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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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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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林晨初竟是觉得眼前隐隐有了些光亮。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但越是靠近那光芒,那光芒就越发明显。
有前进了暑期纳米,光芒渐渐具现化成了一圈拳头大小的洞口,此时林晨初离那洞口还很远,但他似乎已经能够听到那外面鸟儿自由的啼鸣、闻到鲜花绿草的香气卷动着丝丝的风的味道、以及看到蔚蓝色的天空和柔软的云朵的所组成的温柔的光芒。
他的呼吸也越发急促了起来,脚下像生了风,恨不得能立即瞬移到那洞口旁边,即使他现在的速度在旁人看来跟瞬移无二。越发的进了,洞口处是一层薄膜状的隔层,隔层外便是一片崭新的世界,眼见着下一秒他便能一脚迈出着暗无天日的不周山,肩头的白泽却忽然掉了下去,“咚”的落在了他的身后。
听见白泽落地的声音,林晨初条件反射的转身低头,想要快些将它抱起离开这里,可目光在接触到无尽的黑暗后,却并没有如愿的看见倒在地上的小兽的身影。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下一秒钟,他便觉得两侧额角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般,瞬间,便是一阵难以抗拒的昏阙恶心。
在他倒地之前,高速运转的大脑忽然自主的跳出了许许多多,曾经被他忽略的东西——
七重天的那个大坑经他断定,铁定是被东帝挖过了,但当初他只以为是东帝用了什么特别的方法,才让那那挖掘痕迹在五彩石的覆盖下面,而忽略了这更先是被后期填补过痕迹;
自己是被一声惊天巨响引到了洞口附近,但靠近之后却发现只有白泽昏迷躺在那里,当时他着急查看白泽的伤势,却忘记寻找声源在何方;
白泽在七重天和在洞内不断吸收他的生机之力的情况,像极了最开始遇到他时力竭的状态,只是自己被一系列的突发情况激得手忙脚乱,忽略了他为什么会力竭;
东帝曾明确的怀疑过白泽的身份,但他却并没有去追查白泽身份,但现在想想一个早在千年前便已经在仙界绝迹的高等仙族,为何会像是凭空冒出了一个幼族?而且这个幼族从未展示过自己人形的模样,也不曾说过话!
种种蛛丝马迹似乎统统指向了一个答案,呼之欲出般的明显,林晨初此时却已经无力将其指出。
他眼前最后的一幕是一片光的世界,一群模糊的人在他身边迅速靠拢,耳边嘈杂的让人心烦意乱,但紧接着便是极度安详黑甜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嗯,下一章开始有重要剧情了,比如说心心念念的oo啊,oo啊,还有oo啊……
卡文卡的很*,但是过了之后写的很通畅。
几天前霄玥钥同学留言说错别字很影响情绪,这件事情我已经自我检讨很多次了,但因为每次码字的时间都是在午夜,精神力极度不集中的情况下,我也只能保证在码字和修改的时候把虫挑出来。由于小鼠从小学开始就是马大哈,所以有些东西真的天赋也说不定。不过还是感谢那些帮我捉虫的同学,虽然很少,但是请收下我微薄的膝盖和积分……
另外还是霄玥同学提问,关于东帝和林晨初博弈那一段看的人十分迷糊,我回头也检查了一遍,确实写的有些缺钱,现在已经改过来了。当然如果在屏幕前的你也没弄明白,又不想回去重温的话,可以看我下面贴出来的回复——
霄玥看这文,发现我智商略着急
硕鼠:解释一下仙魔界分两派,一派是仙族,一派是人族。以东帝为首的人族看不起仙族,仙族厌恶全体人族。因此白泽想把东帝引到八重天,是为了提醒他“因为你们这群鱼唇的人类老子的家才毁了的!”如果他有求于两人是不会轻易跟他们叫板的。同时也是为了给他一个下马威。
东帝则是利用这一点,牺牲一些手下,以激起其他人族的愤怒。同时他不知所谓的行为会让身为仙族的北帝和南帝两人感到莫名其妙,东帝一边可以利用他们冷漠的情绪会让其他激进的人族愤怒,另外掌控魔界动态的他们,如果说出了“魔界入侵”,或者挑动魔界入侵,则会让激进的人族有正当的“清缴”理由对仙族挑起战争。
换句话说,老子就是想打架了,天时地利人和都占了你拦得住我么!
人族的势力和仙族势均力敌,而且隔三差五的飞升非常适合打持久战,因此林晨初不想冒险。另外东帝也不会把所有力量都摆在其他人面前,林晨初说自己要去魔界,一方面是警告东帝“我不是怕你,就算是仙族只有一个仙帝老子也不怕你出手!”另一方面就是告诉他:“你不是怕魔界入侵么,魔界仙族我肯定能拦住,入侵的也是你们人族所以少在这里跟我们仙族来劲,【就算没没拦住老子不爽了也能跟他们一起打你丫的】你最好给老子老实点!”
就是这样……
最后一腐万年的留言让我好感动……抱一个么么哒~


☆、第204章 拯救钟磐寂(一)

第二百零四章拯救钟磐寂!(一)
梦境的世界非常混乱。
所有的凤族都倒在血泊之中;林晨初惊恐的尖叫着摔倒在泥泞的血汤之中;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噪音充斥着整个天地;但在下一秒又恢复了一片死寂;遥遥的一个人朝他挥起了寒光凛冽的屠刀;他抬头正看见乐东鹤狰狞的笑脸;
还未等他继续崩溃下去;清松月忽然出现将他救到了春暖花开的落彦上;他满心焦急的呆在水淋淋的山洞之内;等待着钟磐寂报仇回来;却听见碎嘴二人组在外面笑着谈论钟磐寂死的如何可怜凄惨;
他冲出去想要看清碎嘴二人组的真实模样;但却莫名其妙的又坐在了大学的讲演室内;教授在上面讲着不周山和共工祝融的传说;而讲桌下坐在他周围的同事堆满了恶意的笑容;他满耳都是密密麻麻的耻笑声:“看那人;别看平时好像脾气很好的样子;心机婊啥样他啥样。”“他妈;他怎么不去死……”“贱到没朋友哈哈哈!”
林晨初喉头生疼的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流出“咔咔”的嘶哑声调;他在一片低低的辱骂和不善的目光中突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梦;却这却丝毫没有减轻半分心头的焦躁与恐惧。林晨初的呼吸越发急促;肺部却像罢了工;窒息的感觉越发浓重;他像是一只离了水的鱼;竭力的想要呼吸;却在一片黑色混乱的梦魇中越发的沉沦下去
人道是;外魔易去;心魔难除。可他林晨初的心魔实在太多;前世的;今生的;多到不用心劫拦道途;光是一个梦;就能把他活活逼死。
林晨初心中默念清心诀;魇境渐渐退去;他只觉得头疼欲裂混沌的不知天日。现在的他急需冰冷的空气来洗刷头脑;可鼻子却被人恶意的捏住;嘴巴也被一团滑溜溜的物件堵住;微薄的氧气缓缓渡过来;却丝毫不能缓解窒息的痛苦;他痛苦的想要蜷缩起身体;与此同时却又发现身上似乎压着一个大型物件。
可能是他突然剧烈的挣扎取悦了堵住他鼻子的人;他隐约听见一声发自胸腔的闷笑;紧接着那只捏住他鼻子的手猛然松开。顿时冰冷湿润的空气瞬间灌进鼻腔;也引得他本能的将嘴长大;任由那团滑溜溜的东西在他的嘴里更加肆无忌惮的扭动着;几乎抵达他的咽喉。
——有点恶心。
林晨初不自觉的长大了口腔;舌头外吐时正跟那团滑溜溜的条状物搅在了一起;又是一声闷笑。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堵住他嘴的东西自动扯开;猛地吸进了冰冷的空气温热口腔瞬间被冲干。喉部又是一阵干硬的难受;他轻轻的咳嗽了两声;顺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随即感觉一阵温软湿润的东西;顺着耳唇一路咬了下去。酥酥麻麻的感觉麻痹了意识;身体的疲软以及头脑的严重缺氧;让他瞬间由原先的无法呼吸;变成除了呼吸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当那濡湿的感觉滑到了他手肘处的肋骨时;缺氧的感觉终于减轻了一些;也终于感觉到了从那连自己都几乎没被触碰过几次的敏感死角处;传来的强烈抗议。林晨初在一阵不由自主的亢奋中恢复了一点清明;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正在被一个男人玩弄着;本能的抗拒着哼了一声;可到口边那难过的申诉却只变成了一声不痛不痒的叹息。
半迷糊中;林晨初艰难的想要张开眼;但仅仅只维持了一瞬间;干涩的眼睛便又不受控制的将他的眼皮拉了下来;几次在脑海里挣扎着再次睁眼;可由于不论睁眼闭眼都是无尽的黑暗;导致他始终分沉淀中半梦半醒之中;甚至你一瞬间的睁眼似乎也成了幻觉。
趁着林晨初像个绝症患者似得;跟自己奄奄一息的意志做抗争;趴在他身上的人变得更加无法无天的;一路顺着他的耳垂咬了下去;留下一串的泛白缺血的牙印;穿过胸膛;最后恶意的停在了腰部。朦胧中;林晨初依稀记得那里是被绳子拉伤的地方;虽然被生机之力修复了伤口;但肌肤却是崭新的;此刻被那人略微干燥粗糙的舌头和坚硬的牙齿厮摩着;丝丝的痒中带着股仿佛过电般的酥麻;磨得他整个人又出了一层潮汗;意识越发迷蒙。
那人的的手环着他的腰;舌头与温热的气息划过肌肤渗透到了心里;带着股难以言喻的被陌生男人轻薄的耻辱感;林晨初觉得自己就像是只等待被野兽拆解入腹的可怜猎物。他试图挣扎;梦魇却像是固定的禁术般使他不得动弹;那人像是痴迷了般抓着他的手越发用力;几乎像是要将整个人钻进他的腹中;而他牙齿也愈发不知轻重。
只听身下的呼吸越发急促;即便是迟钝如林晨初也感觉到那人越发的失控;可还没等他运转暂停的大脑为他想出什么对策;火终于烧到了临界点——只听唇齿与肌肉产生了细微而癫狂的摩擦;一瞬间林晨初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腰间最为敏感的肌肤被刺穿;不经意的几句疼痛刺激着他麻木的神经;他几乎同时是惨叫出来;可怜那嗓子却是当真失了音。
冷汗瞬间从额角滴落;与此同时他感觉一阵新鲜的湿润也自伤口处滑了出来。那人尝到了与汗水同样微咸的液体;紧抓他的手臂微松;却忍不住舌头尖吐露;细细的去舐那伤口;像是品味极端的美味。柔软但紧实的舌尖贴着□的伤口游走;唾液轻微的腐蚀与舌尖灼热的温度一道在卷走钝痛的同时;又带来了更加清晰明显的刺痛。
“卧槽……变;变态啊!”
林晨初脑子里拼命哭嚎着;席卷了全身的疼痛像是一剂强力兴奋剂;神经的紧缩瞬间解开了梦魇对于身体的控制;剧痛使昏昏沉沉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一半。林晨初一边拼命扭动着想要减轻尖锐的疼痛;一边抬手推阻着腰间作恶的头颅;可身那丁点的力气连他自己都觉得不齿;感觉就像是个对情人半推半就的女人一般;加上无法缓解的疼痛;逼得他差点没哭出来。
可是很明显;他的推阻还是有效的;终于意识自己似乎玩脱了;某人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往上爬了两下将疼的打滚的林晨初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醒了?抱歉……”
废话;被咬了还不醒的那除了死人就是植物人;道歉有用要仙帝干嘛的!
林晨初委屈的像条狗;心里骂着却不自觉沉浸在糖衣炮弹里;脑子回顾着那人说过的话;可在自动循环第二遍的时候他就愣住了;这声音听着极其耳熟;但却一时间无法想起究竟在哪里听过……
林阿宅的脑子此刻显然根本不够用;于是想着想着又因为头疼而陷入了昏昏沉沉的地步;呆呆傻傻的模样非常乖巧;于是那人忍不住又掰着嘴唇含住了他的耳朵;像个饥渴而虔诚的朝拜者般舔了两下;还是忍不住亮出了牙齿。脑子里被其他事情占住了;林晨初又茫然的忘记了反抗;啃了半天糯软细腻的耳尖;显然又有擦枪走火的趋势。那人叹了口气;无奈的打了个响指;自林晨初头顶;悄然亮起了一道淡金色的光源——那是一颗不断散发着灵力的下品仙灵石。
那人放开了林晨初的耳朵;借着昏暗的光芒看清了那个被他玩的湿呼呼的白皙耳尖;心痒难耐的又上前咬了一口;这回林晨初意识恢复些了;挣扎着躲闪;那人只轻轻咬了口耳垂便作罢。在心满意足的补完刀之后;他坐起了身;顿时整个人都暴露在了模糊的光芒下。
看着林晨初骤然僵硬的身体与表情;他戏谑的上去揉了揉他的前额;似笑非笑道:“该不会一直以为我是个热情的女性吧……这些仙元力够你修复伤口的了;好好睡一觉吧;笼中鸟。”
可此时的林晨初根本顾不上反应“修复伤口”是什么;“笼中鸟”又是什么;他只是呆若木鸡的盯着那人潇洒俊逸的面容;整个人都不知所措的挺直;像是具尸体。没人知道他的内心此刻是何等的状若疯癫;甚至连他自己都没预料到自己会这样的失控——钟磐寂!钟磐寂!钟磐寂!他是钟磐寂啊!
……清醒瞬间混沌;防御瞬间崩溃。林晨初向来引以为傲的“面具”;再一次在“钟磐寂”三个字的面前败得丢盔卸甲;即便心中残存的理智在弱弱的告诉他;这人根本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但那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嚎叫着飞过去拥抱他的冲动;还是冲碎了那点可怜的理智。
眼见着那人穿好衣服准备起身离开;原本已经浑身酸软的林晨初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半支起身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即便是无法发出声音;但唇语加上几乎带着哭腔的气息;还是组成了几个支离破碎的词组:“求你……别走……别离开我……”
那人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浑身一僵;回头;正入眼的便是一抹填满红色吻痕的胸膛;在昏暗的光芒和半开襟的亵衣下若隐若现。
他整个人不自觉抽了口气;暗暗吞了口口水;想要一边转移视线;一边努力在脑中一边组织语言赶紧离开。可好巧不巧的是;他的视线在上滑三寸时便再也滑不动了;他看到的是一张精致到了极点的潮红的脸;一双充满了渴望和战栗的眼睛湿润着;像是稍微欺负一下便会哭出来。而那零零碎碎的唇语;更像是在他的心上狠狠扎了一刀;疼得他当即心跳就停止了;可紧接着那颗心便用更加急促的速度在胸膛内鼓动着。
他只感觉浑身都快要爆炸了;魂魄似乎都要呼号着脱体而出。仿佛旭阳般耀眼的容貌沾染上了阴影;南帝仙君迷蒙的表情证明他此刻神智极不清晰;可越是这样越让人忍不住把他拉入无尽的黑暗;让其与自己一同堕落。
被拉住手的人苦笑;自己怎么弄出了这么个祸害。他往外挣了挣;没挣开;于是下一刻他狠狠的甩开林晨初的手;粗暴的把他重新推回床上;一边扯着衣服一边死死摁住了他;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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