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伯克哉小红点顺利的进了片桐宅。
聪聪掐着点。
……今天木有找到合适的情节来攻略掉片桐……棋差一招之下,哥也只好如此了……
聪聪出门时故意把钥匙串落在了片桐家,为了一会儿能有借口回去。
片桐君,对不住你……
佐伯克哉是很知礼的。被邀请上楼去坐的时候,甚至还微微欠身鞠了躬。然后在片桐去给他泡茶的时候;他打开落地窗;走进了露台。
优哉游哉的四下逡巡一番,他侧头去看那两只鹦鹉。他的目光刚转过去,笼中的一只就防御般的展翅扑腾了起来。
“克哉?”片桐重新回到了这个房间;他把茶盘放在了矮几上,有些局促的笑着说;“请喝茶吧。”
佐伯克哉站在原地没有动:“这两只鹦鹉;是有名字的吧?我记得是门天丸和静御前。”
片桐的天然属性再次发作;他一提起这两只鹦鹉就智商骤降80个百分点:“是啊。头顶上有绿色羽毛的那一只是门天丸,他很喜欢聪酱呢——咦,不过相比之下,他对克哉你有些防备呢。”片桐慧眼如炬,温吞吞的笑了,“不过,御景前好像对你很有好感。”
佐伯克哉似乎觉得很有趣似的,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是吗?”走出阳台,他向门口微微抬了抬手,“能麻烦片桐桑关一下屋门吗。”
被佐伯克哉盯着,尽管是笑着盯着,片桐还是感到有些不安。他反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道:“……哦,好的。”
在他回过身去门边的几步里,佐伯克哉无声无息的走近,然后一把从身后抱住了他。
“啊!”片桐顿时麻爪,他惊慌的动也不敢动,“克、克哉?!”
“怎么了?”佐伯克哉语气温柔的应了他一声,然后在他哆哆嗦嗦,不成反抗的双手下,不慌不忙的解开他的皮带,抽了出来,“放松一点,课长——”
他手上的动作完全不似他的话语那么无害,因为几乎在片桐来不及反应之时,他环住片桐稔的双手,动作利落的用皮带绑住:“……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请不要这样……”片桐的挣扎来的太晚了,克哉很紧的缚住他的双手,然后含着笑,扯着皮带扣把踉跄的片桐拖到了窗边,拴在了露台墙外的细管道上。
“那么……”克哉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然后转过身,走向鸟笼,“在正事之前,还有点小事要处理。”
“你要做什么!”片桐眼睁睁的看着克哉摘下鸟笼,似乎要打开笼门,脸色霎时苍白了下来,“……请不要这样!住手啊克哉!”
“哦?”克哉微微侧了下头,语气斯文有礼,“你开始变得粗鲁了,课长。这可不好。”想了想,他露出一个体谅般的笑容,“不过既然你恳求我了,我只放走它们,好吗。”他话音一落,那两只鹦鹉顿时飞出笼门,扑扇着翅膀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范围内。
片桐死死的盯住窗外,如遭雷击。
克哉随手把鸟笼放在地上,然后就势半蹲在了片桐身边。他看着片桐死死盯着外面天空的含泪眼睛,嗤的笑了一声,然后带着这个愉悦的笑意,伸手拉过片桐的腰身,打算解开他的裤子。
拉链的声音一响,顿时炸醒了片桐。他像一只虾米一样拼命的佝偻着身体,一边带着哭腔:“啊!别做这样的事情!克哉,请别再继续下去了!”
克哉毫无停顿的把他的□衣服脱光,然后“嘘——”了一下:“课长?现在是在外面呢——”他靠近片桐,“这么想要被别人看到听到吗?已经兴奋了吗?”
片桐紧紧的夹住双腿,试图用衬衫下摆遮住自己:“不是的!不是的!”但这个动作可笑之余,更是取悦了克哉,于是他很诚实的又笑了。
但他没再继续撩拨片桐,而是回到屋子里,从西装上衣里掏出一卷没开封的电话绳。把绳头在手上卷了几圈,他随手拿起那只盛着温茶的小茶壶,回到了露台。
挣扎的片桐见他回来,顿时又瑟缩回了角落里,他已经开始发抖了。
克哉沉默的审视了他一会儿,才弯腰把茶壶轻轻放在地上:“片桐桑,聪酱是不是很动人?看到了,很容易想占为己有吧?”
片桐的颤抖都为此停了一瞬,他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是惊慌混杂着堪称羞耻的自卑:“……我跟聪酱只是私交很好的朋友……克哉,你误会了……我没有……没有那样的想法……”
佐伯克哉动作顿下。就着弯腰的姿势,他微微抬起头,莹蓝的眼眸里映着两轮残阳,像燃烧起两团幽火:“不对哦。我叫她聪酱,并不代表你也可以这么叫。”他慢慢直起身,轻轻握了握电话线,“……片桐桑,你很不诚实。看看你的表情——它出卖你了。”
片桐哆嗦着嘴角,眼泪流了下来:“……不是这样的……”
克哉微微笑着:“现在要咬紧牙关啊。不过想叫的话,叫出来也可以。”
片桐惊恐的看着他:“……克……啊!!!”他一声变调的惨叫被生生压回了嗓子里,克哉一鞭子抽在了他的□那里,一阵毒辣的疼痛让他像一条鱼一样弹了两弹,愈发紧的佝偻起来,发出一阵阵断续的呜咽声。
克哉凝视着他痛苦的神情:“其实,我是能够体谅你的,毕竟她确实迷人。但是,你这样子也的确令我感到很苦恼。看到你在她身前身后出现,我很不高兴。所以,我打算帮帮你,让你彻底放下对她的喜爱。”他好像心疼似的出了口气,“很疼吧,课长?”
片桐被跪在露台上,上身被狼狈的栓着,正急促的喘息着克服因恐惧而加倍的疼感。
克哉走近了一些,俯身轻轻触了触片桐冷汗浸透的额角:“我说话的时候,不可以不回答。疼吗,课长?”
片桐缓过一口气,忍下□火辣辣的刺痛,胡乱的点头,哭的抽气:“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吧克哉……求求你了!”
克哉略微满意了一些,于是他继续了他的话:“其实,我是有无数种办法来解决我的苦恼的……文雅而妥贴的那样。但是现在我很不高兴,所以更希望就地采取措施……来释放我的怒气。——可事情又有点难办。因为这个简便的方法如果用了,聪酱会跟我闹脾气。”克哉回身,拿起那只小茶壶,递过来,“所以,请体谅一下我的难处吧……不能亲手愉悦你的话,……你自己来做,好吗课长?”
片桐很茫然的看着他,但直觉很害怕:“……做什么?”
克哉想了想,对他道:“现在解开你的一只手,但你要乖乖的,不可以挣扎来惹我生气,好吗?”
片桐看着他手里的电话线,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我、我知道了……”
片刻过后,克哉把那只茶壶递给他,然后直起身:“开始吧。”
片桐依旧茫然的拿着那只小壶。
克哉笑着看着他,鼓励似的低声劝他:“跪趴下,把这些一滴不漏的灌进下面吧。”
片桐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随即,他就陷入了极大的惊恐和羞耻之中,这羞耻之感令他的声音再次带上了哭腔:“……不,我不能做这种事情……”
克哉的笑容淡了下来,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听在片桐耳中却比魔鬼还要可怕:“现在,立刻。不要逼我做更过分的事情,我不想折磨你,听话一点。”
片桐还要再说话,克哉干脆的给了他一鞭子,然后靠近他:“我来帮你?”
“不要!不要!”疼痛也不能左右片桐,他忍着刺心的疼,仰头痛哭流涕的哀求,“求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求求你了!”他心里害怕极了,以至于都不敢把茶壶摔碎,只颤抖着端着。
克哉皱了下眉,然后释然的点点头:“想要我把你的样子照下来吗?我可以办到。如果你拜托我把照片发给社长,我也乐意效劳。”
片桐神情呆滞的跪在原地,半晌绝望的呜咽了一声。
克哉似乎为他的痛苦神情而感到着迷,为此他的声音都变温柔了:“……那么,开始吧。”他看着开始动作的片桐,冷静的安抚他,……或者说侮辱他,“别担心,我会在旁边指导你的。……千万不必担心,片桐课长。呵,很快…你就会感到乐趣所在了——”
“克哉?”楼下突然响起一个悦耳的女声,声音惊诧,并且深为佐伯克哉所熟悉。
是中岛聪。
片桐的动作立刻僵住了。他的手抖的几乎握不住壶身。
佐伯克哉沉默着没有理她,而是轻轻用电话线抚了片桐的小腿一下:“继续。”说着,他走出露台,然后从片桐外套里,掏出了房门钥匙。
就在片桐惶恐的神色里,他走回露台,然后突然小声道:“她来了。——让她欣赏一下,好不好?”
片桐脸色惨白:“……不要……不要……克哉……”
佐伯克哉扫了他的□一眼:“小心不要漏出来,即使很兴奋也不可以。如果你真的明知故犯,我会换一样东西放进去——”他低声笑了,“相信我,你不会喜欢它的。”
中岛聪站在楼下,惊疑的问:“……克哉,片桐桑在吗?”
然后露台上银光一闪,一串钥匙落了下来。
克哉的声音很平稳的响起:“上来吧。我们都在,只是不方便下去。”
……卧槽。
聪聪慢慢捡起钥匙,然后开了门。
……片桐桑大概还健全吧?没听到惨叫声……
房子里非常安静,聪妹一面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面上了楼梯。露台所在的房间就在楼梯靠左一侧的那间,此时房门半开,聪妹甚至能感到一阵阵清凉的晚风。
她调整好表情,带着些许讶异的走到了门口:“片桐桑,你——”
屋子里没有人,露台的湖绿纱帘随风飘拂,但遮掩不住跪地的片桐。他似乎□着□,听到中岛聪的声音,他突然干呕了一声,紧接着停不下来的呕吐了起来,他的手臂颓然一落,随即啪的一声,好像什么盛水的东西呗摔碎了。
他哆嗦着坐倒在地,瑟缩起身体,然后低低的呜咽声响起。
而直到此时,同样僵立当地的中岛聪才发现,刚才碎裂的东西似乎是一个插在他身上的茶壶。
阳台上茶液淋漓,被夕阳一照,反射出血红的光。
……卧槽。
…………佐伯克哉呢?
“……片…桐桑?”中岛聪麻木的问了一句。
纱帘被拉开了一些,佐伯克哉的身影这才现了出来。
他看着碎掉的茶壶,和瘫在地上的片桐,低声道:“非常感谢,片桐君。做的很好了。”
片桐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激烈,但最终他也不敢喊叫,不敢愤怒,只是发出了一阵阵痛苦的“啊……”的声音。
在这种断续的伴奏里,佐伯克哉先是把瓷片轻轻踢出片桐能够拿到的范围外,然后走出露台,向着中岛聪露出一个很温柔的微笑。
“一天没有跟你讲话,我很想你。”他认真的说。
聪聪觉得汗毛有点炸。
“叮——眼镜克哉丧失攻略片桐稔的可能性,主线任务完成度——35 。啧啧,卧槽为您服务。”
卧槽!为毛鄙视哥啊!轮不到你来鄙视哥!
哥的无奈还不都是你逼的啊蛋蛋的!!
中岛聪看着他,神色里的不可置信一闪而过。但随即涌上来的是深深的悲哀。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她的声音微不可查的在颤抖,但很冷静,“折磨我还能以爱之名,折磨片桐桑呢?你是生性残忍吗,佐伯君?”
克哉的笑容微微回落了一些。他的睫毛垂下,有一瞬间竟然是透着难言的秀丽的,但随即他的眼睛再次看过来,一切的美都因为他的气态而黯然失色了:“残忍……或许的确是的。能折磨别人,不是意味着我是强者吗?看看片桐君——”他向里侧优雅的抬了抬手,“这就是弱者要付出的代价。”
中岛聪再次为他的神逻辑所震撼,他的回复里有陷阱,在回避问题:“……你……”
“不过,说起残忍。”他用一种洞察般的眼神看过来,笑意盎然,“——那和你相比呢,聪酱?”
中岛聪楞住了。
“别撒谎。你骗不了我。”克哉像宽容一个孩子一样,“我为什么这么对待片桐君,你心里很清楚明白吧?——你知道,我会为此发怒的。但是你仍然选择为了自己而自私的靠近他,因为你知道,我舍不得伤害你,所以一切代价将由片桐君来承担——这样天真恶毒的思路,就如你当初自私的靠近我,现在又意图自私的离开我一样。”
“不要害怕。我没有怪你。”他眼中没有恶意,但那丝【可堪怜惜】般的意味比恶意还能中伤于她,“只是你要想一下,我比你更残忍吗?”
中岛聪脸色煞白的退后了一步。
日暮西山,余晖几尽,佐伯克哉站在未开灯的屋内,微弱的金光与室内的暗淡混杂一处,他周身笼着一层朦胧的光影。
而他的微笑是带着点开心意味的:“你只是比我更含蓄而已。……我们是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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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夏明澜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126 18:02:18
王淼淼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127 04:15:31
谢谢两位亲。=33=
皮埃斯,明天不更。
对不起,卡文,后天也不更——2013-01-29
75第六式 鬼畜眼镜14
聪聪失魂落魄的跑出片桐家的街区后;从月抛定位仪里观察了下佐伯克哉,发现他真的没有觊觎片桐菊花的意思——他离开了,而且貌似是要回家。
盯着佐伯克哉小红点的行动路径,聪聪随意的在街道上溜达着,一时没什么行动计划。
现在回家不太合适。他不适宜现在跟克哉见面;也不想见他。
蛋蛋的;还以为看透了哥的内心吗!
因为担心身边的人被报复,于是终日行影独吊,孤苦一生;才尼玛是你心中的不残忍吗!
那是傻逼好吗!
中岛聪虽然圣母了点,但毕竟不是玛利亚!
而克哉明知道中岛聪的圣母属性;却抓住人性里必备的那些自私去抨击她;到底谁更恶毒啊你蛋蛋的。
……当然;中岛聪显然跟哥不是一个人。
哥的恶意,不是你区区凡人能够丈量的呵呵。
算了不想这个熊孩子了。
确定克哉真的是在朝公寓的方向前进后,聪聪抛开他,转而去观察御堂孝典。
……矮油,就在附近的说。
……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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