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小穴本就湿热紧致,这样一弄,更是蚀骨销魂,令人欲仙欲死,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允吸舔弄,滋味妙不可言。宋浩然低吼一声发泄出来,半软半硬的巨物在少年的体内不甘的耸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
“宝贝,你下次要补偿我!”匆匆将两人狼藉的下身打理干净,宋浩然咬着龚黎昕粉红的耳尖低语。
龚黎昕攀住男人脖颈,热情的舔吻他上下滑动的喉结,直舔的男人狂躁不已,害怕再次失控,不得不催促他出门查看情况才作罢。对付宋浩然和林文博,龚黎昕如今可谓是得心应手,驾轻就熟。
这日;完颜不破已经能够起床,在欧阳慧茹的搀扶下绕着寝殿走上几圈,消瘦的脸颊又有了神采,看着竟是大好。
太医们一个个轮着给皇上诊脉,诊完;俱都微笑点头,“皇上脉象不浮不沉,和缓有力;是康复之相,只需再吃两幅药巩固一下;不日就能痊愈。”
欧阳慧茹闻言冁然一笑,朝太医们施了一礼,语带感激道;“全靠太医们诊治有方,如今条件简陋,本宫只能以礼聊表谢意,回宫后再另行厚赏。”
太子妃对他们这样尊敬,言辞又如此恳切,太医们受宠若惊,连忙摆手推辞,连声说这是他们的本分。
“太子妃要赏,你们接着就是,若你们不受,反倒叫太子妃心里难安!”有小丫头日日陪伴,虽然生着病,完颜不破也是心情奇好,朗笑一声,对太医们劝道。
小丫头没有发现吗?她说话做事,像极了他的妻子,只有妻子才会为丈夫打点这些人情往来。完颜不破心中暗忖,心里舒泰到了极点,深邃的眼里充斥着浓烈的爱意。
遣走了太医,欧阳慧茹扶着完颜不破躺回榻上,让他稍事休息,自己则去宫中巡视,处理一些琐事。
看着满宫里井然有序,人心安定,正在逐渐恢复勃勃生机,欧阳慧茹很满意,可不待她高兴多久,乾坤殿里来人回禀,皇上突然呕血,高烧,腹痛难忍,竟是病情又恶化了。
欧阳慧茹脑子嗡嗡作响,一时间有些眩晕,待她回神,立刻疾步往乾坤殿跑去。
怎么会呢?明明她走时父皇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又病重?对了,江映月还没献药呢!这次恶化,是剧情大神的安排还是人为?欧阳慧茹表情森冷,边跑边暗暗忖道。
跑到乾坤殿,太医们已经全部集齐,正围在床边专心给皇上看诊。欧阳慧茹走过去,见父皇双眼紧闭,眉头紧蹙,已经陷入了昏迷,衣襟还沾着方才呕吐的血丝,她内心剧痛,继而升起一股庞大的怒意。
这事若是人为,今日我就开了杀戒又何妨?她眼睛血红,环视着满殿的宫人,冷酷的忖道。
江映月在欧阳慧茹看过来时一惊,不待思索,已是先行垂下头去,心中一阵阵发冷,如坠冰窟。
她原本一直以为欧阳慧茹就是个娇生惯养,经不得风雨的大小姐,今日,欧阳慧茹嗜血的眼神和浑身散发的戾气竟然和完颜不破相去不远,这等慑人的气势让她惊骇。原来,一直是她太过自负,小看了对方,莫怪跌的那样惨。
可是你气势再强又能如何?完颜不破已是病入膏肓,凭你却是救不了他了!看你这次如何扭转乾坤!江映月压下心中的寒意,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眼里满满都是快意。
欧阳慧茹不在意江映月是怎么想的,这个女人总归是得意的,但是她不介意,只要能救回父皇,让她多得意一阵儿又何妨?
垂眸,收回冷厉的视线,欧阳慧茹抬手,示意殿中伺候的宫人随她出去,不要打搅太医诊治。
宫人们战战兢兢的跟在太子妃身后,心中惶恐不已。
“皇上什么时候发病的?什么情况?谁在身边伺候?给本宫站出来说清楚!”她行到殿外,看着一群宫人,厉声询问。
“回,回禀太子妃,是奴婢在伺候。奴婢伺候皇上进完膳食,皇上说要独自休息一会儿,奴婢便退出寝殿,过半个时辰再进来时,皇上已经呕血昏迷了。其它的事,奴婢真的不知道,请太子妃明鉴。”一名宫女重重跪下,膝行到欧阳慧茹脚边哀求。
欧阳慧茹退后一步,对她哀戚的哭求不为所动,冷冷开口,“膳食进的是什么?”
那宫女边磕头边说,“膳食就是一碗粥,没别的了。”
“粥碗呢?清洗了没有?若没有清洗,拿来给本宫看看!”欧阳慧茹面无表情的命令。
那宫女连忙爬起来,跑到膳房找碗,欧阳慧茹心急如焚,一刻也等不得,亲自跟在她身后去膳房查看。
半个时辰都过了,碗早已经洗干净。欧阳慧茹不死心,掀开灶上的锅盖,查看剩下的膳食,待她看清锅里剩下的小半碗粥,她气急攻心,一把将锅盖狠狠甩出去,锅盖撞到墙上继而落地,发出巨大的声响,震得膳房里的宫人神魂俱裂。
太子妃从来都是平易近人的,暴怒到失态,他们还从未见过。
“安顺,把膳房的人都关押起来!查!狠狠的查!这芹菜瘦肉粥到底是谁让熬的!”欧阳慧茹气的脸颊通红,胸口的一把火不停的灼烧着她的理智,几欲让她失控。虽然知道江映月敢做,必不会怕查,但是,她觉得还是很有必要震慑她一番,顺便断了她几根爪牙。
“太子妃,可是这粥食有问题?”安顺疑惑的问道。只看一眼,不用查验,太子妃就知道了吗?太神奇了。
“哼,伤寒病人肠壁脆弱,只能吃没有杂质的流食,因此本宫才命令你们日日只能熬白粥,不得改换别的,你们将本宫的命令当耳旁风吗?芹菜瘦肉虽然养生,但却极难消化,对伤寒病人来说无疑于砒霜毒药,会引起肠内出血,病情恶化!若让本宫知道这次事件是谁干的,本宫定叫她生不如死!”
欧阳慧茹边指示安顺押人,边冷声解释,说到最后一句,她眼睛发红,似有意,似无意的朝身后跟来的江映月睇去。
江映月被她看的头皮发麻,心中却再次被她的见多识广给震撼了。原来她能让完颜不破这么快恢复元气不是靠的运气,而是靠她的头脑和见识。如此看来,她那许多奇怪的命令也是有根由的,只是她懒得向他们解释罢了。若不是皇弟患伤寒时出过这样的意外,她根本不会知道内里的缘由。欧阳靖宇的女儿果然不简单,只一炷香时间就看破了她辛苦舍的局,可恨她以前怎么就被对方蒙蔽了呢?不管这个女人是有意针对她还是无意,她一定要把她除掉!
江映月心中冷冷思忖着,却半点不担心欧阳慧茹能查出什么。这次,她动用了埋在身边的一张底牌,这人是死士,对她忠心耿耿,自然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种情况。
果然,没多久,安顺就带来了膳房副总管咬舌自尽的消息。线索在这里已经断了,查无可查,欧阳慧茹气的浑身发抖却也无法。
她这边厢严厉查处了膳房,那边厢,忙于救治皇上的太医们也满脸焦虑的出来了,个个头顶都冒了一层细汗。
“情况如何?”欧阳慧茹定定看向太医,表情平静。
“回禀太子妃,皇上肠道出血,高烧不退,若是今晚再不退烧止血,恐是……”太医院院首没敢把话说完,只能重重磕了个头,跪在地上沉默。
安顺闻言身子晃了晃,脸色煞白。
欧阳慧茹面无表情的点头,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后,她伸手去扶太医,温声道,“有劳太医先照看着父皇,待本宫想办法。”
太医们见太子妃没有像别的贵人那样动不动就威胁砍头之类的,心中感激,又连连磕了三个头,慎重的向她保证一定尽力。
见此情景,江映月垂头暗笑,讽刺的忖道:想办法?好大的口气啊!欧阳慧茹,你会有什么办法?待你黔驴技穷,我再站出来献药,一举救回完颜不破,到时且看看你我之间谁更风光!你这么多天的殷勤伺候可算是白废了,哈哈!
欧阳慧茹意味深长的睇视一眼垂头看不见表情的江映月,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忖道:父皇的病拖不得了,江映月不在乎,可以等,我却是半刻钟也等不起了!不肯献药是么?好,我就先发制人,逼你献药!
忖度完,欧阳慧茹扬起下颚,朝安顺命令道,“安公公,劳烦您将满宫里没有病倒的人都带来,本宫有话要说!”
对太子妃一系列的应变能力看在眼里,安顺已是对她言听计从,也不多问,快速领命而去,一刻钟,宫人们已经集合完毕。
“皇上再次病重,你们知道了吧?”欧阳慧茹环视众人一眼,开门见山的问道。
宫人们没人敢于应答,只把头低了低。殿内一片死寂,气氛凝重。
欧阳慧茹也不需要他们答话,径直往下说,“该用的药都用了,如今,太医们也无法,说是听天由命。但是本宫从不信命!不到最后,本宫绝不会放弃,任何方法,只要可行,本宫都愿意一试。宫中御药若是不行,便改换民间土方。你们都是来自于民间,见识肯定比本宫多,若是谁听过什么方子,尽可说与本宫听,不管来路,不管成分,更不管疗效,只要你们肯献出来,本宫都不会追究,还可特赦你们先行出宫。”
嗓音有些干哑,欧阳慧茹停下,抿了抿唇,继续开口,“本宫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你们心里自该有数了,若此时不献出来,待到稍后再提,本宫不但不会赏赐,还要治他个延误病情,弑君谋逆之罪!若父皇有什么不测,本宫第一个陪父皇殉葬,你们自然也跑不了,都好生想想,想清楚了再说!”
欧阳慧茹紧紧捏着椅子扶手,表情紧绷,等待江映月的抉择。
她相信,江映月一定不甘心死在这里。她死了,刘文清怎么办?他已经是公认的太子党,哪怕不陪着太子夺嫡,也难免被政治风暴波及,随着太子这条船一起沉没。想跑?凭太子对他的感情,定会拉着他一起赴死!其他皇子或党羽也不会任由他这个明晃晃的靶子逍遥自在。
、138 一三八
龚黎昕和宋浩然赶到发出异常响动的北区监舍时;几十名自卫队的队员正将涂满毒素的钢叉插进一只水系变异巨蟒的眼睛。那巨蟒张开血盆大口,发出凄厉的嘶吼,吼声越来越低,最后抽搐两下便死了个通透。钢叉由眼眶直入头骨,其上沾染的剧毒瞬间将它的脑髓融化成一团烂肉;就算它浑身都是坚不可摧,无处下手的鳞甲,脑子坏了也只有死路一条。
自卫队的队员们见状;终于放下高悬的心,一个个瘫倒在湿漉漉的地上大口喘气。另一边;林文博和窦恒各自杀死一条三级中阶水系巨蟒,踱步过来查看队员们的情况。
受伤的人不在少数,但大多都是被巨蟒喷出的水柱击伤;不会感染。普通人联合起来击杀一只三级中阶水系巨蟒,自卫队的战斗力令前来支援的异能者们刮目相看。不愧是龚少的组员带出来的人,哪怕没有异能,实力也不容小觑。想到这里,异能者们连忙上前帮自卫队队员处理伤势,脸上带着敬佩的表情。
自卫队的队员有很多是原来鲍隆和康正元手底下的奴隶,加入东区自卫队以后,他们才知道普通人也有尊严,普通人也可以变强,普通人也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在末世好好的活下去。看见这些高高在上的异能者们眼里流露出敬意,他们心头巨颤,忽然有种想哭的欲望。
北区监舍楼外竖立的钢丝防护网被三只巨蟒弄穿几个大洞,歪歪扭扭的倒伏在地上。巨蟒喷出的水柱将监舍楼周边的操场都给淹没了,清冷的月光一照,远远看去就像一片汪洋。龚黎昕和宋浩然踏着没过脚踝的水,向围着三条巨蟒尸体的众人走去。
看见龚少,或坐或躺,累得精疲力尽的自卫队队员们连忙互相扶持着站起,挺直腰背,力求让龚少看见他们最好最精神的一面。
“老大你来了。好在队员们发现的及时,没让这三头巨蟒爬进监舍楼,否则麻烦就大了。”顾南和马俊负责今晚的巡逻,见了龚少连忙跑过来禀报情况。
“干得不错!”宋浩然拍拍两人肩膀赞许。两人赧然一笑,眼巴巴的朝龚黎昕看去。
迎上他们饱含期待的目光,龚黎昕微笑点头。
顾南和马俊笑开了脸,异口同声的问道,“老大,咱们什么时候再组队?好久没出任务,手痒的很!”
“最近你们表现的不错,再考察半个月就让你们重新组队。去吧,看看队员的情况,把重伤的送去医务室,别耽搁。”林文博蹚水过来,曼声开口。
“是!”得到准信儿,两人大喜过望,匆匆辞过自家老大,照顾队员们去了。
林文博上前,视线在少年略带春意的桃粉色眼角滑过,眸光微闪,伸手抚弄少年脖颈上深深浅浅的红痕,低声道,“搅了你休息?这里没事了,快回去睡觉吧。”
话虽这么说,可他抚弄少年脖颈的手指却流连不去,舍不得分离。今晚本不该他职夜,可他不愿待在房间里聆听好友和小昕激情缠绵的声音,这才走到靠近海边的北区来巡逻。其实他知道,好友跟自己一样,每当少年与自己待在一起,好友必定会离开房间,彻夜不回。最初,两人不过是抱着逃避的心理,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也就不会难受。日子久了,他们竟然慢慢习惯,最后反倒弄得像轮班一样,意外的和谐。谁都不愿退出,谁都不愿被舍弃,他们只能如眼下这般耗着,哪怕耗一生也甘愿。
“少睡几小时无妨,我四处看看,确定没事了再走。”龚黎昕眯眼,往他怀里偎了偎,低声说道。
“那好,你待在这里照看伤员,等伤员都送走了你得马上回去休息。”林文博捏捏他脸颊叮嘱,转头看向好友,招手道“这些蛇是从沙滩爬上来的,浩然,你跟我带人去沙滩边看看情况。”
宋浩然点头答应,两人带着十几名异能高手往沙滩走去。待一行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龚黎昕朝埋头帮自卫队队员处理伤势的窦恒走去。
眼角余光一直关注着少年的动向,见他朝自己走来,窦恒快速将一名伤员断掉的胳膊固定好,然后站起身,挺直背,对少年略略点头,“龚黎昕,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他视线在少年莹白如玉的脸庞上快速扫过,然后低垂眉眼,不敢再看。看得越多,他便越眷恋。
男人的脸庞依然如往日般冷峻,看不出丝毫表情,可无端端的,龚黎昕就是能感觉到他身上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