年的芬芳……
约了纪予臻见面,对于哑哑要去我家的事她略有迟疑,却也不曾拒绝,只道:“我会安排管家按时接送,即墨小姐,劳你费心了。”
“没什么。纪小姐,其实我这次找你,是有一件事想和你谈谈,如果我接下来的说话令你感到不舒服,还请你不要介意。”我开门见山地说。
“哦?”纪予臻微微一怔,“关于予雅?”
我点点头。“我对哑哑的身体情况了解不多,能为她做的,其实也很有限,可是照目前来看,她对我的情感依赖已经有愈来愈深的趋势,纪小姐,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这不是什么好事情。”
“确实。”纪予臻的语气带着淡淡的讥嘲,却不是对着我,她眼底的廖然分明是为着自己。“看到一个外人,如你,这样轻易地掌控予雅的情绪,作为她的姐姐,坦白说,我很不舒服。”
“不舒服的可不止你一个。”我尴尬地笑笑,“纪小姐,你是哑哑的亲姐姐,照顾她保护她这么多年,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哑哑宁可选择多年没见的我转移感情,也不敢和你太过亲近吗?”
“你想说什么?”纪予臻警惕地挑起眉头看着我。“即墨小姐,你待予雅很好,我感念你,可你不会以为这就表示我可以任由你对我的行事横加评断了吧?”
“别这么紧张,纪小姐。”我抬起双手摆一个放轻松的动作。“就当是为了哑哑也好,你可以听一下我的意见,真的。”我从包里拿出一支笔,一个巴掌大小,和哑哑一样的粉色的记事本推到她面前。
“什么意思?”纪予臻看到面前的两样物事,表情很是复杂。
“哑哑平均每天都会给我发三十条左右的信息,我会选择性回复,这是我最近这段时间估算下来的平均值。纪小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你有没有尝试过用她的方式来和她进行沟通?”
我的话令纪予臻陷入了沉思,尽管只是几秒,可她脸上的表情却分明是变了。
“如我所感觉到的,哑哑并不是讨厌你,事实上她对你的存在感反应很大,她在惧怕你。”我叹道。“我知道你不会对她不好,只是有时候,你的脾气……呃,确实不太婉约。”想来也能知道大概原因是什么,哑哑不肯说话,纪予臻耐心告罄后难免气急败坏,而对待哑哑这样的缄默症患者,你越是气急败坏只会将她越推越远,对她大吼大叫更是助她康复的大忌。
“想发脾气之前,把注意力用在写字上吧。等你写完之后你会发现原本的脾气忽然就没有了。或者,把你想吼的写出来,你自己就会先看到它们有多伤人。”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我准备走人了。
纪予臻不言不语地环抱着胳膊看着我,见我推开杯子站起身,她忽然一怔。“喂。”
“啊?”
“你……”她红唇启阖,扭捏了几秒才终于问出口来。“你真的觉得我脾气很差?”
“……”说很差都是抬举你了好么?我忍不住翻了翻眼睛。“还好吧,就是有时候暴躁了点,不讲理了点,盛气凌人了点,不顾他人感受了点,哦,还有——”
“你够了吧!”我话没说完纪予臻便怒然起身,一双冶艳的美目恶狠狠地瞪住了我。“口才这么好,当什么律师,当脱口秀主持人去啊!”
“当律师也要口才的好不好。”我这才醒悟我一时口快大概把人给得罪了,赶紧撤退。“呃,总之你考虑下我的提议吧,哑哑是你的妹妹,你明白的,我希望你们姐妹能和睦相处。”
跑出咖啡厅,不知基于什么心情我又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本以为纪予臻应该也会立刻甩头就走,结果却见她呆呆地坐在原处一动也没动,竟是若有所思地盯着桌上我给她的记事本发起怔来。
心里一动,看来我赌对了,纪予臻严厉冷酷的外表下,对妹妹哑哑的关爱之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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