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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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袭击-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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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戒指触着孙尉,他微微缩了缩身子,格外动人。


番外二 钢琴曲

今年的圣诞格外冷,林新早早从事务所回来,窝在家里,乔抑声还在公司,他一个人无聊,打了个国际长途回北京,说是年底就回去,放下电话,又把书房整理干净。这屋子是他除了卧室之外呆的最久的地方,窗外是一片小湖,春天会有几只野鸭落脚,那时候草长莺飞,鸟语花香,真是一派好光景。

林新在书房里常常一坐就是一下午,屋外飘雪的时候,他泡一杯茶,坐在窗口静静看书,特别惬意。

下午阳光很好,照得整个屋子亮堂堂的,林新趴在书桌上,本来是小憩片刻,结果一睡就是大半天,醒得迷迷糊糊,揉揉眼睛就往楼下大厅走。

他一向都有下床气,所以呆愣愣缩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直等到桌上摆好了下午茶,浓郁的香味让人振奋心动,林新这时候才有了点精神,

壁炉里的碳“滋滋”烧着,冒出白色的烟雾,旁边是一架黑色钢琴,已经很久没人碰过的样子,许久以来,琴盖牢牢合上,有种上了年头沉重的美。

林新想起前阵子答应了乔抑声的事,乔抑声送了画给他,作为回礼,林新要专门给他弹一首曲子。

这事儿对他来说一点不难,只是林新不喜欢煽情场面,怎么看都觉得别扭得很。

他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走过去,打开琴盖,坐下来试音。

弹到一半,慢慢进入状态,怎么也停不下了,轻轻闭上眼,却给人从背后大力抱住。

林新当然知道是谁,也没说话,任着对方凑上来亲昵,直到赤裸的脚被人握住了。

“大冬天的,怎么不穿袜子?室内温度再高,也不能这么胡闹。”

林新往他身上蹭了蹭,就是不愿意说话。

“你一天就这么光着脚在屋里晃悠?”

林新跟乔抑声一样,搞起艺术来,先不看好坏与否,总有些艺术家的毛病,他弹琴的时候不爱被束缚,所以不管夏天还是冬天,袜子脱了脚踏实地的感觉最好,有一种结结实实真切又放松的触感。

林新把这话对乔抑声说了,不想对方只是笑一笑,问:

“没有束缚?小毛病真多,我来帮你。”

乔抑声站在他背后,伸出手环住林新,十指相缠很快解开了衣扣,屋里很暖和,两人一向只穿单薄的衬衣,褪下来实在是容易得很。

林新这时候一惊,回头望他:

“大白天的,你做什么?”

乔抑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低声说:

“给我弹一曲?”

林新双手撑在琴键上,伴着洪亮的琴声,显得底气不足:

“那你脱我衣服干什么?随时会,会有人进来的。”

乔抑声笑:

“放心,不会的。”说着,又将他剩下的扣子全解开来,长裤被扯下,从腰际开始往上抚摸,衬衣渐渐滑下来,褪到手腕处,乔抑声将下摆掀到林新的背脊处,从后面亲吻他的腰臀。

林新往前缩了缩,大半个身子趴在琴上,已经退无可退。

乔抑声把脸贴在他的后腰上,双手在敏感的地方到处游走摩挲,隔着棉质内裤揉捏他的臀瓣,牙齿勾住裤边,沿着饱满的臀,轻轻划过,将它一点点褪下时,林新禁不住战栗。

乔抑声将他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自己,现在他几乎全身赤裸,只有手臂上还挂着摇摇欲坠的单薄衬衣。

乔抑声低头往林新腰腹下轻轻吹了口气,他早有了感觉,本来绵软乖顺的一团,现在已经颤巍巍地直起,带着点怯懦的样子。

林新体毛稀疏,这地方动情的时候,笔直笔直的,连同后面那处,都透着淡淡的粉色,让人血脉贲张。

乔抑声顺势坐下,双手搭在琴键上,将林新牢牢困在他与笨重的钢琴之间。

他解开长裤的搭扣,拉链也滑到最底端:

“我先弹一首曲子,待会你要回赠。”

林新迷迷糊糊的,他每回靠近乔抑声,闻到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就有点犯傻,总要被牵着鼻子走。

琴声已经响起,这曲子恬静安逸,一点点渗进耳膜,林新闭上眼睛,半跪在地上,头埋进乔抑声的腰腹中,不过片刻,就羞赧不已,有热硬的东西,固执地抵在自己的唇上,缓缓摩挲。

林新睁开眼,有点恼怒,瞪了乔抑声一眼,但实际上他自己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粉色的茎身上纤毫毕现,淡淡的青筋显露无疑,顶端一点点往外溢出透明的液体。但是他不好意思自己动手,哪怕就抚慰一下,更不必说让乔抑声帮他弄了。

他仰着脖子,喘息了几下,再睁开眼的时候,感觉眼前的景象全都湿润模糊了。

乔抑声用手轻抚他的唇,捧着他的脸,居高临下望着他,沉声说:

“含住了。”

那根物事先在他脸颊上磨蹭了几下,然后又沿着脸侧勾勒,重新抵上唇瓣,林新能感觉到唇上渐渐湿润。

他犹豫片刻,然后抬眼看乔抑声,眼底都是雾气,唇微张着,慢慢含住了顶端。

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攫住,乔抑声单手插进林新发间,继续诱惑他:

“含深一点,舔湿它。”

周身充满了乔抑声的气息,这让林新最抗拒不得,他本来只是轻咬住前端,偶尔伸出舌头,扫过去,卷走溢出来的透明液体。听到乔抑声喑哑的命令,垂下眼,舌尖沿着突出的青筋舔舐上去,热烈的鼻息喷洒在不断膨胀的欲望上,忽然就张口,那物事被含进了大半根,直顶到他的喉咙口。

林新这方面没什么技巧可言,牙齿磕磕碰碰,小心翼翼的,舌头也不断躲闪,在茎身上嬉戏缠绕一样,他手忙脚乱,呼吸都不顺畅。再抬头去看乔抑声,似乎依旧是那个清冷的样子,只是他没在意,对方的瞳孔开始紧缩,喉咙也一阵阵干涩。

乔抑声的琴声渐渐高亢了些,盖过了林新细小的呜咽声,他继续威胁:

“这首曲子结束之前,把东西弄出来。”说完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宝宝,你时间不多了。”

林新自己更难受,得不到一点抚慰,胯下已经直挺得不成样子。

他似乎中了乔抑声的蛊,这个公狐狸精叫他做什么,他就老实去做,完全没法抗拒。

乔抑声单手按着琴键,另一只手覆上林新的大腿内侧,酥酥麻麻的痒,但就是刻意避开重点。

琴声渐渐低下去,喑喑哑哑的,像在低诉,林新知道,过不了多久,一个高潮之后,这曲子就要结束了。乔抑声说到做到,届时还不定怎么弄他。

那物事顶在他的喉咙口,呛得他不住咳嗽干呕,喉口收缩,刺激着前端,挤压包裹,简直是密不透风的温暖,乔抑声匀了匀呼吸,双手都搭上琴键,铺天盖地的浑厚重音穿过耳膜,林新下意识往前,一个深喉,整根阳物被包裹,他眼泪都快要掉下来,迷迷蒙蒙地望着乔抑声。

乔抑声自己也有些受不住,一曲结束,从他口中撤离,只是还没到达顶点,又看不得林新再受委屈,就亲了亲他,把人抱到钢琴上,背对着他跪坐着。

钢琴承受重压,琴键大面积凹下去,再发出无规则的重音。

乔抑声从后面亲了亲他的脖颈,然后拿起旁边置物架上的一个小刷子,长圆形的,周身都是细腻的毛。

林新回头看他动作,有点怕,往旁边挪了挪,琴音由低变高。

乔抑声将小刷子扔进牛奶杯里涮了涮,拿出来的时候湿漉漉的,还有点沉。他抱住林新,身上热硬的地方顶着他,却不急于进去。

“刚才你没成功,这次换我了,你好好弹曲子,我听着呢。”

林新回头瞪他一眼,他现在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兴不起风浪,只能任人宰割。

乔抑声将刷子慢慢沿着大腿内侧往上,终于到达正中,顺着茎身刮挠,林新哼了一声,仰起头,钢琴“咚”的一声,两人都无动于衷。

忽然他整个身子倚靠在乔抑声怀里,口中也带了点泣音,朝着对方的肩颈咬了一口,再往下看,那刷子正轻轻在顶端小孔处摩擦,透明液体不断被勾勒出来。

林新再也支撑不住,趴在琴身上,与乔抑声隔开了点距离,期间窸窸窣窣的琴音不断,乔抑声一只手抚上他紧实白皙的臀,低下头吻上去,觉得真是种致命的性感可爱。

乔抑声把刷子收回来,又蘸了点牛奶,就抵在后面的入口处。

林新这回真正慌了,立刻就回头:

“乔抑声,你不要乱来。”

这话刚说了一半,那东西就破穴而入,慢慢挤进了后方。

林新不断颤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这刷子不同于其他东西,周身都是细软的毛,碰到皮肤都异常敏感,更不用说后面那细嫩高热的甬道了。

每一秒都像酷刑,连牙齿都发酸发疼,偏偏还有一股莫名的酥痒在其中,穴口开始紧缩,林新一方面希望这东西快点出去,另一方面,在最深处,好像已经被点燃了一把火,愈烧愈旺,但是无人来帮他。

那把刷子只进了一半,乔抑声就停下了动作,去亲他的脸颊和脖颈,不知道有意无意,他总是碰到刷子露在外面的部分,于是就再进一点,刚好碰到那一点,若有似无的扫过去,酥麻的如同通电一样,林新喘不过气,只能拼命甩头。

乔抑声揉搓他的臀瓣,那东西就随着动作进进出出,细软的毛吸附在凸起的地方,不断刮挠,甬道其他地方也早就泛滥成灾,但是林新还想被深入,这样隔靴挠痒,他前面已经濒临崩溃,后面还远远不够,整个人被欲望牵引左右。

他把手伸到后面,才握住手柄,就被乔抑声阻止了。

“想要吗?”

林新背对着他,只能狼狈地点点头。

乔抑声得寸进尺:

“想要什么?告诉我。”

林新转过头,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哑着嗓子说:

“要你。”

乔抑声给他把小刷子取出来,却不急着进去,只是挺了挺身子,阳物在臀缝里穿插,摩擦着会阴处,穴口已经湿润,亮晶晶的体液,不知道是谁的,勾在乔抑声青筋暴突的阳物上,偶尔沾点在茂密的毛发上,蕴着一股勃勃生机。

“要我做什么?”

林新急了,捧着乔抑声的脸亲好几下,然后喘息着说:

“要你,进来,快。。。。。。”

乔抑声重新顶回入口处,小穴开开阖阖的,吸吮着最顶端,是最诱人的邀请。

他慢慢插进去,只进了一半,林新就身体前倾,再也受不住一般,琴声颓唐。乔抑声扳开两片臀瓣,继续深入,手轻柔地覆在饱满的臀上,忽急忽缓揉搓,控制着穴口的吞吐,只见那可爱粉色的小口,慢慢就吞没了茎身,青筋在高热敏感的内壁上刮挠,引得林新连连战栗。

“里面都湿了?”

林新没说话,乔抑声就把他抱回腿上坐着,面对面,不过是一转身的动作,内壁摩擦,在坐下的瞬间被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林新的臀与乔抑声髋部相贴,没有一丝缝隙,他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头埋进他胸膛。

“宝宝,自己动动。”乔抑声空出双手,扳开他的臀瓣,还要进入得更深。

林新一直背对着他,这时候才看彻底,乔抑声穿着整齐,全身就暴露了一处,正狠狠插在林新身体里,可是他自己,已经浑身赤裸,双腿紧紧缠在乔抑声腰际,从一开始,就完全意乱情迷的样子。

林新赌气,便不肯再动了。乔抑声抽出阳物,好整以暇地用牙齿叼弄他胸前的泛红的果实,牙齿磕碰得厉害,那电流一路从胸膛流向下腹,然后分支,在前后处汇通,其痒难耐,没有办法,林新只得对准了那巨物坐下去,虽然有之前的开拓,也依旧酸疼,快把人憋出泪来,不过渐渐还是快感占优,摩擦了几下,那种空虚感立即被填满,林新上下动作,虽然笨拙,但处于欲望跟羞赧之间的匆匆神色,让他看上去更加可口诱人。

乔抑声满头满脸地亲他,最后把他重新抱回琴身上坐着:

“还没弹完呢,咱们继续。”

阳物才抽出,穴口还微张着,林新整个人呈现出少见的慵懒姿态,乔抑声摩挲着他的脚踝,分开双腿,与他面对面,站在钢琴边上,一点点再次进入。

不同于初时的跪坐姿势,现在林新整个人都坐在琴身上,微微一动,音调就不断变化,更何况乔抑声如今红了眼,动作幅度何止之前的几倍,整根出出进进,甬道内的摩擦声,穴口外强硬的拍打撞击声,和着钢琴的浑厚音调,此起彼伏。

“乔抑声,慢,慢一些。”

“怎么,受不了?”乔抑声转了角度,上下顶了顶他,深深浅浅地抽插,虽然暂时脱离了疾风暴雨,但偏偏摩擦着那一点,前端撞过去,林新不由得夹紧穴口,更加难耐。

“难受,你不要这样。”

乔抑声一边亲他,一边沉声问:

“不要怎么样,插得不舒服?”林新闭着眼摇头,乔抑声又加大力度,直顶得他整个人往前耸动,林新受不住,偷偷把手伸向前面,要早点解脱,却又被他逮个正着:

“又要作弊?”牢牢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真不行了,求你。。。。。。”

乔抑声继续动作:

“今天单靠后面,让你舒服。”

林新的意识就要断线,乔抑声这时候又把他一条腿抬起来,扛在肩膀上,双腿分得更开,彻底被进入,那根阳物打着旋儿前进后退,越来越膨胀,热硬得不像话,边上的毛发也全湿了,散着一股野性,林新觉得身体内部的电流全都通了一样,弓起身子,下身却给乔抑声握在手里。

“再等等。。。。。。”

林新拼命甩头,但是出口被堵住,对方还恶劣地用指尖摩擦刮挠,那股涌出的湿意快要被释放的当口,却生生给挡了回来,回流急转。林新喘息中带了点泣音,快要失禁一般,后穴不断收缩,挺直了身子又弹回去,钢琴发出愈加清明厚重的声响,林新终于禁不住,一开始只是低吟,到了最后纵声喊叫,在这许多乐音中,乔抑声最后重重顶了一记,彻彻底底被他包容,就像心融在他身体里一样,低吼一声,热液注满了林新身体最深处。

乔抑声移开手,托着他的臀,把他抱到自己身上靠着,浑浊的液体溅了他一身。林新喘息着战栗,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许久回不过神。

晚上林新早早就爬上了床,乔抑声在书房处理完公务,回到卧室一看,他缩在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脸都给蒙起来,仔细凑过去,还能听到呼呼的喘气声。

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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