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骗子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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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骗子难防-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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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墨轩垂了眼,又道:“夜里风大,多穿些衣服。”

再到放信号弹的那个巷子,果然见百里芜羌站在那儿。

一见他们俩,百里芜羌就迎了上来:“找我什么事啊?快说,我好不容易抽空来的。”说着,手搭上了樊墨轩的肩,哥俩好的模样,跟他一身儒袍十分不搭。

“薛子埙在哪儿?”樊墨轩也不客套,开口就问,弄得荣兴桀还有点不好意思。

说到这个,百里芜羌似乎一下蔫了:“你们找他什么事啊?看病肯定没空,现在巴着往夜刹赶呢,说是要救裴冷枢,连我都赶走了。”

樊墨轩抱拳道:“多谢。见到薛子埙,我会帮你美言几句的。”说罢,拉着荣兴桀就要走。

荣兴桀因为还想着樊怡汝的事,想要再问。却只回了个头,就听到樊墨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答应我先找薛子埙的。”

因担心樊墨轩身体有恙,便没再多话。可那一回头,他看见了百里芜羌一身儒袍,站在昏暗的小巷内,衣角蹁跹的模样。

一身儒雅,却带着一点自嘲。

是属于对“百无一用是书生”的讽刺,还是对所爱之人追逐他人脚步的无奈,却无从得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双更!还有一更!嗷嗷嗷俺鸡血了!
ps:俺感冒两三天了……还不见好……(ㄒoㄒ)~~


54

54、五十三章 。。。 
 
 
次日,天边刚泛出鱼肚白,樊墨轩和荣兴桀便快马加鞭奔驰在通往玄罡山的道路上。

果然,半路上遇见了也正赶路的薛子埙。但不会武功的薛子埙显然没有他们快,因而路上得以碰上。

樊墨轩避开了荣兴桀,才将他们的目的告诉了薛子埙。

薛子埙想了想,道:“我此刻脱不开身。这里有一瓶续命的药丸,可保证一月之内性命无忧,你且拿去。我一月之内,必定赶到。”

樊墨轩接了药瓶,重重谢过,便又拉了荣兴桀马不停蹄往回赶。一路上,任他怎么担心怎么询问,就是不说一点找薛子埙的原因。

荣兴桀无法,想来现在人也寻着了,应该无大碍了,便也放下了半颗心。可随之,也更加急切地欲为樊怡汝报仇,不免一路上心烦气躁,屡次差些和樊墨轩吵起来,索性樊墨轩依旧默不作声。

这一趟回去,才听闻龙辉镖局已经寻了媒婆去夜刹说亲,然而夜刹那边还没有回音。

原本认定了石门的落寞与夜刹和龙辉的联手脱不了干系,可上回樊墨轩那么一分析,荣兴桀也有一点怀疑了。这下听闻了这消息,一时也说不清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想法。只是想到幼时顾怜衫还虎头虎脑地,唤自己“算命的”,一眨眼,都已谈婚论嫁,不免有些伤感。

表面上,荣仓朔精神挺好,终日在镖局里,这里挑些刺,那边夸两句好。可镖局里的伙计镖师们都知道,荣老掌柜说话不再那么洪亮了。

期间,邹桐走了一趟镖,却半途让镖被劫走了。

要说这一众镖师,武功路数各不相同。但能让他们都为石门办事,除去雇佣关系,还多靠石门的实力。这实力包括江湖上的人脉关系,也包括武功高低。

荣仓朔担任掌柜时,武功自是没话说。然而邹桐作为荣仓朔收的唯一的徒弟,虽说后来被逐出师门,可毕竟武功都是来自他。现在丢了镖,这不免让石门的声誉有所下降。

荣仓朔看到受伤的邹桐回来,也不说什么,只是让他安心养伤。又分毫不差地给了镖师们佣金,这才一个人坐在藏刀阁中,咳着,发着呆。

等邹桐痊愈了,就让他拿着一封信,上九华山去寻他曾经的师公,也就是荣仓朔的师父。

邹桐不得不从。这一走,石门就彻底没人打理。可竟然这些日子也没再接到生意。

荣兴桀这趟出去,着实让荣仓朔想得紧。这才回去,还没喘上一口气,就被死死地抱住不肯撒手。

荣兴桀安慰着他,不由得心里连连叫苦。樊墨轩在一边看着,竟觉得小荣还真是承了他爹的性子。趁两人不注意,将那瓶续命的药放在了荣仓朔的屋里,又将如何吃、何时吃写在一张纸上,压在瓶下。

数十日后,荣兴桀和樊墨轩本是准备再次启程,却迎来了薛子埙。樊墨轩见他来了,自己这边又要瞒着小荣他爹的病情,索性拜托薛子埙留下为荣仓朔治病,再召来炎华、炎争照管着石门,这才跟荣兴桀准备南下。

荣兴桀微微皱起眉:“为什么我们还要这么费力地找呢?直接找百里芜羌不就行了吗?”

樊墨轩眼神躲闪了一下,又正视着他道:“不行,他不会告诉我们的。”

“为什么?”荣兴桀眼睛一下睁大了,“那个人真的这么厉害?还是说,百里芜羌也不知道究竟是谁?”

“小荣,若是我说,不想你报仇,你会听我的吗?”樊墨轩不答反问。

“怎么又突然说不想我报仇了?原先不是说好了,你会助我的吗?”荣兴桀愣愣地,忽然紧张地上前抓住了他的衣袖,“墨轩你知道了谁了对不对?”

“小荣……此仇,真的非报不可吗?”

荣兴桀垂下了头:“怎么说呢……虽然我同怡汝没什么感情,可她毕竟也是明媒正娶的樊家的媳妇儿。这仇,若是我不帮她报,又有谁会对这上心呢!”

樊墨轩轻叹一声:“好,我答应你去找百里芜羌。我们先去焚炽宫,到了我就放信号弹。”

樊墨轩点点头。两人齐齐挥鞭,策马奔驰。

到了焚炽宫,荣兴桀忽然感觉这里清冷了许多。一直从外面一路走到了卧房中,竟然只见到炎妙一人,也是参拜了一下就退下了。

荣兴桀解下魄影刀撂在桌上,活动了一下四肢,随口一问:“怎么都没什么人?”

“都派出去办事了。”樊墨轩也不甚在意地答道。

荣兴桀也不疑有他,只是催促着樊墨轩赶快找来百里芜羌。

樊墨轩却突然眼神一沉,看向他,缓缓道:“今日累了,先歇下吧。明日再说也不迟。”

荣兴桀依言,绕到屏风后在备好的热水里洗了个澡。刚站起来要出来,却见到樊墨轩也绕了过来,赶紧又蹲下,躲在水里。

“我……我还没好,你怎么就来了?”

樊墨轩不言,径自褪去了衣物,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浴桶边上,看样子也是要进来共浴。

荣兴桀一抬头就能看到樊墨轩腿间蛰伏之物,立刻红了脸,恨不得真能藏水里头去:“这……桶……容不下两人啊——”

话音未落,樊墨轩已经跻身坐进浴桶,惊得荣兴桀一声惨叫。

原本只容一人洗浴的浴桶,此时坐进两个人,自然狭小得紧。两人弯曲的膝头相抵,水面起着波澜,一下一下舔舐着两人的胸口。

樊墨轩捧过荣兴桀的头,在他嘴角印下一个吻:“这样对坐着不嫌挤吗?转个身吧。”

荣兴桀腹诽:要嫌挤你不要这么急得进来啊!却乖乖地转了个身,趴在桶的边缘。

腰身正好在樊墨轩分开的双腿中间,倒还真的宽松一些了。樊墨轩手一揽,捞了他的腰往自己身上靠。

荣兴桀立刻倒吸了一口气。温热的水中,后背抵上的那个躯体温度是灼人的热。更令人窘迫的,是后腰戳到的一根炙汤的硬物。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更何况樊墨轩此时在水中的手灵动得像一尾鱼一般,充满暗示地游走着。

紧抿的双唇间很快逸出黏缠的呻、吟,胸前的两点更是被蹂躏得挺立异常,欲滴的红艳昭示着主人的兴奋。

舌从后颈舔上小巧的耳垂,随即缠上不愿离去。无论是唇,齿,还是舌,都尽力地讨好着这敏、感的耳垂。即将沦陷在这极致的欲、望中,荣兴桀却感觉到,樊墨轩今日有些反常。

环抱着的身体传来阵阵颤抖,樊墨轩往下的手在他的下腹轻巧画了个圈,立刻激起前端的昂扬。

修长的手指仿佛撩拨,又仿佛折磨,上下左右逡巡了个遍,却唯独不抚慰中心那蓄势待发的一根。

荣兴桀不由自主地将□往灵动的手上去凑,却总是被躲开。鼻间不由的发出一声抱怨的轻哼,随即,适才还被润泽着的耳垂上就传来了一阵刺痛。

耳边,是略带沙哑的低沉的声音:“小荣,我忍不住了。”

荣兴桀主动地分开双腿,往后欲坐到樊墨轩的腿上。

然而,却被一下子托起,两条有力的手臂滑到自己的大腿间。还没等反应过来,一条腿已经被托得离开了浴桶的底部,另一只脚也被带着踮了起来。全身的重量,被猥亵着自己□的那只手托着。

被抬起的那只脚架上了浴桶的边缘。腿间的昂扬因为这样的动作和忽然而离去的手掌愈发不满起来。

可随即,另一只脚也被强势地托着,向着水面上方移动。

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可伴随着冒出水面的昂扬立刻让他羞得赶紧伏下来抓住桶边,同时将腰身沉入水中。

轻而易举地,被樊墨轩摆成两脚挂在浴桶边缘,身子前倾,大大敞开后方的姿态。

身体的最中心,此时毫无掩护地杵在水中,因为一串动作而晃动得更厉害的水每每擦过,都一阵强烈的抚慰。

樊墨轩的指腹在入口按了几下,随即用指尖去搔弄那一道道褶皱,像是要将它们都展开一般。

欲、望亟欲喷薄,却因为这样的姿势,无法自己伸手去抚慰。荣兴桀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下、身,匍匐在入口的手指顺势滑了半截进甬道。

因为异物的进入,甬道紧锁了一下。包裹着手指的紧致感让樊墨轩呼吸一滞,猛地插、入一整根,几将被吞没的关节不满地动了动,惹来身前人的一阵轻颤。

潦草地扩张之后,樊墨轩再等不得,退出了手指换了自己身下亟不可待的硬挺狠狠刺入,挤出了扩张时流入的些许水来。淫靡的声响被流动的水吞没。

疯狂的律、动让两人都陷入了最原始的欲、望中,粗重的喘息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闷雷,肆意纠缠的躯体先后攀上极致欢乐的巅峰。

水,未凉。夜,还长。

恋,满腔。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有种死了又活过来的赶脚……于是,继续死去~


55

55、五十四章 。。。 
 
 
再醒来的时候,床头摆着一碗浓稠的粥,陪着几样小菜。荣兴桀环视一圈,却没在屋子里看见樊墨轩。

腰背的酸痛让起身有些困难。脚踝上还有磕在浴桶边缘留下的青色痕迹。草草地洗漱一番,将粥吃了半碗,又疲倦地躺回床上。

刚躺下去没多久,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焚炽宫内到处都铺着地毯,发出脚步声的,只能是不会武的人了。

果然,门被从外面推开的时候,除了走进来的樊墨轩,荣兴桀还看见了立在门口的百里芜羌。

一下坐起来,却忘了顾忌身后的伤痛,立刻疼得咬牙发出一声“嘶——”的惨叫。

樊墨轩快步上前,给他身后垫上了一个枕头,随口问道:“粥怎么没吃完?”披上外衣,才让百里芜羌进来。

荣兴桀还呲牙咧嘴的,百里芜羌已经走进来了。想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只怕也被猜到了,立刻脸红了大半:“百……百里先生……那……那啥……”

薛子埙这边也将碗碟放到了桌上,移了两张椅子到床边。

百里芜羌坐下,道:“我已知晓荣掌柜的问题。只是这事……恕在下爱莫能助。”

“怎么会呢……”荣兴桀半天只说出这么一句话,又不相信地去看樊墨轩,指望着他帮自己说两句。

樊墨轩收到了他的示意,微皱起眉:“百里兄,还是告诉小荣吧。”

百里芜羌却戏谑地一挑眉:“你确定要说?”

樊墨轩眉头皱得更紧了,背过了荣兴桀面对百里芜羌:“确定。普天之下,我们可以问的也只有你了。所幸你我是好友,否则之事实在棘手。”

百里芜羌开怀地笑了两声,对荣兴桀说:“具体是谁,在下不便相告。但你可记得曾经我救下一位妇人名司徒敬兰?”

荣兴桀想了一下,记起这是当初头一次遇见百里芜羌时,在那家酒楼里卖菱实的那位妇人,遂点了点头。

百里芜羌继续道:“当初她说欠我一个人情,会帮你们的。你们可去皖南寻她夫君,他珍藏的字画中,有一位画者尚在人世。兴许在这画者宅院里,你会发现什么。”

听百里芜羌说完,樊墨轩暗暗松了口气。荣兴桀则是又在肚里消化了这一番话,道:“多谢百里先生。如此说来,我也当欠着先生几个人情。”

百里芜羌笑笑,摆出了同樊墨轩好友的姿态:“我要这么多人情做什么?行了,我这便要离去。若还有什么疑问,再找我便是。”

樊墨轩让荣兴桀再歇着,自己送百里芜羌出去。

眼看快到正门,百里芜羌忽然嗤笑一声:“樊弟,荣掌柜的人情我不要,你这人情我可得记着。”

樊墨轩点点头,沉默一阵,又道:“多谢百里兄替我相瞒。”

“我也不是瞒什么,说的都是大实话。”百里芜羌摇摇头,“该知道的,终归会知道,只是有个早晚问题。樊弟请留步,告辞了。”

看着百里芜羌徒步走入林子,又停下来转身冲自己挥挥手:“回去罢。我记着你欠我的!”

樊墨轩也冲他喊道:“百里兄,祝福你和薛神医!”

“哈哈,祝福什么!他至今还只喜欢那裴冷枢呢!”说罢,又笑了两声,头也不会地没入林中。

昨晚樊墨轩是真的做得狠了,荣兴桀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天,才有所好转。好不容易有了消息却不能行动的他,少不了对樊墨轩怨怼几句。樊墨轩却一声不吭任他说。

说到后来,荣兴桀也吐吐舌头,道:“墨轩,你说这算得上珍藏的字画,定然不是凡品,却仍有一位画者在世。那这画者,岂不是很厉害?”

“这要知道了是何人,才好下定论。”樊墨轩不咸不淡地答。

可偏偏这样,荣兴桀是更加急切地想动身了。那司徒敬兰要靠卖菱实为生,夫君却珍藏了许多字画。再有一位跟樊怡汝有点关系的画者。荣兴桀硬是想破了脑袋,最终还是没一点头绪。

好不容易等自己行动有力了,两人匆匆忙忙骑上了马奔往皖南。

皖南,鱼米之乡。一条条水道,交错出小木筏的一丝情怀。遍布城内的小桥,跨过流水,连接人家。青色的石板路,密布了苔藓的痕迹。嗒嗒的马蹄,踏出皖南人家午后的一番静谧,一番惬意。

和煦的阳光洒下半片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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