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剑三穿越局奇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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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三穿越局奇闻录-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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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楚辞朝唇角带了几分笑,淡淡道。

“镇西王世子也是真的死了?”陆尧看着旁边的满目狼藉,如是问道。

郭擎天在后头一边由着司空摘星包扎一边道:“在我打了他那次,灵魂就已经散了,嘶……”

“疼了?’司空摘星犹豫着,手下少了三分力道。

郭擎天油嘴滑舌的性子又犯了,立刻摇头:“不疼不疼,只要是摘星包扎的,就算疼死也是心底如蜜糖一般甜。”

司空摘星手上的动作慢了,最后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

“啊?”郭擎天睁大了眼,有些担忧地看着眼前的人。

“回头是你和我走还是我和你去?”司空摘星如是问道,眉心蹙起似乎是有些无奈。

郭擎天彻彻底底怔在当场,表情那叫一个呆怔:“我我我……你……”

“这次不会说话了?”司空摘星当众调戏,毫无压力。

倒是郭擎天在怔愣半晌过后立刻蹦了起来,丝毫不顾及身上重重的纱布,一把抱住了司空摘星,恨不得将眼泪都蹭在人身上那种,狠狠抱住了司空摘星:“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直觉,真准。”司空摘星面无表情地像扒八爪鱼似的拔人,未果。

“你刚说要和我回老家结婚的……”郭擎天认认真真道:“你不能始乱终弃。”

司空摘星望天,觉得人生真是非常忧桑:“我什么时候乱过你?”

“你想什么时候乱都可以的。”郭擎天泪眼汪汪,十分认真可人。

司空摘星努力抑制住嘴角的抽搐,最后还是微微含笑道:“好,那就今晚。”

“今晚我去给你买一桌丰盛晚宴。”郭擎天信誓旦旦地拍胸。

“好。”

“今晚我给你捶捶胳膊锤锤腿当做赔罪。”郭擎天小心翼翼。

“好。”

“今晚我带你出去放花灯,听说这头花灯可有趣。”郭擎天继续兴致勃勃。

“好。”

“今晚我乱你!”

“好……郭擎天!”

郭擎天立刻作低伏小地扑过去,眉眼之间尽数都是殷殷笑意:“嗯,我在呢。”

“罢了。”司空摘星叹了口气,颇有一种说话要长记性的自暴自弃感。

陆小凤一众人就站在旁边看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叫一个惨不忍睹。

“嘛,你们都是见证人,以后如果摘星始乱终弃,你们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郭擎天的表情非常娇羞。

楚辞朝冷静地拉起宫九,试图遏制住某人杀人的念头冷静道:“我认为我们需要去宫里头看看皇上,顺便请御林军将这边的情势处理好。”

“是是是。”还没等宫九答应,穿越局的人就已经拉起他们的爱人都散了个干净。

不管说是要去哪里,总比在这里好得多对吧。

郭擎天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抓的死死的司空摘星:“嗯,还是你好。”

司空摘星默然地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轻声道:“疼。”

郭擎天立刻将手松开,表情愧疚无比。

司空摘星笑眯眯地拍了拍面前人的肩膀,越拍越大力,最后直截了当地一飞冲天,脚下抹油跑了。

可惜,他面对的人是郭擎天,历来最喜欢带人飞的郭擎天。

看着司空摘星跑了,郭擎天眼睛微微一亮,顺着某人的轨迹就跟了上去,成功搂好小蛮腰,跑掉了。

“皇上。”祁明远看着面前的人,只觉得眼眶微微有些发热。

楚辞朝他们第二次后悔走错了地方。

朱翊钧看了他良久,最后压抑住嗓子的干哑缓缓道:“道长多日有劳,辛苦了,各位大侠也是,朕要多谢各位援手。”

众人面面相觑,立刻想着各种理由往外散。

打扰别人恋爱被马踢,妥妥的。

等到屋里头尽数散了个干净,朱翊钧方才起身,伸手将错愕的祁明远直接搂住了,他的声音几乎是微微有些发抖。

这位年轻的帝王,第一次面对万众山呼万岁时没有发抖,在他的父皇去世时没有发抖,然而在这一次,他竟然第一次觉得心底微微有些悸动起来,以至于连一句简单的话都有些说不分明。

半晌,祁明远方才伸出手慢慢环抱住面前的人。

他的身上微微染尘,对上一个身着黄袍的朱翊钧,却是没有半点不妥当的地方。

他们抱着彼此,就好像抱住了全部的世界。

“这次不走了吧?”朱翊钧缓缓问道,有些小心有些忐忑。

祁明远却是缓缓笑了:“不走了,陪着你。”

“好。”朱翊钧颔首,却也是微微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陌子衿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511 17:27:54

陌子衿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511 17:28:46

亲爱的我爱你,还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了,文文什么的都是浮云请一定要好好加油╭(╯3╰)╮谢谢亲爱的一直以来的支持!亲一个!

多谢萧梓,小软,三观,青梅,小船,阿芮,?君,狼糊糊,子衿的评论支持╭(╯3╰)╮

本文明日大结局,然后就是番外篇啦(^o^)~

最后放一张五毒的萌图(^o^)~有没有同样的心声呀(^o^)~

作者:茶水潺潺,保留作者一切权利仅供欣赏。

爪机党酷爱看这里——


第194章

   一直以来收拾残局都是一件顶麻烦的事情;好在这里的人要不是太闲;要不就是有权。

这次的镇西王谋逆几乎是惊动了京城的所有人;第二日风平浪静;几乎像是从来都没有过那样一场遮天蔽日的争斗;又好像那些山崩地裂的打斗全数都是幻觉而已。

朱翊钧正站定在城墙上;看着众人百姓重又安居乐业起来;似乎受牵连最多的就是皇城,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楚辞朝和宫九告辞去了青岩居;那里已经成了一座善堂,朱翊钧还特意命人在那里建了一个楚辞朝的雕像,以至于宫九见到了差点笑了好几个时辰;素来疏冷的眉眼之间盛满了笑意,几乎要趴到地上去。

而李翊宸和叶孤城亦是回到了白云城,连着死要跟去做客的叶枫,还有一个被逼无奈的西门吹雪。

郭擎天和司空摘星更不必说,琢磨了半天就跟着陆尧他们浪迹天涯去了。

曲靖和花满楼早就回到了那百花楼,又一次过上了神仙眷侣的日子。

总之,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归属,风平浪静过后,就是新生活的开始。

朱翊钧这些日子很忙,忙到了几乎要忘记别院里头的祁明远,好在这里头还有人是不忙的,比如说小谷子。

“道长!”小谷子泪流满面地看着眼前的人:“您可回来了。”

祁明远:“……”这表情让我以为我是死了。

小谷子几乎想要拉起祁明远的手以述衷情,下一秒他非常认真地问道:“道长,您前些日子是去渡劫了吗?幸好您回来得早,不然想必……”后面的话音被他吞了回去,眼神殷殷切切,让祁明远几乎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祁明远默然半晌,最后伸出手欲言又止地拍了拍小谷子的肩:“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是。”小谷子挺直了腰杆,从此以后他也是有仙人指点的人了!

“那么,你去吧,”祁明远想了想道:“今天晚膳不必弄得太离谱,正常的就好。”

小谷子走出去几步又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说起来道长肩膀上趴着的那个小猴子,是不是也是个圣物?

想到这里,他瞬间就觉得小猴子神采奕奕容光焕发起来,立刻拍了拍胸脯冲过去问道:“道长,这位可是要吃点什么?”

这位?祁明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觉有些无力地颔首道:“嗯,普通的吃食就可以了。”

这时候我们高冷的道长还不知道,普通二字其实可以有很多种解释。

比如说——

在看到荷叶为底的时候,祁明远觉得自己眉心在抽搐。

再想想之后如果要留在宫中就意味着每天都要吃这些的时候,祁明远觉得自己可以趴下了。

不是因为别的,光是那肚子就根本填不饱好么!

亏得小谷子还认认真真地指着一锅汤道:“道长,这是新煲的羊肉汤,奴才特意嘱咐了御膳房,不能在里头添太多油星,煲好了汤就将那些个香菇羊肉都挑了出去,道长您尝尝可还可口?”

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话——

……还我的羊肉来。

祁明远心底都是血泪史,一点点舀汤喝,一边认认真真地想着该如何开口请人拿来自己的吃食。

半晌,他看到了自己的救星——

“皇上。”

朱翊钧穿着一身常服,面上微微有些疲惫,他看着桌上的吃食立时便是一怔,旋即隐隐有些笑意漫上来:“我带你出去一趟。”

“皇上!”小谷子忽然在旁边说话了:“道长……道长……”

朱翊钧被吓了一跳,差点就要觉得自家道长出了什么事情,连忙正色道:“你怎么了?”

许是他的神情太过担忧,祁明远竟然有些抑制不住地笑了,他摇了摇头:“无妨。”

“道长很担心皇上,一直都忧心忡忡的。”小谷子小声道,一边小心地抬头看自家主子。

祁明远无奈地抚了抚额:“最近很辛苦?”他将目光转向地上的小谷子微微摇了摇头:“休要胡言了。”

小猴子一跃跳到了朱翊钧肩头,小爪子小心地碰了碰朱翊钧的脸,那小模样和撒娇差不离。

朱翊钧忍不住笑了,一径和祁明远往外头走:“带你出去吃点东西,这小东西和你倒是像。”

祁明远叹了口气:“皇上这可是调侃了?”

“不算,”朱翊钧正色道,一边任由小家伙在肩头撒野,一边缓缓道:“这些时日,朕要颁一条圣旨。”

祁明远觉得心跳有些快。

“朕要封你为国师,从此以后共起朝堂,”朱翊钧面上微沉,眸间却是含笑的,他微微歉然道:“没办法给你一个名分,抱歉。”

祁明远自始至终都是沉默。

这样的沉默让朱翊钧的心思一点点沉了下去,最后几乎找不到握起拳头的能力。

半晌,朱翊钧方才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抱了一下面前的人,祁明远很高,几乎要高出朱翊钧半个头去,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也不能让朱翊钧安心下来,他只能沉默,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祁明远缓缓回抱过去,语声有些微微的哽咽:“让我缓一缓。”

他的呼吸就在朱翊钧的耳畔,带出灼热的,忐忑的温度。

“我……从来没想过会这么容易,”祁明远一点点摸着朱翊钧的青丝,那触感好得很,让祁明远微微闭上眼睛:“谢谢。”

朱翊钧没有言语,只是轻轻闭上眼。

谈何道谢?

有那么一个人,他愿意心甘情愿地为你放弃他熟悉的生活,打破千重万重的阻碍到了你的跟前,这一切才当真是值得感谢的。

朱翊钧半晌方才慢慢被松开来,然后迎上了一个灼热的吻。

这个吻带着近乎歇斯底里的思念与忐忑,又或者前面还是试探,后头就有些把持不住的肆无忌惮,仿若灼热的火苗,让人无处可藏。

“我爱你。”祁明远嗓音喑哑,慢慢道,他就那样看着朱翊钧的眼,仿若要看到天荒地老。

“……我也是。”不知过了多久,朱翊钧方才笑了,然后清浅地吻了回去。

有太多的一切,都是没办法注定的未来。

就好像你从来不会明白,在你做出一个决定之后,你要为了它付出多少才能一直一直走下去,直到白头。

可是我们从来都不曾后悔过。

就好像无论是走到哪里,你都会与我并肩,这就已经足够了。

过了不足半月,国师于祈雨台为民祈福。

又一月,风调雨顺,正是丰年。

此时的祁明远正在皇上的御书房里头,单手撑着头昏昏欲睡,朱翊钧一手执着墨笔批折子,一边有些无奈地开口:“国师若是无事,不若就回去歇着就是。”

祁明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有些担忧地看向那一摞厚厚的折子:“我帮你?”

“罢了,”朱翊钧微微一怔,好看的眉眼舒展开来:“你好好歇着。”

“什么时辰了?”祁明远看着外头已是掌灯时分,不由得问道。

朱翊钧将祁明远那头的烛台剪了蜡芯,这才缓缓道:“已是快子时了。”

“歇吧,”祁明远伸手小心地拨开朱翊钧的墨发,不知几时这位帝王的发顶竟然已是生出了白发来,看着触目惊心,更多的则是那种抑制不住的心疼,“你也是操劳的太狠了。”

“如若不是国师昨夜勇猛非常,想必朕今日也不会如此狼狈。”朱翊钧叹息,眉眼之间尽是无奈和戏谑。

这幅模样落定在祁明远眼底,却是让他十足地愧疚:“抱歉。”

他太过老实,以至于朱翊钧都是微微一怔:“不必……该说抱歉的是我,那几位老臣这几日又在说起后宫空置之事,朕……”

祁明远眉心微微蹙起,却是没了奈何,他自是明白后宫之事对于一个皇帝的重要性,却还是放不下心底的疙瘩。

可是无论如何,在面前的爱人是朱翊钧之前,他还是大明的帝王。

帝王从来都不能随心所欲。

“去吧。”祁明远叹了口气,语声却尽是温柔。

朱翊钧诧异地抬眼。

“我也不想你为了我置礼法于不顾。”祁明远的眉心微微锁起,眼底却是缱绻温和道。

朱翊钧伸手将人环抱住,语声哽咽低喃:“那你呢?”

如果说你要我三千佳丽,将来膝下儿孙满堂,那么你呢?

可否是这一次罢了,就再也不见,从此以后我为君王你为臣,再也不能坦率相见?

祁明远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心底却是苦涩的。

他能够看到太多未来,他能够置自己于不顾,却到底不能放下朱翊钧。

祁明远不能害了他,这是帝王,是大明的帝王。

第二日,皇宫之中,再不见国师。

朱翊钧照常上朝,一切如常,只言国师已是出山为民祈福,或是许久不能再见。

每个人都看的分明,朱翊钧却是愈发清减了,整个人都有些郁郁寡欢起来,清汤寡水的吃着,却是日日点灯熬油鞠躬尽瘁。他是一位好皇帝,却是最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的一个帝王。

百姓愈发担忧起来,几乎担心这位年轻的帝王就此折了,或许日子再也不会有这般好过。

第二年,国师归,外族入朝相贺,却是这位年轻的国师亲自率一众江湖挚友收服了边境寇首,大军来处,所向披靡。

祁明远这三个字几乎成了边境上的噩梦,没有人愿意看到这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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