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事情又突然发生了变化,原本已经睡着的黄锦在一干人等的鼓噪中吵醒过来,重新送进了一间上房,黄锦想了半天有些莫名其妙,但随之困倦战胜了一切,第二天醒来才觉得不大对劲。他无疑还是被关押着的,门外站的两个看守说明了一切,但早餐他吃的很舒服,如果说如今的囚犯都能吃到那样的早饭他不介意一直被关着。随后他就被请进了一辆马车,接连颠簸了四五天之久,其间好吃好睡除了上厕所都被人盯着造成些尿不畅之外一切都好,终于在第六天的清晨回到了阔别许久的河南府城。
阎府还是那个阎府,那几个门房依然那么熟悉,可一路进去却没一个同他说话的。黄锦原还指望着能见到阎玉,但却被径直的关进了一个独立的院子,院子的围墙很高,除了他没有其余任何人在,院子亦没有可供攀爬的大树,三餐则有人按时送来,可以说彻底隔绝了同外界的联系。
在这之前他就已经考虑过可能遭受的种种待遇,不过这一次黄锦却并没有后悔。他是皇甫榕的独子这一点恐怕在阎府已经不是秘密,既然宁王要跟雍王争天下,根据两方所处的地理位置,相对于在西北的雍王,宁王自然更害怕北唐在背后动手,而据黄锦观察,皇甫榕跟北唐国主的关系恐怕不像皇甫榕说的那样简单,阎府之前能偷偷的把他关押起来,那在对待他儿子的时候恐怕也会做出相似的处置。
只是黄锦不知道他们会做的这么彻底!砸碎椅子绑上床单做了个简易的登山钩爬过墙就给人堵了回来,随之院落里除了床所有的家具都被搬走。死缠烂打的拦住了送饭的小厮,结果第二天开始饭菜直接从门缝递进来。连续几天大骂一通,没有半个人理他。
虽没有苛待于他,但连续十多天没有人跟他说过话,这样的日子也是非常之不好过的。黄锦甚至有些不大确定到底已经过了多少天了?反正每日除了吃就是睡,院子总共就那么大范围,起初黄锦还坚持着转两圈,但几天过后就完全没了兴致,食欲也没开始时候那么好了,整个人渐渐消瘦下去。
黄锦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想起皇甫榕消瘦的样子他就害怕,于是重新振作,坚持每天到院子里大喊阎玉的名字。喊的累了就喝口水,休息一下,之后他还砸通了房里的铜盆,然后卷成圆筒装做成喇叭,果然效果倍增,没想到只三天就发挥了作用。
那一天的过程黄锦一直记得清清楚楚,原本呼喊了一个下午的他照例使唤人挑了一大盆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然后就打算上床睡觉。就在这个时候房门毫无征兆的开了,阎玉一脸凶相的闯了进来,二话不说,把黄锦抱起来就扔到了床上。
“阎玉,你听我说……唔!……”
感受着口腔里那略带凶狠的掠夺,黄锦惊讶的发现,他居然会觉得有些高兴!两只手自然而然的攀上了阎玉的肩膀,兴许是得到了回应,阎玉的动作渐渐温柔,一只手径直来到黄锦的下身。
里衣很薄,很轻易的伸了进去。
“啊……!不要……”
黄锦惊讶的发现,仅仅一个月不见,阎玉竟然熟练了很多,直弄的他面红如潮,躺在床上娇喘不停,不消一刻就忍耐不住,很轻易的缴械投降了,
一时间黄锦不知该是哭是笑,又是爽快又是难过。
阎玉却不想就这样放过他。
“舒服吗?”
黄锦赶紧点头,但随即阎玉手上用力,惹得他倒抽一口凉气,更伸直了自己纤细的脖子,阎玉随后一口咬了上去。
“啊!疼!”
“你还知道疼,骗我骗的好苦。”
“你全知道啦?”
“现下我姐夫当了皇帝,上门结亲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偏偏脑子里全是你的影子!”说着发狠似的又咬了一口,黄锦知他恼怒生生忍受了,好在虽然疼却也有限,尚且能够忍受。
“怎么不说话了?”阎玉用手捏着他一颗乳首在指间摩弄,“莫非在想别人!?”
“吓!”胸前一疼,黄锦受惊。感受着那两只手又慌又羞,赶忙安抚道:“我这不自己回来了么,你停一停。”
阎玉却不打算放过他,趁着手上的润滑一路向后面划去。
“阎玉你想干嘛!……唔!”嘴巴再次给人堵住,这一次悠长绵延,一吻过后,黄锦赶紧吸进点新鲜空气,急喘了几下才发觉自己身子里面已经多了根手指。
“你出去……啊!”
这时阎玉又来到黄锦另一面胸膛,隔着衣服张嘴便把另一粒红樱含了进去。
手指微动了半饷后黄锦就觉得体内有无数的蚂蚁在爬,挠得他痒痒的,舒服的,却又不够满足。
这时候的黄锦那还记得原本想说的话,只能可怜兮兮的在床上扭动不停,嘴里不时的吐出些不成句子的言语,偶尔也能让阎玉听的清楚。
“我……我好难过……”
阎玉继续弄了片刻,知道黄锦这时候已经意乱情迷心里暗暗得意,将已经湿润的手指略微退后,加了两根手指到黄锦的体内,动作更大了些,直抽得黄锦面红发乱呓语如潮,另一只手则摸到他重新竖起的嫩芽来回□,黄锦两面受击,糊里糊涂的送出了自己的第二次,液体洒了一床,短时间内突然这么来了两次,这年幼的身子当真有些受不住,只能闭眼喘息,再没有抵抗的气力。
这时的黄锦娇喘如潮,浑身酥软无力,新近瘦了几斤倒越发的凸显出少年人纤细柔弱的身体,如今衣衫凌乱,似敞非敞的样子更增添一丝**诱惑。
阎玉这时那里还能忍受得住,一翻转过黄锦的身体就整个压了上去,就着原先的液体进去的时候倒并没有遇到多大阻力,只觉得温热阮密非常,神仙那般快活,原本还想着第一次要温柔以待的他,这时那里还按捺得住,当下便开始驰骋哒踏……
“奥!阎玉。”
黄锦只觉得自己犹如大海中的一叶孤舟,身后不停的有海浪冲刷永不停止似的,撑起手臂就想逃离,那知才刚刚抬起就被扣住了手腕,一下便给束到了头顶,这一下却是连动都不能了,只偶尔从嘴里吐出几个哼哼……
第二日早晨,黄锦在全身酸麻的状态中醒了过来,才发现此时此刻他的半边身子依然还被压在阎玉的身子底下,阎玉却是早已醒了正看着他。
“你怎么还压着我,还不起来……啊!”
刚一挣动,下身的一个感觉就拨动了某根神经,害的他重又趴下不动,脸刷的一下再次红了。慌乱道:
“你……你怎么还在里面,快……快退出去。”
阎玉趁机笑了笑:“我本来就想退的,可谁让你刚刚又乱动。”
满室春光又起。
稍一折腾时候便到了中午,阎玉取来饭食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接着又吩咐下人打满了热水准备洗澡。
那一满床的狼藉自然也要收拾,阎玉好似完全无所谓的唤来下人收拾,黄锦却害羞的不行,整个脑袋埋在阎玉的颈窝里就没抬起过。
随后阎玉立刻赶走了所有的下人,当先一脚跨进了木桶,黄锦原本想等阎玉洗完他再进去的,可手一直被他握着挣脱不开。
“你不进来难道是想再回床上!”阎玉一阵威胁,黄锦这才妥协似的不再挣扎,随后立刻被绕过腋下抱进了浴桶。
“嘶!”顿进水里的那一刻下身传来一阵刺痛,黄锦当下皱了脸。
“还疼么?”阎玉看了心疼伸手就要去摸,吓的黄锦赶忙阻止他。“不疼了,不疼了,你别碰!”
幸好阎玉也没坚持,黄锦总算松了口气,静静的躺在他的怀中休息。
可惜这样平静的时刻亦很短暂,由于两人靠的紧密,略微些的改变都能轻易的感受得到。
黄锦不禁有些气愤,转头抗议道:“你怎么又……”
这样近在咫尺,透着水气的那两片愈发显得水嫩,这似嗔带娇的样子又是这样勾动人心,阎玉自然不会客气的张口享用了。
亲吻过后,黄锦愈发无力的瘫靠在阎玉身上,只留个鼻子留在水面上听他说着。
“放心,知道你身子乏,我不弄了还不行嘛!”可接着又一句话却让黄锦气到吐血:“明天我再接着弄!”
第 50 章
初尝禁果,阎玉食髓知味,一有机会便要求欢。连续几天,黄锦几乎都下不了床,每每被他给玩的实在没力气,气奄一息的躺在榻上喘气。
“你发情啊!我累了,今儿不要了!”正自咒骂某人不知节制,一杯凉水就送到嘴边。仿佛天上甘露般吸了两口,黄锦摇摇头:“够了。”
阎玉则是一脸可惜的又亲了两口,明显的意犹未尽。
黄锦翻了翻身子,缩进阎玉的臂膀里。懒懒声的道:“你在这儿,你爹不问?”
阎玉的身子明显一僵,叹息道:“我爹不在府里,前几天他就出发去京城了。”
“哼!”黄锦冷道,“你早就知道我回来了,只不过你爹不允许你见我对不对!”
“锦儿!”阎玉一时慌乱,搂着黄锦的腰急道,“我硬闯过几次,可你也知道我爹身边的那几个功夫厉害,每次都把我打晕了送回去。”
黄锦听他说的可怜,也感觉心有戚戚,赶忙用手安抚了几下,那知道一碰阎玉的身子惹得他又有了反应。
“你个小坏蛋,嘴巴里说不要,却老是这样!”
“我又不是有意的,那我不碰你了还不行嘛!”
“不行……”
又是一个愉快的夜晚,黄锦与阎玉相依着一睡到天明。
“叫什么叫?”阎玉听得门外嘈杂,胡乱的骂了几句翻了身搂着黄锦就打算继续睡。
“少爷,少爷!”门外的人不依不饶。“老爷回府了!”
黄锦这时候也醒了,推了推阎玉,低声道:“你爹回来了!”
阎玉一激灵,猛的坐了起来披上外罩套上鞋子就向外奔去,跑到一半又急急忙转了回来,就着黄锦亲了一口,“等我回来!”重又跑了出去。
被阎玉的这个举动惊的呆愣半饷,虽然这几天亲昵不断,但黄锦还有些不大适应。原本一腔的睡意此刻亦被冲的一干二净,两手抬高,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无意中看见手臂上留下一个个的印子,顿时又羞的满脸绯红。登时小声淬了一口“手上都这么多!”
到了晚上的时候,阎玉返回,脸上有些郁郁。什么话都没说,黄锦也不发问。
黄锦被阎玉搂着,渡过了难得安稳的一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了阎玉的影子,黄锦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安心的渡过之后的每一天,只是不再吵闹,偶尔会问门外的守卫要来两本杂书看看。在那天之后阎玉一直没有出现。
直到某一天,阎府里张灯结彩,连身在高墙之内的黄锦都能望见外面的灯火连天,不像是过节,倒像是办喜。原想如往常一样早早睡的,可进入六月以后闷热的天气外加嘈杂的环境吵的人不得安稳,在院子里静坐王天,却不想迎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
“公子睡不着?”手持食盒的夏荷在月光中亭亭而立。
“呵呵,是啊!天太热了,睡不着呀!……你拿的什么?有酒么?”
夏荷掀开盖子,从盒子中拿出几样小菜,随之还有一个酒壶。不等她取出杯子,黄锦便急急忙抢了过来,仰头吞了一大口。
“呃咳……呃咳……”入口醇烈,黄锦在阎府可从来没尝到过这样的烈酒。随之自嘲一笑,对着夏荷说道:“我知道你是谁的人了,绿儿也不是你的妹妹,我当初竟然会傻乎乎相信你!”
夏荷亦不辩白,过了一会儿,等黄锦呼吸平复才开口说道:“爷让我转达,饮下这壶酒,睡一觉之后公子便可重获自由。”
黄锦却没回答她,反而自顾自的问道:“白鹤州那个老混蛋,连我会主动回来也算准了么,那么他肯定也算准了北唐一定会出兵的对不对?”
“北唐将会在月末出兵。”夏荷回答道,然后迟疑了一会儿,又开口道:“你父亲是北唐国主李敬的禁脔,为了你他请求爷帮助他从李敬身边逃走。”
听完夏荷的话,黄锦才终于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北唐李敬十分喜爱皇甫榕,皇甫榕则心系独子,请求白鹤州动用天香楼的力量帮助他逃离李敬,而白鹤州将计就计的把皇甫锦麟弄进了阎府,而显然交给了皇甫榕错误的情报以至于让他同样深陷阎府。而宁王显然知道皇甫榕跟李敬的关系,想以此要挟李敬以此消除了后顾之忧并且提前夺位,白鹤州则打了个时间差,在宁王政变之时利用李重英救出了皇甫榕,只要宁王的计划发动以后皇甫榕不在宁王的手里,那么宁王的计划必然会以失败而告终!因为李敬肯定会出兵,宁王到时腹背受敌,焉有不败之理。当然皇甫榕死在了阎府更好,那么李敬就会因为愤怒而提前出兵。
另一方面,白鹤州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物,原本在他的的眼里皇甫锦麟只是个可有可无顶多算长的还可以的孩童,但黄锦他的一系列行为引起了他的兴趣以至于让他略微改动了一下计划。首先他主动现身,企图消除黄锦这个计划外的变数,并且又能多出一个新的玩具。但黄锦拒绝了他!于是他只能接着利用,但随后黄锦的表现超出了他的预计,甚至于差点改变了他的计划,于是他再一次出手,设计把黄锦跟李重英分了开来。但黄锦再一次拒绝了他,虽然这一次在他的预料之内,但他还是觉得有些生气,于是黄锦尝到了一些苦头。现在他又给了黄锦第三次选择的机会。
“让我猜猜,如果我不跟你走,阎府就会派人把我送给李敬对不对?”
对面的夏荷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依旧平淡的说道:“爷还说了,如果公子放过了这次机会,那无论往后公子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主动出手了……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肯跪下求他。”
黄锦听完呆了半饷,歪了歪头,口里吐出三个字
“死变态!”
第 51 章
待夏荷走后,黄锦思索了很久。摆在眼前的路似乎永远只有两条,待在阎府然后被送去北唐作为让皇甫榕回到李敬身边的工具;或者答应白鹤州成为从此成为他的玩具。他既不想当工具更不想当玩具!可如今的问题是身不由己,四面有人看着他又逃跑不掉,黄锦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为了逃出一个笼子跑进了另一个笼子。
要是能学些功夫就好了,向李重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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