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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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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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晨初脸色好像锅底一般的黑,不禁好笑,“这又是怎么了?”
林晨初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用了。”
“为何?”钟磐寂不解。
只见林晨初悲愤的从乾坤袋里抽出一张符咒:“这符咒烧至成灰可以防蚊虫!哪里还用背什么木头?是谁说清松月是老实人的!”
钟磐寂:“……”
落茗峰本就集天地灵秀的好地反,天门派的弟子只是在山腰之下做些可供弟子走动的檐廊,而山上则是茂密的丛林,除了求安心闭关的长老们,基本没有人会住在这里面。如今林晨初和钟磐寂就走在去往山上的檐廊之上,虽说是去往山上的檐廊,可是也紧紧是到达山腰,真正要登高的地方还有很多。
两人的本意倒不是爬上山顶,着修真界的山都高的让人咋舌,林晨初实在没有闲的蛋疼的一定要上山,估计要是爬上去了,也就能够看到明天的落日了。
他和钟磐寂两个人一路上走走停停,刚开始是想要寻找着落茗峰的雾气之谜,到了后面,倒是真的让此处的景色迷住了眼睛:廊上观山,极目皆是画一般的景色,芳草、碧水、绿树、冷泉、白雾相映成趣,山不高有高山之气魄,水不深集水景之大成,身临其间,有如漫步奇幻百出的山水画廊。尤其是缱绻其中的层层云雾,更像是让人如入梦境般的仙界。
风徐徐,而水不动,置身其中,林晨初觉得身心皆是极度喜悦,这种仿佛天人合一的感觉的确是在原先的世界不能轻易感受到的,就算是到了那些个著名的自然景点,也不免感受到的都是利欲和焦躁,能有现在这么纯粹的放松,的确是难得。
与林晨初这样一位享受美景不同,钟磐寂一直都在探寻“浓雾之谜“,他拖着下巴问道:“小晨……我一直在观察这浓雾,这雾……我有一个猜想。”
“哦?”林晨初心中一喜,看来他发现了。
“你看这雾气绕峰一周,却不见什么不均匀的地方,那么就有两个可能。若不是这雾气的源头吐出雾气可以将整座山峰覆盖,而不被人看出薄弱和厚重之处,就是……整座山都是雾气生成的源头!”


☆、70诈死

第七十章落茗寻宝(二)诈死
“这整座山都是雾气的源头!”钟磐寂像是有了什么重大的发现一样;惊喜的抓着林晨初的手臂不能不能自抑的喊道。
林晨初心中窃喜,脸上依旧不动声色:“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刚才你还不是那么肯定呢。”
钟磐寂贼兮兮的一笑:“来,美人,把你的面具揭下来我就告诉你。”
“想的美?”林晨初压根不吃他这一套:“你不说,我也能自己猜到。”
“嘿!说来听听。”钟磐寂来了兴趣,早就知道林晨初聪明,若是真能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那就太妙了。
林晨初暗自嘴角抽搐;总不能和他说是因为这峰中有个要结果子的朱果树吧。他沉吟了一下;眼睛一亮:“昨日风雷大作,可是并未看见有什么巨大的雾口;因此可以看出;此雾源于山;而非那个山洞。”
钟磐寂欣喜的揉了揉林晨初的头发:“嘿嘿嘿,林小鸟,你这个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呀,真想挖出来看看。”
林晨初炸毛:“不要揉老子的头,你倒是老说我长不高,全赖你老是揉我的头!还有,若是再叫我‘小鸟’,老子就啄瞎了你的眼!”
钟磐寂委屈的申诉:“又不是光我揉,其他人也经常揉你的头呀……”
林晨初气结:“就……就你揉的多,反正一口不要揉了,头发都被你揉乱了。”
像是受了什么莫大的冤屈一样,钟磐寂不顾林晨初的反抗,扑上去抱住他的头就是一个劲地揉:“不要不要!头发乱了我帮你梳好就是,小晨你怎么这般小气!怎的小鸟长大了、会飞了,就没有小时候好玩了呢?”
林晨初:“……”我看你玩的很开心嘛……
两人又是一阵疯闹,当然,对付王八拳手林晨初,钟磐寂也就是出三分力。过了不多会儿,林晨初就累的坐在厚厚的草坪上直喘气,钟磐寂倒是毫无疲惫感,一边帮他梳头,一边说道:“咱们休息一会,现在应该是快要到未时了,距离天黑还差两个半时辰,看样子还早,我们到山峰的中心去看看如何?”
林晨初连忙回头惊异的看着他:“你知道怎么知道如何进入山的中心!?”
这一回头就把钟磐寂手里劳动成果给糟蹋了,他看着又变的披头散发的某人,无奈的指了指一处山洞:“这些山洞不都是通到山的内部不是么?随便找个深一点的,说不定就能直通到山的中心了。到了靠近山的中心的地方,不就能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山外会有雾么?”
林晨初呆滞了两秒钟,默默地转过头,脸上顿时打上了浓重的阴影:你丫的不要告诉我你就是这么找个山洞进去,然后就找到朱果树了!我会想要剁了你的!
当然,原来《复仇》里的钟磐寂是不会出来告诉他的,不过一切要提前下定论还为时过早。而且,凭借他对钟磐寂恶趣味的了解,估计侍寝绝对不止是那么简单。
他们两个所走的刚开始进去的时候,还没有觉得这个山洞有什么与众不同,黑漆漆的,像是所有山洞一样,都格外潮湿。走着走着,空气越来越闷,远离了洞口,也渐渐没有了多少光亮。
林晨初和钟磐寂两个人全神贯注的看着四周,小心谨慎的一步步的往洞里走去。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钟磐寂忽然拉住他的手,低声说道说道:“小晨,往这里走。”他手指着一个狭窄的缝隙,这种缝隙要是不注意,基本就会把他跟普通的山体裂缝混为一谈了,可是既然钟磐寂忽然说要从这里走,毫无头绪的林晨初也就点头答应了。
他连忙紧张的跟他悄无声息的跟在钟磐寂的身后,两个人尽量不发出大的声音,侧身挤过了那个狭窄的缝隙,林晨初边走,边默默吐槽:这种缝隙应该也只有身材扁平的男人和孩子能进来的吧,要是女人的话……嗯嗯,有的也不会被卡住。
气氛丝毫没有因为他的默默吐槽而稍缓半分,两人依旧是满脸的凝重和沉默,没有走多久,林晨初已经觉得自己紧绷的那一根神经快要断了,四周依旧是很潮湿,可是他却觉得越来越燥热,这个缝隙也越来越狭窄,最后两人不得不跪爬而行。
正当林晨初觉得有些难以忍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想要咳嗽一声的时候,前面的钟磐寂忽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咯咯……”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回荡在狭长的山缝里,显得格外恐怖。
林晨初瞬间冒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大声喊道:“何方粽子!速速离开!”
前面的钟磐寂身体一僵,慢慢的回过头来,他那双眼睛在黑暗的洞穴里反射着冷冷的光,只看的林晨初心里“咯噔”一下,这货不会忽然就消失吧,当初小哥也是这么“刷”的一下从吴邪的眼前消失的……
只听深黑的缝隙里传来钟磐寂幽幽的声音:“嘿嘿嘿……真好玩……”
瞬间,他的半截身子都凉了,林晨初相信,现在只要他手脚并用的往后爬,绝对能在最快的时间内逃出去。他原本清脆的声音自己听着都有些沙哑:“什么……好玩?”
“咦?小晨,你的声音怎么变这样了?”钟磐寂的声音依旧是幽幽的,可是却有了几丝人气。
“我……你怎么……”林晨初有些语无伦次,这时钟磐寂又笑了起来,吓得他汗毛又是一立:看来这货鬼上身还是没有好。只听钟磐寂接着说道:“我觉得刚才那种气氛朕有意思,就像是在探寻诡秘一样,哈哈。”
林晨初登时就是一哆嗦:“你说什么?玩?”
“是呀,”钟磐寂莫名其妙:“不是玩为什么要把声音压得那么低?我还以为你是故意和我配合的呢。”
林晨初头上青筋暴起:“钟磐寂,我给你一个忠告。”
“什么忠告?”
“你最好要爬快一点,不然等会我逮住你了,非要作实揍你一顿不可!”
钟磐寂这番话和着写举动自然也都是逗林晨初玩的,见阴谋得逞,乐不可支的飞快爬了起来:“好呀,不过你这个天上飞的,到地上来爬,估计是追不到我这只专门爱逗鸟的猫了。”
林晨初咬牙切齿:“那你是一定没有听说过鸵鸟了!”
“那是什么东西?”钟磐寂回头问道,去看见林晨初杀气凛然的飞快赶来上来,连忙“哎呦”一声,手脚并用的飞快爬行,却突然看到前面有什么不对劲,连忙停住了身体,去忘记了后面有一只已经完全处于暴走状态的狂战士——林晨初。
所以,悲剧显而易见。
只听“嘭”的一声,完全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林晨初,和已经悬崖勒马却被神一样的伙伴给推下悬崖的钟磐寂,一同滚下了一个未知的地方。
林晨初只感觉耳边一阵呼呼的风,又是那天的那种时间停滞的感觉。
他思绪变得无比清晰,就像是回光返照的感觉一样,,他第一时间与钟磐寂调换了位置,将他托在身上,忽然又福至心灵的想起了乾坤袋,连忙从袋子之中随意掏出一个符咒就往地上扔,以期望符咒引发光芒可以照亮周围,并且符咒的后坐力说不定还可以托起他们一下。
可是这符咒刚刚一引动,就烧成了灰烬,那点光芒很快就被周围的黑暗吞噬的一点都不省。认清楚了那是什么符咒,林晨初立刻骂道:“卧槽!驱蚊符!”
这时,一直毫无反应的钟磐寂忽然一把拉过了垫在他身下的林晨初,在林晨初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与他调转了一个位置。
林晨初心中一惊:自己这个大人怎么让一个孩子护在身前?连忙挣扎着喊道:“钟磐寂,你要做什么?”
黑暗中,少年的声音就在耳边,沉稳而有安全感:“放心,没事的。”
他紧紧的抱住林晨初,林晨初只感觉耳边一声轻轻的哼笑,他感觉到钟磐寂的后背像是巨锤砸在了沉厚的棉花上一样,登时,只听“梆”的一声闷响……林晨初心里忽然堵的疼了起来。
钟磐寂像是全然不知疼痛一样,借着下坠的冲力,抱着林晨初迅速在地上打了两圈,卸掉了身上的力道,随后,就一声不吭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再也没有了声响。
林晨初慌忙从他的怀里爬了出来,焦急的抱住他,黑暗中,他看不到钟磐寂的脸,只能永松摸索着他的头颅,颤抖着问道:“钟磐寂!钟磐寂你怎么样?”
钟磐寂的声音有些虚弱:“咳咳,嘿嘿嘿……咳咳咳,小晨,我怎么可以让你又一次挡在我的身前……咳咳咳咳……这次总算我挡在你前面了……”听着他那剧烈的咳嗽声,那里还有平日里的阳光活泼?
……是我对不起他。林晨初只觉得鼻子一酸,哽咽的说道:“你别说话,你一定没有事情的,等我们逃出去之后,我一定会医好你的伤的。”
“不用了,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他的声音越发的渺小,偏偏还安慰着林晨初,让他不要担心。
林晨初一时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两行清泪顿时就流了下来:“钟磐寂!你会没事的!……都是我对不住你……”他拼命忍着哭泣的欲、望,可是那眼眶根本就盛不下如此多的悲痛。
钟磐寂的呻、吟声愈来愈小,渐渐的脸垂死挣扎的喘息也没了动静。林晨初呼吸一窒,茫然无措的呆愣了片刻,无法想象这个活生生的人竟然就这么……他想就此嚎啕大哭出来,却一时间忘记了如何哭泣。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眼睁睁的看着钟磐寂在自己眼前死去,直到此时,他才真正直到这个人在自己的心里有多重要,他对自己来说是怎样的存在。
他徒然的睁着眼睛,像是一只忘记思考的鱼,傻愣愣的抱着钟磐寂还未冷却的身体。他还是那样的年轻,他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完成……却因为自己的莽撞丢了性命……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将钟磐寂这样抱在怀里了,上一次他还有心跳,虽然脸色苍白,去还能和自己开玩笑。不知道这一次……他是否还能说出那么一句玩笑话,还能突然蹦起来对自己说:“林小鸟!嘿嘿,逗你玩呢!”
他像是垂死挣扎一样,将手指伸到了钟磐寂的鼻子底下,然后……探查到了沉稳的呼吸。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重重的将钟磐寂丢在了地上。
“哎呦,小晨,你这是做什么?痛死我了。”钟磐寂的声音中气十足,疼痛的揉着自己的脑袋,哪里还有半点气若游丝的意思?
林晨初怒不可遏:“钟磐寂!你tm的是不是以为这么逗我很有意思!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性命就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你知不知道有人会因为你受伤而担心你!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钟磐寂没有想到林晨初竟然会因为自己的一个玩笑,而变得这样的激动,他其实真的只是想逗他玩而已……
“小晨,你别生气了,我只是……”他伸手去触摸林晨初的脸,却发现触手一片湿润:“小晨,你……都是我不好,你可莫要在哭了。”
林晨初抹了一下脸上的眼泪,也觉得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动不动就哭,是有点窝囊,拍开钟磐寂的手,站起来暴躁的在他的肚皮上踩了几脚,却又不舍得使劲,只把他痒的蜷缩成了一团哈哈的笑个不停。
气鼓鼓的盘膝坐下,鼻子里还是湿湿的,便带着浓厚的鼻音问道:“你后背那儿伤的怎么样?”
钟磐寂嬉皮笑脸的坐起来,拉住林晨初的衣角,谄媚的说道:“回少主的话,小的和你身下是一片柔软的不像样子的药草坪,里面除了些毒虫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危险。这还多亏了您老人家有先见之明,将那些毒物都驱了出去。”
林晨初本就没有想要与他真的生气,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借坡下驴的一笑:“好了,莫要胡邹八扯了,快转过身去,我看看你的后背怎么样了。”
边说着,他边从乾坤袋子里寻找些能够点亮的符咒,可是这满眼一看,除了几个五雷灵符和传音符,竟然大部分都是驱蚊符,不由的暗骂清松月那个天然黑。
不过想想也是,落茗峰除了些仙草灵茶,基本就是写野兔野狐之类的了,比较危险的也就是那些生活在湿润土地里的毒虫毒蛇,再不就是写有毒的草药。准备多一点驱蚊符倒也不无道理,看来清松月怎么早就把这些东西都准备妥当,估计是早就想要让自己到落茗峰历练了。
说来也奇怪,其他几座山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凶猛灵兽,偏生着落茗峰没有。归根结底,可能也就是那颗朱果树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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