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背后捅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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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捅了我-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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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郁佳却是猜到了这一步,死死的闭紧牙关,任他如何在他的齿间游梭,他怎么都不张嘴。
可是如此却没有能持续多久,只在一硬物狠狠地顶了他的小腹之后,张郁佳一个吃痛的□,那舌头便如游蛇一般的滑了进去,然后在他的嘴里不断的撩拨,直至他的舌头被他带的忍不住的回应,张郁佳便意识到了不妙,这就立马使劲的想要将他往外推。
只可惜,接吻这种事原本就是来回的挑逗,如此一来一往,他又成了变相的迎合,直到他的长舌塞了他满满一嘴,那激情的唾液不断的流出,他才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上当了。
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因为等他上面反应过来的时候下面又失守了,而且这一次不同的是,他是眼睁睁的看着那粗物塞进去的,近在咫尺,就是没有任何阻止的机会。
而尽管这已经是第二次,但是初进的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的尖叫了出来,连同着上一次的撕裂一样的清晰,连同着脑袋都要炸开,可这回,他甚至连缓和的机会都没有给他,直接在他的体内深深浅浅地抽动起来。
张郁佳颤抖的抓住他的手含着泪挤出一丝声音道:“求你,慢一点,我要死了。”
上面的人没有回答,只睁着那如水的蓝瞳静静地看着身下人痛苦、挣扎、无助、彷徨,动作依旧那般的霸道而强烈,仿佛在报复,又像是在倾诉
张郁佳原以为这样下去自己已经被撕裂,可是在片刻之后,随着那抽动的无律以及随着启动的汩汩声,他竟不禁的□起来,那声音是破嗓而出的,来自灵魂的快感,连他自己听了都不禁的脸红,但是他根本阻止不了自己,再对上上面人那一章宛如玉脂的脸,竟显出了一丝不可能的潮红。
张郁佳无奈,只能将头撇过去,尽量不去看上面人的那双不知是嘲讽还是欣慰的眸子。
不过上面人可不是没有看出他的小心思,只在他撇过脑袋的那一刻便将唇低至他的脖颈间,然后由着他的喉结一寸寸舔舐,直至那白玉一般的耳朵,他便将他那长长地湿软伸了进去,一边无序的搅动一边伴着下身猛烈的抽动……
张郁佳实在是受不了了,他几乎是全身性的酥麻,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间,只求自己能少一些迎合,但令人脸红的呻|吟声已经无法间断。
于是一人一鬼的荒唐交|合就这样拉开了序幕,并永不间断的成了无形的协议,这个协议没有任何的书面形式,却是深深的烙进了两人的灵魂。
当晚,张郁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人家不管索取几次他都跟着配合,心下就觉着自己肯定是魂被他给勾着了,不然的话以自己的心智是绝对不会如此堕落的,不过有一件事情他是肯定了的,那就是一定要将这个鬼给彻底的收了,不但如此,还让他在神棍的口袋里呆上个几十年,本来还想好心花点钱将他超度了,日后也好投胎什么的,不过现时看来,像这样暴戾的恶鬼,即便是日后投胎也一定会危害社会,不如魂飞魄散了。
第二天,他又是到中午才起,不过今天好在是星期六,而且这个星期是他轮休,于是等他不慌不忙的起来之后,已经到了十二点半。
其实一个人的日子很好安排,除了上网睡觉就是出去弄两口吃的,当然今天还会多一项议程,那就是捉鬼。
张郁佳准备洗完澡之后就去找杨云和她哥哥,毕竟还有很多注意事项他是不知道的,早点和大师沟通一下也是好的。
可是他刚脱光了衣服就发现自己的身上被种满了草莓,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时刻提醒着他昨夜的荒唐事,以至于他到现在还不相信自己被一个男人上了,这男人还是一只鬼,最最想不通的是自己居然还迎合那只鬼,真是让他前所未有的呕心。
于是他低吼一声,将沐浴露在自己的身上涂了一遍又一遍,尤其是那粉嘟嘟的小菊|花,最后差点将自己的皮给搓下来,菊花瓣都掉了,而张郁佳本来皮肤就白,这么一搓全红了,倒是将那些吻痕给遮盖了,不过有一个地方确是越来越深,那就是那个腰间的一处差不多有指甲那么大的一块黑斑,只要碰它一下,还会淡化成褐色,不过一会之后又成了黑色,这不得不让他心下一紧,难不成是肾上出毛病了?可肾上出毛病也不至于长到皮肤外面吧。
这么想着,他就想等自己身上的吻痕退到之后就到医院去做个全身检查,省的到时候再惹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可是相当爱惜自己的身体的。
洗好澡之后他就准备到外面去吃一点东西,想他昨天晚上到现在可是一口水都没有进,加上昨天奋战了一个晚上,流了那么多的水,他觉着自己都快虚脱了。
可就在他刚刚穿好衣服的时候却听见外面有炒菜的声音,而且还有一阵阵葱花油盐的香味不断的窜进他的鼻子,如此他的胃就更加的清醒了,一个劲的催促着他快点进食,张郁佳果断的拿起手机和钥匙就往外面跑,可路过饭厅的时候他的眼睛再一次受了刺激。
只见那满满一桌子的菜都在冒着热气,厨房里面似乎还有人影在晃动,于是张郁佳第一个就想到了张玉,因为只有张玉有他房门的钥匙。
不过张郁佳可不急着和张玉打招呼,因为那一桌子的美味已经让他移不开眼去,那些精致的碗碟盛着色泽搭配鲜艳的小菜,连着最简单的小炒都漂亮的赏心悦目,于是张郁佳连筷子都不拿就直接用手抓进了嘴里,那味道,简直美爆了。
如是他一连抓了好几样,后实在咽不过来,这又开了中间那个盖着盖子的青花瓷陶罐子,不出所料,正是鸡汤,而且里面还放了薏仁、红枣、和黄芪,补气养血,可谓是上等药膳,简直贴心至极,不愧是老娘,就是体谅他,于是毫不犹豫的舀了一汤匙,然后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还没有洗手就喝汤?”
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响起,张郁佳立马傻眼了,这根本就不是张玉。

 9童年

张郁佳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坐下来吃饭的,只知道自己倒像是成了客人,人家一边给他夹菜一边还抚摸着他的脑袋,甚至对方说:“张嘴。”他就乖乖的将嘴巴张开,然后傻愣愣的看着人家将一匙菜送进了他的嘴里,最后咀嚼,吞下。
“你到底要缠着我多久。”张郁佳回过神来问道,他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自己的魂又被他勾走。
男人倒是相当的坦然,将一汤匙的鸡汤送到张郁佳的嘴边然后看着他咽下去之后才道:“我也不是经常有空,不过我们很快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张郁佳讶然,感情他就像是请他过来的一样,虽然这有人做饭的感觉很好,可是谁愿意吃鬼做的饭,谁知道里面下了什么作料,他甚至连这些碗碟都不知道他从哪里搬来的,说不定就是脑壳变的,想到这里他又想起昨晚粘在他身上那些蛆虫,不禁一阵恶心,连着嘴里的一口鸡蛋都吐在了碟子里。
“不好吃吗?”男人相当温和的说着,一边用纸巾帮他擦拭着嘴边的油汁。
张郁佳不敢劳神大驾,立马将纸巾接过来,然后强行扬起嘴角道:“很好吃,是我一口塞多了。”
“你不用担心,这些菜是我赶早从市场买的,碗碟也都是在超市付了帐的,不信你可以看看你的钱包!”
“啊?”张郁佳一声惊呼,立马又将自己瞪着他的眼睛给拉回来,然后酸水直倒,看看这一桌菜和锅碗瓢盆,得要多少钱啊!估计他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于是心疼的连着胃都跟着抽,心下暗骂这个败家鬼,收了他是义不容辞的事情,不然的话他不是被吓死的就是穷死的,想他还要存钱娶老婆呢。
可他却相当镇定道:“你要是缺钱,就告诉我,以后我们不用分彼此。”
张郁佳听了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气急,立马将筷子摔在桌上起身道:“你一个鬼能有什么钱?冥币吗?那还要我烧给你呢!我知道你们这些鬼都是怨气生成的,可是死了就是死了,好好回到阴间投胎轮回,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你这么和我呆在一起算是怎么回事?要是你有什么未完成的遗愿,或者死的不明不白,你就跟我说,我无论如何都会帮你办到的。”
张郁佳的这通火发完了之后心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再看他也静静地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而此刻,张郁佳才发现,他面前没有碗,或者说他是鬼,根本不需要吃饭,做了这一桌子菜只是为他而已。
张郁佳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实则他也想有一个人围着围裙为他洗衣做饭,那场景是他的梦想,不过一个鬼待他如此,他总感觉怪渗人的。
半晌,他似乎想好了,于是抬起头对着他的眼睛道:“我为你而来,你就是我唯一的愿望。”
张郁佳被彻底惹恼了,一手推开椅子便道:“那你就等着吧!”
说罢,他就往门边走去,可一股子寒意又从身后而起,在等他转身,那身后的桌边已无半个人影,一桌子的菜肴也消失全无,就像从未有过的一般,接着就看整个屋子的墙壁都结了一层冰霜,和着头顶飘来一句如同诅咒一般的颤音道:“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瞧着这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情景,张郁佳生怕再次像昨天晚上一样坐在散着恶臭的水中,这就立马开了门落荒而逃,临走连门都没有关,而那颤音就这样从那门中伴着张郁佳一路从六楼到一楼,就像在他的脖颈边叫喊的一样,惹得张郁佳一路几乎要滚下去,沿途被撞到的人无非一句低咒‘赶着投胎啊!’
大致在他跑了足足有两里路的时候,身后那声音才从他的耳边消失,这时正好也到了他昨天和杨云喝茶的茶馆门口,想着在茶馆谈这些事情还是比较靠谱的,于是他就推门进了去,随手点了像昨天一样的茶,之后又坐了同样的位置,这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和杨云联络。
可是事情总是巧合加偶然,偏偏杨云的手机光是有人接就是没人说话,惹得他不得不以为是这茶馆的信号不好,于是就一边拨着号码一边往外面跑,可结果去了外面还是一样的结果,光是看着那手机提醒着接通却是没有人说话了,难不成是杨云那边信号不好?
在又拨了两次未果之后,张郁佳就准备再等等再打,毕竟现在天还早,何况是夏天,人都有午睡的习惯,要是这时候恼了大师,恐怕给大师留下不好的印象,不如现在这茶馆里休息一下也好。
张郁佳这样想着,就准备转身回去了,可突然发现大街上雾蒙蒙的,连街对面都看不见,但今天的人却比以往的更多,连着那马路中间都站满了,有的甚至还坐在地上和两边的栏杆上,他们都面无表情,连那些车辆不断的鸣笛都不放在心上,张郁佳有一时间的失神,而再看头顶依旧是八月艳阳天,只是没有那么燥热,反而阵阵冷风吹来。
仗着这是交通大队的事情,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于是这就又回到了茶馆。
当他走到那张桌子的时候,发现服务员已经将他的茶水都放好了,甚至贴心的放了三个茶杯,张郁佳莫名的笑了笑,想他都没有告诉服务员要来几个人,好生的奇怪。
但是奇怪归奇怪,他还是起了杯子倒了茶,然后一边喝着一边看着手机,指望杨云醒来能主动打给他,可是等他喝了两杯之后手机依旧没有动静,于是他就趴在桌子上,准备睡一觉,这时候从那客家的广播里传出了一段悠悠扬扬的曲子,不像啸声也不像笛声,不过给人一种能渗透灵魂一般的宁静,张郁佳便这样晃晃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天也是雾蒙蒙的,看不清前方的路也看不清身后的路,可冥冥之中就是像是有人领着他一样,一根蓝色的羽毛在他的面前不断的飘着,一阵风吹来,它便怏怏的在空中划过几圈,风止,它又落下了地,如此周而复始,蓝色的羽毛终究飘远了,然后隐遁在雾中,可是他的面前却出现了一个围着黄色栅栏的小屋前。
张郁佳对于这个地方再熟悉不过,这就是以前的向日葵之家,他在这里有过最美好的童年,后来这里拆迁了成了高楼大厦,而向日葵之家则是搬到了另一个地方,虽然环境优雅,地段也不错,不过张郁佳还是记着这里的模样,尽管一年又一年过去,但是他心中的向日葵之家依然清晰如故,每每想起,他的嘴角总是要泛起一抹甜甜地笑容。
张郁佳知道这是在自己的梦中,而这样的梦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于是他像往常一样推开那木质的小门,然后走在那一段摆着各式图案的石子路上,像小时候一样,总是要踩在一个图案与另一个图案之上,当所有的图案全部走完他就到了那个黄色的小屋前,小屋的门是白色的,门上有一个半圆的小透气窗,因为小窗户上有一只金色的梅花提手,所以他那时候每每做坏事的时候都将那梅花小提手上挂上一只小风铃,这样只要张玉一来,门上的风铃就会响,而后他就会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不过张玉总是能猜到他做了什么,这让他一度相当的佩服她。
今天的门前没有风铃,所以他应该没有在顽皮,于是推了门这就进了去。
大厅里面很多的孩子在玩耍,那些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都像是从他的记忆中跳出来的一样,活脱脱的嬉笑追逐,这其中最顽皮的莫过于张文强和张家玮,两人就像是脱线了拖拉机,什么地方都能发出不同程度的噪音,此刻他俩正在合着伙捉弄一个长得比较黑的女孩子,小张郁佳也在旁边帮忙,惹得人家哇哇大叫,他们还是没有住手。
不过张郁佳发现,这中间竟然少了一个人,那便是张郁黎。
张郁黎是从小就喜欢粘着他的一个男孩儿,他长得很白,有着一张比芭比还要可爱的脸,最不同的是他有一双不同于中国人的蓝眼睛,他的眼角边也有一颗红痣,张郁佳每每都说那是泪痣,还取笑他是女孩子,如此他哭得更甚,不过还是像橡皮糖一样的粘着他。
而这样友好的嘲笑没过几年就永远的失去了机会,只是张郁黎的中国妈妈和英国父亲在他十三岁那年将他带回了英国,临走之时,他抱着张郁佳哭了一个晚上,张郁佳不停的帮他抹着眼泪,总觉着他那蓝色的眼睛就是一个小海洋,所以有流不完的水,临走之时他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诉着张郁佳‘你一定要等着我回来’,张郁佳笑着答应,后他俩大洋两岸各分一边,不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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