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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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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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道:
“你活该!”
两具身体火红而透明的纱帐后交叠在了一起;灵石的灵力很快燃尽了;光芒渐渐昏暗了下去;林晨初在光芒燃尽的最后几秒;似乎又听到了恶狠狠的一句:
“弄死你……”
于是在这一整晚;林晨初都在无尽的梦魇中渡过……
……
林晨初曾设想过无数次与钟磐寂的重逢的景象。拥抱、哭泣、嘲笑、臭骂、暴揍……他有一万种选择可以实施;可他却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后选了……求炮……
好想死……
而且看自己昨天那个迷糊劲;根本就是酒后乱性的状态;说不定那个人根本就不是钟磐寂也说不定——电视剧里经常这么演来着;男主角深情的拉着女二说我爱你;然后女主嘤嘤嘤的捂脸跑走啥的……
林晨初闭着眼睛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他为什么会想到这种东西!
真的……好想死……
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之后;林晨初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便是一片火红的半透明纱帐以及一张华美的大床。他所住的地方到处都是华丽丽的金色;上下两层;不但家具齐全甚至还有一个水池和一个巨大的秋千;不过这样丝毫不能改变紧接这是一个笼子的事实——这的确是个别墅大小奢侈的鸟笼;林晨初甚至怀疑眼前漂亮的栏杆都是用纯金打造的。
他简直不能更充分的理解那句“笼中鸟”是什么意思了。
他这是被包养了可干爹怎么不在床上了?
……还是好想死……
他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一边为自己命运多舛的腰哀悼;一边想要张嘴想要说话。果然;他的嗓子半点声音也发出来;而与此同时他也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仙元力都调动不了;经过一番快速的自我检查之后;他发现自己中毒了。简单来说;就是他的泥丸宫附近遍布毒素;那些毒素直接导致他哑了;而自己被毒素困住的仙灵力正忙着破解毒素;看那速度应该不出半个月自己就会痊愈。
不幸中的万幸。
他靠在柔软的枕头上发了会儿呆。现在自己应该是在魔界了;他在昏迷前隐约记得自己是被白泽那个毛团袭击了;虽然本能不愿意怀疑那家伙;但显然此刻的他的处境已经充分的证实了他的推理——他被白泽偷袭了。
咬牙切齿的干嚎了三声;然后他身边只有一套纯白色的亵衣;他抓过衣服穿了起来;在勉强遮住羞之后揉着惨烈的腰坐了起来;结果发现菊花貌似更加惨烈。无声的痛呼了一声;林晨初悲惨的扑到在柔软的大床上欲哭无泪;却在抬头时却发现那张大床之后正站着一人;饶有兴趣的把他的囧样尽收眼底。
那人高挑而削瘦;身穿这一件与他一模一样的纯白亵衣;露着半抹结实的胸膛。从他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气息看来;他的修为简直要比自己高出一大截;也就是说——他已经无限接近圣仙级别。他双臂交叠抱在胸前;慵懒的靠在金色的笼柱上;歪着头;嘴里啜着抹略含戏谑的微笑;即便没有手持宝剑白衣飘飘;但那来自骨子里的英姿飒爽还是让人印象深刻。
林晨初的心咯噔了一下;他的目光贪婪的追寻在这个人身上;他的每一分气息和容貌;每一丝细微的动作和神态;都让他熟悉的想哭;可钟磐寂不会用这种略带陌生的讥诮表情看着他;那家伙明明除了虚张声势就是嬉皮笑脸来的……
那人忽然加深了脸上的笑容:
“要是腰疼的就老实的躺着吧;这里没有人会催促你起床;也没人催促你去批阅卷宗。”
一个名字脱口而出——白泽!!
林晨初凄凄惨惨的把脸埋进了被褥;欲哭无泪的想到——自己被自己原本当成儿子的家伙给上了;而且这家伙还是钟磐寂的前世——曾经有一个钟磐寂前世在仙界陪他;他没有珍稀;等到了魔界才追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莫过于此……
……还是让我死了吧!!
白泽走上前去;把他的脸从被子的堡垒里挖了出来;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盯着他的眼睛;面色不善且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在透过我看谁?”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那个“弄死你”我是想写成“干死你”的……可是那种色色的东西我怎么会写出来!!所以请审核大人不要大意的给通过吧……otz
白泽不是吃人狂魔哦!(咬人那段写的相当带感的某人激动)他主要是个肆无忌惮的人;这跟他与钟磐寂的经历不同;但这俩人实质上是一样一样的;所以各位大大不要把林晨初自动带入为出轨;要这样想想——林晨初的前世和钟磐寂的前世是一对;林晨初和钟磐寂是一对;所以即便是林晨初穿越回八千年前也会和前世的钟磐寂搅在一起……咳咳……
有人注意到了么?钟磐寂在八千年后对岳红霜用的假名就是“白泽”~
给注意到的筒子点个赞~
:。。。


☆、第205章 拯救钟磐寂(二)


第二百零五章拯救钟磐寂(二)
九重天隐士之林;松垂柏翠;泉近青山。冉冉松零落几茱;斑斑竹婆娑数萝;翠兰幽菊葳蕤边野;霜艳芝兰桥畔幽映;只可惜如此绝景;缺了几分往日的生机;静的有些让人不安。
木族大圣金母神殿垂莲象鼻;画栋雕梁;可这往日被视为木族朝圣神地的神殿大门;却紧紧锁闭。十天前;五位神祀从凤族回来之后;便与其他十二位木族神祀集聚在大圣金母神殿之内;整个神殿被下了绝杀禁制;任何人妄图破门而入必死无疑。
一位老妪带着一个穿着厚实斗篷的孩子;从幽静的曲曲小径走到了恢弘的神殿门前;她将孩子放在门口;自己则慢慢吞吞的敲响了大圣金木神殿的殿前的哑者铃。铃铛的声音好似蚊蝇般大小;入耳如无声;可不多时神殿大门便从内部打开;从中走出一个表情木然而憔悴的女人;见老妪便道:“神樟婆婆;求见何事?”
“九穗神祀;此时打搅;实在对不住。”神樟婆婆千沟万壑的老脸像一朵向阳开的菊花;可身板却挺得笔直:“可这孩子您还是带走吧;这孩子天生福泽太厚;我伸神樟一族即便祖上攒有功德;也难掩其宝气;恐不能担当抚养朱果神木族的重任。”
嫚儿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肥大的麻布斗篷里;似乎下一秒钟就会缩成一团消失不见。九穗神祀面无表情道:“多日来劳烦神樟婆婆。既是如此;九穗自当为这孩子另找家宿。”
神樟婆婆顿了顿;又道:“近日我神樟族又添新丁;本是瑞霭遮盈喜像;可偏生转成了厄云笼罩的恶兆;求神祀析解灾祸。”
九穗神祀看了看把头埋在麻布之下的嫚儿;回头道:“生着老矣;逝者逝矣;生死之事何必如此着重。族中但添福瑞自是福气;但如今南帝不在;便是为解九重天各个仙族死之死劫;还请神樟婆婆宽心。”
神樟婆婆听完;顿时舒了口气;见嫚儿抬头看她;惋惜的摇了摇头;回身走了。
九穗回身拉着嫚儿的手;问:“嫚儿可有想要寄住的地方。”
嫚儿垂眸点头;问:“我要找大哥哥。”
九穗神祀愣了愣:“你是说……南帝仙君么?”她摇头道:“他恐怕不行。仙君去了下界;那里是千百年我天界仙族不曾踏足的地方;去不得。况且他也并非木族之人。”
嫚儿咬着牙道;闷闷道:“你骗我;你们都骗我!”她抬头;眼中满是泪光:“族里的祭祀都说大哥哥马上就要死了;我要去找大哥哥;我要陪着他!”
九穗神祀默;挥手在她头上一扬;嫚儿来不及反抗便无力的倒在了她的怀里。这时空桑从神殿内走了出来;见九穗便道:“小九;蕤姬岁说书中结界第三层就要破了;可还有两层最凶险的;莫要乱了道心坏了大事儿。”
九穗神祀抱起小女孩点头;眼里古井无波;随空桑一同又走进了那偌大空荡的大圣金母神殿。
……
自从南帝仙君离开仙界之后;同时凤族的缥鹇长老与几千仙族幼族同时消失在了仙界;虽然他们的本命天星还都亮着;但各族的祭祀始终不能找到他们;仿佛这群人在一夜之间便全数消失了一般。
而就是这群消失了的人;在孤岛般的七重天扎下了根。这里超乎寻常的事宜仙族居住;美好的犹如世外桃源;孩子们大清早便出发寻找建立村子的地方;而凤族祭祀缥鹇长老则在醒来之后;就将自己关在小屋之内;夜以继日的占测天道之运;寻求那千万分之一稍纵即逝的转命之法。几日下来;他已经苍老了不少;银白色的长发也失了许多光滑;偶尔占卜到的关于南帝仙君的结果;无一不是仙君如今正在遭受牢狱之灾;虽说他心疼万分;可也终究无法下界救出林晨初。而且;他显然低估的这个“牢狱之灾”的高能性……
某人一大早上莫名其妙的发完情就提裤子走人了;林晨初垂泪欲死的趴在床上;无声控诉这种渣到不能更渣的行为。你霸王硬上弓没问题啊;关键是不能拖欠嫖资啊!劳资在这里趴在让你折腾的生不如死;你丫没有杜蕾斯连个鱼鳔都不套上也就算了;好歹把我毒给解了吧;没办法用灵力清理身体很难受哎!
不过顽强的像是小强一样的林晨初;还是坚持爬着挨到了离床二十米远的水池——还是灵水温泉;真奢侈!他骂骂咧咧的洗干净的身体;不过也多亏这仿佛复活泉的泉水;他身上零星的伤口很怕便消失不见了。
清洗完身体;他也稍微精神了不少;着好单薄的衣裳;在这巨大牢笼上下闲逛了起来。牢笼与平常鸟笼无异;只是要大上了千百万倍;顶层占下层一半;上布一大汪青绿色的静水;粼粼好似蕴藏珍宝。金光宝顶直冲云霄;上覆昼白夜黑石;此时正直正午;明幌幌的光照的笼内宝焰金光映射。笼顶八角刻有八尊黄鹤欲腾像;鹤嘴衔着一枚曝光氤氲的无上夜珠;若得灵力驱动;想必夜间笼内美景更甚三分。
笼子外是一间宽敞的不可思议的大殿;方形;无人。
林晨初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尝了信在床头的奇珍异果;结果因为太久没有咀嚼东西;只吃了一个脸颊便是酸痛无比。他叹了口气;白泽那个拖欠嫖资的家伙这是明白这金屋藏娇;林晨初搞不明白这一世他是怎么看上自己的;更弄不懂他究竟是玩玩还是认真的。如果是玩玩还好;但他要是动了真格的话就麻烦了;法取得他的信任的话;他恐怕不会轻易任自己吹“枕边风”;关于这点林晨初也很头疼;他真心不知道怎么才能让白泽知道自己真心喜欢他——的后世。
一个下午一个人能让他套出情报的人都没出现;他自己想累了;就干脆躺在床上一边闭眼装死;一边内视起身体的情况。
泥丸宫附近的布满了密密实实的黑色薄雾;毒药应该是白泽给他下的;这种毒药力道中性柔和;并无强烈的杀伤力;但却十分粘腻而且随着时间的增长还会增加;要破解起来非常麻烦。不过好在林晨初用焚日仙火会烧光了五分之一;虽说还是手误缚鸡之力;但至少小声说话什么的已经不太成问题;他闭着嘴用嗓子慢慢的哼出了一连串“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调调;无聊的用仙识划拉着毒药组成的黑色浓雾画圈圈。
画着画着他忽然就在泥丸宫附近发现了一点异象;在泥丸宫左侧的一个隐蔽的角落;不知为何忽然多出了一点金光;忽明忽暗;若不是他余光瞥见;可能根本不会发现。
“难道是白泽给我安的;类似于双合叶的gps定位系统?”林晨初嘴角抽了一下;忙用仙识贴过去看看能不能把这玩意揭下来。可是仙识一靠过去;他便忽然觉得白光一闪;瞬间仙识出体;进入了一个完全是银灰色的世界;而在那个世界的中心;自己的眼前;一株巨大挺拔的高树屹立在星辰之中。
巨树还是树苗模样青枝馥郁;绿叶阴森;桑树叶子模样;却比那桑叶大上百倍。却唯独六根枝杈片叶不生;招招摇摇的垂了出来;恍若吊兰垂下的枝蔓;而那枝蔓顶端;稳稳的拖着六方模模糊糊的混沌世界;世界中隐隐可见人影攒动;却看不清那灰暗的世界究竟是何景色。
林晨初当即便认出了这是差点就要了他小命的扶桑神树苗。此时神树根部扎在了一块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黑色土壤中;虽不在生长;但却也没有攻击林晨初的意思。他心中狂喜;难不成自己真的将这旷世神树练成了不成!
他缓缓将手按在了菩提树枝上;当即眼前便是五彩斑斓的大千世界;山河浩淼;青山沧海;大象幻境层出不穷;六个虚幻世界中澎湃的天道之力不可小觑;仅仅是一息时间;无数浩瀚便让他呼吸艰涩心跳不止;他忙将手扯了回来;冷汗唏嘘的跳离了神树;呆坐在地上好长时间不能从那层出不穷的虚幻之境里挣脱。
等到他好不容易恢复了心跳之后;惊讶发现自己的仙识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竟暴涨了三分之一;不过显然有些揠苗助长;他此刻脑袋里混混沌沌的;就像是喝光了三瓶老白干;连坐着都打晃。看来着扶桑神树种子长出来的树;并不是单纯的扶桑神树;它被练成仙器又被练成复活;显然除了继承了老祖宗留下来的特性;又沟通了天地自生出六个世界。虽然看来这六个世界仍在天道范围之内;但光凭着这一点;称其为扶桑神树已然不够;六界神树倒是恰如其分。
忽然;他外界的身体忽然传来一声异响;林晨初警觉的睁开眼睛;正对上了张让他朝思暮想思之成狂的脸。此时已经日薄西山;宝顶上的昼白夜黑石渐渐变昏暗;在夕阳下投出白泽半边带着阴影的脸;棱角分明;又莫名的柔和。他条件反射的先是一笑;随即想起自己的处境;立刻收敛了笑容;支起了上半身;唇语:“你怎么来了?”
白泽听懂了;但他却并没有回答;而是像对待熟悉的恋人一样;亲昵的拨开林晨初一层乱发;笑容依旧无害而亲切:“你在透过我看谁?”
林晨初心里咯噔了一下;他险些就忘了上午白泽就是在问完这句话之后开始发狂的;难道他是吃醋了?跟自己吃醋了?他忽然想起自己拿走戮神环时;说要给别人;白泽就很生气;难道他就是在呕那个时候的气?
林晨初哆嗦了一下;虽然这么看来白泽似乎还有些孩子气;但这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儿。这位本体是毛团的家伙;跟下辈子那位一样精明狡猾;虽然现在以白泽的实力能让他用得上聪明才智的地方可能不多;但活了几千年的他一定也比过去的钟磐寂更加敏锐。他相信;如果自己直接说“劳资在看上辈子早死的恋人你有意见”绝壁会被瞬间秒杀。
见林晨初双唇紧密神态严肃;白泽反倒是笑了:“真的不肯说?”
他起身点燃了安置在金笼子八角的长明夜珠;自若道:“南帝屈尊敢问六重天;想必此时整个九重天的仙族必定将你看的比神明还要重。可说句难听话;我可从来不觉得你会是那些脑子里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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