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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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无间-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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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周景然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孟楚的脸颊,“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的吗?没关系,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别这么憋着。再说了,在我面前你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吗?”
“没有,我就是想说……今天晚上我们可不可以也一起……”孟楚低着头,红着脸,“之前和你在一起已经习惯了,让我一个人……我可能……会失眠。不,不是可能,我一定会失眠的。”
“傻瓜,我也和你一样啊。”周景然纠结地皱了皱眉,“可是也不能总是在你的办公室窝着吧?一次两次就算了,以后总是这样,万一哪一天被你的员工看到,那你的光辉形象不就全毁了?”
孟楚一个劲儿的摇头否定周景然的说法:“不会的,我不在乎那些,而且……而且我其实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和你的关系,这样就不会有人来和我抢你。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没必要躲躲藏藏的,我喜欢你又没错。”
“好好好,我知道你的心意。我和你一样,都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是现在我那边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只能委屈你一阵子。等这件事过去了,我一定会把所有的魅力找来,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公开我们的关系,到那个时候,你不同意都不行。”
孟楚笑得开心:“好啊,我不会不同意的。”
周景然想了想:“这样吧,今天我就带你去我家,我是说我自己的私人公寓。如果你觉得那里住不惯,我们再去看房,买一间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窝。到我家住总比住酒店好得多,你说呢?”
“嗯,我听你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
是啊,只要能和周景然在一起,孟楚才不管住在哪里,更何况周景然是要带自己走近他的私人领域。
这是不是代表……他们的关系……更亲近了?
一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两个人仍然觉得相处的时间太短,不想分开,但他们又不能这么腻在一起,毕竟他们都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其实周景然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明明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腻在一起,现在着急什么?没办法,他们现在的热恋期,正事难舍难分的时候,周景然认为哪怕过了五年、十年甚至五十年,他们都会一直维持在这个阶段,一辈子。
两个人在车里抱了好一阵子,周景然轻轻闻了闻孟楚的额头,不舍地说道:“宝贝,又要分开了啊。”
孟楚依旧抱着周景然不愿意撒手:“嗯,不想分开。”
“我们做个约定吧。今天晚上,不对,以后每天晚上,除非十分必要,不然不论是谁都不准加班,要加班就回家,我们两个人一起加班,好不好?”
“好。”
其实加班就是有还未完成的工作要继续处理,除非真有什么紧急事件,整个公司的所有人都要一起加班,不然都是可以回家完成的。有些时候之所以不愿意回家,只是因为觉得来回折腾太麻烦,并不是不能回家。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家里有他们彼此心心恋恋的人,大概在公司多呆一秒钟都是折磨。
“别太辛苦,不是太重要的事就交给手下的人去做,我相信你在公司那么多年,一定也培养出了不少实力非凡的精英吧?给了他们工资,也不能总是让他们闲着啊。你虽然是老板,但是他们也知道你的身体状况,让他们帮你分担未尝不可。说了这么多,我都觉得自己唠叨了,不过我是为你好,这个世界上我最心疼的就是宝贝你了。”周景然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孟楚的背,让孟楚觉得好舒服。
“嗯,我知道。不过啊,你这么温柔地说这些话,我都快要被你哄得睡着了呢。”孟楚扁了扁嘴,“不过现在睡着就太不好了,很影响工作。”
周景然失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小坏蛋,我嘱咐你话呢,你竟然把我说的话当成催眠曲?嗯?”
“不对,我的年纪比你大,我是大坏蛋。”孟楚反驳得严肃且义正言辞。
周景然现实一愣,然后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大笑中,久久不能平息。
******
“呵,我们伟大的周总现在终于愿意回来了。”周洲皮笑肉不笑地打量这周景然,“啧啧啧,我以前怎么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呢?好歹我们除了是上司和员工的关系之外,我还是你的堂弟,但是你却瞒我瞒得好辛苦啊。你瞒着我就算了,但是你做出这些事来又是为什么呢?就为了和我、和我爸过不去?”
周景然刚回到办公室就听到周洲这叽叽喳喳的讽刺声,字里行间都透着些不对劲。周景然警惕地抬起眼皮瞧了周洲一眼,心里开始猜测周洲到底知道什么了,该不会是他和孟楚的事吧?
虽然这件事他个人在心里是不避讳的,但周洲是个特殊人物,如果周洲拿着这件事来大做文章,那不仅是对他,包括对孟楚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影响。
他自己是可以应付的,但他不想孟楚因为他的事情而困扰。
他会心疼的。
定了定心神,周景然冷冷地开口:“我瞒着你什么了?你又知道什么了?”
孟楚冷哼一声:“你是不打算自己承认,非要我说出来吗?真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人给台阶不下,非要自己摔个鼻青脸肿才开心。”
“你这是在说你自己?”
“你……你既然有胆量做,为什么就没胆量亲口承认?”
周景然耸肩,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做的事太多了,我怎么知道你要我承认的是哪一件?”
周景然是个聪明人,别说他根本就不知道周洲说的是什么,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傻到不打自招。
“你之前对我说,你和孟楚见面,并没有要故意拖公司的后腿。”
似乎这件事和他与孟楚的私事无关,周景然松了一口气,
“我是没做什么拖公司后腿的事,毕竟这公司也是我的,我自己拖自己的后腿,你觉得这合情合理吗?你不相信?也难怪了,我说的话你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呢。就好像你说的话我也不会信一样,我能理解。”
“我又去找过孟楚了。”
“所以呢?”
“他说他听到了关于公司的一些传闻,让我们不要把传闻闹成丑闻,不然即便签约了,他也会和我们毁约。”
“传闻?”周景然皱着眉头思考片刻,“什么传闻?我没听说公司里有人说闲话啊。”
从周景然的反应看来,确实没有任何破绽,确实显得他对这些事一概不知,所以周洲也有些心虚,本来很高的兴师问罪的气势一下子落下去不少。
周景然也确实没有在演戏,他毕竟不是影帝,这么真实的反应他可是完全发自内心,只不过他想的不一样。
周洲以为周景然是在想:公司有传闻吗?什么传闻?怎么之前都没听说?
而周景然心里实际上想的是:他的宝贝可真是能说会道,竟然把周洲吓唬得一愣一愣,真不知道他的宝贝到底编了什么话,让周洲慌成这样。
真是天差地别。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30

“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那些谣言难道不是从你这里传出去的吗?”周洲冷哼着说道,“当然,就算是你,你也不会承认,毕竟这种不光彩的事情承认了对你也没有好处,反倒让你的处境更为难了,是不是?”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周景然有些不耐烦地绕过周洲,“我再说一遍,公司是我的,我没必要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至于你……不要有事没事就一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模样,我不像你,我不会做亏心事。我最近在公司的时间屈指可数,我也不认为我有机会向外面散步那些所谓对公司不好的传言,这一点但凡有点脑子的人,应该都能想到,你说是吧?”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说周洲没有脑子。
不过他也有些纳闷那些传言到底是真是假,他没听说过是真的,也许有传言这件事只是孟楚随便编排的吧。
如果这件事真是孟楚编排的,那他还真要担上一部分的责任,毕竟他们两个人是一起的,老婆说的话,老公当然也要负责。
“可是除了你之外,这种话还能有谁会说出去?你知道孟楚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吗?他显然已经知道了我们之间的敌对关系,他知道我们在暗中较劲,这种事没人透露出去,孟楚又怎么会知道?”
“你以为别人就看不出来了吗?”周景然翻了个白眼,“你把大家都当成瞎子吗?什么是真心实意,什么是虚伪做作,他们能看不出来?别说我没听到这些传闻,就算外面真的这么传,我也丝毫不会觉得诧异,因为这是迟早的。”
“你说这件事和你无关,那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孟楚说,如果这件事真的闹成丑闻,他就……”
“我并没有要让这件事闹大,我更不会让这件事变成丑闻,所以我并不担心。反倒是你,你那么担心,看来你是认为这件事必定会成为丑闻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说我为什么要担心这些?”
见周景然对这种要命的事竟然还那么坦然,周洲急火攻心,一把将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
周景然瞥了一眼地上的玻璃碎片,冷冷地说道:“你如果要撒野,那就出去撒,别在我这闹,我没时间看你在这里做小丑表演,毕竟我这不是马戏团。你说我这几天不做正经事,现在我来公司工作,你又在我面前喋喋不休,还演默剧给我看,这是不是不太好呢?”
“周景然!你TMD再说一遍试试看!”周洲最大的缺点就是沉不住气,基本上这样的人是很难做什么大事的,周洲就是一个很合适的例子。
“周洲,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提醒你,在我的办公室里,请不要说这些肮脏的话,我的耳朵会觉得很不舒服。”周景然警告地瞪着周洲,“最后再告诉你一边,不管你说的什么传言,都和我无关,你最好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在我看来就只有你的行为能让人说三道四。另外,我们还没有正式和益华合作,你现在不把重心放在如何能和益华合作上,反倒考虑合作后解约的问题,这是不是太早了?连写字的工具都还没准备好,你就开始担心自己写不下、写不完,这就是你的做事原则吗?”
“……”
“我没空和你胡搅蛮缠。以前我觉得你还算是我的对手,现在看来你只不过是一只会乱咬人的老鼠而已。我也真纳闷,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堂弟,真是丢人现眼。”周景然很厌恶地说道。
就这么一个没用的人,还值得他和孟楚一起联手吗?他一个人对付大概都绰绰有余了。真是不知道他当时怎么会高估了这个人的能耐,他的眼睛大概真出问题了。
“周景然,我告诉你,你现在这么嚣张,但是你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就算你现在得意又怎么样?你永远都不会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现在的你有多么忘形,将来我就会让你多么悲惨!”周洲继续说着狠话,“你不要以为我现在不论说什么都是纸上谈兵,等将来我就要让你看到我是怎么把这公司到底从你手上夺过来的,而且我绝对不会给你留退路,我要让你一败涂地!”
“是吗?”周景然无所谓地耸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随时期待。希望你这一番慷慨激昂,到最后不会变成一席空话。其实说真的,听你这么说,我倒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哼,现在知道怕了吗?”周洲得意地挑眉,“没错,这就是你的未来。”
“不,我想你可能理解错了,我的意思说,到时候我会让你一败涂地,不给你留推论。刚好和你做的假设——相反。”
“……”
******
周洲并非没有后台,而他的后台就是他的父亲。
不对,这么说其实并不确切。
事实上,虽然周洲的父亲是在周洲背后出谋划策的军师,但实际上,运筹帷幄的人从来就和周洲没有任何关系。
在这场战争中,周洲就是一颗棋子的身份,他的父亲在后面排兵布阵为他出谋划策,事实上最终得利的人也仅仅只是他父亲一个人而已。
当然,子承父业,最终这些战利品还是会到周洲的手上,只不过这意义……似乎就不尽相同了。
“你和周景然吵架了?”
周海背对着周洲,看着屋外的风景,但光是一个背影,那凌厉的气势就让周洲不仅瑟缩,即便他做了周海的儿子那么多年,还是亲生的,这也是一个他无法改变的尴尬状况。
总之,不管他在外面多潇洒,说话多么有分量、多么强势,一回家,一见到周海,他也就彻底蔫了。
“因为有些问题,我本来是想好好问问周景然,没打算和他吵架的,是他说的话太过分,让我不得不吵。”比起和周景然说话时的鬼吼鬼叫,他现在显然已经收敛了很多,简直就是个蔫了的萝卜,提不起精神。
“吵?你以为你能吵出来什么?你以为光是这么说,他就能服了你,然后拱手把公司让给你?”周海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和你说了那么多遍,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周景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对付,他不是小孩子,你也不是,可是你做的事怎么就那么幼稚呢?你现在和他闹僵,对我们来说有什么好处?他只会处处更加防备我们而已。你到底还想不想要得到公司了?你如果不想要,那没关系,我可以找其他人帮我,但是你不能拖我的后腿!”
周海也急了。
当他安排在公司里的眼线说,周洲和周景然吵起来了,还摔杯子之类的,他就开始头疼不已。
对于周洲的冲动,他这个做父亲的当然不是不知道,他也责怪过周洲很多次、警告过周洲很多次,但那孩子就没有一次能长记性,还是重复地犯着同样的错误。他甚至开始怀疑周洲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他怎么就能生出一个这么愚蠢的儿子?
“爸,我没有要拖你后腿。这一次益华的案子对我们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可是周景然却在背地里搞小动作,目的就是让我们不能和益华合作。您说,他这么过分,我怎么可能继续忍气吞声,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周海怒极反笑,也不止是生气的笑,还有对周洲无知的嘲笑。
“真是愚蠢、荒唐。你到底把周景然当成什么人了?是,他对我们确实早就有了防备,这毋庸置疑,他想巩固自己在公司的权利地位,这也理所当然,但是他为什么不去用其他办法,而是用这种最愚蠢的手段呢?你觉得他把和益华的合作毁了,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没有好处!如果这案子真的是毁在他手里,到时候不止对公司无益,对他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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