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寡人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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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寡人想你了-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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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当家看着,摇头兀自走开。
桃花树下,罗裳一身白袍,手执碧华剑穿梭其中。但在不远处的凤墨还是一眼就可以看出,那华美的剑姿下,罗裳已然没有力气,只是短短的几招,已经让他气喘吁吁。
罗裳,这么多年过去,你何必还执念不忘!
七儿看着眼前消瘦如柴骨般的罗裳,很是心疼,可他又不敢多说什么,就连站在罗裳的面前他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他只能在罗裳强行练武时,悄悄地跟在身后照顾。
重殇摇着扇子,在掌心一搭,两指夹着罗裳要挥出去的剑,“你再这样练下去,你会死。”
罗裳笑笑,无所谓,“我答应过要为辰报仇的,这点小伤又算的了什么。”
重殇看着罗裳,“那个人到底是谁,能让你不惜性命,要是这样,本座倒是希望你跟棠周王在一起。”
他的话一落,罗裳一顿,却也只是笑笑,并不答话。
“熙涟,刚认识你的时候,你一身香气,温柔平静。你注意了吗,现在的你,暴躁易怒,血气不稳,这样下去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重殇上前两步,拦住罗裳的脚步,“你清醒点吧,难道你想你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怎么会,还有墨呢?就算没有了我,他也会代我好好的照顾两老。”也幸好还有一个凤墨,不然他离去,爹娘又如何受得了。
“你自己想死,我就先解决了你,免得义父义母看着你伤心。”凤墨猛然冲上来,一拳把罗裳打倒在地上。
“你执意学武对不对,你执意找死对不对,我成全你。”一拳打在罗裳的脸上,怒吼着,“还要不要学武,要不要。说。”
“不悔。”罗裳不退让一步,双眼是不肯就范的坚决。
“熙莲,学武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太勉强了。”重殇也站在一旁劝解。他可是还很喜欢熙莲身上的香味的,虽然现在这种香闻不见了,但相信日后一定还能闻见的。那香味,清香凝神,高雅而不失平凡。
“哈,怎么会勉强。只一个月我就可以跟以往一样。死,怎么会。”他还没有为辰报仇,还没有为陛下打下这万河江山,又怎么会去死。
“罗裳,你,你……”凤墨指着罗裳,“你,真没有救了。好,你要学,我不管你。”凤墨一甩长袖,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长剑,泄愤般狠狠把它踢的老远。
“哎,熙莲,你这有何必呢?”重殇长叹一声,摇着折扇,姗姗而去。哎,也不知道那个泼辣孟浪的女人在干嘛呢?
执意吗?固执吗?
漫天的桃花香,飘过天空,落在罗裳的身上。他抬手挡在自己的双眼前。眼前项辰于轻恺的身影交错而过。他的眼泪从眼角流下,就连呼吸也在变的急促起来。是啊,他的身体太勉强了,可是不给自己找的点事,他又能做什么,他不想整个思想都是轻恺的身影。
哈,天蓝地长,花香柳绿,这个天下,他失去的又何尝只是武功。
他时常想,要是辰还在,他就不会跟轻恺遇见,那就不会让自己这么为难痛苦。辰,为你报了仇,我就带着你,青山绿女,隐士郊外。
而他,他是帝王,爱他的人何其之多!
“这刺杀还有完没完。”说话间,小桑一剑把刺向轻恺的的人斩杀。
“公子您不可再受伤了。”小黑说着,慢慢往两人靠拢。
树林里,三人背靠背与一群蒙脸黑衣人群殴。从离开上甘城开始,也就才只有五天而已,他们遇见的刺杀活动就已经有十次。这样的车轮战术,就算他们三人有大罗神功,散命乱剑下也是迟早的事情。
“公子,这么下去我们太忒么被动了。”小黑紧盯黑衣人,两边僵持着,就等轻恺一行人一动就杀上来。
“公子,这样下去,饭馆里的菜要凉了。”小桑说着,“公子您在中间,我跟小黑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厉害。”
“什么话,我就是那么没有用的人吗。你受的伤比我重,战南还在长安等着你。我没有人等,出了什么事也没什么关系。”轻恺的话带着苍凉,双眼看着眼前黑衣人,却带着狠劲。
罗裳,若这就是我们的命运,我只能跟你说对不起!





 【80】走火入魔
 更新时间:201334 9:29:30 本章字数:12204

都说普天之下,莫非皇土,那在皇土上刺杀一国君主,又该怎么说?
当年征战伏荆,他有千军万马,得力四将,现如今,三人受伤,用来传递消息的冷焰也掉进了水里,此时他们就跟砧板上的鱼一般。爱残颚疈
“准备好了吗?”轻恺问。怎么死法都行,总好过让他堂堂一国之君死在刺客手上要来的好。
“本将早就想杀出去了,要把他们大卸八块才行。小黑你可千万不要跟我抢。”小桑紧了紧手里的剑,周身冷气压不断增强。
“这句话是我说的才对。”小黑反说一句。
“哼,死到临头还在嘴硬。”带头的黑衣人说,看着轻恺慢慢地嘲笑出声,“想不到我们这些亡命之徒,有生之年竟然能把棠周王给杀了,这可就是我祖上光荣啊。”
“哼,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轻恺给站在旁边的两人打了一个眼色。两个会意,轻微地点了点头。
“车轮术,我就不相信你们现在还有力气。棠周王,束手就擒,也许我还能给你一个全尸,不然你……呃……”
黑衣头子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脖子就被小桑给开了一道口子,“老子忍你很久了。从来就只有我家公子留别人一条命。”
擒贼先擒王,杀了黑衣临头其他刺客就不足为惧。抢了刺客的剑,强忍着伤口,一个一个杀了刺客。
他们三人都不能死。
幽静树林里,刀剑相碰惊起阵阵鸟鸣。
小桑别看他平时就知道吃,杀人却比谁都要利落干脆。他不仅剑剑刺入要害,更是狠心残忍。
砍到手的,他挑了手筋;砍到脖子的,他直接就把头给削了下来,那轻松的样子,就好像那刺客根本就不是人;刺到胸膛的更是恶心,一剑刺下去,拔出来的就不只是一把剑那么简单,连带的还有肠子。
其他刺客看着小桑的剑法,那是一步一步后退,被吓得不轻呐!只是他们还逃的了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记得曾经战南看见过小桑杀人的手法后,问过这么一句话:“你那么喜欢吃东西,可你这么杀人,难道你就不恶心吗?”
当时小桑是这样回答的:“当然恶心啊!可是我已经麻木了。”
战南抱着小桑,在他耳边就说过,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再让他杀人,就担心会影响了小桑的胃口。
可是现在时局不对,小桑只能在内心对战南说声抱歉了。
轻恺虽听过小桑杀人的手法很是残忍,但在自己亲眼所见后,他没有觉得残忍,反而替小桑感到难过,怜悯。这要杀多少的人,才能练就小桑这般心境。小桑以前一定是受过很残忍的对待吧?
小桑杀红了眼,鲜血刺激了嗜血因子
轻恺一看不对劲,小桑这样下去,定然会失了心智。对小黑交代了两句,轻恺大喊着小桑的名字向他靠近。
此时小桑的周边已没有刺客敢靠近,也幸好刺客也只剩下几个不足为惧的小喽喽。
“小桑,快清醒过来。”要是让小桑在这里出事,他没有办法跟战南交代。
杀,杀,杀了所有人……
“小桑,战南还在长安等你。”不断地靠近,小桑却赤红着眼,手中的长剑不断挥舞。他的脑海里只一个字‘杀’。
“小桑,醒醒。”轻恺大吼一声。小黑那边已经把人解决了差不多。
看着小桑没有焦距的眼眸,知道要是再不尽快让他清醒过来,别说是战南了,他恐怕连自己都会杀了。
小桑的剑劈下,轻恺抬手就用自己的手中剑去挡。也许这几天一天两次的刺杀,精神已太过疲惫。轻恺的手刚抬起,剑就掉落在地上,同时小桑的剑已挥下,再躲已经来不及。索性也就不躲。
剑入肩胛,轻恺嗯哼一声,趁着这个空档,栖身而上,夺了小桑的剑,一记把他给劈晕了。
“陛下,您怎么样了。”此时小黑已解决完最后一个。
“没事。”轻恺挥挥手,“去看看小桑怎么样。”说完他却率先晕倒了。
“陛下。”睡梦中的罗裳一身冷汗猛然的惊醒过来。
“义父。”沧寒蹲在床边,“义父你怎么了?”
“没事。”摸摸沧寒的头。梦境太过真实,他都要质疑他梦见的到底是一个梦还是事实的发生。
“你去叫李大夫来。”有些事情是该问问了。
河滩边,小黑嘀嘀咕咕地把两个晕迷的人放下,又弄了水把轻恺一脸血渍擦干净,瞥一眼小桑,“早知道你杀人会变成这样,还不如让你坐着看戏呢?”
正好这话被刚醒过来的小桑给听见了,猛然坐起,不爽地来到小黑的身后,“你说什么呢,我可是听见了。”
“哟,大爷,你可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没有的话,就去找吃的,陛下醒了就该饿了。”小黑冷嘲一声,对小桑刺了轻恺一剑耿耿于怀。
“为什么你不去。我来给陛下处理伤口。”说着就要把小黑给挤走。
“那可不行,万一你又给陛下一剑,那小黑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什么意思?”
于是小黑就把小桑杀人砍头挑肠失了神智,陛下为了救他,被刺了一剑给一一说了一遍。
“现在你还认为我还该把陛下让你照看?”小黑口上说着,手上更是动作不停,也不知道他找了什么草,咬碎就给轻恺涂在肩胛处的伤口上。
“我……”小桑低着头,“对不起。”
小黑抬头看他一眼,长叹一声,“等会你跟陛下说吧。你先去弄些吃的,陛下要补充营养还有体力。”其实他也知道这并不是小桑的错,而且还要谢谢他,要不是小桑处理了大半的刺客,按当时他们那种情况,能不能活下来也不一定。
生好了火,小黑就近在河里抓了鱼,小桑也带着两只兔子回来了。而当晚轻恺却开始发起了高烧,这对于他们现在的情况来说,这无疑是致命的。
两人也幸好休息了一夜,当场就很坚决地两人轮流背着轻恺,必须尽快找到大夫。两人此时心里那个恨啊,早知道那只鸽子那般重要,他们就不该吃了,现在他们简直就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而一般的鸽子又怎么会轻易找到他们的位置。
于是两个苦逼的人开始在树林里转悠了,而更苦逼的居然是……他们迷路了!

罗裳的房内,两个男人大眼瞪大眼。罗裳看着李张三,推给他一杯茶,“说吧,为什么一定要跟在我们的身边。”
李张三拿着茶杯的手一颤,几乎要拿不稳,“公子说什么呢,刚开始可是你们闯到我医馆的,我不跟着你们,难道被人杀了不成。”
“是吗。”罗裳笑一下,“那这一路李大夫一路飞鸽传书又是因为什么?”
“那是因为……”
“不要跟我说是因为医馆。罗裳记得,当时走时,你给了医童钱,医馆的门也关了。那不知这信是给哪个医馆的?”罗裳给窗台上那朵莲花洒了几滴水,“李太医,你跟我,还是不要打哑谜的好。”
“你是怎么知道的。”李张三问。
“罗裳在长安为官多年,虽是不参朝政,不去医署,但还是知道医署有多少太医,叫什么名字的。陛下让你跟在罗裳的身边,李太医又没有改名字,不知是太过自信了,还是不相信罗裳的智商。”
“哎……”李张三轻叹,走到罗裳的身边,“我就说这样是不行的,陛下非要这样做。熙涟大人啊,你也不要怪陛下了,当时那样的一个情况,陛下必须要维护我棠周的尊严啊。只是没有想到熙涟大人入狱后,一连串的事情都接踵而来。在听到熙涟大人在大牢被处鞭笞刑就立马派微臣去救熙涟大人了,可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你已经被凤墨给救了。那只好微臣冒充大夫了。”
“李太医说的我都知道。”罗裳看着他,显然李张三的事情还没有交代清楚,没有让他满意。
“那熙涟大人是……”该说的他可是都说了,要是再把熙涟大人一日干的事都报告给陛下知晓了,熙涟大人会不会立马把他赶走了。
“我说的是信鸽。”
李张三看着罗裳,慢慢走到桌边,很淡定地坐下,然后趴在桌子上,一只手用力捶着,嘴里不断念叨着,‘想什么就来什么,果真是缺德事不能干太过啊’,云云之事。
“李太医,你还好吧。”罗裳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他可是一定要问出点什么才会放人离开。
猛然转头,双目圆瞪着罗裳,挥开他的手,“好,我好的很。既然熙涟大人已经知道了,我也不隐瞒了,我就实话跟你说吧。”
罗裳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李张三转了两圈,“其实吧……”再转两圈,“我把你每天发生的事都告诉陛下了。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最近,也就是那日在项家之后,我传出的信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也没有收到陛下的来信。”那天熙涟大人说的那么过分,陛下一定是生气了。
“你说,从那天开始,陛下就一直没有回信?”罗裳问,心下百转千回。他还是生气了,回皇城了。
“熙涟大人你可不要乱想,陛下可能刚回到皇城,有很多的政务要处理。”李张三赶紧说好话。
“这都半个月,再怎么忙也该有空回信了吧。”刚说完,他就看见李张三张着嘴看着他呆呆的,他才醒悟过来,原来是他说错了话。
李张三一听熙涟那话,心里就高兴了啊,这就说明熙涟大人的心里还是有陛下的啊!
李张三似笑非笑的表情,让罗裳心里堵着难受,又说了几句,赶紧让他离开了,那天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
轻恺,你还是被我的话伤了,对吗?以后,我解罗裳是不是都看不见你了?
这样也好,挺好。这样对你,我就不会再心存妄想,更不会愧疚于辰。
解府凉亭里,项家、解府两家都积聚在一块,七嘴八舌,就讨论罗裳执意要再次把武学到之前那个水平为话题,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他之前伤的那般重,又气血攻心,现在不能让他乱来。”解当家说。
“怎么不行了,武能强身健体,他不能剧烈运动,但适当的还是很好的。难道你不允许,罗裳就不会练了吗?”项父很轻松就给反驳回去了。
凤墨靠着柱子抱着胸,“他想死,就让他去好了。”
他这话一出,就得来大家一致的刀眼。凤墨摊摊手,扯过从他身边经过的乐弦就坐在回廊的长椅上,开始调起了情。
“其实,我也认为,既然熙涟想学武就让他学好了,不让他学只会让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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