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保无奈的想着,还不是皇上你说的话太让人害羞了。
等善保和武则天说完话后,就出了养心殿,到了自己办公的地方时,善保的脸上还哪有在武则天面前的一丝纯真,此时的善保妖冶而危险,看着在自己坐下的下属时,便寒声吩咐道:“你们再仔细的给我把巧芝的事情查一查,一定要把那幕后主使给我查出来!”对于敢在武则天贴身事物上下毒的人,善保是绝不会善待的,然后对着下手第二个人说道:“你自己下去领罚吧,皇上的贴身事物居然还能被猝了毒,我和皇上要你们何用!”
二号暗卫忙跪下说道:“小主息怒,属下自会领罚。”
善保对于这些人没有找理由推脱还是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三号说道:“三号,你去查查那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是个什么来头,我不希望宫中出现个刺客。”
三号忙跪下接了命令就出去查了,善保又对四号说道:“四号,给我把那延禧宫盯紧了。”
善保为什么会这么关注延禧宫呢,还是要从和琳说起,上次和琳在御花园发生的事情,虽然武则天没有告诉善保,可是善保通过暗卫还是知道了和琳发生的事,作为弟控的善保来说,凡是对弟弟有潜在威胁的事物都要监控起来,于是善保就盯上了延禧宫,不过也幸好盯紧了延禧宫,才让他省了不少力气。
四号听了命令后就跪下回话:“回禀小主,属下在监视延禧宫的时候发现,怡妃贴身宫女巧芝曾偷偷的去过延禧宫。”
善保听到这里的时候眼睛“刷”的亮了一下,不过别人也没有注意到,于是善保忙问道:“可知是为了什么?”
四号说道:“回禀小主,属下没有听到具体内容,不过巧芝在去之前是一付忧心忡忡的样子,回来的时候明显很高兴。”
善保轻笑道:“哈,没想到这令妃还是个心大的,不过现在皇上还用的上令妃,我会和皇上说的,你继续监视着。”说完善保就急匆匆的往养心殿走去。
说来也巧,令妃这经书抄的也快,在九阿哥永璟的满月宴当天就抄完了,看着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令妃心中也是很得意的,哪怕这九阿哥死不了,这令妃觉得自己也可以出了一口恶气了,不过在巧芝死后,令妃也觉得自己有些着急了,可是她还是有这份自信,让别人查不出她的。
想着最近事情很多,令妃决定让自己贤惠一把,不过想起上次自己送汤时的情景,令妃这次也没有送汤,只是带着腊梅冬雪袅袅婷婷的来到了养心殿,理所当然的被挡住了,这养心殿岂是你后妃可以来的?高无庸得到前面小太监的回禀后,马上就走过来笑着对令妃说道:“令妃娘娘,可有何事?”
令妃端着笑脸说道:“本宫没有多大的事情,只是皇上现在可忙?”
高无庸笑道:“皇上日理万机,自然是忙的,若是娘娘有急事了,奴才可以替您禀告。”
令妃马上说道:“不必劳烦高公公了,只是和皇上说一声本宫来过就是了。”说完令妃就要走,此时善保正好走了过来,看到正在门口的令妃,善保很是谦逊的给令妃请了个安,高无庸看到善保后忙笑道:“诶呦,钮祜禄侍卫一定是有事吧,快进去吧。”说完就让开了道。
善保也没有多矫情,和高公公拱了拱手就进去了,令妃看着善保的背影,眼睛闪了闪说道:“高公公,这位是?”
高无庸笑道:“这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钮祜禄侍卫呢!”
令妃想了想,难不成是自己在御花园得罪的那个小娃娃的家人,有些忐忑的看了一眼善保的背影后,令妃才由着腊梅冬雪扶着自己上了步辇。
25乾隆十一年(七)
善保进屋后;武则天诧异的说道:“善保;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有事要办吗?”
善保点点头说道:“是的,不过皇上;据暗卫四号禀报;那巧芝在死前见过令妃;还说出来的时候一脸放松。”
武则天点点头没有说话;他只是想到这善保怎么会这么快知道延禧宫的事情;这里一定是派人关注或者监视起来了,至于有何缘由,武则天想想前因后果,估摸着也猜到了。
善保看武则天没有说话;于是问道:“那皇上我们要怎么办?”
武则天笑道:“这怡妃的案子已经结了;我们自然是什么都不做;不过善保你既然已经盯着延禧宫了,那朕就不吩咐你盯着了。”
善保听武则天这么说,面上一红说道:“皇上,奴才……”
武则天拦下善保未出口的话说道:“好了,你不用和朕解释,朕对善保从来没有怀疑,你就放手去做就成。”
善保红着脸点点头,显然对于自己这种“假公济私”的行为有些不好意思。
今日的京城很是热闹,到不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只是百姓听说这端王遗孤要进京了,百姓的都想看看那个“逼民造反”的端亲王遗孤是个什么样儿的,新月在马车上掀开帘子偷偷的看着外面,看着外面的百姓都在路边看着自己时,新月马上西子捧心的说道:“克善,你看,这些百姓一定知道我们的阿玛为国尽忠,所以才过来感激我们的,我真是太感动了!克善,你以后一定要壮大端亲王府。”
年幼的克善并不能太明白新月话中的意思,只是懵懂的点点头,新月并没有理会克善,还在那里自说自话,云娃和莽古泰自然是跟在马车后面,傅恒在马上前一边想着如何和皇上恢复,一边想着等这件事情过后,自己一定要和皇上告假回家休养去,这次平乱到是没让傅恒觉得有多麻烦,可是光是应付那个新月格格的精力就让傅恒觉得够打十几次仗了。
武则天在养心殿等着傅恒,而皇后则和太后一起在慈宁宫等着新月和克善,其实这两位都是心中各种不待见这端亲王的遗孤,可是这面子上的功夫怎么也得做足了才是,只是这没等太后和皇后开口呢,新月就拉着克善“碰”的一声的跪了下来,听的太后和皇后都觉得自己膝盖疼,克善年纪小,被猛的这么一拉,膝盖磕在地上自然是疼的眼泪汪汪,可是手被新月紧紧的攥在手里,他是一点儿都不敢哭出来。
富察皇后因为有了永璟,这慈母心发作了,忙心疼的对太后说道:“诶呦,皇额娘,看看这孩子可怜见的,咱们看看这世子怎么样儿了,有没有个磕磕碰碰的。”
太后本来被这新月一进宫就跪在地上不说话弄的很尴尬,听着富察皇后这么说,太后点点头说道:“可不是嘛,克善快过来给哀家看看,可怜见的,小小年纪就遭此大变。”
新月听后也没让克善站起来,只是手托着克善的头“碰碰碰”的磕了三个响头说道:“新月谢太后挂念,克善当不起这份儿荣宠。”
太后的脸“刷”的一下就沉了下来,在这后宫里谁不是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没想到居然会让一个野格格落自己的面子,真真是给脸不要脸啊!
富察皇后则是担忧的看着克善,这么小的孩子磕头磕的那么重,哪能受的了,于是忙对两旁的宫女说道:“你们这些奴才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扶克善世子起来,还等着太后和本宫请你们不成!”
两边的宫女忙把克善从新月的手里给救了出来,等把克善拉起后,富察皇后看着往这边一瘸一拐的走着的克善,看着也就是比永琮大个一两岁的样子,等宫女带着克善走到太后和皇后的身边时,克善那小脑门儿上已经有些泛着血丝了,太后看着这粉雕玉琢的小孩居然被新月折腾成这样,忙说道:“桂嬷嬷,快去那些消肿化瘀的药膏拿来,这克善的脑门上都快出血了!”然后又不满的对新月说道:“新月,你一个王府庶女居然敢这么折腾着端亲王世子,胆子也太大了!”
其实太后怀疑,这新月之所以这么折腾克善是不是想着要等克善没了,好让自己变成端亲王遗孤的唯一了,越想越阴谋论的太后,看着新月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善了。
新月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后,然后悲呼一声说道:“太后娘娘!”
这一声大的,差点儿让从后殿取药归来的桂嬷嬷手一抖把药膏扔出去,太后和富察皇后显然也是吓了一跳,新月又继续眼含热泪的说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您们是那么高贵那么仁慈那么善良,怎么可以怀疑新月疼爱幼弟的心呢,新月没有苛待克善,一路上新月都是和克善相依为命的,请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不要这么说新月,这让新月觉得好心痛!新月承受不住的!”说完就跪在地上开始痛哭。
太后抽了抽嘴角,看了一眼皇后,那意思就是这是哪里来的奇葩,富察皇后也懵了,这不能怪她啊,富察皇后见过奸诈狡猾的,见过狐媚柔弱的,可是你让她从哪去见这么奇葩的人呢?
还是林嬷嬷反应快,忙怒喝说道:“新月格格,放肆!这皇宫里可是你哭的地方!还不快和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请罪!”
新月听后,才止住哭声,委委屈屈的说道:“请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恕罪。”可是那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认错态度,反而还透着一股你们冷酷残忍无情的态度来。
太后心烦的挥挥手说道:“好了,念你第一次进攻不知道这宫里的规矩就饶了你吧,不过以后我会派一个嬷嬷教你规矩的。”
皇后也笑道:“是呢,皇额娘不如把克善放到坤宁宫吧,这克善正好和永琮有个伴儿,永琮也不会孤单了。”
太后也没有多想,只是点点头说道:“恩,先让克善住在你那儿吧,等到了年纪再住到阿哥所去。”
新月听后,马上又凄惨的说道:“太后娘娘,求求您不要把克善和新月分开,克善就是新月的命啊,端王府还等着克善振兴呢,求您看在阿玛的份上,不要把克善带走…。。”新月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已经被在她身边的宫女一手刀给劈晕了,皇后扫了一眼慈宁宫的奴才说道:“这新月格格因为悲伤过度晕过去了,你们还不赶快扶着格格进屋!”
宫女们忙把晕倒的新月扶着进了后殿,太后才说道:“哀家本以为见过了各种形形□的人,没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格格。”
富察皇后笑着拍了拍克善光光的半颗脑袋,说道:“皇额娘,这是端亲王府的规矩问题,不过看来还是有个明理的。”说完推了推在自己身边的克善笑道:“臣妾看这克善就很懂事呢。”
太后的心情现在也缓过来了,不管是真心觉得不错,还是在做戏,太后都是慈祥的看着克善,总不能让太后为了一个不着调的新月格格败坏自己一直塑造慈祥和善的表象吧,克善有些怯懦的看着太后,也许是小孩子的第六感,他总是很害怕眼前的这位老婆婆,不过旁边的这位慈祥的皇后娘娘到是让克善想起了自己的额娘,想到这里,克善更是眷恋的看了看富察皇后。
富察皇后看着克善眷恋的样子,温柔的摸了摸克善稚嫩的小脸蛋说道:“克善,等会儿和本宫回去,永琮比你小一两岁,你要帮着本宫照顾永琮才是。”
克善现在的也没有初进宫那么紧张了,乖乖的点点头说道:“额娘教过克善,一定要好好对待弟弟,所以克善一定会照顾好弟弟的。”
富察皇后也没有纠正克善那个“弟弟”的言论,而是笑着对太后说道:“皇额娘,看来这端亲王的福晋还是个知事懂礼的,看看把克善就教育的很好,可见新月那类的也是属于少之又少的了。”
太后满意的说道:“哀家就说呢,这大清的格格要都是像新月那般,咱大清的颜面也丢完了!”
富察皇后并没有接嘴,而是对林嬷嬷说道:“嬷嬷,让奴才把克善抱到长春宫去。”
克善睁着圆圆的眼睛认真的说道:“皇后娘娘,克善是大人了,克善可以自己走,不用抱抱。”
富察皇后故意碰了碰克善的膝盖,看到克善疼的“嘶”叫了一声后,才嗔怪的说道:“看吧,克善你这样怎么能走路,好好听本宫的话,回去后让嬷嬷把你这腿涂着药膏好好揉一揉,明天就不会疼了。”然后对林嬷嬷说道:“嬷嬷,记得告诉那些奴才,回去后帮克善柔柔膝盖。”
林嬷嬷笑着应了就下去吩咐了。
克善想了想自己的腿,再想了想自己身为男子汉的尊严,然后终究还是腿疼占了先,乖乖的点点头,克善就被林嬷嬷找到的一个嬷嬷抱走了。
等克善走后,富察皇后才和太后说道:“皇额娘,昨儿皇上还跟臣妾说过这新月格格的事儿呢。”
太后好奇的说道:“这皇帝怎么说?”
富察皇后说道:“听皇上话里那意思,很不待见这格格呢。”
太后想了想说道:“这皇帝是想怎么处置这新月。”现在太后也算是慢慢的摸准了自己儿子的脾气了,以前这皇帝也许会看在面子的问题上,留着这个新月,可是现在这皇帝的心性是越来越狠了,虽然后宫不得干政,可是这宫外的风声太后也听了不少,尤其是这端亲王那“逼民造反”的名声,直冲皇宫啊,想要个人不知道还真难,可是这么机密的事情,要是没有皇帝的许可,这消息怎么可能传的出去,这对于以前自己的那个好面子的儿子是绝对不可能做的事情,遇见这种事儿皇帝不严捂着才怪呢,可是看着现在武则天的做法,太后觉得自己是越来越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了。
26乾隆十一年(七)
富察皇后恭敬的说道:“皇上的意思是;能留就留。”
太后听后挑挑眉;这皇帝的意思可真是够简练的,能留就留;那要是留不了了;就灭了?这皇帝的作风可是颇有先帝之风了。
富察皇后走后;太后就让桂嬷嬷扶着自己慢慢的走到了院子里;青石板的小道上四处不时的长着些小野草;太后并没有说话,而是让桂嬷嬷搀着,慢悠悠的停在了青瓷鱼缸前,看着里面活跃的红鲤;太后从宫女手中接过饲料;一点儿一点儿的洒进浴缸里;看着那蜂拥抢食的红鲤,太后说道:“桂嬷嬷,你说,这新月格格能像这般,让这后宫蜂拥而来吗?”
桂嬷嬷迟疑的说道:“主子,这新月格格看着就不是受重视的,能有什么用?”
太后不在意的笑道:“只要利用好,就没有废物可言,既然皇帝都说了,这新月可留可不留,那哀家总得让这新月为咱们出一点儿力才是。”
桂嬷嬷眼睛一亮,靠近太后悄声说道:“主子,听安置新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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