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残骨 作者邪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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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 残骨 作者邪瞳-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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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个……有事吗……”小家伙一脸紧张的抱着那个我之前见过的小熊布偶,一双翠绿色的大眼睛亮晶晶的,有不安,有胆怯,但更多的是期待。基本上是一步三挪的走到我面前十米处,才面色微红的呐呐的开口道:“我其实,还是……”
“没关系,实在不想说就算了。”无所谓的打断他的话,虽然我很讨厌那些做事畏畏缩缩的人,但如果对方有苦衷的话,我也不会强求。毕竟我看得出来,小家伙并不是真的胆小,只是对“那件事”难以释怀。看在他那超出常人的毅力份上,我无意追根究底。而且……他倒是出乎意料的固执!
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了呢……有趣的小家伙!
“以后不用躲得那么远,想要什么就大声的说出来。尽管对方或许会拒绝,但如果不说出来的话,却是连成功的机会都会被放走。”无意识的缓和了自己的眼神,我顺其自然的伸手揉了揉那毛茸茸的小脑袋,顺滑柔软的手感,让我莫名心情愉悦起来。早就想这么做了呢……虽然麻吕的发质也不错,但无论怎么看,他都不适合这种举动呢!有点儿遗憾……
下意识的眯了眯眼,那只微凉的手掌在发丝间轻轻揉搓,但来一种难言的安全感,和从未有过的信任。
仿佛泡在了暖暖的水池里,小家伙的脸颊一片通红。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样过,但是……他喜欢这样的感觉!这就是他想要的“东西”吗……他听不懂那句话深层的意思,却又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了什么。
想要什么,就大声的说出来。——只要这样做就可以了吗……似乎在心中暗暗决定了什么,小家伙的眼底,闪烁着以往从未有过的灿烂光彩。他抬起头,望着眼前看似冰冷,却出乎意料温柔的雪色身影,鼓起勇气大声道:“请陪我一起玩!”我想要……不再孤独!
一直以来缭绕在那小小身影周遭的墨色氤氲,在瞬间驱散开来。在不知不觉间,似乎有什么改变了……不过,这正是我的目的,不是么?
清风扬起那雪白的发丝,似有似无的掩住了那冰冷的俊美脸庞。然而即便是没有看清,那一闪即逝的浅漠笑颜,却仍然让他看得出神……
“想玩什么?小鬼。”一个弹指将失神的小家伙敲醒,刚才的一切仿佛梦境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却独独漏下了我眼底那淡淡的笑意。
小家伙不好意思的将脸藏在了布偶的后面,可爱的红晕染上了耳根。
这……就是“幸福”吗……
似乎是完全没有和其他孩子玩耍的经验,小家伙闷头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到底要玩什么。
而我嘛……貌似上辈子从三岁开始起,我就已经开始接受正规的知识,礼仪,乐器,武术等多方面的授课。休息时间一般是去马场练习马术,或者在花园里看书,在不然是陪母亲散步下棋,又或者和父亲以及管家练习防身技巧。游乐场在八岁的时候,陪弟弟妹妹倒是去过好几次,但这里好像没有游乐场……
至于长大以后,我大半的精力都耗在了病患身上,正常消遣的话,每个月会去几次酒吧。偶尔根据那些老不死的要求,去参加几次宴会。私下里,时不时会去接几个“暗花”发泄一下压力,顺便进行一下实践上的外科实验。偶然如果遇上比较对眼的对象,会到酒店里开间房,滚一个晚上的床单。完事后各奔东西,印象不错的可以考虑下一次再聚……等等,好像有点儿偏题了!
反正上辈子的经验是没有什么参考价值了,这辈子吗……根据君麻衣的记忆,好像从懂事开始起,日常生活里除了学习药理,练习体术,还有给自己治病(……)之外,和君麻吕玩也只是在一旁看他演示体术而已。
……谁来告诉我,正常的小孩一般在这个年纪都是玩什么啊?
两个人愣愣的对瞪了好一会儿,半响,小家伙最终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
“噗……哈哈哈……对,对不起……呵呵,嘿……”似乎是笑出来之后,小家伙才惊觉自己面对的是谁,有些亡羊补牢的捂上嘴。一边闷笑,一边小心翼翼的抬眼偷瞄。他真的不是有意笑出来的!但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真的好想笑!
“哼!”冷着一张脸,我有些焦躁却无力发火的拢了拢额前垂下的发丝。我这两辈子估计也就这么一次,居然那会为一个这么幼稚的问题伤透了脑筋!早知道在上辈子的时候,就应该抽空多看几部电视剧。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我这倒好,别说是“吃猪肉”了,就是“猪走路”也没见过!
以前怎么没发现,看孩子是这么累的事……无力的耸了耸眉峰,我无意间扫过了小家伙手中的小熊布偶,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反正这么干坐着实在也不是办法,怎么也要找点儿事情做吧!
“小鬼,把你那个娃娃给我。”从身上拿出平时用来缝伤口用的特制丝线,我朝他开口道。
“嗯?……好。”有些奇怪我要做什么,他听话的将那个布偶递给我。
从将那个布偶拿到手后,才看了一眼,我就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其实要说起赃,这个小熊道并不像它看起来的那么脏,那布料的颜色之所以看起来灰灰的,主要是因为太陈旧。加上本事的布料质量也差,污迹一旦染上就算洗过也会留下痕迹。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古董”了……不过,还能修。
在小家伙惊愕的目光下,我熟练的将玩偶被撕裂的创口缝合,把露出的棉花塞回去。缺失的耳朵,用其他部位裁下的布料从新缝制一个补上。而那个被裁下来的部位,我则用一条手帕,剪成一个小小的肚兜掩盖过去。
没有耗费多少的时间,玩偶小熊就修补好了。虽然说不上是焕然一新,但和之前相比,却明显的完整了很多,至少看上去不会那么陈旧。
看样子,我的技术还没有退步……将小熊丢会小家伙的怀里,我在心中不由得给自己做出了一个评价。
别奇怪一个“大”男人会做这种事情,事实上,但凡是外科医生的手工和缝纫技术,都不会差到哪去。作为其中的佼佼者,在这方面,我甚至专门找过英国的皇家裁缝师学习过手艺。龙袍礼服或许对我而言有些难度,但只是布娃娃的话,那是轻而易举。毕竟我们平日里缝得可是人类的身体,手艺差的话,那能看吗?
“大哥哥,你好厉害哦!”抱着那个小熊玩偶,小家伙白皙的小脸上,满满的崇拜和仰慕。异常高兴的对它看了又看,语气中有兴奋,也有一丝难掩的失落:“这是妈妈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夜叉丸虽然帮我修过,可是那个样子……实在很奇怪……”虽然是这样,但是……他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没有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的人。
听出他话语中的低落情绪,我顺势揉了揉他的脑袋,算是安慰,带着转移话题的想法开口道:“夜叉丸是谁?”
“夜叉丸就是夜叉丸,他是妈妈的弟弟,是父亲大人派来照顾我的人。”似乎想到了让自己开心的事,小家伙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夜叉丸是医疗忍者,是个很温柔的人。长得和妈妈很像!”简直一模一样,夜叉丸说过,他和妈妈好像是双胞胎。
“你很喜欢那个夜叉丸?”很难得在他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不是完全的“黑暗”,至少……还留有一星飘渺的“火种”……
“嗯,手鞠姐姐和勘九郎哥哥说,是我害死了妈妈,所以我从出生起,就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样子……夜叉丸很像妈妈,我想,妈妈一定像夜叉丸那样温柔……”小家伙第一次露出了孩子该有的软软笑容,只是单纯的喜欢,那纯粹的情绪,是成年人早已失去的东西。
童年吗……这种东西,我和君麻吕早就已经完全的舍弃了……单纯的人,是无法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生存下去。为了变强,我们失去了普通人所拥有的“幸福”。这是条件,也是代价。
想要得到什么,就要失去什么……对于生活在悲伤与绝望中的人,那一缕“火种”,不知会照亮他未来的人生,还是,夺走他最后的那丝光明……“等价交换”,或许不是真理,却是一个世界的基本法则。
夜叉丸这个人的存在,对这个孩子而言,或许……
“呐,大哥哥!”莫名的有些走神,小家伙的喊声让我惊醒。
将脑海中那一闪而过的思绪沉入心底,我舒展了一下在不知不觉间皱起的眉峰,轻声应道:“嗯?”
“我也很喜欢大哥哥哦!和喜欢夜叉丸一样喜欢!”一脸认真的大声说完,小家伙的脸蛋,“噗”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说出来了……自己说出来了呢!虽然心跳得好快,不过,感觉真好……回家后,也告诉夜叉丸吧!告诉他,自己一直很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嗯……我也是……”微微有些晃神,被人这么直接的“告白”,自己还是第一次吧……小家伙倒是出乎意料的率直,不像君麻吕,只怕是爱到死,那个固执至极的小笨蛋也不会说一个字吧!
但是,无论是“喜欢”,还是“爱”……都不是我们这种人,有资格拥有的东西。
在那无人看到的角度,右眼的金芒一闪即逝。
“小鬼。”诡异的气氛持续了一会儿,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小家伙,却丝毫没有察觉。我率先打破了这瞬间的沉静,十分突兀的问道:“之前给你的短笛,带了吗?”
“带了,要做什么?”小家伙的心情,明显比我的要好得多,干脆的回答道。
“教你吹曲子。”那可不是装饰品。我一向不喜欢别人将我制作的东西,当做纯粹的“花瓶”。既然把短笛送给了他,作为东西的主人,完全不会吹可不行!
“好!”小家伙回答的倒是爽快,只是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一件事情都可以用努力来换取成功……至少在三个小时后,我是这么认为的。
“小鬼……”强行抚平额角的青筋,我拔出耳中的棉花,毫不留情的冷冷开口道:“以后禁止你吹笛子!”为了所有人的人身安全着想。
作为“前”无神论者,我坚信,努力可以弥补一切天生的缺陷。然而即现在的事实看来,天赋这种东西,或许并不是努力就可以替代的。毕竟,我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到,“音痴”的可怕……
如果不是“四象结界”有隔音的效果,这曲子的声效,足以媲美拥有大规模无差别杀伤性的音波忍术!这方圆五里之内的人,不是必死,也是重度昏迷!
“……”面对我的强制命令,小家伙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睁着一双在那不停地“转啊转”的蚊香眼,他连能不能听到我的话都是问题。
这还当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鸡肋攻击”……

第三十一章:陌生的亲情,阴谋开始的前奏……

虽然没有一朵朵白云在天上飘,但这里从来不缺沙云漫天;虽然没有遍地的红花绿叶,但这里的黄沙从来堆得比山高;虽然没有那徐徐拂过的清风,但这里的沙尘暴一向热情而豪放……总之,在这个要什么没什么,满眼黄沙遍布的鬼地方,我为什么要蹲在屋顶偷看对面小学的学生?貌似我没有恋童的倾向吧……
习惯性的拨开额前滑落的发丝,我眯着眼,极力减少强烈阳光对眼睛的刺激,仔细寻找着自己的目标人物。让我想想看,记得资料上好像写了,一个黄头发背着扇子的女孩,另一个是黑头发穿着猫耳装的男孩……找到了!
和资料中描述的特征,有着八分像的两个孩子,站在操场的东南角位置。如果从那个资料室顺手“牵”来情报没错的话,他们应该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的亲生姐弟了。不过,怎么只有他们……
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两个孩子的四周,总是会出现一个直径一米的真空带。周围的人像是在恐惧着什么,即使原因不出在当事人的身上,却仍然将那种不安的负面情绪,转移到了与之相近的个体上。
是因为受到了那个“人柱力”的波及吗……因为和认知中的“怪物”,有着血缘上的关系。
波澜不惊的异色瞳孔深处,升起一抹难察的戾气。明明前一刻,还给人慵懒印象的木然脸庞,此时却带着难言的嘲讽。不是表情,也不是语言,只是一种感觉……一种发自内心的蔑视。
肤浅的大人将自己肮脏的思想,强加于孩子的身上。一代代的“根基”,就是这样在流言蜚语中,腐败的只剩下不堪入目的残渣……越了解一个世界,心中的失落感也越发的加重。
生活,就像一个看似平静而美丽的沼泽。当那绚丽的伪装被卸去时,落入泥潭的人们想到的,往往是紧紧抓住身旁的人。打着柔弱,凄凉的幌子,自私的想要让对方救自己,踩踏着同伴的尸体获得新生,如果无法做到……至少可以拖个垫背的。
就这样,一代又一代……为了活下去,无耻的呼救成为了一种本能。伴随着血脉的延续,一代代的传播下去……使那泥泞的沼泽,无休止,无限度的扩张下去。
可怜的孩子……如果没有看到他们眼中的愤恨和恐惧,我或许会选择感叹一句虚伪的同情。然而,这个世界上,没有“罪”的人,又真正的有几个?‘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忘记了曾在那里看到过这样的一句话,但我深以为然。
所谓的“悲剧”,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的集合体。然而,“错误”的本身,便带有一种一厢情愿的主观概念。这世界上又有谁能有资格,去评判一个人生命的对与错……或者说,那个自称为“审判者”的本身,便是最大的……“错误”。
如果“那个人”不在这里的话,这两个人……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了。
没有丝毫犹豫的转身离开,我忽然有些怀念这几天被我当做休息处的那个死巷,又或者,是怀念那个总是准时出现的小小身影……什么时候,我居然也开始多愁善感了。
对自己的分心感到了一丝的异样,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将脑海中有些纷乱的思绪,直接抛开。任务优先,还是先解决“公事”,再去考虑“私事”吧……
在巷子里避了三天的风头,晚上出来搜查的暗部,只剩下了寥寥几个应付起事。待警戒感逐渐散去,今天一大早,我便明目张胆的来到了大街上,开始了自己寻找“人柱力”的最终目的。
不过,事情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顺利。这里的人对“人柱力”的敏感,已经到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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