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昱可怜地摇摇头:“我不敢,我怕我说了之后,你会因为我不能和你行夫妻之事而嫌弃我。。。呜呜。。。对不起。。。”
王朝用力地将庞昱搂了过来:“怎么可能?我说过会负责的,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你永远都是我王朝的妻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改变不了。”
王朝挺起胸膛:“这种事情你不用担心,如果你怕疼的话,我来就好了!”
庞昱抬起头,眼睛下面尚有泪痕,,看得王朝更加心疼了。
“真的?”庞昱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惊喜,转而又暗淡起来,“还是我来好了,你不是很痛吗?你都痛得发那么大的火了。。。”
“没关系!”王朝赶紧摇头作保证,“虽然有点不舒服,但是好在并不像你说的那么难以忍受,而且我皮粗肉厚的,恢复得也快。刚才冲你大声说话是我不对,我以后会注意的。”
“可以吗?”王朝小心翼翼的,“可是明明应该是我嫁你才对。”
王朝安抚的拍拍庞昱:“外人不都知道是你嫁我了吗?夫妻这种事咱们关上门,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呗。”
看到王朝振振有词的样子,连庞昱都不忍心告诉他其实经过昨天,估计没有几个人会认为自己是嫁出去的。
缓了缓心情,庞昱感激的看着王朝,用力地点点头,那模样让王朝觉得自己做得决定太正确了。
在外面一直候着的管家庞福,听到里面的对话,无声的叹了口气,虽然是开封府那边的人,但是莫名的觉得好可怜哦。默默地上三炷香,王朝公子一路走好。
与此同时,在白玉堂怀里醒来的南侠展昭,正在观察锦毛鼠白玉堂,耗子果然是风流潇洒,搂着人睡觉的动作做得无比的纯熟,丝毫不让怀里的人感到不舒服,这还不知道从多少人那里总结出的经验呢!
越想越生气的展昭,一把夹住那高挺的鼻子,死耗子!鼻梁长这么高干什么?
白玉堂一晚上没睡,等到天都放亮了才勉强睡着。突然被夹住了鼻子,手就习惯性的攻击过去,到半途才突然反应过来,究竟是谁在夹自己的鼻子,手停下攻势,睁开眼睛看到睡了个好觉神采奕奕的展昭。
展昭眼睛黑亮黑亮的,根本没有理会刚才自己攻向他的手,但是眼睛里却闪现这气愤的情绪。
白玉堂有点摸不着头脑,大早上的,自己怎么惹着这位展大人了?
展昭“哼”的一声,没有理会白玉堂的询问的目光,自顾自地穿上衣服,准备梳洗。
白玉堂被“哼”地莫名其妙,想起身拉住展昭,却发现自己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展昭瞟瞟白玉堂,看着他半边僵硬的身子,打量的目光让白玉堂暗叫不好的同时,展昭伸出爪子用力按下去,瞬间针扎似的疼痛清晰地传了过来。
展大人像一只得胜的黑猫似的,极其傲娇的昂头走了,留下白玉堂一个人无语中。
过了一会儿,郁宫主进来了,看到白玉堂仍旧躺在床上看床顶,嫌弃的撇了撇嘴:“怎么几个月不见,懒成这个样子?”
展昭洗漱完,过来接过话头酸溜溜地说:“你徒弟一直这样,估计来个美女过来就立刻起来了。”
郁宫主继续嫌弃:“你怎么变得这么色?什么起来了,堂堂南侠,如此不正经!”
展昭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臊得满脸通红:“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越老越不知羞!”
“怎么还和本宫有关系了,明明是你自己说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谁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白玉堂看到面前因为一句话而吵起来的两个人,满头满脸的黑线,两个人争吵的热火朝天的,完全看不出来昨天晚上两个人喝酒喝得称兄道弟,就快要义结金兰了,幸好自己及时阻止,否则莫名奇妙出来个师叔,自己一定会疯了的。
“师父,天邪前辈呢?你没和他一起来吗?”白玉堂出声制止这一点营养价值都没有的争吵。
实在不明白原来温润如玉的展昭呢?刚才的场景如果被武林同道看到,估计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郁宫主搔搔鼻子:“好像说是要见什么人吧!”
白玉堂看着自己师父闪躲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有事情。
展昭也恢复了正经,毕竟天邪可能是破解此案的一个关键人物,郁宫主明显的隐瞒,让两个人觉得事有蹊跷。
“郁宫主,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展昭靠近郁宫主。
白玉堂将展昭一把拉了过来:“师父,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吗?还是天邪前辈。。。”
“那倒没有!”郁宫主打断白玉堂的想象,“他进皇宫了!”
啊?展昭和白玉堂有点吃惊:“天邪前辈不是一直在苗疆吗?怎么初到汴京城就直奔皇宫了?”
他俩到不担心会出现行刺之类的事情,毕竟郁宫主知道天邪去皇宫了却没有阻止,这就说明他应该大概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眯起眼睛审视郁宫主。
郁宫主让两个人打量的目光弄得浑身都不自在,忙咳嗦了两声:“好像皇宫里有个苗族的女人被封做什么昭仪了吧?”
两个人点点头,示意郁宫主快点说,别婆婆妈妈的。
白玉堂也说:“好像这个昭仪娘娘是苗族圣女,天邪前辈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郁宫主坐下来,不高兴地看着这两个人:“本宫为什么要告诉你们,早上起来我还没吃饭呢,饿死了,你们也不知道可怜可怜老人家!就知道欺负我!”
白玉堂和展昭看着六十多岁的郁宫主耍赖,配上他那张超级童颜还蛮合适的。
而且听郁宫主一说,两个人的肚子也觉得饿了,谈话场景立刻从卧房转移到餐厅。
郁宫主顶着展昭和白玉堂的灼人的视线,悠闲自得的慢嚼细咽。
白玉堂看展昭实在好奇,忍不住说:“师父,你不能边吃边说吗?”
郁宫主擦擦并不存在的酱汁:“那怎么行,为师不是教过你要食不言寝不语吗?”
白玉堂扶额,这句话你到底什么时候身体力行过?
没有理两个人的想法,谁让刚才展昭欺负自己了,现在要欺负回来,徒弟是胳膊肘向外拐的,报仇还是要自己来。
等到郁宫主觉得吃饱了,看到展昭和自己徒弟的样子也快到达极限了,才慢悠悠的放下筷子。
“就这么想知道?”郁宫主那眼神示意。
废话,否则你以为谁都有时间花一个时辰看你吃饭啊!
展昭用眼神警告,不说挠花你的脸哦!
郁宫主看差不多了,也就不逗展昭和白玉堂了。
“如果没错的话,这位昭仪娘娘应该是天邪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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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邪
作者有话要说:只想说一句,真的没人看吗?
写了22章,30个评论
怎一个悲催了得~
展昭眼珠子都瞪大了,八卦的味道!
白玉堂无奈的看着展昭,很想没有形象的翻个白眼,展昭只要见到八卦,就好像一只猫见到了一只从未见过的鱼一样,对其毫无抵抗能力。
展昭其实是一个合格的听众,和他讲事情的时候,他的表情和神态会让你不自觉的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说出来。
郁宫主现在就是这个感觉,将自己知道的神神秘秘地讲给展昭听。
昭仪其实真名其实叫做欧阳娴雅,确实是天邪的唯一女儿。
昭仪才多大啊,天邪的岁数应该和郁宫主相当,展昭和白玉堂一同撇嘴,这个老不修,难道是老牛吃嫩草?
天邪二十几年前行走江湖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一群山匪正要欺负一个女孩儿,天邪顺手就将她救了,没想到女孩儿是个死心眼儿,竟跟定了天蝎,开始天邪以年龄差距过大不愿意,没想到感情这个东西说来就来,等到发现的时候就陷了进去,两个人着实过了几年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可惜女孩儿生下娴雅的时候,血崩而死。
说到这里,就连白玉堂都漏出了惋惜的表情,有时候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幸福的日子总是如此短暂。
郁宫主也叹了口气,那时候的天邪神思恍惚的好几年,见到小时候的娴雅就会止不住的大叫,痛哭流涕,我们几个好友又都是老头子,哪里能照顾小姑娘。
只能放在和你师父关系比较好的前任苗族圣女那里,郁宫主看看展昭。
突然听到和自己师父有关,展昭敏感的发现好像会有更大的八卦,但是及时提醒自己现在办案要紧,这个八卦自己先记在心里,有时间就去师父那里八卦出来。
远在天边的人突然打了一个打喷嚏,此人揉揉鼻子,无奈的笑了,不知道又是谁在惦念着自己呢。
展昭点点头,示意郁宫主继续说。展昭的办案精神让白玉堂师徒二人刮目相看,还以为展昭会对自己师父的事情刨根问底呢。
郁宫主润了润喉咙继续说:“等到天邪自己想通,想接回娴雅共享天伦之乐时,娴雅已经长大了。”
长大的娴雅对天邪十分的陌生,甚至连对养大自己的苗族圣女也是尊敬有余亲密不足,天邪自觉对不起娴雅,认为娴雅冷淡的性子都是自己造成的,也不强求了,就在苗疆安家,能远远的看着她长大就满足了。
这次天邪到了需要闭关的时候,等出来没想到就被人告知娴雅好想让当今圣上掠去做昭仪了,所以过来看看自己的女婿。
白玉堂还是有点担心:“不会出什么事吧,师父,天邪前辈与这个案件有关,你为什么不和天邪前辈一起来啊!”
郁宫主傲娇的一昂头:“为师和他不对盘!为什么本宫主要和他一起来,他没有腿吗?”
看到两个人担心的样子,郁宫主摆摆手:“放心啦,虽然他这个人很讨厌,但是做事倒是很有分寸的。”
正说着,麻花进来了:“展大人,开封府那边来人了,说请您回府商量事情。”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两个人起身就走了。
剩下郁宫主真的很想提醒自家徒弟,刚才麻花说的是展昭,跟你好像一文钱关系也没有,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就把师父一个人放这儿了?
为师白给你们讲故事了是不是,用完就甩了!你们都是坏人!
撇下自怨自艾的郁宫主不提,展昭和白玉堂回到开封府的时候,发现除了开封府的人,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
这个人大概三十多岁面目清秀,温文尔雅,有一种超脱世俗的感觉。感觉就像不会武功的书生,但是展昭和白玉堂可以感觉到此人的武功很高,甚至高过自己,只有比本人武功高的时候,才会让他人看不出深浅。
就像是郁宫主,如果武功修为稍微低一点,可能都感觉不出郁宫主会武功,这就是为什么郁宫主总会被小喽啰调戏的原因。
再观察一下和所见昭仪娘娘有点神似的五官,展昭两人了然,这就是天邪了。
毕竟是和自己师父同辈的前辈,展昭两人刚想上前行礼,就听到一个声音传来:“不许给他行礼!”
天邪嘴角挑了挑:“小鬼,你来了?”
不想在家里呆着的郁宫主还是决定跟来了,一进来就看到极其让自己火大的人。
“不是说不许你叫这个名字吗?”郁宫主要抓狂了,自己想要隐藏的名字就被这个恶人这么堂而皇之的叫出来了!
天邪继续淡定:“那叫什么?你不是就叫这个名字吗?郁、小、鬼!”
“我要杀了你!”郁宫主上前就要抓住天邪,天邪轻飘飘的向旁边一闪,当然了这个动作还仅仅是展昭和白玉堂看着了。
其他的人就看到两团影子在互相移动,虽然旋转的迅速,但是周围的人一点都没感觉到风。
还听到天邪和郁宫主一直在边打边拌嘴,一个一直在叫郁宫主的名字,一个一直在大叫要杀人。
众人集体扶额,请保持一下你们武林至尊的尊严好不好。不过想到郁宫主的名字,真心的觉得好笑,堂堂武林至尊如果一直被人小鬼小鬼的叫,好像尊严有没有也不一定了。
最后还是白玉堂挺身而出,拉住自己的师父,看到天邪恶作剧成功的得意,展昭去安慰郁宫主:“老爷子,没关系的,他的那个天邪快斩也够肉麻的了!”
天邪听到展昭的话,一直保持的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南侠展昭不是温润如玉吗,怎么说话如此的毒。
当时自己创建绝招的时候,年轻气盛,以自己的名字命名,当时觉得好酷炫,年龄越大,这歌名字越叫不出口,就像郁宫主的真名一样,简直就是自己一辈子的黑历史!
安抚了炸毛的郁宫主
展昭上前一拱手:“老前辈能驾临,是开封府的荣幸,现在有一桩命案,就和老前辈的绝招天邪快斩有关,不知道老前辈能不能看一下到底看看到底是不是您的绝招天邪快斩造成的,如果不是天邪快斩造成的,前辈再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刀法类似于天邪快斩,如果是天邪。。。”
“好了好了!”天邪打断展昭说的话,再看看周围已经乐不可支的众人,无奈的说:“我不会再叫那个老头子小鬼了,你满意了吧!”
真是的,一直天邪快斩的叫个不停,自己后背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笑得最开心的当属郁宫主,他戳戳白玉堂,眨了一下眼睛,展昭不错哦!
白玉堂莫名的心中有些高兴,展昭当然好,该聪明的时候绝对聪明,该迷糊的时候也迷糊到底。
展昭也回头看了一眼白玉堂,看到白玉堂看向自己的眼神包含着骄傲,自认脸皮还蛮厚的展昭竟然也控制不住的想脸红一把。
众人看到鼠猫二人又开始陷入粉红泡泡就想叹气,最近开封府人手极其不够,王朝嫁。。。应该算嫁出去了吧,现在也没回来,估计是严格遵守三天回门的规矩呢。
展大人看来也快要被人拐走了,昨天都开始夜不归宿了,现在这种办案的时候竟然还和白玉堂眉来眼去的,包拯想捂着自己抽痛的心脏,嫁女儿的感觉再一次的袭击了自己。
最后还是公孙策走了上去:“老前辈,咱们去验尸房看一看怎么样?”
大家真想对公孙先生竖起大拇指!这才是敬业的人哪!
等到天邪看到了刀口,就陷入了沉思,看的旁边的郁宫主都有点担心。
“小天!”郁宫主推了推天邪,“我怎么看确实是你的天邪快斩呢?”
天邪点点头:“没错,如果不是我对自己有信心,连我都以为这个人是我从苗疆特意过来杀的了!”
展昭皱眉:“老前辈的意思是这个刀口就是你的天邪快斩所伤?”
天邪点点头,听到这个名字眉头更深了,现在自己能不能换绝招啊!
白玉堂也问道:“那出了老前辈,还有没有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