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琼瑶之降龙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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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琼瑶之降龙系统-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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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只是想诓骗了雅娴同她一条心,继而让雅娴去撞了那皇贵妃,一是完成主子要让高氏身败名裂的任务,二也是为了自己一雪前耻。

哪知,雅娴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你道本宫为何明知道你联盟那皇贵妃害死了二阿哥却还在这里与你分说究竟?不过因了你也是我乌拉那拉家的人,同气连枝这个道理你若是不懂,株连九族却是听说过的吧?”

她这厢说着,那边哈达苏脸色就越白。

“你虽只是一个小小的答应,平日里又无圣宠,但只要是后宫女子,但凡有一点子差错,便会连累了全家。试问,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若是真心孝顺你额娘,便应当想办法远远的离了这沼泽,半分儿错都不能出。你尚只是个答应,做错了事儿便要连累了全家老小。本宫呢?”

只可惜,哈达苏却是着了魔,她虽是吓住了会子,但之后,便又笑了:“娘娘休要蒙奴婢了,别人却只信娘娘会指使奴婢去害了二阿哥,奴婢大不了为了乌拉那拉一家老小,先去大义灭亲了……”

伺琴照面唾了她一口:“我呸!哈小主您还要脸吗?”

哈达苏便要站起来,却又一个踉跄,栽倒在地,她咳了半天:“我却是不懂,为何从小你便比我好?明明玛麽喜欢的是我,阿玛不过是和你阿玛不同母,便什么也得不着。你小时候动辄一个金果子,银果子的抛着玩儿。从小到大,病怏怏的,光那上百年的人参便不知进了多少支……而我,我最好的礼物,不过是个金镶银的镯子……”

…………

乾隆在雪地里看了梅花,又要人剪了些儿给太后,皇后,皇贵妃和娴妃都送了去。

方问那跟在后头小太监打扮的暗卫:“布尔图那府里头如何?”

那人便躬了身将这些日子里头,布尔图·柴达竟一改往日渔色的做派。竟开始看起书来。

又道了,裕太妃和那小妾被锁在地窖里头,虽有暗卫的人,定期与一些水和食物进去。但终非长久之计。毕竟,这几日温度骤降,这裕太妃和那小妾能不能熬得过去,全看造化了。

乾隆听了报告,又沉吟了半晌,方道:“使个人找机会让那男人知道裕太妃还在他府里头,且在地窖,还挨过他家福晋的板子的事儿了。裕太妃绝对要好好儿活着,不然和亲王回来,定要与朕撕掰的。千万要照看好了她。”

那个暗卫忙答应了声儿。自下去了,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补齐了,今晚到家发现爸爸已经把床搬新租的房子了。

网络已经几天没有,手机不方便多说。晚安!

反琼瑶之降龙系统 第72章 无题

布尔图·柴达府,地窖。

那光线忽而透进这暗无天日的地窖里头来,两个披头散发,瘫坐在地,毫无半丝儿气质的女人便敏锐地爬起,争先往那亮光跟前凑,脸上露出贪恋的笑容来。

这不到半月的生涯,已将这两个女人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这次光线亮的时间格外的长,先是滚进来两个圆团。两个女人害怕的都避开了,好半天才敢试着去碰……却是软的,一时间大喜过望,那竟是棉被!

这地窖里头,阴冷潮湿,两人的手脚皆生了湿疹,随着天愈来愈冷,手脚竟肿了,且又痒又疼。两人都以为自己是要不好了,可怜见,她们皆没受过苦,哪知这便是穷人家冬日多会害的冻疮呢?

这两日,做梦都想再回去自己的高床大榻,做梦都想再过一回嫌汤婆子烫手,嫌暖阁太热的生活。此时见了这棉被,竟又忍不住动心,争吵起来。

一个道:“你横竖老了,不如与了我,趁早入土为安了,我每逢清明,必会为你念声佛号。烧点纸钱。”

一个道:“你横竖贱命一条,不过是个妾罢了,还没有孩子,我却是有儿子的,你与了我,早晚多少纸钱与你,请个水陆道场也不拘的。”

那个便冷笑:“你若有儿子,便不会沦落到今儿的地步,我入府两三年,却没听说过除了福晋的少爷外,府里还有出的。”

这个便愣了,只道:“这个的阿玛却是比柴达高了……”

那个便啐了她一口,只喊‘你竟是做白日梦呢’。

这个便愣住了,半晌不说一句话,只是抱了被子,哭了一被面的鼻涕眼泪。

那个竟然也不嫌弃,还想抢。

这个方道:“我却是和亲王的亲额娘,待我儿回来,你必不得好果子的。”

那个便嗤笑了一声:“我青娘却是不怕的,你休哄我,天家哪会有如你这般不着调的妃子?”

这个便愣住了,口里头只说:“我是和亲王的额娘,我是和亲王的额娘……”

青娘还想说话,却见着上头又抛下一块吃食来,忙捡了贴身藏好,口中直呼‘谢谢恩人’。

她觑见,那中年妇人仿佛是魔怔了般,竟一直在道:“我是和亲王的亲额娘,我是和亲王的亲额娘,你们谁敢不敬!”

青娘突然觉得这妇人可怜:竟是想要个儿子,想要的走火入魔了。却也不曾想象,若是真有个如同和亲王那般孝顺的儿子,她怎么会被福晋抓了关这地窖里头来?还连累了她呢。

…………

容嬷嬷满心欢喜地端着她精心炮制的‘茶水’便回来了,为了保证口感喜人。她还特意在那用了两大把胡椒并着葱蒜等辛辣之物熬出的汁子中,加了两大勺盐。

可惜,这一回来,她要精心‘伺候’的那人,却是早已离去了。

容嬷嬷有些失望,却舍不得自己精心调制的好‘茶水’被浪费了。

正巧看到小安子打外头回来,便叫住了:“别说嬷嬷不疼你,这杯子好茶水却是与你了。”

小安子素来不被容嬷嬷看的上,盖因为,伺书那几个,都是她亲眼看大的,且那几个都算是知根知底,而小安子,却是别人给的,且一给了,便被雅娴引为心腹。容嬷嬷怎能放心?怎能甘心?

她此刻叫小安子喝了这茶水,未免不是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只小安子今儿个实在是跑了太多地方,早渴了,且容嬷嬷虽素来与他不和,但所有人都知道,容嬷嬷是最不会玩弄心计,做什么阴谋的。

他便很放心地道了谢,结果一饮而尽。

几乎是当刻,他便‘噗’地尽数吐出,掐住脖子,只艰难道:“这……”

然后抬头看了眼容嬷嬷,双腿一蹬,竟是晕倒了。这还不算,晕倒了,他竟然还四肢抽搐了下。

容嬷嬷大为惊奇,又怕是出了人命,便去查看,见还有气儿,便松了口气。

她便叫人来把小安子拖了下去。

小安子醒来后已是第二天夜里,他醒来,便声音嘶哑难听,只说:“水。”

同僚里头的一个,便端了水来,不意,他见了那水杯将要近前,竟不知从哪儿生出力气,努力坐将起来,挥开了那杯子。

避如蛇蝎。

伺候他更是十余日,不敢近前,见着容嬷嬷便瑟瑟发抖,更有甚者到了,喝水也要疑神疑鬼的地步。声音竟至年后,还未好转。

容嬷嬷至此更加迷恋调制‘茶水’,不提。

…………

且不说小安子这几日是如何熬的。

只说乾隆,这二十六封笔了,二十七便减了梅花,给各宫女人送了去。

及上二十八日,这位爷便是要看冰嬉了。

八旗子弟中精选出了二百个冰嬉好手严阵以待,这位爷便也邀了太后,皇后等一宫女子,前去观看。

只太后身子还下不得床,故而来不了,娴妃继续告病,依旧没来。

乾隆想了半晌,竟是生了闷气,觉得这女人委实可恶,多日不见,竟也不想念。

可转念一想,竟又觉得她不来也好,身子还弱着,出来久了,反恐不美呢。

他这般一想,竟又只想快速能见到她了……

…………

乾隆想念雅娴,雅娴却乐得清闲。

冰嬉在她眼中不过如此,一群男人,穿着乌拉滑子【注1】如同孔雀般,不断的换了方位展示自己多么的与众不同。

与其去看一群公孔雀,倒不如多做几件小衣呢。

她这厢安安闲闲,却不料,麻烦却自己找上了门来……

…………

乾隆的大太监吴书来却是有个徒弟加干子的。

那小太监,却是唤作福海。因着着实聪明,且又与吴书来同姓,便被吴书来认了个干儿,自此倒是有了人为他养老送终了。

不过,少不得的,他也该是照顾福海。

这福海,却也是跟着去看了冰嬉的。他且看的入迷时,却听高氏娇娇弱弱道:“皇上,娴妃妹妹怎么没来?她莫不是因了皇上近儿个去的少了,便……哈哈哈,这也不应该啊,娴妃妹妹,却是个顶贤惠的人儿呢。”

富察氏闻言脸色骤变:‘从来便没有贤惠的妃子,只有贤惠的皇后,她这口口声声的‘贤惠’却不知是要挖苦谁呢。这高氏,心果然大了……’

富察氏看向高氏,却见她正摸着肚子。富察氏便更气。她转念一想,笑道:“却是呢,这娴妃不知怎的,竟是比妹妹这有身子的人,还要娇贵些儿,竟不知病成如何,来都不来了……”

高氏闻言心头恨的不行:‘这因病不能来的,除了娴妃,却还有个太后呢。富察氏这个贱人,却是故意要将她与太后对起来……’

高氏乃打断了她的话:“生病乃人之常情,姐姐却是身体从来康健,心情也一直很好,否则怎么会不懂生病人的苦来?”

这话说的却是诛心之极!永涟去了多久?富察氏焉能‘心情一直很好?’

富察氏当然不肯示弱:“妹妹此言差矣,若妹妹有一日,尝过姐姐我现在的苦……”

她说着,便用眼睛去瞅高氏的肚子,那姿态已是相当明显了……你尝过丧子之痛后,倒与我来笑看看?倒‘心情一直很好’?

高氏自然也懂,她下意识地护住了肚子,却不在说话……

…………

这晚间,福海回了自己的屋子。见里头坐了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正在做针线活。

方松快了。

他吐了口气,放松下来,走过去便道:“冬儿你再也晓不得,今儿个我却是看了场好戏。”

那女子抬起头,看着他:“什么好戏?”

他上头来搂住这女子,附耳轻声道:“今儿个皇后和皇贵妃吵架,却拿了个无辜的娴妃来做筏子呢……”

他便如此这般的同这女子讲了一遍。

这女子便走了眉头:“你千万得帮衬些娴妃娘娘。”

福海道:“我省的,干爹那头,我也一直只说娴妃的好。我知道你是先帝元后的心腹丫头。放心,我纵然肝脑涂地,也不敢让你旧主子的心肝眼珠儿受半丝儿委屈。”

那女子便道:“噤声,我却不要你的肝脑涂地。若只为这个,我干嘛不如同迎春一般嫁给内务府的?纵是为了主子,却也是因为这人是你。否则,你以为哪个好女孩愿意做对食夫妇?”

福海听了,心头爱意更浓,他眼圈儿都生生憋红了,只过了半晌,方嗓音带了哭意:“我省的,娘子,我都省的,来生,我福海若能为个健全男儿,必找到你,许你一世平安喜乐……”

那女子抬头,原本只算清秀的脸庞,突然笑开,端的神采飞扬……

…………

内务府副总管马齐府。

那曾扇了哈达苏嘴巴的太监,此时正恭恭敬敬站在一个女子身前。

女子身着月白色旗装,头上戴了同色系的旗头花样。再配上白玉的簪子,显得越发清新脱俗。更难得的是,这颜色清淡虽清淡,但却是极好的,并无与这过年的气息冲突。反倒显得格外夺目了。

她此时却对着太监道:“叫那哈达苏撞了高氏,最好,让她是被皇后的人吓得撞了高氏。这事儿吩咐皇后身边的金凤来做。无比自然妥帖。哈达苏那个戳货不必知道了,横竖要让她本色演出次。”

那太监便恭恭敬敬的应了下来。

她心里头好盘算:哈达苏蠢的人尽皆知,这样一个蠢货,又是被皇后身边的丫鬟给吓着,才撞了高氏。不仅不会让人怀疑是乌拉那拉家做的,还更会让人对比出,娴妃作为同是乌拉那拉家的女儿有多么贤惠。

那太监领命去了。她方跪下,对着正西方磕了几个头:“娘娘,奴婢终是能为您做些事儿了。”

原来,这女人便是当年孝敬皇后身边的四心腹之首的迎春。

当年富察氏交给雅娴人脉本子时,便曾言,对佳嬷嬷和四迎,皆有安排。

当年的孝敬皇后,既然能把持雍正的后宫多年,赢得了雍正的敬爱与看中,便知她的手段乃极高的。而在她薨后的这么多年,她生前的布局依旧有条不絮的在进行着……

…………

骥远站在这满目苍夷的河山跟前,叹气时。和亲王弘昼正好走了过来。

原来,原该去西北的骥远,由于山东的灾情太过严重,竟是半路上被调了头,送来了山东,美其名曰是‘实战训练’,实则,不过是个看护兼打手罢了。

这已是腊月29了。

古谣道:‘二十八,把面儿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儿晚上熬一宵;大年初一……’

可在这山东境内,莫说是馒头了,就连稀粥也是数量有限的。

和亲王因了骥远的口音,及曾多少听过一些努达海的事儿,便对他有了深切的同情及好感。

此时听他叹息,便笑问:“你想家了?”

骥远却是摇了摇头:“奴才只是想额娘一个人呢。”

他复又补充道:“奴才家人口众多,奴才无法想的过来……”

和亲王仔细一想他家的事儿,便明了:他他拉府根本便没有几个人,哪存在着想不过来的情况?只怕是想不过来是假,不愿想才是真呢。

作者有话要说:【注1冰上滑擦者,所著之履皆有铁齿,流行冰上,如星驰电掣。满族传统的冰鞋,是在一块木板的底部固定铁条或铁片,再将木板扎紧在鞋上。】

反琼瑶之降龙系统 第73章 年宴

当下弘昼便略过了这一遭,只笑道:“果然,不过,这有母可念却也是一桩幸事,毕竟……”

他突然便说不下去,只因以人度己,只觉得满口苦涩,再也说不下去。

骥远却是不懂的,他只以为和亲王天潢贵胄,不会安慰人。

故只对他一笑,道了谢:“这灾祸是要过去了,只可惜今年王爷无缘得见京里的冰嬉,奴才偶尔听过一回,心神向往呢。”

弘昼强笑道:“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只怕你看厌了。”

…………

这里头还在感怀京城里头的生活。

京城里头如今,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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