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残骨 作者邪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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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 残骨 作者邪瞳-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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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家的大宅里原本属于“鼬少爷”的衣物,早已蒙尘。随手拿了我一件浴衣换上的鼬,披散着自家那头幽黑的长发,过长的袖摆和宽大的领口,将那本就算不上健硕的精悍身形衬托得愈发纤细。
半眯着那双在搭档面前一直都是嗜血的鲜红,此刻却犹如黑曜石般的墨色眸子,有着精致脸庞的少年在褪下那束身的战斗装束后,不过是个离弱冠还尚远的文弱少爷。
“……在哪里睡都一样。”鼬有些爱困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却是从背后拿出了一个枕头,那架势,似乎是打算在走廊“打地铺”。
虽然这个理由牵强的令人满头黑线,但别扭如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在这个家里,他不敢合眼。
浑身血腥的他,并不惧怕那满怀憎恨与杀意的亡灵。然而,附着在着古旧老宅中的童年记忆,却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深深折磨着他早已千穿百孔的灵魂。犹如无声的讽刺,最无法原谅他罪行的人……从来都是他自己。
是他毁了那曾经幸福的一家人……他不后悔,却也同样无法原谅自己。
我只是略带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拿走了他怀里的枕头,拍拍自己的大腿道:“既然在哪儿都一样,那你就要学会‘就地取材’……嗯?”
“……”鼬无言的瞪了那里几秒,随后干脆的靠着我的腿边躺下。
没有枕头的柔软,透过那丝质的浴衣材质,他甚至能轻易勾勒出那紧实大腿的完美弧线。然而,这种感觉却总是能让他迅速的放松下来……有人的体温,还有对方独有的味道——难以分辨的淡淡药香带着一丝微妙的苦味,还有……
“酒……”先前他并没有注意,但那确实是酒的味道。
“嗯,清酒。”将空了的酒盅斟满,我低头问道:“要喝么?”有白绝那个唠叨的话唠作为消息来源,我当然知道不过短短的几个月时间,他就从原本滴酒不沾变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酒鬼”……对一个资深忍者而言,烟酒对身体的影响远不如普通人要来的大。
不过是一种发泄压抑情绪的途径,而已。
墨色的眸底闪过一丝暗芒,鼬抬了一下下巴,侧卧着撑起身子凑上我的指边,就着杯沿轻抿。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溢出的酒液顺着其唇角滑下,没入领口。
“撒了。”就那么自然的,我俯身印上他的唇。顺着那未干的湿痕轻吻,灵巧的舌尖将其卷入口中,细细回味。
彼此的呼吸,渲染上了酒的醇香。
清冷的空气在彼此摩擦的体温烘托下,逐渐升温。鼬仰靠在我的腿上,昂起的下巴与颈部划出一道绝美的弧线,并不十分明显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起起伏伏。我情不自禁的啃弄着那双素唇,加深两个人之间的纠缠,属于他的淡淡味道,就如同初酿的新酒……或许并不如老窖那般的浓香醉人,却也有着其特有的清爽口感。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酒,只会越酿越醇……
“鼬……呃。”属于男人的本能,让我忍不住想要更加的深入,趁着换气的空当,我正压抑着欲望抬眼想要征得对方的同意,眼见的景象,却让我哭笑不得的哑了火。
似是意犹未尽的抿了下唇,鼬闭着眼,呼吸缓和而有节奏。
喂……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刚刚点了火却又被浇了一盆冷水的男人,我很想把他弄醒然后继续……但杯具的是,事实也只能想想而已。面对那张带着一丝稚气,却又透着成年人也少有的沧桑的矛盾睡颜,我要能下的去手,那就真的可以算是“禽兽”了。
抓了抓头发,我叹了口气,一边灌着清酒一边履行着自己身为“枕头”的义务。说到底,自作孽不可活啊~
这回,轮到我失眠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在小鬼们回来之前,我把熟睡的鼬抱回了房间。而这一觉,他一睡便是一天一夜,直到次日傍晚我从医院“工作”回来,并把君麻吕接回家后,他才睡醒。
晚餐的工作,理所当然的交给了君麻吕。虽然名义上他还是在病假期的病人,但他这个病人在回家之后,却要忙着负责五个人的三餐伙食,以及照顾两个被“地狱大餐”打击到严重自闭的两只小动物。
这让君麻吕不禁嘴角抽搐的抚额,难得的感到了后悔……早知道还不如在医院呆着!哥哥,你绝对是故意的~
于是,厨房里“锵锵锵——”的剁菜声越来越大,其中参杂的强大怨气,让因为腹泻而躺在一个房间方便照顾的小动物们,下意识的抖着身子挤到了一张被子下。
明明是他们在期盼不过的结果,鸣人和佐助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这菜刀,让他们有种剁在自己身上的错觉啊~泪~
“睡的可好?”没有一起用餐,我端着自己和鼬的那一份,回了后院。
身着一袭纯白的过大浴衣,黑发少年正梳理着自己那一头油亮的黑发,见我进来,便转头向我颌首示意。
鼬的衣物清洗过后还没有干,而他随身卷轴中携带的换洗衣物都是束身的战斗装束。任务闲余,他并不喜欢那么紧缚触感,也因此大多数在我房间的时候,都是这么一身宽松浴衣,又或者借我一件和服将就。
只不过,以前也就算了,我现在的身形却是和他实在相差太大。精瘦的纤细身躯被那过大的丝袍所包裹,犹如无知孩童穿戴父母的衣饰戏耍一般,显得有些……呃,滑稽。
好在的是,和服这种衣物只要穿戴得当,大上些许看起来并不会太过扎眼。只是一个人的话,显然有些做不来,要知道宴会时的正统和服最少要三个熟练的侍者一起动手才能穿戴完整,而鼬并不像我一样将和服当做日常服饰穿戴,自然熟练度也差了不少。
“我帮你。”把餐点放在一旁,我招招手,示意还在和腰带纠结鼬过来。接过那条藏青色的四指宽腰带,道:“抬手。”
鼬照做。
我半跪着俯身,整理着他胸前微乱的衣领。双手各执腰带的一端,穿过他的腋下,收紧,在后腰的正中位置交叉,然后绕到前边再次重复,如此来回了三次。最后一手抓住两端剩余的布锻,将其衣摆调整好,干净利落的在其正面偏左腰的位置打了一个大方得体的桧扇结:“好了。”
得到回答,鼬下意识的低头,正巧凑上了准备起身的我。
微凉的唇瓣,如风抚般无声略过,彼此二人的身形却下意识的一顿,四目相视。并没有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丝毫的惊异与尴尬。近在咫尺的接触,熟悉的体香在彼此的鼻腔中缭绕,带着莫名的丝丝醉人。
于是,就那么顺其自然的吻了上去。
暮色下,清凉的晚风被燎燃的□所灼烧,透着挑人心弦的燥热。身上的白衣在霞云的映照下,如同血染的色无底……
“嗯……”昂着头,我下意识收紧了尚环在对方腰间的手臂。逐渐被挑逗起欲望的黑发少年,双膝一软,顺势俯倒在了我的身上。
难以找到着力点的姿势,让鼬有些别扭的扭动了几下。半眯着那双深邃的玄色眸子,他微微侧头,双臂揽上了我的肩头,在短暂的喘息之后又进入了新一轮的缠绵。
他对性事并不沉迷,却对纯粹身体上的接触,纠缠,有着异于常人的依赖。
那种最原始的肉体碰触……是他心底那仅有安全感的唯一来源途径,只针对眼前的这个人。
才刚刚系好的腰带,在那修长手指的灵活摆弄下,不过一度喘息的时间,便彻底松散开来顺着佩戴着腰际的弧线滑落。和帮助他穿戴相比,我显然更热衷于如何将那遮体的束缚,彻底褪下……这种感觉,让我分外享受。
“来继续昨晚没做完的‘事情’吧……”撩起衣摆,指尖在那稚嫩的细腻穴口处滑动,揉按。我轻啃着眼前那白皙的颈部,哑着嗓子沉声问道。
“唔嗯……”并未立即回答,禁欲了大半个月,紧涩的□一时难以容纳异物的入侵,鼬有些不适应的蹙了蹙眉,低吟了一声。在调整着自己呼吸的同时,他顺势伸手插入了那头如雪般纯粹的长长发丝之间。
随着他的动作,凌乱的白发在其指间缠绕,纠结,难以松脱,却带来了难以抗拒的归属感……
随即,只听他意识清晰的回应了一声:“好。”
埋首于其颈间,我轻笑,似吟似喃的低语道:“那么,我‘开动’了……”不再压抑自己的冲动,一道道由我亲自在那白绸般肌肤上烙下的朱印,美得让人失神。
而承受一方那天性中的保守,使得那强行压抑的暧昧喘息在和室内,无声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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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理得到最大的满足之后,我难得强硬的将未着片缕的爱人,禁锢在怀里,与其一起享用了那顿迟来的晚餐。
消耗了大半的体力,在进餐之后稍稍有所补充。额间的细汗未干,虽然不适应在清醒的时候被对方揽在怀里,但鼬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几次试图反抗无果后,他便纵容了对方类似于撒娇的固执,只是慵懒的半垂着眼帘,靠在其胸膛之上。
空气中尚未散去的淫靡气息,在耳畔有节奏的心跳声衬托下,带着一丝催眠的作用。
明明睡了很久,他却还是感到有些昏昏沉沉。然而就在他沉浸于那宁静温暖的怀抱之中,即将又一次坠入梦乡的时候……身后之人的异动,却把他惊醒。
“怎么了?”整个人被单手托了起来,鼬不禁低声问道。
“把那个留在里面对你身体不好。”顺手捡起一件散落在地的外袍,披在肩头,将两个人一起裹住,我像猫一样的蹭了蹭对方的脸颊,语气轻柔的开口道:“我刚才有些过火了……有没有受伤?”
鼬摇了摇头,眉峰却是皱了起来。
“嗯?”有些疑惑他的反应,我应声询问:“哪里不舒服么?”
鼬还是摇头,和身体无关……原因却是出在了另一个地方:“放我下来。”尽管知道对方的身高是身不由己,但这种抱法却实在是……总让他有种被当成小孩子对待的错觉。
“……”对于体型上的差异,我曾经也为此纠结了许久,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想法。但知道归知道,却还是几步迈到了浴室的门前,这才松了手:“我去放热水。”
以往这个时候体贴的君麻吕早就做好了全部的准备,只是这次鼬回来,在折腾两个任性小鬼的他并没有注意到。而如今这个时间他们早就睡下了,我也不想打扰他们,至少名义上,小家伙还是个病患……虽然我从一开始给他请假,也不过是为了限制他训练量而已,他的恢复速度绝对比我当初那个时候好上太多了。
而在放好水后,我却是被赶出了浴室。
“鼬……”面对禁闭的房门,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我不禁无奈的勾了勾唇角。平常这些后续工作都是我来做,但这只限于鼬在半迷糊的情况下……想来是由我动手,擦枪走火的几率太高。
幸好宇智波家的老宅够大,而浴室也不是只有一间。
清理自己,我就显然没有对待鼬时的好耐性了。用冷水随意冲洗了一下,我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赤脚回到房间。毫不意外鼬还没有出来,我拉开壁柜,翻找起来。之前淋浴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我记得……呃,应该在这个位置才对。
在一叠叠整齐摆放的白衣中,一抹深蓝窜入眼底。
……找到了。
银白的眸底闪过一瞬的亮芒,随后便被那浅浅的笑意所取代。我刚拉上壁柜的纸门,身后便传来了那略带踉跄的熟悉脚步声。
来得正好。我起身接过他手中的毛巾,力道适中的帮他擦拭干头发上的水渍后,这才抖开先前找出来的那件衣物,唤道:“试试看这件。”
鼬有些意外的微微睁大了眼睛,却没有拒绝的张开了双臂,任由我摆弄。
和服的花纹并不复杂,只是一些线条和菱形的几何组合,是男式和服的常见纹案。配上藏青的底色,显得简单,利落。然而要说特别的地方也不是没有……那或粗或细的线条,却是各种各样深深浅浅的蓝,彼此纵横交错,洗退了他生理上仅有的一丝稚嫩,清雅中带着一份稳重,倒是和鼬的气质极为相称。
披散着那头顺直的黑发,一身纵蓝和服的鼬,不见半点儿执行任务时的冷酷血腥,周身缭绕的贵气却是一览无遗。
如果不是相熟的人站在面前,没有人能将现在的他,和众人口中的“赤色煞神”相联想起来。
“很适合你。”满意的抿唇一笑,我站起身,托着他的下巴在其唇角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不带丝毫□的成分,纯粹对于美的赞赏。
“嗯。”鼬只是应了声,没有表现出其他什么,却是下意识的轻抚了一下身上合体的和服,看得出他至少不讨厌。然而在眼角不经意间扫过壁柜一角时,一个遗落的物体却是让他有些眼熟的轻“咦”了一声。
“怎么了?”我捡起那个东西,发现是第一次来木叶时小狐狸送给我的那块金属浮雕,虽然对上面明显是族徽的东西有些好奇,但由于事物的繁忙却是不小心忘记了它的存在,以至于后来想不起自己随手放在了哪里。
没想到是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夹在了那一叠叠的衣物里,难怪找不到在哪儿。而现在看来,鼬却是认识这件东西的由来。
从我手中接过,细细看了几眼,鼬难察的耸了耸眉峰道:“这是……木叶灭族已久的八歧一族家徽,我在族中的史录上见到过。”
“八歧!?”微感讶异的皱起眉,我难以掩盖自己语调中的意外。这个姓氏对很多人而言都过于陌生,对我而言,却不是……我曾经听过,从八歧一族最后的幸存者口中——八歧大蛇丸的口中。
“史录上对‘八歧一族’的描述很少,只用了寥寥几句话。”察觉到我的异样,鼬却并没有询问而是径直说了下去:“据记载,‘八歧一族’是最初组成木叶的几个家族之一,在一次大战停战的前夕,对外说明是因岩忍趁乱入侵而被灭了族,实质上,宇智波家的记载却是因全族沉浸于人体禁术,而被高层长老会秘密下令铲除。当初仅剩的幸存者除了那一族的族长,便只有一个出生不满一日的婴儿。那个婴儿最终如何史录上没有提到,而其族长,却是数年后在任务中殉职。”
“而那个人的名字,上面有提到叫做……”
“……八歧间久音。”没有打算隐瞒自己对此事的知情,我顺势接话道。
鼬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接着自己未说完的话,继续道:“八歧一族的祖宅毁于大火之中,什么也没有留下,但这并不是绝对。当初那位幸存的族长曾经在木叶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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