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演戏的坏心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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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演戏的坏心恋人-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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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眼看他:
“受伤就别动了,你先放着,剩下的我来。”
Sho吹了吹额前的头发,把围裙解了放在旁边,也回到桌上,拿起勺子给自己盛了碗汤,边喝边称赞:
“味道还不错呢,我的手艺果然没有退步。”

Sho没和我说他是怎么受的伤,只说有一天空假可以休息。
他晚上好像在外面转了挺久,然后发现没有想去的地方,才又回到我这里。做菜用的材料还是托他经纪人买的。
我现在能理解Bie为什么当初管他的经纪人称为保姆了。
桌子上的菜不仅看着美味,吃起来味道也很棒,我一口气吃了许多。
既能上厅堂,又能下厨房,这样的媳妇儿取了倒也不错。
如果他是女的,说不定我会放下千惠,不再和过去纠结。
不过想象始终是想象,就算他是女的,我说不定还是会继续执著于千惠,毕竟她才是我的初恋,是无可取代的。
把千惠给的名片从西装外套里取出来。
Sho看了眼我放在桌上的名片,眼底有着困惑。
我给他解释:
“别人介绍的富家女,说不定会谈了试试看。”
也只是说不定,具体情况当然还会等到见过面再说,如果对方长了三头六臂,我怕是没有和她来往的勇气。
“女人也没什么好的,试多了还不一样。”
果然经验丰富,我佩服地看向他。
Sho给我注视得格外不舒服似的,把身体转了过去,用背对着我。

由于之前看过同志做;爱的限制影片,晚上和他躺在一起,我脑中翻覆的全是那些露骨的画面,只一会儿,下腹就已经火热,抵住了他大腿。
Sho惊诧地转过头,脸颊明显红了起来。
我不是同志,每每都会被他挑逗上一段时间,下面才会真正勃发,现在却自己突然站了起来,他会惊讶也是自然。
说实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挺郁闷。
看那种同志影片时,我本身是觉得恶心的,可是恶心的感觉却越来越小,而且一想到我上的人不是影片里的,而是他,那种恶心感便全无了,只余下兴奋到不行的感官。
这并不是好兆头,就像bie说的,我身上的同志气息越来越重,快要把我原来的正常气息掩盖过去。
心理上有着负疚,却阻挡不了生理的发泄,我再次和身旁同样激动起来的人纠缠在一起,和他接吻,热情地唾液交换。
Sho完全不介意地吸允着我的口水,他身上的洁癖影子在这时候是躲起来的,像见着乌云的小太阳,会缩到云层里面。
他脸颊微红的害羞模样十分可爱,我食欲性;欲全部上来。
好像和我接吻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他又闭上了眼睛,我情;欲涌上来,和他撤开一段距离,吻他笔直的漂亮鼻子,还有睫毛覆着的眼睛,然后吻他额头,耳朵,不漏过一处地方,再沿着脖子朝下面吻,一直吻到他的腹部,听到他难耐地呻吟,微微颤抖着大口喘气。
我把他腿分向两侧,去吻他大腿内侧的皮肤,用牙齿轻微用力地咬,再吸它,在上面留了许多吻痕。
头往上看去,男性的下;体正对着我,我略微的犹豫,不过还是吻了上去,不太娴熟地啃咬它,力道是轻的,这里是脆弱的地方,作为男人我当然很清楚。
Sho舒服地拱起了腰,漂亮的臀部很快展露在我面前,我把手探了进去,用力揉捏它,然后把中指埋进他后面的凹陷里,很温柔地探进里面,仔细地开拓。
前面后面都被我抚弄,他已经舒服地呻吟起来,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腰全部弯起,手指和脚掌也用力地弯曲,快要到临界点的样子。
很快他便痉挛着高;潮了,布满汗的身体不断发着抖,连呼吸都是散乱的。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啦,睡觉去。

Chapter 21 。。。
“你好像变熟练了。”他气息慵懒地说道,声音带着些魅惑。
“有吗。”
我故意不承认。
“难道没有吗。”
Sho抿住嘴唇,漂亮的眼眸有着情;欲过后的水润,我一时看呆。
视线相触,呼吸又是火热起来,我们又在床上做了一次。用了之前没做过的姿势。
我们在床上的配合度非常高,不过也仅指在床上,到了床下,我们还是刻意保持距离,至多比普通朋友稍微亲昵一些。

我不太和Sho说我的事情,他虽然会和我聊很多东西,不过大多也是无关紧要的,我们都给自己保留着一片净土,不让对方触碰。如果不是bie打电话来,我甚至不会知道他是怎么受的伤。
Sho是拍戏时给人暗算,从高处推下摔伤的,还好胳膊先触地缓冲了下,才没有伤到其他地方。也因为这样,他才有了一天休息时间。
“那个楚轩?”我诧异,“他都这么红了,至于来做这些。”
我对这个叫楚轩的男人有印象,他公众形象不错,在镜头前都是谦虚有礼的贵公子模样,对记者都会非常客气,绯闻更是极少。而Sho则是绯闻缠身,还都是负面的,如果他把这件事说出去,估计都不会有人信他。
所以他才不和我说吗。
Bie的声音是不屑的:
“被配角抢了风头,他有什么做不出的,不过这种事在片场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受伤的又不止他。”
bie也出演了这部电影,是我现在才知道的,是片里的男三号,门路自然是沈风帮找的。
“你也受伤了?”
“那里的道具太破了,差点刮花我的脸,还好我动作闪得快,只刮到屁股,到现在都疼死我了。”
我嘴角开始抽搐。
他这是笨手笨脚,与别人无关了,不过看情形他好像一并把错都归到了楚轩身上。

我原本是不想干涉这件事的,只不过Sho身上的伤好像越来越多,我不过是开玩笑地拍了下他的腰,他便疼地咬紧了牙,秀致的眉毛全蹙到一起,脸上都有了细汗。
和我做;爱的时候也是,他会让我关灯,然后才拥抱上来,他好像有意不想让我看到他身上的伤。
我喊上公鸡,另外又叫了几个手下,乘着楚轩去停车场落单的时候,把他绑到无人的街巷里。
风度翩翩的男人还依然保持着他优雅的做派,没有呼叫,反而是耐心地劝诫我:
“谁派你们来的,是聪明的就放我走,少不了你们好处。”
我还真想看看什么好处可以收买我,便大声笑起来,语气无比猥琐:
“爷我们几个都是喜欢男人的,哪有人派我们来,我们不过是看楚大明星你长太俊俏,想打打你屁股的主意,你要是现在躺平让我们轮着玩一遍,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会儿玩尽兴就放你走。”
楚轩大概从未被人用这种低俗的语言羞辱过,已经微微气红脸,怒目看着我。不过他还算冷静,继续劝导我:
“我知道你们都是被人请来当打手的,是Sho?还是Bie?还是艾美?他们给你多少好处,我给的肯定不比他少。”
我有点怀疑我堵住的这个到底是何种极品,他们都是同个剧组的人,他竟然能脸不红气不喘地全部怀疑过去。
不过他显然全部猜错。
我可不是被人请来的。
我是不请自来。
听这位楚少嚣张的口吻,也大概能猜到他到底得罪过多少人,估计每次都是用钱打发掉前来寻仇的,所以他虽然看着紧张,却还余着一份淡定。
我朝公鸡招招手,公鸡立刻上前。
“打得过他吗。”
公鸡看了眼楚轩,点头。
“好,既然打得过就好办多了。”我笑的恶劣,“你上去,把他的衣服扒光。”
公鸡显然一愣。
我拍拍他的背:
“你行的,相信自己,拍照就留给我们了。”
我身后几个手下纷纷笑出声,只余公鸡阴沉下脸。
楚轩脸上的淡定终于不翼而飞,他慌张地看着我和公鸡:
“兄弟,有事好商量,咱们冷静下来慢慢谈,你们想要钱可以和我商量。”
“慢慢谈?”我瞥了他一眼,嗤笑,“拖延时间吗,是不是喊了救兵。”
楚轩的脸色随即惨白。

我没有变态到真让公鸡去扒他的衣服,他愿意脱,我还未必愿意看。
公鸡显然和我想的一样,揍这个人渣时,他最为卖力。
一顿毒打之后,我们迅速撤退,车子刚开出一段距离,后方就有警笛响了起来。没出我的所料,这位楚少的确报了警。
我选的是视线阴暗的地方,周围也没摄像机,要看清五官怕是也不容易,所以就算他有意想告我们,也无从指证。
被人莫名其妙毒打了顿,这位楚少爷想必会郁闷很久。
回到住处时,Sho正低头在练吉他,他身上有伤,又多了两天休息时间,便一直歇在我这里。
“真是奇怪了,刚才艾美来电话,说楚轩也受了伤。”Sho困惑地拨弄琴弦。
我装成不知情的惊讶表情:
“有这事吗?”
“说是被人打了。”Sho刻意抬头看了我眼,狐疑地,“你刚才去了哪里?”
“去约会了,和富家女。”我理由早就编好。
Sho又垂下头,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弹出一段诡异的不成调的音律。
“你们剧组是不干净吧,三名主演全受了伤,可以请个道长去做法事了。”
Sho郁闷地摇了摇头:
“他好像伤得挺严重,要休息一个月,我们的拍摄进度又被拖延了。”

Chapter 22 。。。
楚轩可以在医院休息一个月,Sho却未必有他的空闲,他现在人气回升,每天通告无数,除去拍片外,仍是忙得不可开交,来我这里的时间自然也少得可怜。
他热衷于他的事业,我自然替他高兴。
有理想总是好的,那东西我虽然没有了,但还是乐于看别人追求。
千惠又打了电话给我,听到她的声音我便心跳加速起来,呼吸也变得困难。
我原本是非常高兴的,如果她不提其他女人的话。
她几次催促我和那个只知道名字不知道相貌的女人见面,我只得一直找理由拖延。
我一拖再拖,千惠终于有些生气。
“韩陌,你太让我失望,我和你分手就是为了看你现在这种虚伪的痴情样子吗。”
“……”
我喉咙发苦,一口气堵着说不上话。
我从未觉得自己痴情。
我只是记性太好,所以才忘不掉你。
我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虚伪,不诚实,却唯独会对你坦诚。
“我本来还只是怀疑,现在我确信你是和男人在一起了,你真的很让我痛心。”
我一点都没办法反驳,她说的没有错,我的确是和男人厮混在一起,还过着荒淫无度,放纵情;欲的生活。
她带给我的寂寞,我想方设法地打发了。
“既然你不愿意接受我介绍的女人便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不过男人总要后代,你连一个孩子都没有,如何跟你的父母交待,你对得起他们吗?”
这个女人总是太善良,她从各种角度为我着想,我的父母并不认同她,她却还是替他们考虑。
我知道她是在为我好,我甚至能感觉得到她依旧爱我,所以就算已经和别人结合,却还是替我着想的来为我介绍对象,明明就不喜欢和人攀结关系,却还是去认识一堆所谓的贵妇。可是她这种好我一点都不想消受。
“我现在已经有了家庭,我很满意现在的老公和孩子,也不想和他们分开,可是你却还和以前一样,你如果一直不放弃我,我真的很苦恼。”
不知不觉,我已经成了她的累赘。
“我早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不要让我再替你担忧好吗。”
成为累赘不可怕,可怕的是我成为了累赘,却没有身为累赘的自觉。
我没发现,一厢情愿的爱情,不过是负担。
“抱歉,我已经喜欢男人了,我对着女人不行。”我面无表情的。
对面一下子安静下来,只留下细小的电流噪音。
通话被挂掉,我一脸漠然,机械地把手机屏幕锁上,然后放到裤子口袋里。

很久没有再酗酒,我随便进了一家酒吧,喊了满满一桌。
我对喝酒并不痴迷,对抽烟也不执著,可为了这个女人,我一而再地沉湎在这里面。
喝到痛处,我打了许久未播过的小舅子的电话,通话很快被接上,他未说话,我已经哭怆着猛烈咳嗽起来。
他的姐姐让我痛苦,他再来安慰我。
小舅子不是多话的人,性格甚至有些阴沉,可是对我却脾性不错,耐心地劝慰我,让我别难过。
我某种程度上,是把他当成他姐姐的。
体内留着一样的血,又长得挺相似,被他安慰,就好像他姐姐在安慰我一样。
所以就算难过得只想死掉,悲怆的伤口也像上了麻药,痛的没有原先那么鲜明,剩下的只等它再次愈合。
我这边一直没有挂断电话,他那边便也坚持听着,我听到那边有声音在催他挂电话睡觉,才恍然记起他原来也是有伴侣的。
原来独身的只剩我了。
我私自占用了他的时间,他的伴侣估计要吃醋了。
我笑道:
“原来已经不早,不说了,我挂了。”
“没事,我已经出来了。”小舅子连忙道,“他知道是你,不会说我的。”
他某些地方的确像他姐姐,会不着痕迹地体贴别人。

我喝到很晚才从酒吧里摇摇晃晃出来。
手机在响,是Sho的,他问我人在哪里,我抬头朝酒吧名字看了眼,糊里糊涂念了出来。
外面风挺大,但是还不足以把我的酒醉吹醒,我东倒西歪地看着地面朝前走。
给人堵在路口,我还一脸茫然,满口酒气地张口,问他们是谁,找我有事。
等到头上被套上麻袋,棍棒重重敲击下来,我才终于反应过来,赶紧用胳膊护住了头。
被棍棒用力敲击,我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正挨打间,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高喊了句“警察来了!”,身上的棍棒才总算消失无踪,然后麻袋被掀了开来。
我睁开眼,仰起头。
迷惘的夜里十分黑暗,昏黄的路灯没有照射到这块角落,只有那抹蓝色的清澈眼眸是明亮的,在昏暗的视线里格外清晰,像黑夜里的精灵。
我仰头看着他,呆呆的。
我的脸一定很难看,我都能感觉到鼻腔里的血从喉咙里流到嘴里,便郁闷地磕下头,装死地躺在地上。
有气无力的:
“帮我打120,我实在动不了了。”
在医院醒来时,脑中也都是蓝色的眼眸在闪来闪去,书上说蓝色代表忧郁,喜欢这个颜色的人也多半是忧郁的。我只觉得心烦,也不想承认自己抑郁,便伸手去抓,结果手到之处,真的触及了一片柔软。
原来我正抚着那个人的脸颊。
Sho高兴地看着我,漂亮的蓝色眼眸发起亮,像凝着一层微光。
他的脸上是有着疲惫的,即使带着疲态,却也掩盖不了他的好姿色,美男累了,也依旧是美男。
他说:
“你的手被打骨折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就说我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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