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体温隔着薄衾传递过来。
“刚才你的确是很喜欢的,我感觉到了,”他伸出食指,点在她柔软的椒|乳上,心口的位置,“你这里跳动得飞快,对,就像现在一样,越来越不规则……”
男子愈发低沉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性|感,“你体会到的绵长的快感都传递给了我,在我舔你的时候你收缩得那么紧,一吸、一吸的,舍不得我的离开……”
“住嘴。”阿尔轻斥道,睫毛眨动,脸上泛起红晕,他笑容加深,伸手轻抚她的嫩脸,白晃晃的牙齿照得人眼晕,脸颊上的两个梨涡格外迷人。
月色之下,有八分相似的绝色少女与美少年,眉目含情地对视着,暧昧的气氛再度悄然升起。
他把自己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视她如珠如宝般珍爱。阿尔无从否认,那样的温柔细致确实令她心动。她今世尚未发誓要做处女,也并不准备这样,保持贞洁绝不是她不愿接受他的理由。
约莫是出于两辈子的反差太大了。前生总看着他追逐别的女人的背影,就好像一夜之间突然变成追着
自己跑。其中玄机她仍然没有想透,始终觉得不安全。
阿尔脸上的热度消褪下来,冷色调的眼睛里再度一片清明,令仍未放弃不轨心思的兄长大人在心中大呼可惜。
他不明白,自己在外人面前从来无往不利,即使什么也不做,那些女神们也前仆后继地蜂拥而来。可对着她时,他的魅力向来被视若无睹,被频频打击的信心此刻已经落进谷底。
“你为什么想要我?”她清冷地问道。
“为什么会问这样奇怪的问题?”阿波罗满脸问号:“我灵魂深处的声音这么告诉我,除非得到你,否则它的骚动会让我一直不得安宁。你不也是一样吗?我相信,你也感觉到了,你的身体与灵魂同样渴望着我。”
她哼都没哼一声,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寻思了一番,他又答道:“你与我的力量特质一阴一阳,交合顺应互补之理,能让我们在体会到巅峰的快感的同时,力量更为凝练。我们是最合适的。”
“除了由于本能的欲望,与所带来的好处,你没有其他更好的理由了吗?”阿尔仍然心有不甘。
阿波罗性喜富有挑战性的事物,她的问题越难缠,他反倒越发兴致勃勃。
“你是说,上次你提到的‘爱情’?”他脑子很快就转到了正确的方向上,
“可是那样的东西,只是阿芙洛狄忒就能制造出来的错觉,为了顺利媾|和而弄出来的引子,你向往那样的东西?”阿波罗撇了撇嘴,弯起的嘴角显得有些不屑。
神祗们是神格、神魂与神体的统一,刨去强力的神格,他们的灵魂依旧强大,而并不能体会到微妙的人性。
他们处理感情简单直接得近乎粗暴,看上了就抢,实在抢不到也只好拍拍屁股走人。漫长的生命使他们生性豁达,很容易把一次情伤抛去脑后。
神祗们说一不二的坚韧性,只在于对自己坚守的职责,那是对于他们存在意义的肯定。
赫拉对独占宙斯那样的执着,也只是由于她司职婚姻,必须维系自己的地位。她如果懂得爱,必不会闹得宙斯厌恶她,孩子们也与她不亲。
因爱而绝望,因绝望而守候,在守候中始终怀有希望,这样细微的情绪他们是感觉不到的。
阿尔说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是双胞胎?假如我们不是太阳与月亮,
单单是你与我,你会想要我吗?”
阿波罗蹙起眉头:“可是如果我们不是自己,在这里对话的人又是谁?我们已经是我们自己了,所有的假设都基于这样的前提,其他的可能性并不存在呀。”
静默了片刻,阿尔长叹了口气。她猛然间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就像是恋爱中的人类女孩,在问自己的恋人“你为什么爱我”这样无解的问题。
静下心来,就会发觉,硬而翘的东西戳着自己的小肚子。阿尔坐起身子,小手罩上去,虚握着它,让阿波罗呼吸陡然一重。
“这里涨得这么大,痛不痛?”甜美而天真的嗓音,与她上下滑动的小手,令阿波罗忘乎所以,身体向后仰去,挺腰把自己更往她手里送。
“你怎么会那么熟练?你与其他人‘练习’过的吧?”阿尔又问道。
阿波罗微眯着眼睛,仰倒在床上,正享受着她的爱抚,突然她小手收紧,让他舒爽得浑身打颤的时候,听到她的问话,顿时背脊发凉,心道好险,怎么处处都是陷阱。
“怎么会!”他连忙表示忠心:“我知道你最爱干净。我身上稍微沾有别的味道,你就把我隔离在三米之外。我哪里敢去碰别的女人!”
“至于练习,”美男子伸出舌尖,在空中画着圈,时而卷起来做出抽|插的东西,脸上淫|荡地笑道:“是不是很舒服?我时刻都在练习,喝水的时候用舔杯口来练习;进食的时候也可以……”
你可以闭嘴了!阿尔恶狠狠地瞪他,艳若花朵的俏颜让他心里愈发爱怜。这孩子面皮真薄,难怪身体那么敏感,碰到哪里都会出水……他笑得格外的荡漾。
“你涨得这么满,”阿尔不怀好意地用手托了托他热铁之下鼓鼓囊囊的两颗圆球,在他放声发出“啊、哦、再重一点”的诱人□时,她冷哼道:“长久得不到纾解,它不会坏掉?不单是我,别人也一样能给你快感。向你自荐枕席的人,可以绕着这个宫殿排上整圈。”
阿波罗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自己终于明白了。
“你还是不信我,对不对?”阿波罗迅速支起身子,按住她的肩膀,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道:“你认为我是别人一勾引,就会背叛你,是那种无视承诺的人,对吗?”
“你看到了赫拉的遭遇,觉得我也会和神王一样,即使曾发誓要好好待你,但仍然会变成来者不拒的风流种子,对吧?
”
她不信任自己的承诺!金发少年气得鼻子哼哧往外冒气,眼睛愈是发亮。
“哼。”被戳中心思,阿尔偏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被单。
阿波罗双手捧住她的脸,把头凑过去,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与你打赌。”
“三次。”他伸出三根手指,冲她许下誓言:“给我三次机会,我会让你相信,只有我是最适合你的!”
金发少年用一种笃定自己胜利的眼神俯视她,朝她绽开英气勃发的璀璨笑容:“如果通过你的考验,你就要嫁给我,做我的妻子,伴侣,与孩子的母亲。”
“怎么样,敢不敢接受挑战?”他志在必得地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大家注意!下章是和哥哥的H继续,伯伯党可不看,直接前往下下章:
于是这里有分支让大家选
选择继续调|教哥哥的走这里→
准备推伯伯的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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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造人伟业
阿波罗相信自己的感觉;她也是渴望他的;只是压抑着自己;他对这种扭曲的感情摸不着头脑,心道这难道就是爱?
这样也好。阿尔状似谴责地瞪着他,心下盘算,他要向自己证明他不会沾花惹草,不惜用誓言来自我约束。再有她看管着,今世他应当不会重蹈爱神的陷阱了。
见她答应下来,阿波罗眉开眼笑;凑上去亲吻她的红唇;他深信只要给予他机会,他就一定能赢!
阿尔见不得他这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偏头避开,小手却握紧,在他硬热的长长一条上,不轻不重地撸动。
阿波罗睁大眼睛,受宠若惊,又感到不可置信,担心这是不是她另类的惩罚,她一定会把他挑逗得□焚身,然后转身就走吧?就和以前每次一样。
但是很快,他就沉迷于那温软滑腻的小手所带来的快感,发烫的大手罩上去,按着她的手,更用力、快速地让她上下摩擦自己。
他蹙紧宽眉,泛着金色的瞳孔里温氲着雾气,折射着溢彩流光,漂亮的像宝石一样,喉咙里性|感地哼叫:“阿尔、啊,乖宝贝,好舒服!”
眼下,情况演变成金发的少年盘腿坐在床上,双膝大开,拽着自己同胞妹妹的小手□着。
这样可不对。她确实准备给他尝点甜头,但绝不会把主动权交给他。
她把他往后推倒在床上,抱住他一条壮实的大腿,柔软的身体压上去,鼓鼓的胸部磨蹭着自己的腿背,那美妙的感觉舒适得让他打了个激灵,快感从尾椎骨直冲背脊,硕壮的某物向天上更翘了翘,支起成好大的一只。
“别心急。”阿尔柔和的语声仿佛沉沉的河流,让他的心不由自主安定下来。他手肘撑在床上,微微支起身子,眯着眼睛,迷恋地注视着趴在自己两腿间的小妹妹。
男色|诱人。在他宽厚的胸膛中央,长着一簇金色的毛发,卷卷的而并不浓密,倒是更添几分性|感。扎实的肌肉泛着古铜色的光泽,精壮的腰腹上,八块腹肌清晰可见;完美的流线型身躯,像是年轻的猎豹一样,充满张力的美感。
阿尔没有欣赏很久,低头猫着腰,直击主题。
好粗,一只手握不过来,她用两只手合力圈住他,时轻时重地在根部揉动,把他的心吊得一上一下,一颗心快要迸出胸口,鼻音极重,呼吸急促:“宝贝儿,再重点!”
他试图前后摆
动劲臀,被她身体往前挪了挪,挤进他的腿间,两只手肘搁在他的腿上,禁止他动弹。他朝她的头顶伸出手时,“不许动。”阿尔任性地命令道。
果然是要折腾自己。阿波罗苦笑着收回手,捏紧拳头放在身侧,咬牙隐忍着。
“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他的嗓音沙哑得可怕,巨物又往上弹了弹,她感觉到手掌之下,它强劲的脉搏律动。由它顶端分泌出透明的液体,他的腰腹与腿上已经出了很多汗。
“啊,好舒服!再、再快点,小宝贝,别折磨我……”向来言辞犀利的艺术之神也语不成句,兴奋而又哀求着催促她,全然掌控着对方的认知使得她也兴奋起来。
床幔里的温度直线上升,浓重的□的味道充斥于这片私密的空间里,她呼吸声也清晰可闻,面颊粉红,香汗淋漓,汗湿的手掌使得滑动更为容易。
阿尔加快速度,白得发亮的小手飞快地抚摩着青黑的肉|棒,时而用莹白的纤指拂过凸出的呈紫红色的道道血管,细嫩的手与狰狞的物事形成强烈的反差。
阿波罗舒服得忘乎所以,汗水布满他的额头,两侧太阳穴旁青筋突出,似舒爽又痛苦般地紧皱眉头:“啊、对,就是那里,宝贝儿,再重一点!”
上辈子的时候,在最初的安德罗斯岛上,两人成长到青春期的时候,出现了第二性征时,开始对于对方与自己不同的身体构造十分感兴趣,曾经你戳戳我、我摸摸你。
那时也为他做过这样的事情,尽管是玩闹,也每次都替他弄了出来,她可说是驾轻就熟。
透明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滴落下来,她使了蛮力来揉搓它,虽然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但这是神祗的金身,很结实而不用担心会弄坏,她就是动爪子去挠、掐也不会给他留下半点痕迹。
阿尔下手越狠,他越舒服。
感觉到他全身绷紧,硬物在手心里更涨大了几分,她知道这货快崩溃了,更加恶意地挑逗于他,一手紧握着杆部撸动,另一只手攀到上方,圈住椭圆形的顶端,大力转动掌心。
替他做这一切的是他心爱的妹妹,阿波罗对她本就没有半点抵抗能力,那种□的舒爽快|感,让他很快就受不住了。
“啊——”从金发美男子的喉咙里爆发出性|感得不可思议的低沉吼声,白浊喷发得又多又粘稠,浓浓的麝香的味道霎时间充斥于薄纱帷幔中。
《
br》 阿尔十分有经验地把它对准他自己,只是仍然不可避免地沾到了几滴。在他低低地喘息着,仍然沉浸于品味极致的余韵时,她将手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擦了擦,赤脚走下床。
“你、你怎么会这么熟练?”阿波罗在背后纠结万分问道。
她头也没回,挥了挥手表示:“不用表扬我!”去侧殿的温泉池洗浴去了。
阿波罗抱住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蜷成一只虾米。他竟然被自己的妹妹玩弄了!
好舒服,可是好不甘心!金发少年把脸深埋进软软的枕头里,心里又喜又怒,时而竟然有些忧愁。她究竟是怎么这么会玩男人的?是不是上次那个该死的黑衣男人!
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过这么丰富的感情。此时他只是咬牙暗忖,日后一定要找回这个场子!当务之急,必须把那个觊觎着她的鬼鬼祟祟的男人给揪出来。
得益于积压了许久的欲望释放出来,第二天,众神被宙斯召集去议事厅的时候,阿波罗面色红晕,皮肤光滑得发亮,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与新婚燕尔的阿瑞斯同样招眼。
古铜色短发的阿瑞斯身体极为强壮,身材如同健美先生,肌肉像是气球一般鼓起来;公认有着全三界最完美身段的美丽女神阿芙洛狄忒站在他身边,娇美圆润的手臂挽住他的臂膀,两人一刚一柔,相衬极了。
众神在宙斯宝座之下有序地站成两列。天长日久,顺序已经约定俗成,可见神山上的权势地位已隐隐成型。
最首端的是阿波罗,在他下首是孔武有力的阿瑞斯,他们的妹妹、配偶跟在他们的背后。其他的女神们分站在另一侧,依次是命运女神、时序女神与美惠女神,再是缪斯们。能伴随宙斯坐在宝座上的只有天后赫拉,但是忒弥斯立于宙斯的宝座之后,形如他的影子。
披着红色披风的雅典娜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单膝跪在皇座的台阶下。
“父神,我有一个想法,要向您汇报!”她朗声说道。
宙斯笑眯眯地作势托起她:“说吧,聪慧的帕拉斯,我的孩子,你所进言的向来是很有见地的好点子。”
大家心中有数了,这次是特地给雅典娜演出的舞台,满殿人默不作声地静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