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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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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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擎和顾叔一家回去,安排顾婶和香儿母女跟大队去后山。

村口和外界相通的只有一条路,有一个高大牌坊,还是秦老爷少年高第时,老秦老爷出资修缮学堂一并立的,作为儿子耀祖争光的证明,直到如今,风吹雨打几十年了。张擎摸着牌坊古朴的花纹,想道,这里有秦书成成长的轨迹吧。

逻守的青壮年,每队三十人,巡狩四个时辰,三班倒,日夜不停。因这里也靠近海,有时也受到海寇侵袭,所以大家平时都有防备,只要有海寇要来的消息,就经常这样轮守,且大部分都有刀剑,也会些简单武艺,藤萝草因醉人效果缓慢,所以很少有人用来防盗,里正看张擎懂些医理,点着这个并无坏处,也就信了他。全村青壮年有些出外做工去了,现一共有一百八十人,正好两天轮完。这个村子真够小的,张擎腹诽。

村口白天晚上燃起火堆,把药草填入火堆中,家家门前院中也烧起这种草,所以整个村子都笼罩在一股藤萝草的清香但有点腥气的味道中。张擎把自己的手弩分给众人一部分,教给他们使用。一连两日并无响动,大家却并不敢懈怠。

这天晚上轮到张擎和顾田。天很阴,张擎担心下雨。坐在临时搭建的竹棚中,向村外眺望。空旷村口,本该有月光的,却阴着天四野漆黑,只有竹棚前的几个大火堆熊熊燃烧,烧的里面柴草噼啪乱响,火星四溅。充满藤萝草味道的空气依然潮湿腥重。

村里一个青年叫三竹的进来请张擎先歇息,有他们呢。张擎看看他们都精神还好,就说自己先睡一会,待会换他们歇息,就半靠在竹床闭眼休息。村里这些青年男子看张擎身姿挺拔秀丽,一颦一笑像有魔力,吸得人不想挪开眼珠。又不敢明目张胆看,就经常偷看。张擎习惯了,也就不在意了,和他们相处的很好。那些人见张擎并不看低他们,待张擎更是体贴。

下半夜昏昏欲睡之时,忽然听到一声尖利呼哨,铜锣猛然响起,是巡逻的同伴在报警!张擎心脏一紧,猛地睁开眼睛,一下子跳起,抓起柳叶剑冲出去。只见几十个村民纷纷跳起来向前涌去。

张擎挤到人前,见牌坊粗大石柱的阴影后冲出十几个人影,迅疾如风。距离尚远,火光明灭,看不清面容。却是手里都有长刀,细如弯月,火光下闪着森森寒光。几面铜锣不间断地敲着,全村的狗都狂吠不止,村民纷纷惊醒。

这里,张擎咬紧牙关,拼命深呼吸,压住心中狂跳,甩掉剑鞘,一手执剑,雪亮的柳叶剑也是几乎映出他雪白面孔。众人纷纷提刀举剑,呐喊一声,杀上前去。

张擎冲入人群,接住一个敌人的长刀,力量不小,震得他手臂发麻,敌人的衣服和本地人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头上剃成月牙的头发,脑后结着一个小小发髻,面色蜡黄,眼光凶狠,刀如闪电。张擎顾不得瞻仰古代的大和浪人,也顾不得害怕了,前世连只鸡都没杀过的张擎,使出浑身解数,剑花如雨一样撒开,杀人。火光下,人群纷乱,刀剑乱响,时时有痛苦的吼喝之声。

这些海寇其实已在牌坊后面躲了半夜,正想下半夜趁村民渴睡杀个措手不及,谁知呆的久了,吸入过多藤萝草烟气,俱都手脚有些迟慢,不然凭这些村民,岂能在他们手中过上几个回合。虽然实力打了折扣,却仍然很凶悍。

这个海寇武艺却不是太精,张擎暗叫侥幸,看准机会射出一支小箭,只围着他打转不再以兵刃相接。看看他药效发作,赶紧去支援其他同伴。

三十个人对阵十几个人,堪堪接架住,还是不停有村民受伤,倒地翻滚痛苦呼号。

张擎苦苦支撑,这次接架住的是个粗壮矮小的海寇,看去竟然笑嘻嘻,贼眉鼠眼,但是力大刀快。张擎满身大汗,心跳如鼓,说不害怕那是假的。眼看手臂酸软,撑不住了。忽然发现这海寇并不杀自己,只是想逼自己弃剑。刀来剑往间,两只老鼠一样的眼睛贼光四射盯着自己,嘴巴咧着,不知在笑什么。张擎心念电转,架住他的刀,露齿一笑,明亮火光下,张擎的眼睛像璀璨的星子,那一笑就如万朵梨花开。那海寇呆了一瞬,手下迟缓了,就像喝了酒,本来就吸入不少醉草烟气,此时一并发作,更加慢了,张擎才有机会又发了一支箭,又支撑片刻,看他渐渐软倒。

张擎觉得过了好半天,其实只过了一刻钟多。村民陆续拿刀提棍纷纷呐喊着冲过来。看看人多,张擎踉跄后退了几步,“噗通”坐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




47

47、杀人 。。。 
 
 
赶来的村民纷纷上前,打成了一团。众村民使用张擎的弩箭不熟练,只好硬拼。好在人多,那凶悍匪徒渐渐人少。

张擎喘了好一会子气,才有力气站起来。提剑走上前,一个匪徒面朝上正躺在地上,正是朝他傻笑的那个,张擎弯腰正要把他绑起,那人突然暴起,想掐住张擎脖颈。电光石火间,张擎来不及多想,也来不及站起,双手握剑就向他胸膛插下去,只听“噗”的一声闷响,利刃入肉之声,那柳叶剑非常锋利,张擎慌促害怕之下,用了全力,竟然把那人插透了。一股鲜血瞬时喷出,溅在张擎脸上,眼看那人痛苦哀号声,翻滚了两圈,一只手顿时垂下,另一只手伸向张擎,眼里精光渐渐熄灭,不动了,满地流的都是鲜血。

张擎一下子愣了,向后一错坐在地上,带着满脸鲜血,浑身颤抖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发狠是一回事,真的亲手杀人是另一回事,这冲击太大了,张擎无法消化,战栗着身体,意识模糊起来。

正在乱着,远处擂鼓一样传来马蹄声,一溜火把从远至近飞来。众人惊讶,都抬头去看,当先一匹红马飞驰到近前,马上将军战袍猎猎,一提丝缰,战马两蹄竖立嘶鸣一声,是秦书成。原来顾田遣兵士回去找他,等了两天,刚刚赶回临海,听说此事立即连夜回来,正碰上海寇夜袭。还算幸运,村民虽受伤的不少,却没有性命之忧。

秦书成飞身下马,提剑赶到。村民已经把匪寇制住,正在捆绑。秦书成眼尖,从乱哄哄人群缝里看到张擎坐在地上,连忙拨开人上前揽在怀里。张擎眼睁的大大的,只是看着那死去的海寇。秦书成轻轻喊他名字,张擎不应。秦书成摸摸他手臂腿脚,并无伤痕,却浑身筛糠一样抖动,不知为何。看他眼盯着死人,才明白过来,连忙遮住他眼睛,把他的头掩在怀中,抱起来,吩咐亲随料理后续,自己小心抱张擎上马回家去了。这里顾田父子也赶紧跟去伺候。

秦书成把张擎抱回卧室,脱掉衣服浸入温水中。张擎只是眼珠不转地打战,秦书成屡屡叫他的名字都没有反应。秦书成紧紧抱住张擎,心里很疼,后悔自己没有把他带走。

洗完澡,回到床上,秦书成赤体搂住他紧紧贴着,嘴里不停地说:“宝贝,别害怕,别害怕。”没有效果。

门环响,秦书成见张擎昏着,自己并不避顾田,只给张擎拿了个单子盖着腰,说道:“进来。”

顾田端着一碗安神汤,进来,看他们赤着身体抱着,自己倒羞红了脸。秦书成示意他放下碗出去。顾田轻轻放在床头退出。

秦书成拿过碗贴在张擎唇边喂他喝药,张擎无意识吞咽着。秦书成心下大急,待他喝完,不得以轻轻拂了他睡穴,把他安稳放在枕上睡着,穿衣起身到前厅去。

顾田还在大厅里候着,见秦书成进来,忙跪下道:“少爷,奴才没有照顾好小少爷,您罚奴才吧。”秦书成摆手让他起来,自己坐下,问道:“贼人什么时候到的?”顾田道:“下半夜。”秦书成又问:“凭你们怎么抵挡得了那些悍匪?”顾田抬头,含笑道:“是小少爷让我们用醉草,还真起了作用。”秦书成点点头,吩咐道:“阿擎惊吓到了,这几日你们精心些,我不在家时更要小心照料。”顾田诺诺连声。秦书成看看还有一会天就亮了,让顾田自去安置带来的人,自己回后院去了。

进了内室,见张擎还是平躺着,虽然好像是睡着了,身体依然轻轻抽搐。明知他身体没什么事,就是受到了惊吓,太紧张了,但是不知怎么才能让他放松。

皱着眉头想了想,唯有这样。脱衣上床,用嘴叼住那软垂的小鼠。上下套弄了一会,渐渐起了反应,慢慢坚硬挺立起来。秦书成松口,看粉粉的玉茎光滑晶亮,本来只想让张擎放松一下,这下子自己也忍不住了。拿了润膏,轻轻涂抹开拓起来。等到张擎后面松软滑腻,进出有水声的时候,他才慢慢挺进去,进退旋转间,进入了幽深之处。慢慢调整姿势,观察张擎的反应。抽插到某个姿势时,张擎已经开始短促地轻轻呻吟起来,无意识地摇着头。秦书成解了他睡穴,让他享受交合之乐。

时而轻抽浅插,时而深入搅动间,张擎意识慢慢清晰了,觉得体内有一根坚硬又调皮的棍子在挑逗,舒服又刺激,不由夹紧后庭,摇动起来。渐渐觉得身体被一股温暖潮水包围,渐渐淹没,直到顶峰。张擎不由高吟着喷出了浆液,秦书成趁他高潮泄身,最是敏感,也大力撞击几下到达顶点,拔出来喷在了张擎身上。张擎腿还软软开在秦书成两边,半睁开眼睛,叫了声大哥。秦书成俯身吻住他,笑道:“总算清醒了,你可吓死我了。”

张擎就着姿势抱住秦书成说:“你别动,抱一会儿。我没事,就是头回杀人,有点儿害怕。”秦书成点点他鼻子尖儿,笑:“行,我不动。”

两个人抱了一会,才起来沐浴睡下,张擎说不害怕,还是紧紧揪住秦书成手指,才睡着了。秦书成看他鼻息绵长,是真睡了,才搂住他也合眼睡觉。连日奔波,马未停蹄,也真是累了。

清晨,张擎闻到一股香味,是羊肉面的香味。他一下睁开眼睛,看秦书成正弯腰看着他,眼里都是笑意。不好意思地转头,发现床头放着一碗面条,肚子顿时咕噜噜叫起来。

用完饭,张擎闷在床头不声不响,陷入沉思。秦书成去安排海匪之事,快中午了才回来。

张擎拉他坐下说道:“大哥,我给你的那几张纸呢?再给我看看。”秦书成从怀里掏出来给他,笑道:“我还没来得及给路帅看呢,你又看这做什么?”张擎拿过来,三把两把撕掉了。秦书成脸上变色,不知张擎要干什么,诧异问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为什么要撕掉?辛苦写出来的呢!”

张擎急急地说:“大哥,我那些都是瞎想的,我又没了解实际情况,要真打的话也得从长计议,不要受了我的误导。
大和相隔着茫茫大海,劳军远征,又不比在自己国土上,消耗日久,岂不是把自家子弟送入绝境?我先前只想着痛快打一仗,却忘了战争最是残酷,不知道有多少士兵永不能回家了。那些所谓国策也是瞎弄的,不可取。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前世也有个这样的国家,情况类似,终千年以上都没人能征服这个国家,一是那里国小民穷,争来也没有意义。二来劳军远征,消耗太大。三是抵抗激烈,就算打败他要想治理也是难题。所以咱们要征伐大和,不知道有没有胜算?要是没有胜算,那不是让自己百姓去送死么?”

秦书成看他急切不已,几乎要语无伦次了,笑了。捧住张擎的脸,看着他眼睛道:“打是一定要打的,你不用担心,朝廷自会从长计议。是不是昨天吓坏了,不想打仗?可是有些人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别怕,以后杀人的事有我呢,你在后方就可以了,大哥能保护你的。”

张擎立刻涨红了脸:“我不害怕,只是眼睁睁看一个人死在面前,有些难受!想想咱们那些士兵,谁家没有父母妻儿?要是大军到那么远的地方打仗,会死很多人的,我,我有点受不了。”

秦书成笑了,亲亲他嘴唇道:“我的阿擎最善良是吧,我喜欢。至于你想出来的那些方法,我们会择情来看的。不用担心,嗯?”

张擎继续闷坐着,显然还是没缓和过心情。秦书成已打发随从把海寇全部运回去,自己倒有一天的闲暇,所以专心地哄张擎。张擎见有秦书成这个靠山,不怕自己做错事,也就舒开眉头,笑语相对起来。

秦将军又在内室抱着心爱之人混了一天,如鱼得水。门窗都未关,顾田每每送饭食茶水点心过来,交欢之中张擎气喘吁吁,一边小声抱怨一边婉转娇吟,让顾田有点腿软。张擎自己陷在情欲之中却不自知,要是知道,一定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顾田等了一会,听着屋内消停无声了才敲门。

秦书成习武之人自然知道顾田来了,对此却并不太在意,顾田从小跟着自己,什么不知道啊?因此并不避他,只是怕张擎知道别人听见害羞罢了。

见顾田来,张擎刚刚发泄完了,身体软软的趴在自己身上动不了,昏睡着,自己也懒得下去,就直接让他送进来了。室内充满着男子精麝味道,张擎满头秀发铺散开来,半昏半睡趴在秦书成身上,两个都赤裸裸的盖着一个薄薄单子,显见是刚盖上的。顾田放下东西回头就走。秦书成叫他:“给小少爷再煮些安神汤来,我看他精神还是有点不好。”顾田应了快步离去。

秦将军足足在家呆了一天,吃的饱饱的。第二天清晨才轻轻脱开怀抱,把张擎放平躺好接着睡,自己悄悄收拾出门去了。

秦书成回军营,与路大将军和洪军师先画了张擎给他画过的战船图样。两人都是惊喜万分,一致要求张擎来军中,大家商议一番,看看还有什么好主意。秦书成本不想张擎露面参与军情,怕他反感害怕。到此时,军情重要,不得不回家带了他来。

张擎从未到军中来过,见累累营门,都是灰砖砌成的大院房屋,不时有成队士兵持兵器进出,军容整肃,张擎暗暗羡慕人家才是真男子汉。自己躲在家里算什么?其实他忘了自己身边就有一个男人中的男人。

秦书成解释此处长期驻军,又有风暴,砖砌院落房屋反而省事。张擎点头,两人一马到了路帅府上。见是一座大院,白墙黑瓦,门楼威凛,门前两只巨大石狮子,门上一块黑匾,金字威严,上书:镇海大将军府。

进到里面,院落广阔,比秦书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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