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室里不只有邓布利多校长,加上一起来的麦格教授,四个学院的院子都到齐了,这次被牵连在内的,除了赫奇帕奇的学生,其他三个学院都有学生包括在内。
因为人有点多,所以校长并没有邀请他们坐下,他们一字排开着被教授们审视着,邓布利多在他们脸上逐一看了过去:“现在,该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
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埋着脑袋,库斯托斯接口:“我来说吧,校长。”随后他开始诉说,发现无法通过站台,想到用移形换影来学校,之后的步行之旅,他很简洁的几句话便概括了。
“走着来上学?”斯莱特林的院子斯内普教授嗤笑了一声:“你们还真想得出来,你们怎么不爬过来,那一定非常有趣不是吗!”在伦敦当了一天无头苍蝇的斯内普教授怨气很大。
“你的意思是,是你带着他们用移形到学校的。”邓布利多校长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是的,校长。”库斯托斯并没有被吓到,他只是用着一贯的礼貌温和语气回答。
麦格教授不赞同的说道:“这太危险了,库斯托斯,移形幻影可不是你们这个年龄能掌握的。”但是她并没有说库斯托斯做错了,毕竟那个时候站台被封住了,没有人知道是不是还有有什么针对学生的事将要发生,能及早离开站台,这已经是非常正确的决定了。
库斯托斯点了点头:“我会小心的,麦格教授。”
几位教授交换了下眼睛,等待着校长的决定,邓布利多看向另外几位学生:“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没有了,校长。”德拉科几人一起说道。
“好吧,你们先回去吧,关于这件事该怎么处置,稍后我会通知你们,不过你们放心,这件事并不是你们的错,所以不用担心学校会因此处罚你们,如果,你们有人想起了什么,欢迎你们随时来找我。”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便让孩子们离开了。
等到孩子们走出校长室,邓布利多才问道:“这件事,你们怎么看?”
几位教授面面相觑,最终斯内普教授说道:“毫无疑问,设下这个反魔咒的人针对的是这七位学生中的某一位,但在站台设下了反魔咒以后,施咒的人同样无法离开,那么这个施咒的人,一定就在那些学生家长中间,除非他能幻影移形离开。”
现在,他们该考虑的就是,那个人针对的究竟是谁,施咒人是不是在学生家长中间,有什么人能在有反幻影移形的站台来去自如?如果真有这样的人,他们是否该担忧,对方是不是也能来霍格沃茨作乱?
最终,除了库斯托斯得到了一个口头警告以外,缺席开学宴会的七人没有得到任何处分,而学校也没能找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恰似懵懂少年时 入V公告(对不起,是改错字,明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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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懵懂少年时 春天到了
开学以后,已经二年级的德拉科如愿成为了斯莱特林的击球手,训练如火如荼的开始了,但很快德拉科就失望了,和自己学院的人训练,根本就不能提高他的技巧,他不可能真的让队友受伤不是吗,所以当队友们在球场上来回奔波时,他只能在一边无聊的挥舞球棒,这真是傻透了,他热切的盼望着十一月的比赛,他已经在心里预算好了十几个把韦斯莱双胞胎和哈利·波特打下扫帚的方案,真是想想都让人兴奋。
今年库斯托斯依然担任着队里的守门员,但弗林特队长希望他能换个位置,例如找球手,弗林特已经六年级了,因为在魁地奇用去了太多时间和精力,去年的O。W。L。考试,他的成绩并不是很理想,为了在七年级的N。E。W。T。考试上拿到一个让父母满意的好成绩,他必须牺牲一些个人时间,比如繁重的魁地奇训练,所以,他希望库斯托斯能接任队长,库斯托斯表示会考虑,但其实他心里并不想答应,他更希望把这些时间用在研究魔法道具上。
“你应该答应的哥哥,你成了队长以后,你想当追求手就追求手,想当击球手就击球手,哈哈,要是被开除了,你还可以自己加自己入队。”德拉科骑着扫帚在库斯托斯身边嘀咕着,他被自己美好的幻想给乐到了。
库斯托斯白了他一眼:“你当斯内普教授不存在吗?自己加自己入队?亏你想的出来,我被开除,就不是队长了!”
德拉科继续偷笑着:“我就是想想嘛,这样真的很有趣啊。”
库斯托斯也只好无奈的笑了笑,这时,弗林特队长突然大声说道:“伙伴们,训练结束,我们回去吧。”
“不!我们才训练了两个小时,时间还没到!”一位球员抗议道。
弗林特队长板着脸解释:“明天再来,拉文克劳有新的球员加入,他们今天要借用球场。”
斯莱特林的球员们纷纷往下方看去,发现果然有一队球员等在那里,能让他们训练两个小时以后再提出借用,这确实是非常绅士的行为,所以斯莱特林的球员们便没再坚持,把球场让了出来。
两队的队长交谈几句以后,带着各自的队员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库斯托斯感觉有人在注视自己,转过头一看,发现是见过几次的那位亚裔女孩,此刻她正微笑着看着库斯托斯,库斯托斯愣了一下,也点了点头回了一个友好的微笑,他的视线在对方的马尾辫上停留了一会。
等稍微走了一段路以后,突然有人说道:“新球员是指刚才那位黑发女孩吗?她应该不是英国人吧。”
“很漂亮吧,拉文克劳有名的美人,据说是位来自亚洲的华裔。”另一位球员笑着说道。
众人又谈论了几句,便止住了这个话题,虽然那位女生确实很特别,也很美丽,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非常的甜美有感染力,但她终究只是一个麻瓜家庭出身的巫师,就如同格兰芬多的格兰杰小姐一般,只能得到一句漂亮,而不会得到纯血巫师的更多关注。
只有德拉科在一边闷闷不乐,他偷偷瞧自己哥哥,发现库斯托斯神色如常,但他却意外的发现一件很诡异的事,那就是不只有他在注意哥哥的神情,还有另一个人也在小心的打量着库斯托斯。
德拉科和弗林特对视一眼后,两人同时皱着眉移开了目光。
学校生活平淡的进行着,除了那位总是在课堂添麻烦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男巫们纷纷在心里祈祷着,那个神秘的诅咒啊,请你快点带走他吧,至于女巫们,她们眼里除了吉德罗·洛哈特,已经看不见任何人了,吉德罗·洛哈特的微笑把她们迷的神魂颠倒。
无数小女巫在斯内普教授和洛哈特教授之间来回的挣扎。
之后库斯托斯又巧遇过张秋很多次,从开始的友好微笑,到后来的礼貌的打个招呼,再到图书馆查资料时偶尔探讨下学业上的难题,这未免有些刻意了,渐渐地,呆木如库斯托斯,也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这个女孩,似乎,好像,大概是在接近他?已经二十多年木有谈过恋爱的哥哥,不淡定了,如果换成是任何一个女孩,也许他都可以不在意,但唯独这个不行,这个女孩就像一面镜子,看到她,总能让他想到很多事。
作为一个,扯了自己喜欢女孩好几年马尾辫,弄哭对方无数次,且被骂做“神经病”很多年的人,库斯托斯对于喜欢的印象还停留在:扯头发,被骂,被打,被老师家长训话,然后继续扯头发恶作剧,这样无限循环的悲剧状态,从小学一直折腾到高中,终于开窍的某人冲动的表白了,那位饱受折磨的女孩惊吓过后,让人大跌眼镜的接受了他,可不久之后,他便去了军队。
其实有时候,承诺是一件很残忍的事,因为它们往往都无法实现。
近二十年过去了,那个女孩长什么样,其实库斯托斯已经记不清了,唯一记得的,是去军队前,她穿着黑白格子裙,挥着手,带泪微笑的那一幕,以及那一句:扬可进,请你记住,有人一直在等你。
确实是有人,但没有点名是她不是吗,而两年后,她便带着京都的男朋友回家见了家长,库斯托斯死前,还收到过他们的婚礼邀请函。
青春就是这样,许下连自己也不明白具体含义的诺言,然后以“我那时候还不懂事”为由,抛在脑后,徒留那些默默守候的人在时空里回望。
库斯托斯开始魂不守舍,他做事总是出错,斯内普教授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把他赶出教室,再一次在大礼堂遇到拉文克劳的马尾辫儿女孩,他手一用力便把刀叉摁断了,坐在他身边的迪亚瞪大眼睛看着断掉的刀尖飞到一位小女巫的餐盘里,迪亚默默的得出结论:库斯托斯,春天来了。
外面的火辣太阳表示压力很大。
张秋的朋友目睹了这恐怖的一幕,她差点把勺子上的土豆泥送进鼻孔里,她放下勺子后,扯了扯张秋的衣角:“我说,秋,你不会真像外面传言的那样,喜欢库斯托斯吧?”
“算不上,我只是对他有好感。”张秋小口小口吃着布丁,她抬头看了一眼用着断掉的刀叉继续用食而毫不自知的库斯托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的朋友心里默哀一声,完了完了,她不死心的说道:“你没看过暑假的预言家日报吗?他把韦斯莱一家都送进了医院,这太可怕了,如果你跟他在一起,也许哪天躺在圣芒戈的就是你了。”
预言家日报那则报道给库斯托斯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以至于很多原本崇拜库斯托斯的小女巫,心里开始打退堂鼓。
张秋继续笑着:“怎么可能,报纸上写的根本是夸大其词,其实那一天我也在丽痕书店,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那一天发生的事了,我觉得他那样做并没有错,能保护别人,这没有什么不好的。”
好友沉默一会,说:“可你必须要记住一点,他是巫师界的贵族,是马尔福,只接受纯血非常死板的马尔福。”
张秋愣了一下,沉默的继续用餐。
库斯托斯依然在用那把断掉的刀叉切牛排,身边的巫师都是一脸震惊的看着,不敢出言提醒,一盘牛排,两盘牛排,三盘牛排……
一直到解决完第五盘牛排,沉浸在愤恨中的德拉科察觉到了众人眼神中的惊叹,他突然醒悟,于是伸手想抢掉库斯托斯手中的刀叉,当然他没能抢到手,但这至少唤醒了陷入在回忆里无法自拔的库斯托斯,库斯托斯扭头问道:“怎么了?”
“唔……我吃饱了,我们回宿舍吧。”德拉科实在不想说,你吃那么多会吓到大家的!不,是已经吓到大家了。
“好吧。”库斯托斯依言放下了刀叉,起身和德拉科一起回宿舍。
在他们身后,是一群惊得差点瞪出眼珠子的小巫师。
梅林啊,他们没看错吧?五盘,整整五盘牛排,库斯托斯把那些东西吃到哪里去了?
罗恩夹了五块牛排放进餐盘里,整齐的叠好,然后伸手比划着:“整整五块,这么高,这个大,他全吃掉了,他不会觉得难受吗。”
“你试试看就知道了。”韦斯莱双胞胎一人伸出一只手,把罗恩的脑袋狠狠的扣在了餐盘上,糊了一脸肉汁的罗恩表示,他一口都吃不下,而且以后都不会再吃牛排了。
回到宿舍以后,库斯托斯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今天吃的有点撑,本身就已经用过餐,然后在食堂又食过量,现在他只觉得胃部难受的要命,虽然体力惊人,食用量也惊人,但胃终究只有那么大,它没有异次元那样的功能。
一直保持冷脸的德拉科愤恨的熬着消食药剂,他冷冷的瞪视库斯托斯:“你到底在想什么,居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库斯托斯乖乖的听训,德拉科最近有点喜欢无常,所以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反驳比较好,虽然他并不介意被人知道他的恐怖食量,他可从来不是一个会在意他人眼光的人,但他心里其实也很清楚,他现在的状态不对,他总是不受控制的去想,1992年的这个时候,扬可进在做什么?这世上是不是也有一个扬可进?
他的前世还存在吗?1997年入伍,那时扬可进刚好17岁,现在是1992年,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的扬可进应该和德拉科一样大,那么现在,他能否改变什么?
晚上,库斯托斯在床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终于,他被暴怒的德拉科忍无可忍的一脚踹了下去。
第二天,德拉科发起了高烧,库斯托斯便没有心思再去想那些有的没了。
恰似懵懂少年时 女孩都伤不起
十月份,寒流来袭,霍格沃茨有很多学生因为季节交替而感冒,校医务室的庞弗雷夫人为此特意熬制了一种辣椒药水,喝了以后耳朵能连续好几个小时都喷出烟雾,配上声音,活似个火车头,通常有人喝下这个药以后,他的朋友们就会模仿火车的鸣笛声,这滋味简直比感冒还要痛苦好几倍,原本就够难受了,还要受精神折磨,所以为了预防感冒,学生们开始把自己打扮成球状。
但这种药水确实很有效,通常服下后,一天之内就会痊愈。
只是德拉科却不肯喝庞弗雷夫人给的药水,也不愿喝自带的魔药,他用被子把自己裹住,怎么也不愿意喝下哪怕一滴,库斯托斯拿出很多年没有用过的那种哄小娃娃的口气说道:“乖,就喝一口,你不喝药,只会让自己更难受,来,小龙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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