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长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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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长公子-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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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不肯承认,淘气地说:“没有啊,碰巧而已。我就是想着天冷的时候身上肉肉多才好御寒,这才想起余乐来,又觉得好笑的,谁知道你会生气?话说你生的哪门子的气啊?”

淳于钊捉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正正地对着自己。

此时,天色将暗,梅花的清香在暮霭中缓缓移动,风也弱了下来,如轻柔的手臂一般轻轻圈住这两个少年。

两人都屏住了呼吸,视线交错中心也跳得乱了节拍。

在熹微的日光中,有一瓣梅花落下,掉在林默的额头,映着他如画般清俊的眉眼,叫淳于钊再也忍不住心旌摇荡,苦苦守住的理智之堤终于溃不成军。他俯身,忘情地噙住了那两片微凉的薄唇,被蛊惑了一般吐出了埋藏在心底的话:“我喜欢你,睿儿。”

林默像是早就对他的情意了然于胸一般,将自己的手臂绕上了他的颈脖,安然地享受这个柔情脉脉的吻。

这是接受的意思?

淳于钊狂喜中揽紧了林默在自己胸前,温情的吻变得激烈起来,撬开他的齿关,扫荡他的口腔,在他的口中追逐那一条香融暖热,迷醉得不能自己,直至将林默吻得胸腔中空气都要耗尽了一般,忍受不住地推着淳于钊的胸口,淳于钊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继续圈紧他的腰,用手指轻轻婆娑着他被自己吻得微微肿起的红唇,柔声问:“你也喜欢我,是吗?睿儿?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默没有回答他,只是安心地伏在他的胸口,平复着自己的心跳。

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林默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被搭救上来的那一刻为他如若神临的姿容所感动,也许是在昏迷中醒来时被他焦急而略带憔悴的脸所打动,也许是在昨夜梦魇中被他唤醒并在他温柔的抚慰下睡去的安心感所驱使,也许是被他此事眼中饱含的缱绻深情所触动,总之,林默陷入了情网,尽管,之前林默从未设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而且,对今后,将以何种方式和这个男人相爱毫无把握。

但是,爱上了就是爱上了。

尽管爱情来临前你完全不知道它会以那种方式发生,但是,当它真的发生的时候,却有神奇的力量叫你无法抵抗。

于是,林默爱上了,弯掉了。

一旦挑明心迹,感情进展的飞速叫林默猝不及防。

因为事先打过招呼说是今夜不回去林府的,淳于钊便将林默带到了缙王府在城郊的一处山庄,因为常年有人值守,什么都是齐全的,而且十分幽静雅致。

晚上同床共枕的时候,两人便自然而然地睡在一个被窝里,淳于钊揽住林默的腰,林默也自然地将头枕在他的肩上,便准备和昨晚上一样搂抱着睡个好觉了。

只是,今夜却不比昨夜。

既然已经挑明了心迹,淳于钊自是不须像之前计划的一样心跳于要不要趁着林默熟睡时偷香,而是正大光明地抱住心上人热吻不已。

得偿所愿的兴奋,血气方刚的冲动,在亲密的唇齿交缠中终于无可遏制地现形。

林默本来很享受这种耳鬓厮磨的亲密,可是,为什么淳于钊揽住自己的手臂越来越紧,呼吸热热地扑在自己的脸颊耳侧,他本来在自己身上轻轻抚过的手掌也明显加重了力道……

林默意识到了什么,这个,原是他没有预想到的,不禁有些慌乱地将自己的身体往床的里侧缩去,淳于钊却如影随形一般地贴了上来,不叫他逃离。

有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就抵在林默的小腹上。

呃……

这个……

淳于钊也很羞赧,不过还是执拗地揽紧了林默不肯撒手,在他的耳边喃喃地说:“别怕,我什么也不做,就是抱着你就好。”

淳于钊将羞愧得火辣辣的脸埋进林默温热的颈窝,闷声说:“睿儿,对不起,可是,我在梦里总是想这样抱着你,就容我放肆一回……”

林默的身体虽然因为羞愧和紧张而有些僵硬,却没有再躲避。

淳于钊确实没做什么,只是抱紧了林默,压抑着满身满心叫嚣升腾的欲望,在他的身上热切地磨蹭着,似乎这样才能浇灭心头的那一把野火。

不知道这样磨人的碰触持续了多久,林默忽然感觉到淳于钊紧贴着自己摩擦着的火热躯体一滞,随后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心下有些了然,害羞地问:“完了?”

淳于钊没吭声,只是吻了吻林默的唇角,便自己坐起来,说:“我去洗个澡。”随即便离开了床铺。

作者有话要说:请注意,虽然感情进展迅猛,但是,这里,小攻真没做什么,他只是抱着默默蹭了几下,射在裤子里了,咳咳,荷尔蒙发作,无法控制。。。

为了庆祝某人考完了托福,今日加更一千字。某捕也想加更啊,实在是码字速度废柴,为了确保端午节期间也保持住一日一更,只能这样啦,大家谅解谅解哈。

感谢筱若柔梦的地雷,扑倒,亲~~~

☆、45第45章

经过了在林家的一连串的变故;林默对淳于钊的感情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幼年时亲密无间的单纯友情,当然,淳于钊于林默有恩,但是,爱上他,并不是出于感恩。对于林默一个来自现代的灵魂而言;恩情是恩情;爱情是爱情;这是两码事;林默会选择尽力去报恩,但是,若是力有不逮的话,林默也不会刻意去追求,林默相信施恩的人也不会卑劣到帮助别人只为了贪图人家的报恩啊回报啊什么的,所以,林默绝不会为了报恩而赔上自己。

此外,对于爱情,林默是很坦然的,他前世有个堂哥,留学美国名校后在家族公司里任职,出柜的那一刻几乎闹得天翻地覆,那时还是初中生的金睿(林默)还印象深刻地记得某一年的除夕夜堂哥被拒之门外不得与一大家人团聚的落寞背影。时隔多年,金睿(林默)再遇见堂哥时好奇地问为什么宁可被父亲赶出家门也一定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堂哥只是说:人一辈子难得遇到心仪的人,再遇上对方也爱自己就更难了,所以,宁可背负各种误解和委屈,也绝不想错过。虽然人一辈子没有爱情也可以活得很好,但是,那只是好,不是幸福。幸福只能是生活在自己爱的人身边。

这一次,再见淳于钊,被各种情绪感动着触动着打动着,林默的脑中那几乎已经忘了的堂兄的话居然奇迹一般重现,清晰得如在耳边,叫他几乎立刻就下了决心。

所以,察觉到淳于钊苦苦压制着的深情的时候,林默便小小地设了个计,促成了某人的表白。

呃,好吧,有些狡狯,可是,叫对方先袒露心迹叫林默有些小小的安全感,毕竟,淳于钊身份特殊,若是他不能持有比林默更大的决心和更执着的爱情,这一段情很难走得下去。

至于将来的事情,林默选择暂时丢开,不去想。

两情相悦的感觉真好,刚才他在林默身上摩擦时带起来的那一片火似乎起了共燃的反应,烧得林默亦是浑身火热,现在淳于钊虽然人离开了,林默被他蹭到的大腿根部却依旧是如被火炙烤一般。林默摸摸淳于钊那边留有余温的被褥,不禁呻|吟一声,心里暗骂:这混蛋,自己舒坦了就跑了!

林默察觉到身体的异常,伸手一摸:果然,这些年来一直很老实的小兄弟也学会捣乱了,精精神神地站立着,大半夜地不睡觉。

坑爹的,他才十一岁啊,居然……勃|起了!

林默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终于逝去的天真烂漫的童年而默哀,忽听得门“哒”地一声响,是罪魁祸首的某人换了干净衣裤回来了。

林默赶紧翻身向内,假装睡着了。

淳于钊掀被上床,复又将林默从后面揽在怀里,低低地说:“睡吧。”

林默紧张地等待着,等他在身后发出匀净悠长的呼吸,才悄悄地拿开他的手臂,自己伸手向下,试图解决一下这恼人的问题。

林默前世里时不时地也会自己解决一下青春期的荷尔蒙过剩的问题,是以虽然转世以来这是第一次,倒也驾轻就熟。

林默正在加紧动作,忽然手臂被扯住,淳于钊问:“你在做什么?”

林默恨不能一头钻入地缝中,只好装死扮鸵鸟。偏偏淳于钊不依不饶地还在扯他的手臂,林默便将手一摔,气呼呼地说:“还不都怪你?”

淳于钊明白了,哑然失笑,又不顾林默的挣扎,温柔地从后面抱住他,说:“这有什么?是男人都会这样。咦,难道睿儿还是第一次?”

林默囧得恨不得一个地缝扎下去。

淳于钊轻笑着从后面吻着他的耳垂,将环着林默身子的手伸长向下,趁着林默慌乱失措的空儿,精准地抓住了那个还很精神的小东西,往林默的耳内吹了一口热气,说:“它和睿儿的人一样秀气。”

林默气得反过手去挠他,色厉内荏地说:“笑什么笑?它还会长的!”

什么秀气啊,你就明说小嘛,不带这么侮辱我的男性自尊的!

本来嘛,本尊现年才十一岁,随着个子长高,呃……那里……肯定也会长大啊。

淳于钊笑得更加厉害了,他常年练习骑射而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掌揉捏起林默少年青涩的欲|望,低低地笑着,语带双关地说:“好,我家睿儿一定会在我的精心照料下好好地长大的,小小睿儿也是一样。”

林默在他手里扑腾着身子,左右躲避着,却被他益发卖力的手上动作激得发出“唔……嗯……”的声音,最后,索性不再挣扎躲避,自暴自弃地任他动作。

一夜春宵过后,两人便心心相映,虽然当着侍卫下仆的面都是正正经经,却会在无人处交换甜蜜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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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贾府。

贾琏听完贾老太君的授命之后便脚下生风般赶回自己住的三出三进的小院子,对着在堂屋里指挥小丫鬟摆放屋里器具的大丫鬟平儿说:“先别弄那些了,赶紧给爷收拾行礼去。爷明天一早就要坐船下姑苏去。”

这时,帘子一打,一个上着桃红百子刻丝银鼠袄,下穿着八团喜相逢厚锦镶银鼠皮裙子,挽着如意高寰髻,髻上端端正正地戴着卷须翅三尾点翠衔珠赤金凤钗的艳装少妇便走了出来,抬手抿了抿鬓边一支小巧的碧玉玲珑簪,红唇启开,问:“刚才在里间恍惚听见说二爷要去哪里,却未听得真切。”

这便是贾琏的新婚妻子王熙凤,此时两人正是言和意顺、如胶似漆的新婚燕尔之际,贾琏便说:“回里屋去,我细细说与你听。”便抬脚进了里间。

熙凤抿嘴一笑,也扭身进了里间,见贾琏已经歪身半靠在炕上,便在他旁边款款坐下,笑着说:“二爷这脸上像是有些气恼,莫不是在外面受了什么气?”

贾琏冷哼一声,说:“这府里面,谁敢随便给我气受?还不是老太太有吩咐,又要叫我去做些没人肯做的苦差事。”

说着,贾琏看着粉光胭艳、容色艳丽的熙凤,忍不住心痒痒地,用手一摘她耳侧的水滴状翡翠耳坠,说:“其实,我哪里也不想去,就想守着你呢。偏生老太太一点也不知道人心,硬要我去姑苏一趟,说是那边姑太太没了,须得咱家去个人料理,也不叫别人,光是叫我。”

熙凤回眸,唇角一弯,微微笑着说:“那正是老太太看中二爷的能干本事啊,岂不好?”

贾琏摆手说:“哼,有好事都想着那珠儿,这等苦力差事就想起我了。”说到这里,贾琏也有些赧然,自己要是有二房长子贾珠会读书考举人的本事,也不能处处落他下风了。

熙凤也知他心中所想,倒是正色说:“珠大哥身子弱,常年吃药,老太太哪敢叫他出远门?少不得要倚仗二爷,这话倒是二爷说偏了。”

贾琏摸着鼻子,略有些尴尬。

熙凤又转头,宛然笑道:“那边姑太太怎么好好地就没了?老太太可交代了你什么话不成?”

贾琏皱着眉说:“谁知道呢?林姑爷的信里说是染上了什么瘟疫恶疾地,连着太太还有陪房的几个,死了十来个人呢。老太太偏是不信,说是有可能被人害了,要我去暗地里查访个清楚,还说最大的嫌疑就是那个庶出的,叫什么林默的人身上。”

熙凤感兴趣地问:“哦?还有这等事?接着说啊,二爷。”

贾琏说:“人家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孩子,三岁时候走失了,才回来一年不到,在林府里就算被林姑爷偏疼着,有些体面,也拿不下咱们姑太太一个主母啊。老太太惯是疑心生暗鬼的,本来随便派个管家什么的去姑苏看一眼也就罢了,还闹得非要我跑这一趟倒霉腿子。”

熙凤本来想说:那倒不一定,人心鬼大的事儿也不少,那林家庶子在外面游荡了那么久,说不得认识了什么人,联起手来做了什么也未可知。不过,这话儿她可是不会对谁说,反正这事儿和她半文钱的关系都没有,何必多嘴多舌惹些事端出来?再说,人死如灯灭,任凭做什么都是马后炮了。

倒是贾琏走了也好,顺势摆弄了屋里那几个妖妖乔乔的通房丫头,虽然二爷现在对她是热乎着的,但是想到二爷离了她的时候对这几个人露出一副眼馋肚饱的模样,熙凤就觉得闹心得不行,只是忌讳着自己新媳妇不好卖弄爪牙才勉强按捺着 ,现在贾琏出这一趟子远门倒是正中下怀,熙凤便站起来说:“我去看看平儿收拾得怎么样了,别漏了什么,到底是‘在家百事好,出门样样难’。”

贾琏将她的袖子一拉,便将她拉倒在炕上,覆身上去,调笑着说:“这一去就是十多二十天,没准一个月也有可能,可得叫我好好爽快一回。”

熙凤躲着他的狼爪,说:“作死的!大白天的,外面一群丫鬟婆子,你也好意思?”奈何不敌男人的一把子力气,终究叫他得逞了,熙凤气得在下面咬着银牙,用尖尖的指甲戳着他的肩膀,说:“不许在外面勾搭混账女人,叫我打听出来了,可不饶你。”

贾琏得趣,自是百依百顺,说:“我的心肝,你把我喂饱了,我哪里看得上外面的女人呢!”

次日,熙凤和平儿两个天刚亮就起床,眼看着贾琏出了二门,再看不见了才回转了去,自去坚壁清野,将贾琏原来的几个通房丫鬟,乃至丫鬟中对爷们有些想法的都一一刨了出来,或卖,或撵,或配小子,总之,坚壁清野,一气儿清理了个干净。

☆、46第46章

这边;黛玉的西席贾雨村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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