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仙魔体师尊篇 作者: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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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仙魔体师尊篇 作者:南枝-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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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迟化成朱雀,大声道,“现在以破除这五行束仙之阵为要,大家围在破阵之人周围,抗击魔修。”

这些修士,大多以自家宗门为团体,成为一队,他们以队为单位,以多对少,和那些魔修们舍命相博。

很快,魔修和仙修们都死伤惨重。
君迟只是金丹后期,虽然朱雀真火厉害,但也架不住一直用,在他力竭之时,便开始专心地指挥仙修们对抗魔修。
因君迟是上古神兽朱雀,又是那破阵大能的弟子,他的话,这些仙修弟子还是会听的。

仙修们都按照自家宗门内演练的阵法对抗魔修,那些魔修即使比他们修为高深,但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一时间,整个大湖之上,是一片片璀璨的法宝之光,还有那些邪魔的阴气瘴气等等,互相交杂,声势浩大,天地为之震撼。

宁封又画出了一道巨大的符箓,以剑意将其祭出,符箓击向湖面,湖面上的阵盘便被这符箓阵盘所绞杀。

那些魔修看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就有大魔头道,“将所有剩下的五行束仙之阵都激活。”

于是,那些魔修,就又分出了数队,前去激活五行束仙之阵。

仙修这边听闻之后,越发愤怒,大家高声道,“杀掉那些邪魔,不要让他们激活阵法。”

宁封此时飞身而起,手中长剑斩出,剑意如山岳压下,好几个要去激活不远处的阵盘的魔修,都死在了剑下。
只有少数修为更高深一些的逃脱,宁封已经追击而去,数剑斩出,将那几个修士同样一剑斩杀。

宁封话很少,但他以自己的行为鼓舞了士气。
看到宁封几剑就斩杀了十几个魔修,这让其他的仙修士气大涨,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朝别的魔修冲杀过去。

宁封要解掉一个阵法,需要一阵时间,其他的仙修们便以死相争为他争取这些时间。

很快,宁封又解掉了一个阵盘。
这大湖,绕着内门大岛的湖面上,一共有十八个阵盘,很费时间和精力。
宁封解到十几个时,已经有了疲惫之感,但是也要强撑。

有魔修并没有被阻住,已经开启了远处的三个阵盘。

那阵法闪动之后,就有血光夹杂着黑光冲天而起,三个阵盘互相勾连,将那中间的大岛笼罩在了中间。

看到阵法被发动的仙修们目眦欲裂,询问宁封,“前辈,这下,可如何是好。”
宁封眉头皱起,道,“杀光所有魔修,争取时间。”

虽然宁封强撑,但君迟还是发现了他的异状,宁封的脸色比平常还白,眼瞳的金色也变淡了很多。
君迟飞到他的身边,要他坐上自己的背,传音道,“师尊,你怎么样了。你解了十五个阵盘,消耗过度,不要强撑。到我背上修习一阵,恢复真元吧。”

宁封传音回复他,“让那些魔修看到连我也力竭,恐怕会反扑过来。”
君迟不满地道,“难道你就这样强撑吗。你出事了,如何是好。”
宁封道,“我无碍。”
君迟骂道,“你就是这样死要面子活受罪。”
宁封本要反驳,却突然朝一边看去,很多别的修士也发现了,又有一位大能修士赶了过来,而且是仙修。
有人已经在说道,“是一位仙修大能前来帮忙了,他们魔修只剩下这些,我们仙修却是源源不断,杀光那些邪魔。”

很快,那赶来的仙修便到了,君迟从这炼狱一般的战场看过去,只见一位一身青袍的修士飞遁而来,他头戴高冠,青袍严谨,面色肃然,他朝这个战场扫视了几眼之后,就飞跃到了宁封的前面,居然朝他行了一礼,“见过仙君。”

宁封道,“碧心,现在不是多礼之时,看到这个阵了吗,乃是一个五行束仙之阵的连环大阵,那三个已经发动的阵盘,你为本座护法,本座要将它们破掉。”


、第五卷

第十章

碧心真君应了之后;就看了君迟一眼;君迟不认识此人;不过从宁封对他的称呼;已经明白,这个男修;正是他妈妈的师傅,那他应该叫他什么?师祖?
但是自己是宁封的徒弟呀;他还对宁封很尊敬呢,自己叫他师祖,是不是把宁封的辈分也拉下来了。
君迟几乎要给一个对眼给他;但碧心真君很快就转过了头去。

他的手一抬,一条火红长鞭已经握在了他的手中,随即,他便朝着正护住那已经发动的五行束仙之阵的魔修们冲了过去。

那火红长鞭一震,就有数条火龙从那鞭影之中生出,带着龙腾虎啸之势,威猛非常,冲向那些魔修。

碧心真君乃是炼虚境修士,不过,比起一般炼虚境修士来,他在力量上更胜几筹。

那些魔修自不会引颈受死,已经各展神通,抵挡这些火龙,只是,这火龙带着至阳之力,正是那些魔修的克星。
不过数息,就有几个魔修被杀。

别的仙修们也飞快地加入了战斗,因那五行束仙之阵开启,周围湖水已经沸腾起来,血水带着腐蚀之力,不断窜向那些仙修,要将仙修们带入那血水之中。

魔修被杀得越来越少,有魔修已经有逃跑之心,便道,“不是说尊者很快就到吗,怎么现在还没有到。”
另外的魔修便道,“如果能够守住,待到尊者前来,我们便可以得到大笔赏赐,若是我们此时便逃跑,尊者知道,我们只有死路一条,应当如何选择,还不明白吗。”
“但我不想就这样送死。”
“在此处死,总比之后被尊者抓住祭炼入他的法宝好。”
因此种种,那些魔修即使遭到了仙修们的强烈攻击,也并不退后。

已经开启了的五行束仙之阵,要比之前并未开启的阵法难破解得多。
宁封用那毛笔沾上自己的精血,又开始画符,君迟看他脸色越来越白,忧心不已,但他修为低下,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他只能用自己的身体载着宁封,让他可以站在他的背上。

这一个阵的解除,花费了更长时间。
随着宁封的剑意裹着符箓射入那阵盘之中,那阵盘发出的血红之光就闪烁了几下,慢慢地就越来越弱,最后完全消散。

这个阵势的解除,让另外两个被发动的阵势也弱了一些,可见这些阵势,有互相叠加的作用。
仙修们不少发出了欢呼,而碧心真君又护着宁封飞向了前方另一个阵势。

有碧心真君的加入,这个阵势被破除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宁封的剑意再一次挟裹着符箓打入了那阵盘之中,阵势再次被破。

而让那些魔修失望的是,在所有五行束仙之阵被破除完了之后,他们一直在等待的尊者并没有到来。

这十八个五行束仙之阵的小阵都被破除,周围湖面显出了它的本面目来。
湖中已无活物,被仙修和魔修之血染红一片。

碧心真君也是有些见识的,看了看内门便道,“仙君,这里面乃是最大的一个束仙之阵吧。在下虽看得出,却不知如何破除。”
宁封道,“现在也无它法,本座画出九张符箓,分九队修士,将符箓打在结界之上,攻击符箓所在位置,便能破除此阵。”

宁封已经亏了精血,但还是坐在君迟的背上继续画符箓,君迟没有再劝宁封,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劝也无用。

画这符箓极费心血,宁封画好之后,就将其中八张交给了另外八队修士,最后一张给了碧心真君。

九队修士按照方位飞遁而去,随着碧心真君祭出符箓做了第一道攻击,其他修士也都有所感应,皆祭出了符箓,开始攻击符箓所在位置。
他们所见,他们所攻击的力量都被那符箓加成向那结界扩展开去,那结界便出现了颤抖之状。
这让大家信心倍增,开始不断将力量击到那符箓之上。

这些修士,在和魔修战斗之时,已经浑身浴血,有些受伤不轻,就没有谁是完好的,此时攻击力量自然大不到哪里去,那结界不断晃动,却并没有要崩溃的迹象。
修士们只好开始不断轮换着上前,一部分休息恢复真元,一部分便上前攻击,如此不断交换,持续不断。

君迟没有化回人形,一直以鸟形载着宁封,但他也不断将朱雀之火击上那符箓所在,朱雀之火对付这束仙之阵事半功倍,而碧心真君攻击力非常高,他们这一个方位上,那结界晃动得最为厉害。

而在这巨阵之中的修士,都发现自己所在的阵势出现了变化,先是那些剑雨小了很多,渐渐地,那不断涌出怨灵的血河也开始干涸。
阵中还剩下的修士只有数十了,死了一半。
但剩下的修士看到阵势在发生变化,便也多了信心。

随着外面不断地攻击,终于,那结界上出现了无数裂缝,宁封拿出了一盒玄极天火,将其祭出,打向了前方的符箓,随着这火燃烧向那符箓,那结界轰然一声巨响,溃散了开来。

阵中之人只觉得天地开始崩塌,巨大的声响震动着他们的紫府识海,让人难以忍受。

那些能力高强的大能,携带着修为稍低者飞上了高空,随即,天地变色,那剑雨天空散了开来,地上的血河也不见了踪影。
他们的视线里,出现了凌水门内门本该有的样子,下面是断垣残壁,但是,却没有任何一点生气,也看不到血迹,看不到任何一个修士。
就如同他们来晚了数万年,这里该消逝的一切,都已然消逝在了时光的洪流之中。

随着这阵势打开,外面的修士也涌了进来。
同门之间都开始互相问候,发现没死,有些过于激动,甚至拥抱着痛哭起来。

几个大能修士经过讨论,飞身而去,将这凌水门的内门四处查探了一番,发现果真无一人在,除了建筑倒塌了之外,找不到其他有修士存在过的痕迹。

宁封坐在君迟背上,和碧心真君一起,也进入了这内门之中。

林琼已经迎上前来,对宁封行礼道,“前辈,是你破除了这束仙之阵,不胜感激。”
宁封道,“这是本座当为之事。”
他的目光已经从林琼身上转到了这内门的状况上,林琼道,“我们进来,也只有一日时间,但这内门,就如经历了无数年一般,这种状况,我是闻所未闻。”

碧心真君看向宁封,道,“仙君,您认为呢。”
碧心真君的修为比不上林琼,不过林琼还是被他吸引了注意力,看了他一眼之后,很为他称呼宁封为“仙君”而诧异。
要说,除非仙人,敢得仙君二字者,非被人笑掉大牙不可。

宁封道,“看来他们只是用这五行束仙之阵来拖延时间,这里已经被十八炼狱中的功法祭炼过了,故而,这里形成了被时光冲刷过的迹象。”

这些大能仙修们听闻,就有人惊呼,“十八炼狱,是那魔道功法之中,被称为第一魔功的功法?!”
宁封道,“要当第一,倒不一定。但的确是最残忍的魔道功法了。”

有人已经在问,“凌水门已经如此模样,现在要怎么办?”
林琼道,“如今,咱们更要团结一处,先下手为强。不然,下一个被这般灭门祭炼的宗门,还不知是哪一家。”

不少修士因为十分愤慨,便附和道,“对,先下手为强。”

这凌水门已经被魔道的阴气血水所污染,不能再作为仙修之地。
宁封怕此处污染他处,便又用那双生树净瓶将此地净化,只是,这次却比在昌蒲城花费的时间多很多,净化了七日才勉强净化完毕。

君迟一直守着宁封在那高大数百丈的梧桐树顶上疗伤,宁封其实不算受伤,只是耗费了太多心血和精血以及真元。
除了君迟,碧心真君也在旁边为宁封护法,连林琼长老也没有离开,他在另一株梧桐树上打坐,如此行为,也算是对宁封表示感谢。

君迟看了看碧心真君,便化为了人形,过去对他行了大礼,“晚辈乃朱雀朱霄之子,见过师祖。”
碧心真君道,“你现在乃是仙君弟子,不必行此大礼。”
君迟道,“您为家母师尊,这是理所应当。”
碧心真君叹息了一声,道,“你母亲之死,本座因为生她之气,并没过于关注她的血符,她因怀有身孕,让她的血符并不能显出他的状况,但是,她出事时,那血符依然出现过变化,但我却不知。实乃吾之失职。受不住你的大礼。”

君迟略微诧异,道,“家母定然只是感激师祖您,决计不会有怪到师祖您身上的意思。”

碧心真君还是一副郁结难消的模样,君迟只好不再说这个话题,他将一枚储物戒拿了出来,递给碧心真君道,“师祖,这是家母的储物戒,说是只有您能解开上面的禁制。”


、第五卷

第十一章

碧心真君心情沉重地接过了那枚储物戒;拿在手里看了看;一时并没有将它上面的禁制解开。

君迟在只有这一枚储物戒之时;并没有觉得这枚储物戒有什么不同;之后又有了别的储物戒,他才发现;这一枚上面透出的隐隐符文,同别的并不一样。
这并不是一枚只开辟出了空间来的储物戒;上面还祭入了血符对打开这储物戒的人进行了限制。

碧心真君没有对那枚储物戒做任何事就归还给了君迟,君迟正诧异,他就握住了君迟的右手;然后从他自己的右手指尖滴出了一滴精血,以精血在空中画了一道符,然后将这个符按到了君迟的右手心里去。

君迟只感到一丝暖意随着那以精血画就的符进入了自己体内,他看向碧心真君,碧心真君道,“如此,你可以自己将那储物戒打开了。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我并不便查看。”

碧心真君说完,就转过了身,立在了宁封的身边。
君迟觉得碧心真君对他母亲的事,的确是过于敏感了,这大约已经是他的心结所在了吧。
但君迟实在不知道能够说什么话安慰他,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盘腿坐在一边,将神识探入了那储物戒之中查看里面的情况。

看了之后,君迟就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来他的母亲不愧是一只鸟,储物戒里收集了很多鸟毛,而且还有两件用朱雀毛织成的羽衣,为火红色,即使至今,依然带着朱雀的气息和灵光。
除了这羽衣外,还有不少灵石钱财,一些盒子里装着一些或者君迟见过、或者君迟没见过的材料资源,这些东西都放得非常齐整,一看即知。
还有一些,就是女人喜欢的东西了,各种漂亮的衣服和化妆品,还有不少首饰,也有一些法宝武器,但总之,法宝武器很少,不及那些衣服化妆品首饰的百分之一,看来只要是雌性,不管是鸟,还是人,在这方面的投入都是很大的。

这些作为君迟母亲的遗物,君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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