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背后捅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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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捅了我-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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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强一边开着雪碧罐子灌了两口一边道:“你就是缺心眼,别人的生日记得清楚,自己的老是记不得,过两天向日葵之家那边要去一趟。”

“老娘怎么了?”张郁佳嘴里问着,心里忒是不舒服,这段日子竟是忙活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了,张玉打几个电话他都没有接到,也是忘了回了。

张文强倒是一脸无奈的说道:“这事说给你你肯定信,老娘说向日葵之家闹鬼,好几个孩子都看见了,都吓得不轻。”

“那她自己要紧吗?”张郁佳主要关心的就是她。

张文强喝完了最后一口雪碧然后扔了瓶子道:“她自己倒是没看见,昨天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还一副不相信的口气,不过这事儿别人不清楚你我心里可是最有数的,我就想着找个人给她那里做一下场子,可是想来想去还是你最靠谱。”

张郁佳听了这话干巴巴的笑了笑,其实张文强就是不找他,他也会去的,不为别的,就为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大不了再牵张郁黎一个人情,况且,这个人情他似乎还真想迫不及待的就欠下来,毕竟这么多天两人都……

等等……

张郁佳觉着自己都要疯了,居然主动想被人家压,菊花就这么痒?真是骚年啊!

于是,立马拍了自己两下,脑子受了震荡过后果然清晰多了,这就拉着张文强朝着车子奔去,也不管张文强如何问道他为什么突然红了脸。

路上,张文强又告诉了张郁佳他最近生意上的事情,说是自从张郁佳去过之后那里便没了任何的动静,那写字楼的承包老板是明白人,还多给了他三分之一的工钱,所以他这回又接了两个大单,不但回了本还准备再开一个分公司。

张郁佳是替他高兴的,不过心下他却是担心这另外两个人,一个是张玉,他要尽快去她哪里了解一下,另一个就是张郁黎,因为这是唯一的一次他叫了几遍都不现身的一次,于是那个被鬼吃了的可能就更加的大了。

一路到了张文强给定的酒店,为了让张郁佳几人敞开喝,他特地还定了几间房,张郁佳本不想去房间坐着,毕竟酒店的房间总让他有一种不干净的感觉,尽管他本人比较邋遢,但那毕竟怎么脏都是自己的东西,但酒店就不同了。

可是张文强却是告诉他借着这个机会还请了上回写字楼的老板和这回两个大老板一起助兴,张郁佳本想说他势力,可他却说那几个老板都好相处都是拿的开的人,也正好有张家玮相伴,如此他便先拿卡去了房间。

这个房间的牌号为417,位置还处在最东边靠着街的地方,张郁佳拿着卡的时候就觉着有些不舒服,译音为死一起,多不吉利,一般的酒店或者大型的宾馆都是很避讳4和7这两个数字,他们所采用的方式往往都是直接跳过,毕竟生意人都有些迷信,但是这家酒店居然还就不避讳,更巧的是居然就到了他的手上,这要何等的运气啊。

而到了那房间开了门的时候,张郁佳那种忐忐不安的心里就更加的重了,因为这个屋子里的味道实在是呛得他浑身难受,说不出的恶心感自心头涌来,本想拿了卡走人,可是张家玮却是已经钻到床上去了,然后顾不得说两句话就就说累得不行打起了呼噜。

张郁佳起初寻了张面纸捂在鼻子上还能勉强忍受,可是不过十分钟的时候他就跑到卫生间吐了起来,可是这两口还没有吐完,就见那马桶里面一大块带着血的头发浮在上面,这顿时恶心的他立马起身朝着外面跑去,直至跑到了张家玮旁边还连着吐了两口。

张家玮睡的挺死,也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倒是张郁佳不太佩服的又跑到那卫生间看了两遍,却发现那里面的头发越长越长,血块也越来越大,如此他明知道是自己的眼睛才能看见,他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心中就是害怕的发抖。

半个小时后张文强来喊了人,张郁佳是迫不及待的就揪着张家玮往外面走了,也不等他清醒过来就将他拉到了桌子旁边,张郁佳本就惊魂未定,这就立马对上了一双阴气森森的眸子。

“这位就是我的那位写字楼钟老板。”张文强笑着又指了指张郁佳道:“这位就是今晚的笀星了,是我的小弟张郁佳,也正对亏他托了人帮的忙。”

“原来这位就是钟老板,幸会。”张郁佳正对着那人勉强的抬了抬嘴角,这是算是见过,而且印象深刻,他正是张郁佳第一回见姚孟达的时候遇见的那个地产商,后相继又在向日葵之家和陈小妈的追悼会上见过,那额间长着黑毛的大黑痣简直再标志不可了,如是他心里却是五味陈杂,疑惑更深。

这顿饭吃得还算是热闹,因为这三个老板在吃完饭之后就自觉的闪人了,留下张文强和张郁佳张家玮,以及两个以前的同学就去涮歌了,几人一直涮到凌晨两点才回了酒店。

不过这回到酒店张郁佳算是聪明了,直接向前台换了房,一夜睡到天亮就打的回了医院。

……

这天晚上下班的时候,张郁佳还是被庄铭辰强迫着上了他的车子的,介于昨天晚上这人在那工地上出现并且吃了那么多鬼的事情,张郁佳还是耿耿于怀,尽管他从早上就开始调整心态,但是到了晚上再次面对的时候,他还是不经意的露出自己的怯意,连着上车的时候都不敢坐在副驾驶上,直接就说坐在后面舒适。

庄铭辰这点倒是没有难为他,任由他坐稳了之后就开车了。

一路上,张郁佳也是使劲的想要找两个轻松的话题,但是想了半天,终究是无果,本来想问他的女人的,可转身一想人家女人是鬼,这个问题未免又不轻松了,于是也只能尴尬了,好在这路也不长。

可是,等等……

“这是要去哪里啊?”这根本应该转个弯儿就到了的,可是怎么没有停呢,再看前面的人,似乎也没有停下的心思,那车速是越来越快,就像是敢死一样。

张郁佳见此心猛地一颤,再看那后视镜里面的一张脸,此刻紧锁着眉头,那眼睛里面的蓝色明显的一个深一个浅。

意识到了不妙,张郁佳立马急喝道:“赶快给我停车,不然我就要不客气了。”

庄铭辰也不看他,直接低吼道:“你给现在就坐到副驾驶来,赶快。”

“你又发什么神经啊?”张郁佳一句话没有说完,只听“砰——”的一声从他的脑后传来,立马回首一看,竟然有无数的泛着幽幽红光的鬼朝着他这里飘来?

张郁佳一个哆嗦,没来得及回神,突然一个猛刹车让他的脑袋和前面的座椅一撞,不过他可顾不着自己的脑袋疼,因为那被砸在玻璃上的一张张血肉模糊的脸早就让他忘记了疼痛,狰狞的面孔就像是被强行勒死的一样,一个个的舌头伸的老长,如此,张郁佳也顾不上刚刚那股子尴尬的劲儿,这就连滚带爬的朝着那副驾驶挤去,然后那还没有爬过去,只见庄铭辰猛踩油门,一个不禁他便要朝后仰去,却在及时被一只手拉住然后放在了作为上,后只能贴着那椅座然后看着那两边的建筑像飞一样的倒退。

张郁佳不敢半道上影响旁边的人,生怕出了什么差错直接将他给弄死了,如今他也顾不得什么原先的想法了,觉着死在熟人手上怎么也比野鬼的手里强,更何况这家伙那么厉害,都能在鬼门关面前趟,想要吃自己的话还不是手到擒来。

就这样一直飞驰了一路,弯弯绕绕,张郁佳已经不记得回家的路怎么走了,不过看那些红色的鬼越来越远,准确的说是冒着血的腐尸渐渐地跟不上车子的速度之后,张郁佳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然后试了试声带道:“不解释一下吗?”

“等到了那里你就知道。”庄铭辰说的依然镇定,只是那深蹙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过。

大致又行驶了半个小时,车子缓缓地驶入了一个欧式别墅区中,然后稳当当的在一私人大车库中停下。

张郁佳听了庄铭辰的话,总觉着这次来这里的意义超乎寻常,尽管这人给过他不好的印象,但是至少从来没有对他动过粗,他也相信,今天的事情绝对不是偶然。

这是一个高档别墅区,几乎所有的人家都有一个大车库,偶尔看见有车子开进去的时候都发现里面还停着好几款的好车,如此他不禁怀疑,这地方到底是不是庄铭辰自己的住处。

而当他进了屋子里的时候这个问题迎刃而解,只见这个屋子里一个硕|大的照片墙上挂满了张郁佳的照片,从小时候吹泡泡糖的一直到前不久他拿着球球衣服发笑的,里面还不乏有张郁黎的,从和张郁佳一起吹泡泡糖的到拿着博士证书的集体毕业照,尽管那里面的人头很小,张郁佳还是一眼就找出他的位置,因为他觉着阿黎不管在哪里都是一道独特的风景,别的都是陪衬。

而当他看见张郁黎旁边站着的是庄铭辰的时候,不由得一惊道:“呀,你原来和阿黎是同学啊!你们……”

一句话没落地,他顿地心头一紧,转身看向身边那个同样看着他的人,只觉酸楚异常,好像顷刻间就懂了一切,眼泪一下子就灌满了眼眶,没等落下,他便一把抱住了庄铭辰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卖萌打滚就有评是不?

57 坦白 

“我离开向日葵之家后就随父母去了英国;爸爸皮特杜弗雷是一个很有名气的地产商;大我妈十一岁;我按照我妈的意愿考进了美国哈佛医科大;还准备以后去两位舅舅的医院工作,可不久我的两位舅舅因为涉及人体器官买卖的罪名被通缉,两人的医院前后倒闭;后他们投奔了我母亲;可却在我父亲接受他们不久后杀害了我们一家人。

我当时在车里被我妈拥在怀里并没有死,但他们的人却将我拖出车子之后挖去了我一切没有破损的内脏,将我的眼睛挖出之后扔进了河中,我靠着我唯独剩下的两只眼睛残存于世;于是爬过阴河来到你的身边;把我最重要的一半送给你。” 张郁黎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那张郁佳却能感受到他当时有多么的彷徨无助,他体会过那样的日子,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虚晃世界,让人惊恐的只想以死了结。于是对于他的一半,他握的更紧。

与此同时,他更加痛恨的是那个杀了张郁黎的两个禽兽,居然能干出如此令人发指的事情,于是他紧着问道:“那你找到你的那两个舅舅了吗?”

张郁黎点点头,倒是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只将他拥的更紧,然后埋在他的颈窝低低道:“找到了,找的很辛苦呢。”

“是谁?告诉我。”张郁佳相当的激动,他想为张郁黎做点事,起码让他死的不那么屈,他不指望能让凶手归案,也没有那么傻,只是想让他们在余生都生不如死。

张郁黎见他这龇牙咧嘴的样子,顿时笑了,一把将他拉至沙发边,然后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抚着他柔滑的黑发一边道:“乖,我不要你将心思花在这上面,你只要好好呆在我的身边就够了,剩下的我都安排好了。”

“你告诉我那到底是谁,我认识不?”张郁佳不管,就算他脑子没有别人好使,他也要在暗地吐那人两口口水,毕竟他们是同一阵线的。

“认识,而且他们又捡起老本行了,不过已经死了一个,另一个算是总策划。”

张郁佳一听老本行,立马想起自己在宿魂台看见的那个大基地,这就搜索了一下自己在里面看见的人,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哪两个是兄弟,后猛然想起张郁黎后改名跟他妈妈姓了,名叫任风黎,故而他舅舅也是醒任,可整个医院姓任的只有院长任国启和副院长任国锋。

想到这里,张郁佳果断想起那天七月十五在阴河边看见的副院长任国锋,那一副绝望但解脱的样子让他恍然大悟,他也算是见过两回任国启,但无论如何回想,他的样貌也都是抽象的很,这人好像都不怎么喜欢让人看见脸,要么就是带着口罩,要么就是戴着帽子,而更想不到的是他居然为了利益直接杀了和他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而且他兄弟的尸体至今还在医院里游荡,飘在他身上的也不知道是谁的魂,要多渗人有多渗人。

怪不得这么大的一个医院连年不断的家属上门闹,住院部下面那么大的地方是个正常的肯定利用起来了,何必任由荒废,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总策划有意而为,做了那么多的阵,只为了保住他的地下基地,不过这回他更加的狠,直接将整个医院都弄得乌烟瘴气,想来他是想大干一笔,想一个医院的医生加患者怎么也有几千人吧,这些人的内脏加起来就是一笔巨额数字啊。

想到这里,张郁佳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于是他只得咽了口吐沫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对付他?他知道你是阿黎吗?”

“他目前还不知道,不过他们已经把地下的事情告诉我了,因为省力对他们基地动了心思,我则负责将他们医院的名声打响。”

“这么说你也成了他们的一员?那到时候查下来肯定会查到你的头上。”

“目前最要紧的是你和球球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张郁佳一惊,“他们盯我做什么?”

“因为我的眼睛在你的手上,任国启没有几口气了,不然他也不会杀害任国锋,他命肯定是要有血缘关系的人来替,吸了任国锋的阳气,也只能延他几天,现在唯一能让他活下来的就是我还有我们的孩子,他知道我还在阳间,所以他一直在找我。”

“怪不得他让我去吃饭,今晚看来是去不成了。”

“今天晚上他们已经在门口等你了,估计要不是我快,你今晚不想去也得去。”

张郁黎这话说的阴森森的,让张郁佳平白又想起那贴在后玻璃窗上的鬼脸,真是好不渗人,于是果断道:“那我还要去上班吗?他们都发现我了,我想我得躲着点。”

张郁黎点点头道:“这几天你就不用去了,不过我还是要去的,我给你挑的这个地方是最安全不过的,但在我出去这时间里,你不能开门,无论任何人敲门都不能。”

张郁佳点点头,随即看向这个与张郁黎风格极为不符的大别墅,处处五彩缤纷,炫目而张扬的色彩,无处不充斥着生机,于是不禁问道:“你不是看不见颜色么,为什么还将色彩弄得这么鲜?”

张郁黎听了这话并不意外,只是饱含深情的盯着张郁佳道:“因为你还活着,你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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