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但是雅茹求秀红赶快救自己的孩子,秀红立刻追寻稳婆而去。
幸好秀红当时被逼得发挥出潜能,在稳婆还没有和组织回合前截住了稳婆,拼了命不要才将程天意抢回来,当然这也多亏了雅茹总认为她比较弱,一直在教她一些拳脚功夫有关。
等到秀红抱着程天意气喘吁吁的回到住处的时候,天邪已经不在家里了,院子里都是仇家的尸首,屋子里面的雅茹也不见了。
到后院一看,小姐最喜欢的梅花下面多出了一座孤坟,上面写着“爱妻程雅茹之墓”,再看凌乱的程度,秀红也将场景猜出个七七八八,她恨天邪没有照顾好小姐,也恨自己的粗心,所以一直也没找天邪,自己将怀里的婴儿独自养大。
经过程天意的描述,天邪也回忆起这辈子自己最痛苦的一天。
当时自己逗弄女儿正十分开心,妻子的房里就传出了丫鬟的尖叫,自己想进去,但是仇家又紧追不舍,自己手里又抱个孩子,施展不开,浪费了一些时间。
等到自己杀了所有的人进去之后,见到的场景是自己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的。
雅茹下身全都是血,见到自己进来了,用渴望的眼神看看自己怀里的孩子,又将目光移向自己,努力的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力气耗尽,香消玉殒。
自己当时深受打击,哪里还管秀红,只记得用内力将雅茹葬在梅树旁,就发疯似的逃走了自己那个伤心地!
☆、小姨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为什么总喜欢将事情攒到一起做啊!
我认为可能是以前写假期作业留下的毛病,不到最后一天,绝对懒到底!
妹纸们,我的评论不知道为什么总被删除,回复得很健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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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邪从家里出来后,让随后赶来的郁宫主看到了,唯恐天邪的疯癫伤到欧阳娴雅,便将娴雅从天邪手中抢过来,送到苗族圣女拓跋宇雁那里。
拓跋宇雁本是拓跋家族最不受重视的女儿,但是家族为了联姻以巩固家族的地位,就让想她嫁出去,当时拓跋宇雁逃到苗疆,被上任的苗族圣女相中,与天邪和郁宫主等人是很好的朋友,又同在苗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天邪用了很大力气才没有让眼泪留下来,他不想在这群小辈面前丢脸,但是那副眼眶发红,嘴唇发抖的样子,也没好看多少,众人不胜唏嘘。天邪在大家面前一直都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感觉,哪里像现在这么喜怒形于色了,那就说明这件事情对于天邪来说,确实是触及到心灵了。
最说不清楚感受的是郁宫主,他在天邪最难受的那段时间,是一直陪在他左右的,看到了天邪为程雅茹伤心到自闭疯癫的地步,也看到了天邪在清醒后为了弥补自己犯的错误,从而对欧阳娴雅所做的事情郁宫主也看在眼里,知道最后天邪的心态转为随缘,此中的过程让郁宫主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郁宫主虽然当时没有心爱之人,也没有自己的孩子,但是看到天邪和程雅茹相亲相爱的样子,还是很羡慕的,对于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也是憧憬着的。
但是看到天邪的变化,郁宫主对感情的事情开始敬而远之,一直到现在也从未娶妻。
可以说天邪对郁宫主是存在歉疚的,自己虽然现在仍是独身一人,但是毕竟品尝了爱情的美好,也知道有骨血留在世上,可是这个小鬼却不同,独自一人,跟谁都不亲近,要不是有白玉堂这个徒弟让郁宫主有了点人气和感情,天邪真是要愧疚死了,所以现在才时不时地撩拨郁宫主,看到他炸毛的样子,天邪就会觉得这样才像一个生活在世间的人,在平时的时候也对郁宫主多有包容,因为这个至交为了自己着实付出了很多,失去的也很多。
程天意扶着天邪坐下,顺顺他的后背,又倒了一杯热茶端给天邪。
展昭看到这个场景,特别想插嘴问几个问题,但是又觉得不太合适,看看四周,不禁有点恼怒,怎么那只死耗子还不回来,遇到事情都找不到可以商量的人,简直都要憋闷的疯了!
展昭正在咬牙切齿的诅咒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锦毛鼠,旁边已经传来了一股冷香,展昭皱了一晚上的眉头终于舒展开,嘴角的弧度也挑了起来。
白玉堂看到展昭周围的情绪不像刚才看到的那样烦闷,眼底也不由自主的带上了温柔的色彩:“怎么了,刚才你的表情挺狰狞啊?现在这么喜笑颜开的样子,是说明见到我高兴吗?”
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强拉下嘴角的弧度:“恩,当然高兴,刚才就想揍你一顿,就是找不着人,现在你来了就好办了。”
死鸭子嘴硬,白玉堂也不和展昭理论,只是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展昭。
展昭让白玉堂的眼睛看得直心虚,又在心底暗骂自己不争气,自己又没做错什么,到底心虚个鬼啊!,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外强中干的反看回去,白玉堂却已经不看他了。
展昭松了一口气,妈呀,比和高手比试还累。
周围的人见到白玉堂进来都没什么表示,反正知道白五爷肯定会眼中只有猫,其他的人都是空气的。
但是郁宫主不一样啊,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都进来好长时间了,连个眼神都不飘过来,重色轻师的太明显有没有?
正想着,白玉堂也端过一杯差,递给郁宫主,郁宫主的脸色立刻晴转多云,让周围的人叹气,这尼玛也太好哄了吧?
“师父,”白玉堂看到郁宫主美滋滋的喝了一口茶,过去在耳边低声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郁宫主瞪了白玉堂一眼,刚才自己就想问,都是这小子将自己的思路打乱了,总有一种人是到哪里都吸引人的目光的。
天邪看到郁宫主和白玉堂的互动,其实心里也是有点欣慰的,毕竟有白玉堂在身边,郁宫主的情绪就会更温暖一点。
程天意看到天邪的目光落在郁宫主身上,也向郁宫主笑了一下。
郁宫主看着程天意:“那你为什么不早来找小天?”
程天意摇摇头:“我不能,秀红姨对父亲大人的感情很深,又深深觉得对不起娘亲,所以一直不好意思,但是秀红姨告诉了我我的身世,说我可以来找父亲大人,我本想和秀红姨一起出发,但是,一来秀红姨身体因为和稳婆抢我的时候受了伤,不易长途跋涉,二来秀红姨已经不想与父亲大人再有牵扯了。”
“那现在秀红在哪里?”天邪虽然开始对秀红没有印象,但是经过回忆和描述,印象也渐渐的清晰,颇想见见这个女子,对她照顾程天意的情意表示感谢。
程天意的脸不受控制的僵住了,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下来,又忙擦掉了,扬起一张笑得很僵硬的脸:“秀红姨已经走了。。。”
天邪一时接不上话:“什么时候走的?”
程天意使劲扁了扁嘴,尽力抑制住将要冲出喉咙的哽咽,即使嘴角的笑意快要支撑不住了,也在尽力的维持着:“已经一年了。”
天邪拍着程天意的手:“想哭就哭出来吧,强忍着对身体不好。”
程天意僵硬的摇摇头,擦擦不受控制的泪水:“我不能哭!我在秀红姨面前发过誓,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会笑,我要笑给秀红姨看,让她知道我过得很好,她就可以不用担心了。”
大家听到程天意的话,也对他有时笑得僵硬表示理解。
一个人总有郁闷痛苦想发泄的时候,但是程天意不允许自己摆出苦闷的样子。天邪听着却更加心疼。
众人也能大概猜到当时是什么情况,看程天意的气色就可以感觉到这个人一定是大病初愈,身子是一种不正常的瘦削,和欧阳娴雅正常的苗条还是有区别的。
可见当时是多么的难过伤心,才能让一直疼爱她的秀红让她发下这个誓愿。
程天意拿帕子擦擦不听话流出的泪,将哭泣勉强压回去:“父亲不必介意。”
看到天邪露出悔恨难当的神情,程天意摇摇头继续说:“秀红姨之后知道你在娘亲去世之后,精神差点不能恢复,也知道您的难处,早就原谅了你!”
天邪也有点不能自己:“是我对不起她,秀红恨我是应该的!”
程天意摇摇头:“父亲,看我对您的态度,你还看不出来秀红姨的想法吗?”
天邪说:“可是,你的名字是程天意,不就是秀红不承认我的意思吗?”
程天意笑了:“程取自娘亲,秀红姨说,如果您愿意认我,就让我叫做天意,是她取的名字。”
天邪摆摆手:“我认你,但是程天意这个名字是秀红给你取的,我对你又没有养育之恩,想要叫什么名字,你自己做主吧!”
程天意笑了,点点头:“这个名字跟了我将近二十年,早已经习惯了。”
看到天邪的脸上不自觉地闪现出失望的神色,程天意继续说:“不过小名叫做天意,应该是可以的,父亲以后叫我的小名可好?”
天邪激动地点头,郁宫主也是很高兴,这个姑娘算是认下了。
轩辕凌天受不了了:“那你怎么知道你与娴雅长相相同?”
大家心底同时一怔,这轩辕凌天竟然称呼昭仪娘娘为娴雅,看来有猫腻哦,不过大家都默契的藏好自己的心思,敌我未明之前还是谨慎点好。这里面可能就郁宫主没有发现问题的关键,因为他叫娴雅叫惯了,要是听到其他的人叫娘娘,可能还不习惯呢
程天意回答轩辕凌天的问题:“秀红姨让我等她去世之后就去找你,但是我去苗疆之后,发现父亲您在闭关,所以先偷偷见了姐姐。”
天邪一愣:“那娴雅知道你的存在?”
程天意说:“姐姐应该不知道,我是在暗处的,我觉得应该先让父亲认了我,再去寻姐姐比较好!”
天邪叹了口气:“估计你姐姐这一辈子都不会认我了!”
程天意也听秀红说了天邪做的事情,上前安慰天邪:“父亲不必着急,如果见到姐姐,我一定说服姐姐,让我们一家三口团聚,共享天伦之乐。”
郁宫主也上前安慰:“对呀,你就放心吧!有天意做帮手,她们姐妹俩肯定好说话,到时候欧阳娴雅肯定会认下你这个父亲的。”
轩辕凌天都要咬手绢了,这赵祯真是自己的克星,都是他把自己支使到开封府来,结果不仅仅见到了自己未来老丈人,竟然还看到了小姨子,真不知道自己的运气到底算是好还是不好?!
☆、猪一样的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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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从展昭那里了解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再结合眼前的场景也知道个大概。
看到自己师父跟着天邪一起眉飞色舞的表情,白玉堂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展昭一看家务事解决得差不多了,就问到:“那天意姑娘最近去没去过德仁堂呢?”
听到展昭的话,大家在心里都是一竖大拇指,看人家这职业修养,在大家都这么认真的在听八卦的时候竟然还不忘记查案,反观包大人根本就是玩忽职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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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接收到大家莫名其妙的敬意,也是一头雾水,自己也觉得奇怪,大家对这件事情不好奇吗?所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展昭如此积极的参与到破案中的理由,可能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高大上,有的时候只是纯粹的八卦心理在作祟。
程天意点点头:“没错,去德仁堂的是我。”
“那陈掌柜的死和你有关系吗?”白玉堂紧接着问了一句,让郁宫主在后面狠狠地掐了他一下,这小姑娘是天邪刚认下的女儿,有什么话不能委婉点说嘛?
展昭将白玉堂拉到自己的身后,挽起袖子一看,都掐红了,心疼地揉了揉,不满意地瞪了郁宫主一眼。
郁宫主也看到了白玉堂胳膊上的红印子,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自己这个徒弟有人疼了,打不得骂不得了!
白玉堂也十分好笑,拍拍展昭示意其稍安勿躁。
程天意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有关系。”
天邪有点着急:“有什么关系,天意,你快点说,你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好不容易父女团聚,天邪可不希望天意做出什么伤人害己的事情,虽然天邪是武林前辈,但是仍然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大宋良民,如果天意真的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天邪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程天意摇摇头:“不是父亲想的那样,如果女儿真做了那样的事情,躲还躲不及,怎么可能到开封府自投罗网?”
其实展昭等人一直有点疑问,这程天意虽然一直在笑着,但是这笑意有时候就是给人一种不太正派的感觉,他们特别希望自己这次的预感是错的,毕竟人家父女刚刚相认,还是团圆的结局是每个人都乐意看到的。
在程天意的讲述下,大家才知道自己了解的事情还太少。
程天意在观察自己姐姐后,就独自一人上路,想饱览一下山山水水,没想到中途就被人劫持了,她的功夫当时只是和秀红学了几手,虽然有天赋,但是架不住师父差,所以只是一般般。
等到被掠走之后,她才知道原来这一群人是赤炎国的人,赤炎国的二皇子轩辕凌杰认为自己的弟弟轩辕凌天可能喜欢欧阳娴雅,就想将欧阳娴雅绑走以便威胁自己的弟弟。
说到这里,天邪不干了:“这轩辕凌天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还和娴雅有了关系?是不是个登徒子,竟敢打娴雅的主意,老夫去宰了他!”
郁宫主拉住天邪,众人齐齐黑线,看来无论什么样的世外高人,碰到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仍然免不了俗,还是要生活在这红尘之中的。
郁宫主好笑:“你没听到那个什么二皇子才是要对娴雅不利的人吗?你盯着人家轩辕凌天做什么?”
天邪的青筋都要蹦出来了:“对,看来这个姓轩辕的每一个好东西,全都灭了!”
轩辕凌天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放轻了,后背一滴冷汗都要滑下来了,光听就这么大的火气,这要是知道了自己就站在他面前,估计那个天邪快斩就要用到自己身上了。
郁宫主一个劲儿的安慰天邪,让他先听下去,等到见到轩辕凌天,自己和他一起上。
轩辕凌天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练练功夫了,希望身份暴露的那天不会死得太惨。
程天意看看插曲已经被平息,才继续讲下去,劫持程天意的人是通过画像行事的,但发现劫持之后,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