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制奴才 作者:梅八叉[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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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制奴才 作者:梅八叉[出书版]-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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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卫十二?」芮凌有些目瞪口呆。
芮铭只笑不答。
两人正在探究之时,二楼传来声响,那小姐带着几个女仆已上了二楼,在靠近窗边选了一个位置——自是芮凌特地留了出来的。小姐刚刚坐定,上了茶水。卫十二已是到了楼下。
刚才远了看不清楚,近了才发现,卫十二面容已有改动,虽然只是挺了鼻梁,垫了额头,似又在脸颊处擦了些暗粉,整个人就变得公子哥儿般的轻浮浅显。再无之前那四平八稳的感觉。
他脸色再不紧绷,盈盈带笑,眼角亦弯弯,嘴唇红润,也笑开着,漫不经心沿路观望,若有哪个女子看他入了神,他便抛个媚眼过去,逗得人家羞涩移步,便自得其乐的轻笑。手里那扇子半开半合,绕着手指转来转去。又因重梳了头发,配了装饰,穿了与平日不同的缎子长衫,竟然有了几分养尊处优的贵气。
芮铭倚栏看去,也不由得心里一动。
这样的卫十二是他不曾见过的。想到若是这样的卫十二,待撕了衣服之后,婉转呻吟之时,该是何等的无边艳色。
「路上的少女见了他是怀春,主子您都快发春了。」芮凌在一边看的清楚,挖苦道。
芮铭不自然的咳嗽一声:「真不知道他这么点时间里,从哪儿配齐了这套行头的。」
「唔……」芮凌却十分不配合,「行头好了有什么用,得看效果。」
「调戏良家妇女还要什么效果。是个男人都会。」芮铭忍不住要头痛。「我真是惯得你们胡闹……」
卫十二慢吞吞的下了大白马,手指一晃,从碧绿的扳指和金光灿灿的戒指之间,递出二钱碎银子给那牵马的伙计:「好好伺候着爷的马儿。」
那伙计连忙作揖:「多谢大爷打赏!多谢大爷打赏!」
只见卫十二一脸得色,趾高气昂的就进了酒楼。
楼上二人已经笑的差点断气。
果然不到一会儿,就在楼梯口传来声音。
「大爷,楼上真是没有空座了,您看还是在楼下拼一桌?」
「我堂堂徐州卫家镖局的少爷,还要跟人拼桌?让开!」卫十二的声音由远及近,已是上了二楼。
眼神看了一圈,卫十二仿佛突然瞅上了靠窗的那桌人,走了过去,下巴抵着扇子,轻佻的打量着那小姐,突然笑道:「芙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好好,小姐真是生的一副好容貌。」
芮铭暗笑,这小姐相貌平平,身边随便站着的一个仆人都比她好看一百倍不只……芮凌不是瞎了狗眼就是另有图谋。
这两句诗词本就十分无礼,卫十二还那副神情腔调。小姐身旁的女仆已经「唰」的一下将配剑都抽了出来。
「你是什么人?」之前从马车下来的华服女仆喝道,「竟敢对我家小姐不敬。」
卫十二一看,又道:「这位姊姊也是秀色可餐。难道是急了我只看你家小姐否?莫怪莫怪。我这儿还有诗词送你呢。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这本是当时有名的「十香词」,这两句乃是露骨的形容女子乳房之语句,那华服女仆听了顿时暴怒,一剑就刺了过来。卫十二合了扇子,轻轻一拍,便将那剑锋拍开了几分,身形闪错之间,他还在得意的吟诗:「长是夜深,不肯便入鸳被,与解罗裳,盈盈背立银釭……」
诗未吟完,便已将几个女仆全部制住,顿身之时,已经是贴在了小姐的耳朵上,卫十二轻浮一笑,缓缓道出诗句的最后一句:「却道……你先睡……」
那小姐饶是再淡定,银眉也竖了起来,抬手就拿起了桌上的笛子。
芮铭看的不舒服了,踢了芮凌一脚,怒道:「还不出去。再迟了你还英雄救个什么美!?」
芮凌应声闪了出去。
芮铭已经没了兴趣再看,倒了杯茶水喝下,还十分不是滋味。外面说了什么没仔细去听,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卫十二从楼上撞飞了窗框,摔倒了大街上。如同所有纨裤子弟那般狼狈不堪的爬起来,指着二楼臭骂:「你等着,待我叫了人来与你再打!」接着灰头土脸的上了马,忙不迭的跑了。
自然是惨不忍睹。
芮凌那档子破事儿成与不成,他也不操心。转身就下了楼,骑了马直追卫十二而去。
直奔出了三里多地,快回了芮家堡的时候,芮铭才看到大树下拴着的白马。
「十二,人呢?」芮铭口气并不算十分之好。
只见一袭白衣的卫十二从树后走了出来,跪地道:「主人,属下在此。」
「你演的不错。」芮铭上前一步道。
「多谢主人夸奖。」卫十二回道。
「可有什么发现?」芮铭站定在卫十二身前。
「似不是本地人。」卫十二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把话说清楚。不要吞吞吐吐。」
「……马车上所用木雕工艺,似是苗疆一带特有风格。她们几人汉话虽然流利,华衣女子气极之时,还是捎带了外族口音。且属下与那几个女仆交手之时,偶然、偶然……」卫十二不自然的垂了眼睛,「偶然看到她们的内衫刺绣应是苗疆风格。」
还有心思注意女人的内衣!芮铭阴沉着脸想到。
「那你觉得是哪门哪派的武功?」芮铭压着声音问。
卫十二又欲言又止。
「快说。莫让我再重复。」芮铭不耐烦道。
「属下妄言。」卫十二重重的叩头道,「几名女仆的功夫倒是平平,未有路数。那小姐的功夫刚要施展,属下便被凌公子踢下了楼……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凌公子在为这几位打掩护的感觉……」
芮铭听到「踢下楼」三个字,眼前又浮现起刚才肆意公子模样的卫十二。低头方才仔细去看,他脸上的妆已是擦去了,又回到了那个四平八稳,面无表情的卫十二。身上的衣服却还来不及脱,直接开了腰带,长衫在山林的风间被吹得飞起。让芮铭有一时的恍惚,以为卫十二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名流公子。
他心里有什么开始暗暗流动。
卫十二许久不曾等到芮铭的回答,刚抬头,便一下子被芮铭扯起来,压在树干上。十二的背在树干上撞得生痛,他微微拧了眉,茫然问:「主人?」
「十二,你武功不错,易容又十分精妙,连侦破都能如此细致入微……」芮铭一手压着十二,一手粗鲁的在他的嘴唇上揉压,直到卫十二的嘴唇又红又肿。芮铭低声说出来的这些话,沙哑的也有如情话般,让卫十二忍不住要别过头去。
「你真的是……存心要让本堡主迷恋你不成?」
卫十二一惊,回头正要张了嘴解释,芮铭已经捧着他的脸,死死的亲了上来。嘴唇纠缠嘴唇,牙齿磕碰牙齿,舌头勾引舌头。卫十二一时间几乎要被那带着无比霸道的气息刺激的晕了过去。
直到他无法换气,芮铭才松开他。他张着嘴,有些懵的喘着气,眼神一片迷蒙。
芮铭轻笑,用拇指擦去他嘴唇上自己留下的湿润,用沙哑的声音低而坚决的道:「十二,我想要你。」
话音未落,他便一把撕开了卫十二的衣服。压着卫十二的手,弯腰咬着十二胸前的乳头。空着的手,顺着十二的胸肌摸下去,解开裤链,抓住十二身下的阴茎,粗鲁揉弄起来。十二浑身一颤,却没有动作,只是柔顺的配合。
这大大激起了芮铭的情欲。
他只逗弄了几下,便抓着卫十二的双腿,顶在自己胸口,十二整个被挤压在树干和芮铭之间,悬空屈膝。他衣襟大敞,露着湿亮亮的胸,裤子刚褪到膝盖,弯曲起来后,竟然像是孩童小解的姿势。敞开的双腿之间,正好抵着芮铭身下硬挺的阴茎,滚烫还微微抖动的大家伙,让十二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脸上神情未变,只是游移看着远处的眼里抹上了浓重的羞辱之色。
芮铭抬眼便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淫乱献祭般的十二的姿态。
他心里一激,向前猛的挺腰,就刺入了还未拓展的十二。
「啊……」十二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整个人猛的一僵,双手便推上了芮铭的肩膀,低垂的脸上是难耐的神情,眼睛里有了些许的无措,水润润的,看得芮铭欢喜。
芮铭抽插着,让十二很快不得不适应了这种不适的违和感。
「啊……啊……」十二是有许多痛的,声音好像是被芮铭的剧烈挤压,被迫的叫着。
然而芮铭并不会因此放过他,反而愈来愈快。十二身前那话儿,在与芮铭近距离接触中,竟也摩擦着有了感觉。
以致于芮铭来回之间,十二忍不住的发出带着媚态的声音:「不……啊,呃……主人……嗯嗯……主人……」
他抖着手,去安慰自己的阴茎,却被芮铭喝止:「十二,不行。还未到时候。」
「我……不……」虽然脑子里有些眩晕,十二却依然遵照芮铭的命令,艰难的移开了手,搭在芮铭的肩膀上。
然而那里的感觉却分外的难耐,十二忍不住扭动着去寻找更多的接触摩擦。芮铭差点就此泄了出来。
「骚货。」芮铭咬牙切齿道,更是深深顶入十二的深处。那也是极痛的,十二因了前面的欲望和后面的疼痛,呻吟间已经带了些许哭腔。
「主、主人……饶了属下吧……」十二忍不住要去求饶了。
「十二,想要?」芮铭喘着粗气问,又是一次狠狠的深入。
「啊——啊……要……」十二的意识还算清醒,说完这个字,便觉察出自己说了多么放荡的一个字。本已情动的脸上,又加了两分红晕。
那表情看的芮铭内心激荡,他一手扶着十二的腰,一手得空抓住了十二的阴茎,一阵撸动。一时间只剩下十二零碎的呻吟,以及芮铭撞击时,所发出来的「啪啪」的声音。
又过得一阵子,芮铭身体猛然一挺,便将精液全数射入卫十二的深处。于此同时,十二亦在芮铭手里泄了出来。
芮铭抱着十二,就地一滚,两人衣衫狼狈的倒在草丛里。喘息了好一阵子,才慢慢恢复了精力。
芮铭是极满足的,他那物件,还含在十二的小穴之中,包裹在一片微微张合的温暖之中,慢慢又快有了精神。想了半天,芮铭才十分不舍的将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
届时已是黄昏,风有些凉,吹着他十分不舒服。
站起来看着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芮铭皱了眉,刚想随手用衣摆擦净。一旁的十二便已经将自己那白衣扯过来,跪在芮铭双腿间,仔细帮他清洁干净。卫十二的裤子只是草草的系了绳带,长衫依然大开着,似乎全无所谓。
芮铭看着额头带汗,唇角艳红,媚眼如丝的十二,已是有些看呆了。
「事出突然,未曾准备,只能使用衣物擦拭,请主人恕罪。」卫十二的声音已恢复往日的平淡,然而声音里的沙哑,却提醒着二人刚刚发生了什么。
半晌,芮铭从恍惚中回神,才惊觉自己竟然被一个影卫吸了神智,掩饰的咳嗽了一声。
「回堡吧。」他道。
「是,主人。」卫十二一如既往的恭敬回答。
两人默默的上路,芮铭也无了一日中嬉笑调笑的神色。
卫十二亦垂着眼帘,只是抓着缰绳的手指,已经因了愤怒羞辱,紧得发白。
只有那团压倒了断了根的草丛,方才提醒着二人,刚才在荒郊野岭之中,做了什么荒唐事。
于此同时,天边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乌云,已遮了夕阳。
冷风中,压抑的阴暗,渐渐笼罩了远处的芮家堡。
是夜。
昙花已孕了骨朵,正待开放。夜来香的香气悠然传来,似要迷醉众生。
芮铭站在廊前看着院内一番景色,安静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空气中有一阵隐隐的异动,接着衣襟一闪,院子里,已有人跪于廊下。
「主人,褚十一任务完成,前来回报。」
「等你许久了,说吧。」芮铭在躺椅上坐下。
又是一阵衣服窸窣之声,褚十一已恭敬立于躺椅旁边,端起旁的珐琅彩瓷壶倒了杯温热的龙井茶,小心呈上,方才道:「属下奉命一路跟踪夕公子。待主人走后,夕公子又送了大小姐两里多地,就找了个由头,折返回芮家镇,在南礼巷内进了一户院子,夕公子武功不弱,属下不敢靠近,只知道夕公子将一个紫檀木方盒子交了出去。」
褚十一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能一路追踪不被青衣十二骥之一察觉,还能清楚探到递交出去了一个颜色、形状、质地都十分清楚的东西。褚十一的功力,恐怕与青衣不相伯仲。
「夕公子出来后,便径直去了祥莱酒楼。属下料想那盒子里应是个关键对象。便斗胆不再跟踪夕公子,擅自跟了那接了盒子的人去。」褚十一道。
芮铭听到这里,突然笑了一声,问道:「十一,你说若是我派了卫十二去,他会怎么办?」
褚十一没料想过这么个突兀问题,怔了怔道:「十二定会死板严谨,来去都跟着夕公子,决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哪怕一点。」
「不会违背?他哪里是不会违背,根本就是一分都不肯多做。」芮铭有些咬牙切齿,「他连主动倒个茶都不会。」
「……」褚十一只能装做没有听见,沉默起来。
「接着说。」芮铭拉回了神智。
「是。那收了盒子的人,乃是当地的一个寡妇,其貌不扬,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便从后门出了,交给城隍庙里的老乞丐,那老乞丐一路行讨入了黄集县关,在银杏林子里头,把这盒子递给两个穿黑衣的江湖人。」
「江湖人……可看的出武功路数?」芮铭沉吟道。
「两人相貌平平,未带兵器,黑衣上也无明显派别标记。属下于是便乔装打扮,和那两人斗了一场。」褚十一道。
芮铭听了便想到了装了纨裤子弟的卫十二,微微一笑:「结果呢?」
「路数诡异,虽有意掩饰,但是属下觉得,似乎是……」褚十一弯腰压低了声音,在芮铭耳边道,「无量魔教的路数,恐怕还是武尊一脉的……」
话未说完,芮铭已经「唰」的站了起来。他负手在廊下走了两圈,突然道:「若真是无量教的话,我今日在祥莱酒楼也碰到一位。」
褚十一愣了。
芮铭将白天遇见那位拿笛子的少女说与褚十一听,说完之后他道:「根据卫十二的描述。那小姐恐怕正是魔教四尊者之一的乐尊南宫飞燕了。」
说罢,他抬头道:「十一,有场大戏正要上演,你我皆是剧中人。」此时的芮铭,脸色冰冷,然而双眼却燃烧着带了血腥的兴奋。与平日里百无聊赖的芮铭全然不似,反而有一种入了魔魅的怪异感觉。
褚十一却似乎见怪不怪,单膝跪地道:「属下为主人之愿,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芮铭朗声大笑,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叹了口气:「十一,你说我这个做主人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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