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心莫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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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心莫负-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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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了,好好休息吧。”将被子拉到东方不败脖子下,乔清远抱着换下来的衣服走了出去,院中响起一阵阵哗啦哗啦的水声。
东方不败听着那洗衣的水声,久久未眠。

*********
不着调的番外小场景。
某槿(拍肩):远远,大半夜洗衣服的都是好男人……
清远(咬牙):阁下,让男主大半夜洗衣服的都是人渣……
某槿(摊手):好好洗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上班,所以更新时间越来越不稳定了,抱歉TAT




、拾壹章

三月十五,和风熏柳,花香醉人。嵩山正值美景,层峦抱翠,尤峰入云,峰顶封禅台上地势广阔,聚集着江湖英雄豪杰无数。
使得众英雄豪杰聚首嵩山封禅台的原因,乃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布令:三月十五清晨,五岳剑派各派师长弟子齐聚嵩山,推选五岳剑派掌门人。

从来五岳剑派分为嵩山、恒山、泰山、华山、衡山五派,如今左冷禅要选出一位五岳众派之首,使得五派并为一派,此令一出,引得无数人推测揣摩,有人道五岳并派乃左冷禅意图称霸武林的野心,更有人道,五岳并成一派,消除各派之间的纷争隔膜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一时众说纷纭。

而在议事堂内,大多数人都是存着瞧热闹之心,左冷禅势在必行,眼瞧着五派合并已成定局,只是由谁来做这五岳之首的掌门之位,成为众人最关注的事。

比剑夺帅,能者居之。
此办法众派一致认同,有能力拔得头筹者当能取得这五岳之首的位置,见有好戏看,一时间,嵩山上下,热闹非凡。

江湖上的正是波|涛暗涌之际,但却丝毫没能影响到这座安宁平乐的江南小镇。

古桥廊道,埠岸窄巷,来往的篷船从不让这平静安宁的小镇失了热闹,走街串巷的卖货郎高声吆喝,总能吸引不少行客,连那深居简出的妙龄女眷,也忍不住探出窗,掩着面纱,瞧上两眼。

围闹的人群中,站着一人,长身玉立,相貌英俊,只注意卖货郎担子中的新鲜玩意,不曾留意目光流连在他身上,一走三回头面露绯色的窈窕少女。

乔清远刚刚赶了早集归来,左手提着一篮子鸡蛋,右手抱着两匹布料,稍稍踮起脚望着,等人少了些,才挤过去买东西。
行南走北的卖货郎总有好的东西,乔清远挑了一些果脯麻糖,付了钱就要赶回家。
一群淘气的孩童围着他一声声清脆甜美的喊,叫的甚为亲热,目的是想从他手中分些糖果尝尝,无奈这些东西对小孩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向他一通烂缠,乔清远便举手投降,给每人分的一小块麻糖,孩子们倒也知足,嬉笑着一哄而散。

乔清远笑着摇摇头,环顾左右,将剩下的包好小心揣进怀里,谁再来要也不给了,那可是他买给东方不败服药之后当零嘴用的。

转过小巷,叫卖声不断,路过一小摊子,乔清远停下了脚步,以往路过这里不曾见过,想来是新起的摊位,守摊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安静的坐在那儿绣着花,不似其他商贩一般高声吆喝,所以生意清清冷冷,看的人多,买的人少。
卖的都是些小玩意儿,只见那木架上挂着许多红绸以及各色丝线,也有锦帕香囊等物,个个称得上精工细作,他忍不住多看了会。

守摊的小姑娘原本在这喧闹的市集抛头露面显得羞涩胆怯,但在见到来人不俗的相貌和那温文尔雅的气质后,红着一张小脸凑过去忍不住搭话:“公、公子,买一个回去吧……”

乔清远随手拿起一个钱袋,针脚细密,样式不俗,上面绣着“前程似锦”四字,长长的红穗缀着,显得十分精巧,问道:“小妹妹,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吗?”
“是我娘做的,我还没这么好的手艺。”小姑娘羞怯的回答他的话。

想着一上午也不曾卖出一件东西,小姑娘见他看得认真,多拿了几种式样的钱袋给他挑选,乔清远却只买了些丝线,取出钱袋准备付钱。
小姑娘瞟了一眼乔清远手里那式样陈旧的浅色钱袋,细声道:“公子,你的钱袋这么旧了,何不买个新的?” 
这话听起来甚为耳熟,想起早上出门时忘了拿钱袋,折回去拿时遭到东方不败一阵冷言冷语,他说,他的钱袋子破成这样,扔到路中央也不会有人捡,而乔清远只是笑了笑。

“不用了,这个钱袋我用了很久了,舍不得换。”乔清远冲着小姑娘微微一笑,掏出几枚铜板放在小姑娘的手心里,那温煦的笑容任谁看了都觉得心底暖洋洋的,小姑娘脸上的绯色更深了几分,连忙用纸包好丝线,放进他的篮子里。
“多谢!”

乔清远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廊道的拐角处,东方不败冷眼瞧着他的一举一动,只因一时兴起,想要跟踪他都做了些什么,得出的结果就是这个普通到了极点的男人,偏让他挑不出一点毛病来,这世上真有如此完美的人吗?
东方不败不信。
运起轻功,足尖轻点,翩然越过幢幢房屋,继续跟着那人,不全是因为心血来潮,而是他对这个男人始终不放心。

乔清远并不知道东方不败在他看不到的角落盯着他,一边走路一边想着有没有什么忘记买的东西,以及晌午包饺子要用哪种醋好,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东方不败瞧着他进了一家粮油铺,再出来时手上又多了两个竹筒,抱着一堆东西下台阶时绊了一下,人没摔倒却是东西撒了一地,看着那人手忙脚乱的样子,东方不败突然很想冲下去帮他,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被自己这样的想法震住,东方不败自问:“为什么想帮他?为什么在拒绝他一起出门走走之后便又悄悄跟在他后面?”
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

而他……

够了!为什么总是把目光放在那人身上!不该是这样的!东方不败懊恼的想,轻轻一跃,东方不败向着相反的方向一阵疾行。

午时已过,乔清远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东方不败回来,简单吃了点自己包的饺子,便坐在小院里一边晒书一边等人。院子里他亲手种下的兰花已经吐露了嫩芽,大概到了仲夏,就能赏到满园兰花香,如果东方见了一定会喜欢。
嘴角荡漾起一抹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笑意,等到发现时,他心底漫上一丝落寞,怕是兰花未开,人已离去了吧……
东方不败伤势好转很快,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对于他再也没有了利用价值?
会是这样吗?
他已经习惯了东方不败没来由的消失不见亦或突然从天上飘下来,习惯了他有时故意的刁钻嘲讽,习惯了他捉摸不定的性子。他自小接受父母的教育,仁爱待人,谦和有礼,人缘出奇的很好,一直都是他在迁就东方不败,可惜对方怎么就不领情呢……
哪怕是,稍稍体谅下他的苦心也好。

一直等到日落西山,月头高挂,也没等到东方不败,乔清远开始有些担心,正要准备出去找找的时候,一道红影忽然掠过了自家墙头。
“东方!”乌黑的影子罩在自己上空,乔清远仰起头,完全惊呆了眼。

东方不败如同仙人下凡一般,轻轻飘落在墙头,足尖一点,便稳稳地落在小院里,落在他面前。

衣袂飞扬,红衣如霞,襟带飘风。
长及膝盖的乌发不扎不束,发丝拂起,映得精致绝美的五官,神情清冷如常,眼底却染着一片绯红,有股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
收回神,“东方,你去……喝酒了?”

眼的余光瞥见他手上提着一个偌大的酒坛子,心底突然升起一丝愠怒。
“你的伤刚好,怎么可以喝酒!”说着便伸手去夺他手里的酒。
东方不败冷冷的瞧着他,肩头轻轻一碰,便把乔清远逼退了几步,幸好身后是石桌石凳,他并未摔倒,顺势坐在了石凳上,抚着胸口定惊。他怎么一时忘了,眼前这人可是武功天下第一的人物。

砰的一声,偌大的一个酒坛摆到了他面前,不等他反应,耳边忽然起了一阵风,转眼间,东方不败已经坐在了身侧的石凳上,动作快如鬼魅,心里暗暗惊讶,好生厉害的武功!
“陪我喝!”东方不败红着一双眼命令道。

“啊?可是……”乔清远皱起眉毛,东方不败这是怎么了,消失了近一天,回来却喝成这样,忍不住问:“东方,你怎么了?”

东方不败不答话,抱起酒坛仰头咚咚饮下,这般豪爽的喝法乔清远还是第一次见,酒的味道醇厚甘冽,久久在院中萦绕,能让东方不败痴醉的定是好酒,还不待想清楚这酒他是从哪儿来的,乔清远便拦下了他手里的酒坛。

“给我!”声音带着愠怒。
乔清远有些为难,“你不能再喝了,不能给你!”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决绝,后来想起,乔清远也感叹那时不知从何而来的胆气。

东方不败瞪起了美目,只一眼,便让乔清远失了气势,别过脸站起身,伸手轻拍了拍东方不败的肩膀,“起风了,跟我回屋里,我给你倒杯茶!”
脚步尚未迈出,身体骤然被一股劲力逆袭,手腕一沉,他便被拉回石凳上,被迫坐下,同时一坛酒举到了面前。

“陪我喝!”东方不败重申道。
乔清远万分无奈的接过酒坛,在对方几乎瞪视下,喝了一小口。
入口时还尚能品味到一丝甘甜,随后辣辣的感觉刺激着味蕾,顺着喉咙一直烧到了胃里,仿佛肚子里烧起了一团火,乔清远还不知道,他现在喝的正是那百年老字号酒家的绝品佳酿。

东方不败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乔清远辣的只抽气,深深地忘了东方不败一眼,那双似乎永远凝着霜的一双眼此时在月夜里亮的出奇,却带着浓浓的愁意,是因为什么而要酗酒呢?难道是……

杨莲亭。
脑中突然闪出这个名字,乔清远看向东方不败,张了张口却没说什么,心中却是有了猜测,东方不败似乎对那人有着不一般的情感,不然不会在几次昏迷中念着那人的名字。
可那人已经死了呀……

叹气。
“东方,你喝醉了。”
东方不败摇头一笑,这一笑,清清淡淡,却是那么的美丽动人,难以磨灭。这是乔清远第一次看到东方不败真正的笑容。
“我从来,不会醉。”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霸王我!!!!!!不然没肉吃!!!!哼!!!




、拾贰章

“我从来,不会醉。”
声音暗哑低沉,没了平常冰冷的语调,出奇的好听,让乔清远心中更加怔忡。

今晚的东方好奇怪。

手上一轻,那酒坛便又落回东方不败手里,乔清远看着他一通海饮,那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滑到尖细秀美的下巴,一点点一滴滴,接连不断的落在前襟,很快便染湿了一片。

“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再次伸手去夺,指间就要碰到酒坛的瞬间,便被东方不败挡开,如此重复了数次,乔清远干脆就想放弃了。
真是拿他没办法啊……“你要喝,我陪你。”

东方不败眼角带笑,一颔首,将酒坛递给他。

乔清远看着巴掌大的酒坛口,稍稍犹豫了下,闭上眼仰头喝了几大口,任凭那辛辣的感觉麻木了舌头,麻痹了味觉。
算了,喝就喝吧,醉了也好,他活了这二三十年,还没尝过醉酒是什么滋味儿。

“咳咳……这酒……好辣!”乔清远摸了一把脸,辣的直吐舌头。
东方不败眼中笑意更深,“还我。”一伸手酒坛便又转回他手中。
一坛酒哪里经得起他们二人这般喝法,不多时酒坛便已经空空如也,但这一坛酒,多数进了东方不败的肚子,喝到最后,乔清远只觉得越精神,一点醉意也无,也怪了,这酒难道喝不醉不成?

乔清远红着双颊,单手托着下巴支在石桌上,“咯”得打了声酒嗝。

“本来是劝你莫要再喝,却是我自己也喝上了。”乔清远摇头一笑,再看东方不败意犹未尽的晃着空空的酒坛子,除了眼底泛着红,他似乎……真的没醉。

东方不败的目光转在石桌上刻着的棋盘上,忽然抬起头,凛然一笑,对着乔清远道:“陪我下棋!”
乔清远眨了眨眼睛,不太确定自己的耳朵刚才听到了什么。

不是他醉了,就是东方不败醉了。
在看到东方不败那漆黑空洞的双眸时,乔清远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没醉,而东方不败真的是醉了。

“下棋?”

“下棋。”

“现在?”

“现在。”

怔住,哑然。
乔清远几乎哭笑不得,他到底是醉了,醉的好生离谱,瞬间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人,长发散落随风轻扬,目光空洞有些呆滞,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恐怕连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了。
从来没见过有人喝醉了还要下棋的,乔清远虽然无奈,但还是依了他的意思,回屋拿了棋子。

今晚的月色很好,映亮了不大的小院,石桌旁,两人对坐,分棋,执子。

乔清远抬眼瞧了一眼选了黑子的东方不败,他也喜欢下棋吗?这人武功那么厉害,会不会下棋也很厉害?
想到这里,乔清远心中莫名的激动,他自认棋艺不差,更得其父真传,鲜少有对手。有东方不败这样的人物来做他的对手,一时兴奋也是正常的,打起十二分精神,腰杆挺得笔直。

东方不败低垂着脸,自然垂落如同瀑布一般的长发遮住了部分容颜,执起一子,望着棋盘,迟迟不下,白皙修长的手骨骼匀称优美,乔清远的目光落在那只漂亮的手上迟迟不曾移开。心情忽然变得紧张,与人对弈过无数次,还是第一次这么紧张。

手指轻点,棋落无声。

这是……乔清远不由得拧起了眉毛,用眼角去瞥,东方不败正一脸认真的盯着棋盘,只是,这落子的位置,不太对啊……

不怕死的问一句,“东方,你……真的会下棋吗?”

“会。”东方不败头也不抬,全神贯注在棋盘上。

乔清远目瞪口呆的看着棋盘,落子的第一步就错了,这样真的是会下棋吗?

罢了,乔清远又一次妥协,他想下棋,就陪他下吧……

乔清远收了心思,执起白子落在东方不败刚刚落下的黑子旁,抬起头,微微一笑,“该你了。”

月下微风,远远地听到一两声犬吠,这个时候大多数人家已经就寝,周围静悄悄,只能听到间或落下的棋子声。

几个来回,乔清远两道俊眉已经纠结在了一起,不过几路棋,他已经摸清了东方不败下棋的水平,这位教主大人,其实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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