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有机会吗?」
「谢谢你刚才一直...一直保护我,不过我..要回港了。」
「嗯..兆良呢,他跟你一起回去?」
我摇摇头。
「你们还会在一起麽?」
「应该会!」其实我也不知道,只不过不想他在我们中间周旋。
「兆良真幸福!」
「干吗这样说,你不是说你不会定下来麽?」
「要是你,可能我会改一改。到了!」
「Steve,谢谢你让我查出个原因来。」
「你怎样报答我?」
不知道是否看过这场淫乱的同志聚会,我觉得自己又再长大了,认识多了,对仲衡这句话,我并没有害羞。
「我想,我已经报答你了。」
回到兆良家,兆良已经睡了,我也让薇姨休息去,晚间由我看顾兆良。我换了所有衣服,再冲洗一次。仲衡坐在厨房里待我出来,两人才到兆良睡房。仲衡替兆良换了药,看到伤口已经差不多癒合,便说:
「好了,好了。我不用再来了,让Rhys替你清洁伤口包紮就可以了。」
我坐在床边,抓着兆良的手。兆良睡意好像还浓,没说太多话,只多谢仲衡,便又睡去。我送走仲衡时,随口问了句:
「如果兆良不方便驾车,你可否接我回家?」
「你要走?」
「我住在兆良家已经好几天,可能後天要走了。」
「可以!Call我。」
「谢谢你。」
回到兆良睡房,刚坐下来,他便转过头来问:
「敏,你到哪儿去了?」
「我..我刚送仲衡走了。」
「我问你傍晚到哪儿了?」
看来兆良好像知道我没回家似的,便鼓起勇气,直接承认起来。
「良,对不起!我..我去了体育馆查伯母的事。」
「干吗你不对我说清楚?」
「我..我..我怕你不许我去。」
我走到兆良床边,伏在他身上,向他撒娇起来。
「敏,你扶扶我,我想坐起来,睡了大半天,腰也痛了。」
「良,你原谅我吧。我已经去了。对不起!」
兆良搂着我说:「伯母打来找你,我才晓得你根本没回家。干吗你不跟我说个清楚?我不是不允许你去,我怕事情不简单,我不想你冒险。九点钟你妈打来问我,你在哪儿,我真答不出来,硬生生说了个谎,说你到我管家薇姨家里走一趟。你快打个电话回家,我再跟你说。」
跟妈通过电话後,我走回兆良睡房,再次向他道歉。
「良,对不起!我..是我求Steve带我到体育馆...」
「算了,我真想不到你是这麽胆大!还以为你...」
「你老婆我就是这个脾性,你还不晓得?还说是我老公?」
兆良搂着我亲吻了一会儿。
「那你待在我身旁,让我认识老婆是个甚麽性格吧。」顿了顿,又说:
「你安安全全回来,我就放心了。你知道我一个人在这儿乾等,根本睡不着。刚才听到有车声回来,我才放心。」
「良,对不起,要你为我担心。」
「那你们到底查出甚麽来?」
我抓着兆良的手说:
「良,其实我也不确定...」
「敏,你没遇上甚麽事吧?」
我伏在兆良脖子上说:
「良,我没事。有事我还会回来?昨晚仲衡说,他已经查到那个符号,是一个同志派别,可能在体育馆休息时间租用场地聚会。後来知道他是体育馆职员,他很想看看究竟,我便随他去了。可又怕你不许,所以才瞒着你。我们只看到他们聚会,可是有一个男人一直穿了伯伯的外套。我只是猜想你妈会不会误会伯伯是同志,才会...」
兆良叹了口气:
「敏,你不要再查下去了。我不愿意看到你为这事冒险。查了出来,妈的病也不会好了。」
「良,不会了。我也不能再查甚麽,况且我也要回家了。」
兆良紧瞪着我一会儿:
「敏,我..我想..你愿不愿意替我冲一冲身,我两天也没洗澡了。」
替男人冲身已经有几次经验了,只要心里爱对方,也不觉得有甚麽大不了。搂着兆良的脖子,轻轻亲了亲他:
「你妈的事,我也查去了,替你冲身算个甚麽。还有...」
「甚麽?」我伸指挖挖兆良的脸颊:
「两天你的胡子长得那麽快,看来这一次我真要替你刮了。」
「甭刮了。」
「甚麽?」
「用来刮你耶!」
两人又一阵亲热起来。跟兆良亲热,总给我一份安全感。
「敏。」
兆良搂着我的腰吞吞吐吐起来。
「良,你想我叫你老公?」
兆良摇摇头,瞪着我说:「敏,我家里冷清清的,要是有你陪着我...」
「我们还有两个星期时间,除了妈结婚的日子,你可以再找我到处逛逛啊。」
「敏,我恨不得你就在我这儿住下来,没有你,我觉得好孤独啊!」
兆良忍不住又搂着我,激动地热吻起来。
同是天涯沦落人,他的激动是因为渴望解放内心的孤独。我开始明白我们彼此的心,或者说,是同志的心,始终无法填补那份空虚;又或许说,人类的内心,本来就有一个空缺,需要被充满。就像我跟每一位男生发生的一段感情,很多时候都能看到,感受到对方其实也是孤独难受。两个人走在一起,却晓得是没有明天,不会开花,不会结果。
我横坐在兆良双腿之间,劝他还是温柔点,怕他的伤口又再裂开就麻烦了。我搂着他的身体,笑着说:
「良,我自小就没爸,妈要打理生意,我也是独行侠,其实我跟你的情况差不多了。不过你还比我多几个朋友可以聊聊,我这些年来却孤独得跟死人一样的生活了。」
「我平时跟朋友打球逛街,其他时候闷闷的,就想找个伴儿跟我一起。敏,我真想跟你一起生活,我们..不如在香港同居,你到我家里住吧。爸不经常回港,我们可以...」
「良啊,我们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怎样,你还不是跟我一样在等放榜?我们保持联络,好吗?」
「敏,你还在考虑我是不是个好的男友?」
「良啊,我怕我们只是初认识,才会爱得那麽热烈。你昨晚还说会等我..其实..其实我们始终在求学阶段,我..我想大学毕业後才考虑跟男友一起住,这样你还会等我?」
「敏,如果我们分开,感情一定不比现在好。不过,我真的会等你。」
「你真会骗人!」
兆良突然把我压在床上,啄了我唇片一下,歹歹的说:
「说到骗人,你也骗得我透了,我要惩戒你耶!说,你还有甚麽骗了我?」
「良啊,别这样好吗?我怕你弄到伤口啊!」
「老婆,你坐在我身上,让我们一起快乐。嗯?」
刚说完又再挑逗我起来。
「良,你现在臭哄哄的,我先替你冲身,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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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良..良..我..我好爱啊...好硬啊..啊啊..」
「敏啊..想..想不到..你啊..你骑我..这麽啊..这麽厉害啊...我..快啊..快忍不住...啊..啊...」
想不到我前日为兆良刮了阳具根部、卵囊的阴毛,再长出来的毛毛,短短硬硬的,在我坐下套住兆良整根阳具时,却不断刺激我的小穴口,卵囊上的短毛也一并刺在小穴口周围,让我感到一阵又一阵针刺般的快感,让我的肉壁越裹越紧,绷得兆良那根湿润螺旋纹的阳具痛快极了。肉壁被螺纹磨擦、小穴口却受到硬硬的耻毛的刮弄,内外完全享受不同的性刺激。我疯狂的上下套住兆良坚挺雄壮的肉棍,不肯离开。
「敏..停..停啊...啊...啊..」
兆良上半身突然挺起来,一手搂着我的腰臀,不让我再套弄他的阳具。
「亲我..亲我..良..嗯..嗯..」
我双臂挎在兆良肩上,热情的跟他亲吻。我一面享受小穴口被他的耻毛刮弄的快感,一面全身酥软地享受兆良在我身上乱吻起来。
「敏,再来,你扭得我爽死了。我真没找错你。」
「良,你躺下吧!」
「不,我要看着你,你的表情让我很兴奋。敏,你双臂放在我肩上,我要一面看你扭,一面跟你亲热。」
我开始放浪的用我紧窄的小穴,上下套住他的阳具,一面旋涡扭动他的茎干,一面感受多重快感。有时候听到兆良越喘越急,我就慢慢套住他整根阳具,跟他热吻。看到兆良亢奋的翻了眼睛,酥软的表情,就是我明天腰痛起来,我也想跟他来一次最亲热的缠绵。快感让我的小穴不随意的,像小嘴巴一样开始收缩吸啜兆良的肉棒。
「啊敏..啊..裹着..啊..我的..龟头..啊..好爽..啊..好爽啊..啊...」
原来男人都喜欢龟头被夹着磨擦扭动,我还不光是扭动兆良整颗龟头,我扭动的是他龟头下的茎干,慢慢的、渐渐地向下扭动套住他的肉棒,再往他的根部打圈的摇动。
「良啊..啊啊..啊啊..我..我好..爱啊..啊啊..啊..」
「啊..啊..敏...你..你..啊..停啊..」
我俩就好像在练习性爱技巧似的,待兆良差点忍不住要射精,我就裹着他,跟他亲吻。兆良迷离的眼神,看着我在他面前不断的挺身扭动他的龟头与茎干,忍不住吻我的身体,又看着自己的肉棒被我扭动,忍着射精的冲动。後来我磨擦他的系带肉陵起来,前後不断的套住他的肉棒,看着他爽的升天的样子,两块胸肌急速起伏,我已经被他的雄壮溶化了,全身酥软的往後落在床上,把兆良翘起的阳具扳下,阳具却甩了出小穴口。
「敏,让我探你的前列腺。」
刚说完,便扳下阳具翘起的角度,向着肉壁前挺刺探索。
「啊啊.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敏..我硬吗...快乐吗..啊...啊...啊...」
我完全答不上话,只能抖震的呻吟,兆良疯狂的磨擦我的小栗子,一阵炙热的感觉传遍身体。我裹着兆良肉棒的前五寸,不断在抖震,肉壁敌不过这麽强烈的磨擦抽插,双手抓着床单,拼命的浪叫起来。双腿挎在他两肩上,被他吻着。兆良亢奋的看着我高潮时又骚又浪的身体,一手替我套弄,一面挺刺我的前列腺。精液流到兆良手上,还被兆良一面挺刺,一面被磨擦龟头。我叫得天崩地塌似的,全身颤栗扭曲。
待我轻飘飘的返回地上,我酥软的对他说:
「良,我..我好快活啊..」
我让他卧到床上,再一次坐在他身上,扭动他的雄壮,抚弄他两颗鼓胀的睾丸,直到...
「啊..啊..啊..敏啊..我.我.我.出了.啊啊..啊..啊啊..」
我不断在兆良射精时,收紧肉壁裹着他的龟头,上上下下的套住他的阳具,旋涡扭动起来。兆良本来就喜欢边射精边抽插,这时我还扭动他的肉棍,全根阳具受着极大的磨擦快感,精液狠劲的喷打在我的肉壁上,喷得我也跟着他的射精节奏抖了抖。虽然我这个动作,不能享受兆良挺射时阳具的威力,却可以让兆良射精时,阳具受到更大的扭曲磨擦,使他更酥麻蚀骨地射精。
看着兆良全身抖震抽搐,精液不断在我上下套弄时从小穴口渗出。被精液湿润了肉壁和肉棒,磨擦的快感更加强烈,让我俩全身亢奋。我软软的伏在兆良身上,听着我俩的喘气声一会儿,这刻是我们最亲昵的时候,我忍不住挺身向上,要跟兆良亲吻。小穴刚好裹着兆良的龟头,精液不断从我的小穴口流到兆良的阴毛上,我却一面跟他热吻,一面继续扭动臀部,轻轻磨擦他湿润的龟头。
「啊敏..啊..你..你..好厉害..谁..谁教你的...啊..」
「你..你坏坏的一面射,一面抽插我,把我折磨个死去活来了,我才想法子要对付你啊!」
「啊啊..啊啊..好啊..我上..上了天堂几回了..」
「你喜欢麽?良..啊..啊...啊...」
被兆良狠狠顶了几次。
「敏,你扭得..啊..这麽狠劲,男人都迷上了你..应承我..应啊..啊..」
我两手压着兆良的枕头上,不断轻轻摇动他仍然坚挺的茎干,磨擦他敏感的龟头。兆良不断吞着口水,瞌上眼睛,享受射精後龟头仍然被轻柔地磨擦的快感。
「应承你甚麽啊?」
「啊...啊...你这招..啊..只能用..在我身上..啊啊..啊啊..啊..啊..」
「你说的好像有一群男人等着我去扭的!」
「有谁不喜欢你扭,不过你只可以扭我的,好吗?」
「嗯。现在我不是扭你这根麽?」
他越说,我便越狠劲地靠着他的精液,扭着磨擦他的龟头。他轻轻上下抚摸我的腰肢,全身享受极大的快感。我瞪着他爽毙的表情,继续扭动。
那晚,那晚我俩的身体分不开来,兆良好像舍不得我似的,缠着我多要了一次,弄得我全身累极了,肉壁全都黏附着他的精液。我搂着兆良,待他沈沈的睡去,才清理自己。当我看着兆良的精液,从我的穴口流出来,我愣愣的想起了杰....
「敏,帮我交给你妈。」
第二天下午兆良送我回家,两人在车里沈静的出乎意料,好像是结束了我俩这次短短的关系似的。
「甚麽来的?」
「这儿学校的资料,没有资料,你妈就怀疑你到底去哪儿了。还有机票,你妈托我买的回港机票,庆叔替我拿了。对不起,现在才跟你说,我已经跟伯母说好了,我们一起回港,所以这两张机票..」
「你..你哪时跟妈说了,干吗我不知道?」
「第一天在你家住,我就说了。我不想独个儿回港,我..我也不舍得你。」
听他这麽说,我心就软了。
「良啊,我们还有时间嘛。干吗说的好像以後不再见面啊!」
兆良笑了笑:「我不会那麽容易放弃你..记住,我会等你。」
如果不是有杰,我真想留在这儿跟着他算了,省得再费神找爱我的男人。
「良,要是你会白等..」
「如果有一天你对我说,有了男友...我会死心了。爱本来就勉强不来..」
「对不起!良啊,其实我..没想的那麽遥远,我不想让你伤心,所以没应承你。」
我垂下头来,觉得很无奈,内心感到我们这类人是不会有结果。跟你住上二十年,人老花黄了,到时候已经是我人生的秋天了。我看着车外夏天的景色,我渴望秋天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