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向,他看到我冥顽不灵,继续错下去,会不会真的管束我起来?
「...敏。你还小,工作上犯错有甚麽大不了?老板总会在平时留意员工的表现....你付上全力,但求无愧於心便足够了。虽说人生有多少个机会让人赏识?要是没个成绩,难道老板就此开除你麽?错误中赚取的就是经验,没有侥幸.....这个世界要怕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要是你却步不前,害怕自己应付不来,不如想想自己将来,这样子害怕下去,你只会苦害自己...」
原来乾爹不是说我跟杰的关系,心里稍微放心点儿。
「嗯。好像阿献,这个傻瓜星期日跟我说....」
我吃了一惊,以为乾爹要提起杰跟阿献在床上的事情,突然看到阿献真的从大门口走进来,身旁还有位拿着个小旅行袋的青年,约莫二十多岁,身材高挑,极懂得包装自己。整整洁洁的黑色套装,灰色衬衫上结了耀眼的蓝色领带,闪闪生光的皮鞋,样子长得颇为英俊,眉清目秀,看他的衣着彷佛是个赚大钱的商人。
「敏!你怎会在这儿?」
阿献看到我,惊喜的大叫起来,跑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我们只不过第二次见面,干吗他这麽热情?乾爹站了起来:
「咦?阿礼。你回来了!我来介绍...嗯。这位是我....」
「辉哥。你不是再收徒弟了吧..呵呵。难怪阿献这麽雀跃了!」
那青年抢着说。乾爹笑了笑:
「我还收甚麽徒弟?这位是我的乾儿子,邱敏。敏。这位是...」
那叫阿礼的青年,两眼瞪圆,手指着乾爹和我,说:
「他?你的乾儿子?」他上下打量我一遍,又调侃地说:
「辉哥。你还有没有乾乾儿子,快一起揪出来..咦?你不是因为我不常回来便....」
我听的丈八金刚。乾爹笑眯眯的抢着说:
「他是我唯一的乾儿子,再不会有其他的了。你放心吧...敏。我介绍。这位是我这儿的租客,唐诺礼。」
「你好。」
阿礼向我笑了笑,伸出一只大手掌在我头顶摸了摸,跟乾爹说:
「辉哥。这位小朋友挺标致啊,难怪你要收个乾儿子了。」
乾爹看了看我:「他是我旧情人的儿子....」
看到阿礼眉宇间有点儿惊奇,彷佛他也晓得辉哥的私事似的。
「敏。你今晚打算回大学麽?」
阿礼垂下头来打量我的身高:
「大学?你是大学生?是中文大学麽?不远啊。我送你一程...」
乾爹说:「不。是香岛大学。」
我极不想跟陌生的大哥哥一起,赶紧说:
「爹。我只是来探望你。没打算在这儿过夜,我待会儿回去了....」
「不许你回去!」冷不防阿献一手拉着我,嚷着说:
「敏。你留下来陪我。求求你吧。」
乾爹笑的合不拢嘴:「献。你别吓坏敏了,真是没肝没胆...」
「阿献。我明天还要上学,...」
「你都来了,干吗要走?不行!说甚麽我今晚要跟你谈一晚上。快跟我来!」
阿献突然横蛮无理起来,拉着我的手向着东边厢走去。
「阿献!我是来找爹谈...」
阿献转个头来,插嘴说道:
「你晓得我干啥一定要你留下来陪我一晚上?」
我微吃一惊,想起乾爹刚才想说星期日的事情,难道就是杰的「好事」麽?为免阿礼听到,吓的登时跟着他走。阿献却往後嚷着:
「辉哥。你赶明儿送敏儿回大学!」
乾爹平时对阿献指指点点的师傅威严这刻突然荡然无存,反而看着我,甜甜的笑着说:
「敏。既然来到了,你留下来吧,我明早送你一程。」
「爹。我..我想跟你谈啊....」
声音还在,已经看不到乾爹,被阿献狠狠的抓着,拉进他房间里,彷佛要把我打个半死,消消他被杰侵犯的晦气。
「阿献。你做死麽?拉的我手也疼了!」
「说甚麽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房间了!」
阿献放开我的手,立即锁上房门,挨在门上,不让我走似的。
「你这是禁锢我麽?」
「敏!你跟我年纪相若,我跟辉哥说,他总是说我疯人疯语。我不找你,在这儿还能找谁诉苦?」
诉苦?我两眼瞪圆,想像他快要声泪俱下地述说当晚惨遭杰的大肉棒蹂躏....
「你..你要..说甚麽啊?」
这时房间里宁静得二人的呼吸声也能听到。我实在不忍心听着自己最爱的男生,怎样蹂躏眼前瘦瘦白白的阿献,可是不发问,似乎比乾爹还要冷漠。我垂下头来,小声地问着,彷佛早上是我侵犯他似的。他走到床边坐下来,看了看周围。
「你跟你那位同学来的那晚上呢....」
阿献又再顿了顿,我已经全身皮肤起了鸡皮疙瘩,紧瞪着他惊惶的表情,身体也有点抖震起来:「甚..甚麽?」
「你们有没有碰到幽灵啊?」
「幽灵?」干吗他竟然说起幽灵来了?
「我就是不晓得。敏。你说奇怪不奇怪?我住在这房间已经一年了,好端端的一直没事。就在你头一次来的那朝早上,我发觉自己全身赤裸的睡在床上...」
我早已经晓得事情,看来他真的不晓得被杰蹂躏过。不过阿献要不是同志,第一次让酒醉之下的杰,以大肉棒冲击,怎会不痛?他怎会不发觉下体红肿啊?
「你..你好像那晚喝了许多酒..会不会热的脱了,自己也不晓得啊?」
我故作不明白的说。
「嘿!我每晚也陪辉哥喝大半瓶,不是我自夸,我的酒量差不多跟他不相伯仲了。况且这儿有空调也不觉的热,不过..你晓得我为啥这麽害怕?我早上醒来,发觉周围的杂物散满一地,简直以为是刮了一场风暴....干...干吗你好像不相信我?....」
其实我怎会觉得出奇?他说的一切让我有如再次亲身经历,只得装着说:
「不是啊!你说下去吧。」
「那刻我吓个半死了。跑出房间,看到你跟你朋友的房门都是打开来的,才醒起你俩要赶到运动场去。我只得弄醒辉哥,问过究竟。他说他一把年纪怎会这麽无聊?我想想也对,平时收拾的稍为不妥当,他也会要我再收拾一下。可是当着他,我不敢问会不会是你,或者你朋友作弄我...」
「阿献。我们才刚认识不久,怎会作弄你了?」
我有点儿心虚地解释。
「不就是?我後来想清楚,你们就是要捣鬼,总不会把我扒光吧?可是我怎想也想不通。突然想起姐姐说过,她公司也很猛。有次她因为公事要早点儿回去,升降机刚才打开来,竟然看到走廊装饰用的植物全都搬到升降机大堂中央,还放得好像摆阵似的,树叶树枝散满一地。她本来以为清洁工人在打扫,怎料几只沈重的金属垃圾筒也弄的倒在公司大门口,吓的她跑回地下,询问管理员。我想起她说的,不是幽魂还能怎样解释?...我这几个晚上只得搬到辉哥那边厢睡。敏。有你壮壮胆子,东边厢多点儿人气,你可怜可怜我,这晚陪我吧!」
虽然听到他述说姐姐的鬼故事,自己也有点儿惊吓,可是阿献的经历根本不是鬼怪。我想着想着,难道阿献当时不肯就范,杰要强来,拉的满地杂物?可又不对了。杰要强来,阿献怎会连一点儿记忆也没有,一点儿痛楚也没有?我眼巴巴的瞪着他,不晓得应该说甚麽。
「怎样?敏。你睡我的床吧。我宁可睡在地上,也想有个人伴着...」
我心里有愧。最初还以为他勾引杰,虽然还弄不清楚究竟他和杰之间发生过甚麽事情,总不能再错怪他,只得迁就一下。
「我住一夜没问题。可这总不是办法,难道明晚你再搬到乾爹房里睡麽?」
「切!他那边等如东边厢几个房子的面积,以前辉哥把东边厢的房间全部租出,那时候我没地方住,还不是跟辉哥在西厢那边睡。」
「对了。干吗你会跟那位租客一起回来?」
我突然想起那个阿礼,好管闲事的心态猛的又来了。
「你说阿礼?说起来真巧,他久不久才回来睡,我回程时在巴士站等着,竟然让他看到了,他顺道送我一程吧了。」
「租了房间却不回来睡?」我有点奇怪的问起来。
「阿礼这个人也挺古怪,这麽有钱却喜欢大埔村屋平静的生活。听辉哥说,几年前他晓得这儿有房间出租,便租下其中一间。就是你朋友上次住的那房间....」
我愣了愣:「要是爹给他租了这房间,怎可能让我朋友睡啊?」
「他跟辉哥相识五六年了,早已经不再谈甚麽规矩。你没发觉那房间空空如也,只得床和椅桌,其他的用品,他每次会带来。唉!要是我父母这麽有钱多好呀!阿礼不光唅着金钥匙,受的教育好,还是个外科医生。只不过他爱大自然,把这儿看成渡假的地方吧了.....」
「那他一定是个好酒之人!」我打趣的说。
「干吗你会猜到?」
「爹连我也不放过,怎会放过他?对了。你那天除了发觉这儿乱成一团,还有其他发现麽?」
我实在忍不住了,乘着阿献这麽健谈,小心翼翼地多问一句。
「你没听到我说麽?我光条条嘛!....妈的!连内裤也给脱了...」
阿献有点气愤地说。
「再没其他古怪?」阿献再想了想,突然说:
「我觉得自己某些地方黏黏的.....」
「黏?」
我最初不明所以,瞬间想起阿献会不会是说股沟上残留着杰的精液。我怔怔看着他。
「对啊!敏....你..你有没有试过醒过来...屁股..黏黏的?」
我微微垂下头来,尴尬地回着:
「你想说甚麽啊?」
「都是男生,有甚麽好尴尬?当然是说我後面好像有些乾了的液体似的,黏黏的,却又没甚麽不妥...」
听到他这麽说,我心里伤透了,杰真的在他股沟上射了出来。不过,阿献虽然看似瘦瘦的,还是觉得他的身体较我扎实。他要是挣扎起来,怎会记不起事情的经过?杰酒醉之下擦来擦去,更是威猛有劲,他怎会毫无知觉啊?我正反过来想,阿献会不会在打探我晓得他跟杰的好事,猛的看到阿献突然打了个寒噤,惊呼了一声:
「敏...糟了..会不会是只女鬼啊?....天啊!我不要跟咸湿女鬼一起睡啊!」
看到他认真的表情,又似乎不是在打探。我微微笑着说:
「你想像力真丰富!没证没据干吗会想是女鬼?还是只爱男人屁股的女鬼!」
「我只不过17岁...你没看过聊斋故事麽?那些女鬼会吸精,吸的对方..啊...」
「你别乱想吧!那些只不过是警世小说...晚了。我还没洗澡,你不会把我关在这儿嘛?」
「哎呀。我差点忘了给辉哥调水。待会再跟你谈....」
阿献急忘的跑了出去,突然又跑回来,指着一个抽屉,微微笑着:
「敏。这只抽屉里有旅行装的纸内裤,你自便了。不过是我的尺码,你就着就着....待会见。」
想不到阿献这麽细心,乾爹调校出来个好徒弟了。突然电话响起来....
「敏。你在哪儿?」
「小东?我今晚在乾爹家里住一晚上..不回宿舍了。」
「那好。晓得你下落,我安心了。敏。我爱你....晚安。」
「小东..晚安。」
我徐徐放下电话,心里感动,晓得小东害怕我碰上壮壮的男生,受不住诱惑。难道小东才是我这生的男人?想的呆了一会儿,徐徐走到大庭。爹还是拿着一杯啤酒,笑着跟我说:
「敏。你到我那边洗澡吧!」
「咦?东边厢不是有两个浴室麽?」
「你到我那边洗吧。阿礼不常回来,阿献也要洗。」
乾爹摸了摸我的头,和蔼的说:
「去吧!听到麽?阿献应该调好水了。」
我徐徐走到西边厢,听着洒水声的方向,终於找到了浴室。热气腾腾上升,我有点愣住了:「阿献。干吗放满一缸?不是花洒浴麽?」
「这里所有浴室都是大浴缸,没花洒浴啊!对了!干吗你走进来?」
啊!干麽我这麽快忘了那次替杰洗澡,也是浸在浴缸里?
「爹要我到这儿洗...」
阿献顿了下来,才说:
「算了!那我待会儿再给他放一缸。敏。你自己调吧。你乾爹向来对水的温度很讲究,我差点儿要买个温度计才能调好。他要的水温比较热,你放点儿冷水吧....嗯。我给你拿些新毛巾去。冲吧!」
看着阿献跑出浴室,才发觉这浴室是没门的,甚至连布帘也没有。难道大男人独个儿住就这麽豪放?不过也对,村屋都是男生,有甚麽好遮掩?我赶紧脱下衣服,跳进浴缸里,再挤出浴液,让水面满是泡沫,省得待会阿献走进来,看到我光脱脱的坐在大浴缸里。想不到热浸浴真的这麽舒服,比起那次在弗丹跟两个老外一块儿洗自然的多了,而且浴水几乎把我浮了起来,有点儿活像游泳的感觉。我看看周围的摆设,蓝色花边的浴室墙砖挺漂亮,浴缸旁边放了一把圆形的小桌子,放上几本杂志。看来乾爹是个享受浸浴的男人,阿献也打理得非常整洁。
「敏。」
冲了好一会儿,我正把头稍微浸在水里,洗着头发的时候,猛的听到爹在叫我。
「爹...甚麽?」
我眯着眼睛,刚抬起头来,看到乾爹拿着两条一大一小的新毛巾,而且他脱的一丝不挂的走进来。要不是脸上全是泡沫,得眯着眼睛,乾爹准会看到我紧瞪着他的雄风。他一身褐色结实的肌肉,两颗大乳头又黑又凸的在一对均匀的胸肌上。爹虽然好酒,可腹上仍然显出不太明显的腹肌,并没有所谓的「啤酒肚子」。肚脐下挂着一线极男性化的体毛,跟那些微笑形状似的体毛直往板平的小腹下,浓浓密密地扩散开来,直到乌黑浓密的皇冠状阴毛下,就是乾爹那根我也碰过的阳具。
我碰过的几位男生都是没包皮的,乾爹的这根,包皮微微的花瓣状半盖着龟头,露出那线红润的马眼口,茎干看起来又长又粗似的。光看包皮裹着龟冠的圆周,已经晓得非常翘凸。下面吊着个软软多毛的大肉袋,被两条刚劲有力的毛大腿内侧托了出来,弄的两粒睾丸非常抢眼。以前听人家说,年纪大的男人下面不像年青时候那麽圆润鼓胀。可乾爹这根仍然显得非常年青,茎干圆筒状的充满弹性,皮肤一点也没有下垂的迹象。听说男人性生活频繁,屌身像个长筒似的,乾爹这根也像极了一口雪茄烟。
他把毛巾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