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过不少医生了,有中医,也有西医,还有心理医生,都没什么用,只能靠吃强烈的春;药才能站起来,春;药吃多对身体又不好,他都好久没做了。”
“很久吗……”
“对啊,你没看我都闲得不行,根本就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嘛,那个心理医生说他这是心理障碍,吃再多药也没用的。”
我看着他手里的酒杯,皱眉说道:
“他上学时交过一个男朋友,被那个男的当面说se,x差劲,没男人会受得了这种打击的。”
“原来你知道原因。”bie惊讶地看着我。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当时也在场。
他那个所谓的男友当着我们众人的面损他,他没有心理阴影才怪了。
前面站不起来,不等于后面也不行,沈风只是有心理障碍,也许刺激后面能让他兴奋也说不定。
我倒是突然觉得希望多了不少,前面一片光明,其实我也不喜欢打无把握的仗,何况公鸡那么信任我。
如果他搞定沈风,他接下来的路自然青云直上,直接从人下越至人上,如果他搞不定,会是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其实我原本是想让bie替我去勾引沈风的,只可惜这家伙在沈风身边呆了太久,沈风不一定对他感到新奇,而且他也绝对没胆量去碰沈风后面。
我和沈风相识这么多年,他喜欢什么类型我当然很清楚,公鸡很不巧地就是他喜欢的那一型,我只能感叹自己的好运。
美人计这招是损了点,无奈我没有更好的选择。
为了以防万一,我让bie给沈风下了点药,然后才把公鸡带到他昏睡的房间外面。
“把他当成女人就行,怎么能让他舒服怎么做,如果能让他从此离不开你当然最好。”
公鸡僵硬地站着,握着拳,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看向我:
“韩哥,要是我出了事,你帮我抽空去医院探望我妈吧,她身体不好,熬不了多久,不会花你很多时间。”
我喉咙一阵发干,压住想要咳嗽的冲动:
“你放心,我答应的一定做到。”
公鸡这才放心地松开紧握的拳,他深吸了口气,漆黑的眼底已经有了决绝的坚定,连同牺牲的觉悟。
我心里是不舒服的,但还是故作轻松地鼓励他:
“沈风长得不错,比那些片里的男人要好看,你尽量放松,当成享受就行。”
公鸡皱了皱眉,嘀咕了句“再好看有什么用,他那么狠,把人命当玩笑,就是个人渣”,然后僵着脖子开门跨了进去。
我浑身冒着冷汗地出了沈风宅子,bie很快跟上来,他此时已经知道我在做什么,可爱的脸蛋儿发着白,说话也打起结巴。
我后背也都是汗,用力揉揉他的头发:
“既然都帮了我,就别害怕,别人会看出来的。”
Bie露出想哭的表情:
“沈爷要是知道是我下的药,肯定不会饶过我。”
他终归是怕沈风的。
我转回身,深吸了口气,然后将他推到身后的墙壁上,我用手抵住他的额头,把他额上的刘海撸到后面,略微犹豫了下,然后吻了上去。
他惊诧地睁大眼睛,瞪着我,只一会儿,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把他放开,抚摸他的头发,温柔地说道:
“冷静下来,我们不会有事的。”
Bie脸色红红的,垂着头轻轻点了下。
“他要是发现了,我就找你来做;爱,死之前快活下也不错。”
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们同坐着一条船,此时海上是有风浪的,都是忐忑地扶着船舷,只能咬紧牙,等着这场风浪过去。
不知是我太好运,还是bie太好运,风浪过去了,我们的船并没有被打翻,还顺利到达岸上。
听到他在电话那头压抑着声音尖叫,我便知道我终于赌赢了这一把。
沈风迷恋上了公鸡,比我预估的还要更甚。
他没有计较公鸡擅自闯进他房间,还动作迅速地来跟我要了人。
沈风是极其隐忍的性格,就算想要某样东西,也会刻意忍耐,现在会如此仓促,完全乱了方寸,已经不像他,可想而知他对公鸡有多痴迷。
“季然以后就跟着我,我另外派两个手下给你。”沈风走路有些不稳,脸色异常红润,见我一脸困惑,便咳了两声,“季然就是公鸡,以后禁止喊他绰号。”
我嘴角忍不住抽搐,喊公鸡绰号已经喊顺口,竟然忘了他还有本名。
沈风好像不太喜欢别人喊公鸡绰号,在我之后,一个手下欢快的跑了过来,见我就问,“公鸡是不是升了职”,马上换来沈风的冰寒一瞥,直接冻僵在原地。
沈风得了新宠,便不再怎么理会bie了,甚至直接开给他一张空白支票,数目任他填,让他尽量别再找他。
Bie虽然嘴里说讨厌沈风,但未必对他无情,只可惜男人若是绝情,那是决计不会回头的,任你以前和他再亲密。此时他被沈风扫地出门,难免有些伤感。
他边喝酒边和我抱怨,最后恨恨地盯着我:
“我都是为了你才被他甩的,你要怎么补偿我。”
我有些心虚,心想,难道让我用肉体偿。
Bie的眼睛色咪咪的,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不如我今晚去你那儿怎么样,晚上多空虚寂寞啊,你来陪陪小爷我。”
“你不是事不过三的,难道想打破。”
“打破就打破呗,反正是和你。”他笑得欠扁。
Bie喝醉了,睡得不省人事,我把他抱上我的车。看着他巴掌大的小脸,我突然冒出了“要不要收他做干儿子”的想法。
不过想也知道他会是什么回答,说不定又要损我一顿,我很快便打消这个念头。
实在不知道他的住处,我只能把他拉回我的公寓,从电梯一路抱到门口,把他像个玩具一样丢在门边,然后掏钥匙开门,又把他扛起去,靠着放到椅子上。
正弯腰拿水杯倒水,突然被一声冷嗖嗖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们在做什么?”
我还以为是贼人入室,正想用手中开水招呼他,便看到沙发上慢慢坐起一个人。壁灯的昏暗光芒打在他脸上,看着几分阴森,怪碜人的。
让我想到了上次做噩梦梦到的发寒笑脸。
Sho朝椅子上挂着的bie看了眼,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
“我好像来的又不是时候。”
Sho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然后转身走至门边,弯腰穿鞋,低着头系鞋带。
我没想到他今天会突然过来,已经很意外,便开口道:
“既然过来了,干脆睡一晚再走。”
我说的睡一晚真的是指单纯睡一晚,房里还有个第三者,我没开放到可以当着bie的面和他乱来。
这里离他的住处还是比较远的,他这时候回去,在路上就会浪费挺多时间,还不如让他在这里好好睡上一觉。
Sho只蹙着眉,淡淡看了我眼,然后把门打了开来,语气还是冷冷的:
“不打扰你们了,我明天还有工作。”
又不是没在我这里住宿过,竟然会把工作这么拙劣的借口搬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小子好像是生气了。
他算是我见过的人里面脾气最好的,就算偶尔发怒,也只会背转过身去,不过几秒,便又带笑地同我说话。现在竟然冷起脸,我何止讶异。
“下次过来我会提前打电话。”
丢下这么句话,他便开门出去了,临走还不忘把我的房门关上。
余下我一脸茫然。
沈风现在走到哪里都会带上公鸡,虽然表面看去和以前并无什么不同,只不过身边多了个手下。私底下,他却已经很少碰他的围棋,而是经常和公鸡厮混在一起。
有两次会议他甚至直接迟到,来的时候走路是崴着的,见众人目光异样,脸色一红,随即便冷上脸,在座的迅速调开脸,没人再敢看他。
公鸡把几份从沈风那边拷贝过来的资料递给我,我伸手接过,看他不怎么高兴,便开他玩笑:
“沈爷让你不满意吗,怎么看着这么没精神,还是他在床上太生猛,让你吃不消了。”
我应该猜对一半,公鸡脸腾的红了,竟然没否认。
原来沈风性;欲这么旺盛,这个我倒是没想到。难道是压抑太久,一下得了滋味,所以更加欲罢不能?
不管情况是怎样,总之公鸡是的确得了宠,这对我是有利的。
“我怎么就忘了给你买补品呢。”我继续调侃他。
公鸡还是垂着肩,没什么精神地看着地面,对我的调侃恍若未闻。
我叹口气,用力拍了下他:
“这还只是开始,打起精神。”
Chapter 25 。。。
光是得宠还远远不够,我要夺沈风的权,公鸡必须在所有方面都掌控他,最好能直接干涉他的决定。
沈风不是白痴,否则他也混不到今天这个地位,他能坐上这个位子,每步都是靠他自己走过来的,大风大浪都见过。我要篡他的位,何止一点难。
只不过再强的人,也终究有个软肋,沈风现在的软肋成了公鸡,而公鸡却是我的心腹。他痴迷能带给他快感的男人,为了公鸡,他连工作都可以丢下。
沈风十分宠公鸡,比之前对bie好上不知多少,不仅费心思地给公鸡庆生,弄了很大排场,还把公鸡医院里的母亲接了出来,在派对上给公鸡一个大惊喜。
公鸡当时完全怔住,他紧张地拉住我:
“我妈在他手上怎么办,他会不会对她不利?”
这孩子有时候脑子就是转不过弯,沈风是为了哄他开心,他却以为他是在要挟他。看来沈风在他心里的印象已经坏到无法弥补。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看向其他方向,压低声音道:
“他不会对你妈怎么样的,你只要在床上讨好他就行,其他时候适当展露才华,让他放实权给你。”
“我知道了。”
公鸡说完便悄悄离去。
有个聪明手下,的确让我省了不少心,公鸡不需要我指点太多,已经无师自通地让沈风交给他一分颇重要的工作。
不过他之前只是个地位低下的小喽喽,现在突然得到重用,闲言自然不少。这些闲言里也有我的份。
我是故意说些难听话给沈风听的,为了让他放下对我的设防。沈风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说公鸡不是,便冷着脸对我道:
“床上床下我还分得清,我知道他以前是你手下,现在位置坐的比你高,你心里不服,不过他的才能你也看到了,我没有理由不重用他。”
公鸡的能干也不是今天才展露出来,沈风之前可是对他从未多看一眼的,果然上过床的就是不一样。
他自认为现在眼睛明亮了,认清了公鸡这个人才,却不知道公鸡只是我派去给他设套的。
我轻笑:
“你说的对,现在能干的年轻人是多了,我还是回去歇歇吧。”
沈风当我是闹脾气,其实我真是回去歇息的,最近一直琢磨着夺他权的事,已经好几天未安稳睡过,一直顶着两个熊猫眼,憔悴得好比国宝。
不知情的都以为我是给手下抢了风头,失意了才如此消极潦倒。
本来以为终于可以长睡一觉,不用再被打扰,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吵了起来,我眯眼看了下来电显示。
连忙从床上坐了起。
微笑着的大男孩儿穿着浅灰色的运动衫,身前的拉链拉得不高,能看到里面打底的墨绿色背心,和领口大片的蜜色肌肤,脖子上有条显眼的牛皮色的皮绳,让我想到了某种犬型动物。
他的脸上和脖子上都冒着细汗,像是刚运动完。
说起来这小子好像很久没联系我了,我以为他是在闹脾气,不过看目前这情形,我朝保龄球场馆内巡视了一圈儿——他好像的确是在和我闹脾气。
Sho把灰色的袖口挽到手弯处,露出的手腕上也带着两条牛皮色的细链。他把保龄球从地上捡起,要笑不笑地看着我:
“要不要比比看。”
直觉告诉我,他的确还在生气。
都说脾气好的人生气起来才是最恐怖的,看来这话不假。
“好啊。”我心虚的。
输球也没什么丢脸的,就当给他消气好了。
我是大人嘛,让让他没什么。
Sho微笑,标准的露六齿微笑,这笑容可以腻死人。
“输了让我做TOP。”
我:“……”
他绝对是有预谋的,刻意选了他擅长的运动。
玩保龄球对他来说实在游刃有余,只是姿势潇洒地轻松一抛,前方的球瓶便跟装了遥控器似的,只等他的球一过去,它们就齐刷刷装死倒下。
我的球一过去,你XX的,我的根本就过不去!它们都滚进两侧的沟里了!
我只想吐血。
Sho十分乐意看我的笑话,只要我的球一滚进沟里,他便毫不客气地大笑出来。
帅哥笑得再走样,也依然是枚帅哥,不少美女已经在往这边瞧,看出这小子是名人,便跑上来问他要签名。
我满脸黑线,也不再垂死挣扎,反正赢不了,索性闭着眼睛扔球。
其实我只是太累才会眯上眼睛,会选择出来陪他,我都觉得自己脑子是不是烧坏,放着大好时间不睡觉,来做这种消耗体力的运动,何况胳膊上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
不过现在后悔显然已经晚矣。
又是一球飞出去,我人也飘忽地一起跟着球往前飞去,然后扑到了沟里。
周围笑声一片,我老脸通红,正斟酌着怎么找回面子,Sho已经上前扶住我,他严肃地转回头对那群人解释:
“他身上有伤,不方便的。”
为了印证他的话似的,我接下来便一直歇在椅子上,病恹恹地打瞌睡。
Sho给我递水又拿毛巾,问长问短,细心得好比我的佣人,他喜欢玩的保龄球也被他忘在了脑后。
sho低着头给我倒水,脖子上大片肌肤便展露在我面前,我眯起眼睛打量他。
一直觉得这小子挺性感的,隔了这么多天不见,突然觉得这性感好像加倍了。明明是简单的根本不透明的衣服,我却还是觉得很挑逗人,视线一直停在他细瘦的腰部那里,头脑莫名地发着热。
我明明累到不行,下半身却还是奇怪地精神得可以。
他显然也和我一样,我们还没有进到他的屋里,他就迫不及待地纠缠上来,情,欲勃发地抱着我,和我热切地深吻,大腿和我的磨蹭,挑逗我。他不断喘着气,身上都是汗,下半身一直往我身上蹭,活像憋了很久没发泄的样子。
我的情况不比他好,下面给他磨蹭得胀痛不已,这小子太会挑逗人,是个床上高手,我们还没到纠缠到床上,我就差点失态地发泄出来。
我是憋了很久没做才会特别激动,最近忙得连觉都睡不上,哪还有解决生理的时间。
Sho肯定不比我闲,他是个艺人,平时只怕会更加忙碌,现在这副欲,火焚身的模样也就解释得通了。
我还没有自以为是地认为,他也是像沈风迷恋公鸡那样,不可自拔地迷恋着我。
我们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