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演戏的坏心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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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演戏的坏心恋人-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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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
我气短,把烟掐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
“谁让你取了这么倒霉的名字,又冷漠又寂寞的。”他不依不饶。
我是真的有些不高兴,又不能和他一个孩子争执,便索性又点了一根烟,狠命抽了口。
其实bie说的没错,我是很寂寞,我没想过最了解我的人竟然会是他,他不过是个孩子。
不过我虽然寂寞,但是却并不寒冷,bie会觉得我很寒冷,大概是因为我和他刻意保持了距离,我对别人温和,唯独待他如麻烦,因为我对他的用心和他对我的是不一样的。
人心不大,我的已经装下两个人,实在容不下他。
Bie穿的很少,还是很低领的衣服,领口的扣子还解了开,就差让胸前的两点一并露出来。所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时刻都是想要勾引人的,这是他的本能。
他还在看台上念着他的寒冷寂寞,像是刻意要惹恼我一般。
只不过背对我的孤单背影看着还是单薄可怜了些。
他也是寂寞孤独的,也许需要一个庇佑。
我在心里斟酌了很久,然后对看台上的人说——
萧白,要不要做我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网路出了点问题,更新有些不及时,见谅。ps作者回复好像也不行了,等系统好了再统一回。

Chapter 30 。。。
Bie瞪大了眼睛,原本就很大的眼睛很像两颗水汪汪的黑葡萄,他惊讶地撅起嘴巴: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你上次喝醉我有看你证件。”
Bie立刻鄙视我:
“不道德,偷看我。”
我:“……”
他很快又道,“你少占我便宜,我才不要当你‘儿子’,你当我‘儿子’还差不多。”
我直接满脸黑线,有点想上去揍他的冲动。
Bie为什么会怒目瞪我,我当然了解,因为“儿子”之类的话在男人间其实多半是用来骂人的,诸如“龟儿子”这些,乍一听,还真有些不雅,我说出时的确没有考虑到这些。
不过我觉得bie应该是了解我想说的意思,因为他很快把话题岔了开,一点也不想和我继续谈这个。
看着他又恢复成没心没肺的淫,笑样子,我还真没了想再收他做干儿子的想法,他既然不想和我有牵绊,我也不会勉强他,毕竟这种事情也要双方愿意才好,没有强迫别人当自己儿子的道理。

公鸡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沈风在对付bie的事,他没有理会我的劝阻,直接去找了沈风。他没有顾忌沈风的颜面,当他一干手下的面愤怒地指责了他。沈风的脸色可想而知,黑得媲美锅底。
谁都以为沈风快要爆发,纷纷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却没想到沈风阴沉了半天,突然脸色一变,已经换上一副笑脸,涎笑着跟公鸡道起歉。
“我才刚开始宠你,你就这么顶撞我,以后还不无法无天了。”沈风是笑着说这话的,可听上去总有股毛毛的感觉。
公鸡其实也和以前的bie一样,实质上也是怕沈风的,刚才也许因为冲动还顶撞他,现在再想起,必然有些后怕。此时他已经脸色发白,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沈风一贯喜欢说反话,公鸡现在也是颇了解他,站着的身形明显更加僵硬。
“我知道我这些天和肖乾谈生意忙了些,把你冷落了,而且bie那种孩子也确实挺招人喜欢,你会收不住心我可以理解。”沈风很大度地笑着,颇宠溺地拍着公鸡的背。
“不过玩闹也总有个度,可别把心玩野了。”他别有深意地重重拍了公鸡两下,“我能由着你胡来,也自然管得住你,你知道我说的意思。”
公鸡唇瓣抖了抖,先前的气势已经灭回零点,最后颓败地低下了头。

“我一点也不想继续呆在那里,我迟早会疯掉的。”公鸡痛苦地抱住头,似乎提到沈风就让他极其痛苦。
我叹了口气,没有出言安慰他,因为他现在的苦恼是我一手造成。
“我喜欢bie,我想带bie离开这里,去他找不到的地方。”
“……”
“韩哥,你放了我们好不好?”
我握紧拳:
“我是没意见,不过你还是问问萧白他的意思。”
公鸡一脸茫然,似乎不知道我说的是谁。
他的喜欢也不过这么深,连对方名字都不了解。
我告诉了公鸡bie住的酒店,然后在公鸡去找他之前先打了他电话,知会了他这件事。
公鸡是扫兴回来的,想是被拒绝了,他无处可去,又回了沈风的别墅。
沈风这几天仍然在和肖乾继续那笔生意,中间牵线人就是那名刘佬,沈风是半个生意人,但本质还是黑道,所以做的生意基本都带着黑,并不干净。这次牵线的刘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被称为大单的这笔生意自然很不光彩。
这笔生意一直通畅,货源不断,可最近却出了事,有人走漏消息,G城那边的货口被海关堵截,一批货直接被抄下,剩下的货更是赌在海上进不来,沈风这几日便一直为这事忙碌,几乎焦头烂额。

通报海关的人是我,告诉我这个消息的自然是公鸡。
公鸡最近办事极勤快,事无大小,有利用价值地通通跟我汇报,还会主动提些意见,都是挺狠辣的点子,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沈风的影子。
沈风把这件事瞒得极隐蔽,连我也未告知,却唯独放松警惕地相信了公鸡。即使现在出事,他也未怀疑公鸡,而是将其他几个知情的手下各砍一根手指,公鸡完好无损。
这单生意损失最大的并不是沈风,而是牵线的那个刘佬,那个肥胖的男人此时已经坐不住,又来沈风这里找茬,坚持称是沈风这里的人走漏了消息,非要咬着抓出这个叛徒。
沈风对手下虽严厉,但也极其护短,对这个刘佬自然没有好脸色,毫不给颜面的冷冷骂了他句“疯狗”。
被骂做“疯狗”的肥胖男人险些心脏病发。
沈风冷笑声,回头对我道,
“就算是我这边的叛徒,也轮不到他来教训,你说对不对。”
我咳了声,看向那个快要跳墙的男人:
“狗急会跳墙的,你还是小心点好。”
“怕什么。”
沈风不以为然,笑得更不给面子。
我们的对话很应景,刘佬又是气红脸,呲目瞪着我们。
沈风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陪这个男人啰嗦,便让手下赶他出去,肥胖的男人和他那一帮手下被赶至门外时,又冲着大门说了一堆威胁的狠话,然后将门口的大型装饰盆景摔翻。

“你说那个姓刘的胖子吗?”
我点头,Sho啧啧摇头:
“我知道这个人,他有赞助我们的电影。”
我倒是不知道这个刘佬原来也有赞助电影的嗜好。
“他打过艾美主意,不过被艾美的父亲出面摆平了。”
而且竟然还打年轻女星的主意,我同样摇头,只觉得他的形象更加猥琐了。
“你还是小心点,我看那人不怎样。”Sho突然转回来对我正色道。只不过他嘴里还叼着饼干,这样一本正经地说话反而显得有些搞笑。
我也光顾着笑他,被眼前的轻快氛围迷惑,忽视了他说的话。
那个刘佬确实动不了沈风,不过却动得了我,狗急都会跳墙,何况是被逼到窘困地步的人。我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而是被今时的淡淡幸福熏昏头脑,连起码的警惕都放松了。
我去高级商店给bie买了两双鞋,我现在收入不低,但是买这种虚荣用的牌子时还是不免手软,刷卡时肉都在痛。
想着bie前几天又帮了我,这点花费突然也算不得什么。
明明没有收bie做干儿子,我却已经把他当成孩子在照顾,替他买东西也觉得欢喜,带着宠溺的心情。
我拎着鞋盒高高兴兴地去找了bie,想着他看到鞋时的高兴样子。
在bie出事之前,我一直以为,他只是现在不认同我,也许隔断时日,他肯定会发现我作为长辈的优点,会想要我这个不算称职的依仗。
我只需要隔几天再跟他提这件事就可以。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
我这个以为。
我想象的隔几天。
却再也不可能兑现了。

Bie死了,为了救我。
他推开面对着他说笑,毫无警惕的我,被突然驶上来的货车撞飞出去,连我送的鞋都没有来得及穿上。
很快有人围了上来,将我们包围起来,那辆货车在这个时候迅速调头开走,顺带轧过地上包装精致的鞋盒。
Bie还有些呼吸,我把他迅速抱上车,朝医院飞速驶去,不要命地争分夺秒。
我们闯过许多红灯,却还是没有抢回他的呼吸。
“我…我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的……那里…吃的东西不能拿超过三样……多了三样要被打手……”
Bie在路上醒了一回,没多少气息地和我说着。
我抱怨公鸡对他的不了解,其实我何尝不是。
“所以我很怕做同样的事情超过三次…会被讨厌的…”
“嗯,我知道,你先别说话,不会有事的。”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时到现在,我依然在和他说着不会有事,我不知道自己是有何种自信才能和他承诺这些,说要保护他,结果却变成他来保护我。
我一定也染上了他的盲目自信毛病。
“你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真正喜欢你的吗。”
Bie脸上气色突然缓和了些,我却痛苦地握紧了拳,我不想把回光返照这种词用在他身上,因为实在太不吉利了。
“你那天把我推到墙上时,我以为你会吻我,结果你却亲了我额头,呵呵……后来我想了想,好像还没有人碰过这里,它是我最干净的地方……”
“……”
“你吻了我最干净的地方,所以我爱上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写到自己也不喜欢的地方,所以才耽误了几天……

Chapter 31 。。。
人生不过几个最痛的地方,它们串成珠,成就了一个人的一生。
因为千惠,我之前有过最痛的一次,如今这种痛苦又来了一次,是这个整天看似没心没肺的花心孩子带给我的。
他始终还是太小了,并不适合说这些关乎爱情的话,他巴掌大的小脸唯有孩子气,我不会有被告白的欣喜,唯有珍贵的人在离去的悲痛。
即使看到他沉重地闭上眼睛,我依旧觉得违和。
这大概也是我,仅有的,最后一次的违和。

好几天了,我哪里都没去,就呆在我自己公寓里,抽烟,喝酒,发愣,然后把写过的东西全部扔到地上,堆满一地的垃圾。床也成了可有可无的摆设,我直接睡在地上。
Sho打了我很多次电话,敲过我好几次门,最后他又拉着保安怒喝他们,逼他们强行打开大门。
周围大概已经有人围观上来,多了些嘈杂声,有人直言不讳地大声议论着——看吧,明星现实里就是这种态度,和电视里完全不一样,别再崇拜他了。
Sho进来时脸上明显有着失落,不过这种表情也只是一闪即逝,他看到了满室狼藉以及狼藉中的我,眼里都是惊讶。
有个好脾气的床伴多半是幸福的,Sho不仅没跟我生气,还很体贴地拿着扫帚扫地上的碎纸,又围上那件颇勾引我的粉色小熊围裙,宽薄的带子在腰后随意打了个结,耷拉下来成了不像蝴蝶的蝴蝶结。
他让他的保姆经纪人又买来做菜用的材料,他的经纪人看了我眼,便皱起眉,低声和他说:
“你那么多工作不做,就为了留下照顾他啊,他都这么大的人,自己还不会解决。”
Sho回头看了我眼,抿住嘴唇,用眼神示意他别再多说。

也许是因为内心也太过狼藉,所以身体上想要些慰藉,又或许,只是因为看到他进来后脸上一闪即逝的落寞,和之后他细瘦腰部后耷拉下来的蝴蝶结,都让我有了心动的感觉,我和他又纠缠到一起。
Sho看到我失意似乎也很心动,热情得异乎寻常,和我接吻时,身体激烈地和我碰撞摩擦。
“你的看到人难过就动情强迫症好像加重了嘛。”我喘着气开他玩笑。
Sho皱眉看着我:
“我没那病。”
我们没有过多废话,又接着更激烈地唇舌交缠。
在浴室搂抱着洗澡,水开着往下淋,然后在人工细雨里互相接吻爱抚,挑逗彼此,水帘里的蓝色眼眸十分清新,让我想到了蔚蓝的大海。大海很广阔,他也很包容。
等澡洗的差不多,便耳鬓厮磨地像连体婴儿一样挪回床上,到了床上,马上就激烈地吻得不可开交,舌头和舌头柔软又坚韧地交错,舔舐,吸允彼此的唾液。
床看来的确不是用来睡觉的,而是用来制造爱情。
Sho有些急切,身上都是未擦的水珠,半湿漉地坐起身,撩了撩同样半湿的头发,转头吻我,脸颊和我磨蹭,喘着气说道:
“这次让我来。”
他很快便压到我身上,很主动地挑逗我,热情得喘气,吐出炙热的呼吸。
Sho似乎很想做主动那个,他在上方时也极熟练,和在下面被进入时偶尔的无措不太一样,眼里都是燃烧的欲望,很具侵占性。
只是我并没有预想的那么舒服,他在上面爱抚,我只有说不出的奇怪,之前高昂的欲望反而逐渐冷却,消了大半兴致。

有些人大概的确不适合当下面那个,在他探向我身后时,我拦住了他,翻身将他压回身下:
“还是我来吧。”
被摁倒的人有些慌乱,漂亮的深蓝眸子动了动,不过冷静下来后,眉梢眼角很快便添上风情,释放足以蛊惑人的性感荷尔蒙,他慵懒地看了我眼,伸手搂上我的后颈,双手交叉着抓紧,抬头又和我吻在一起。
我满头大汗压在他身上发泄时,他伸手抱紧了我,胳膊圈住我的背,抬起腰和我紧紧贴在一起,心脏也贴上我的胸膛,我听到了剧烈的心跳声,活生生地捶击着我。
“你……很喜欢他?”激情过后,旁边的人犹豫地问我。
“我把他当儿子。”我说。
又转头看向他:
“我比较喜欢你。”
被我看着的人微微愣住,然后抓紧了搭在他腰上的被角。
我把床头的衣服换上: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好像耽误到你工作。”
“没事,你和我不用这么客气。”说话的人脸微红着。
他难得害羞的样子让我有些不想离开,很想和他继续温暖地溺死在这里。

都说一叶障目,我似乎被以前的旧事遮住太多目光,我对千惠固然执着,但也许已经没有一开始的深沉了,这么多年的等待磨光了我的激情,我会继续执着,也许只是惯性使然。
我虽然记恨司铭,却并没有强烈到让我非扳倒他不可的地步,否则我也不会选择夺权再拐弯打击他这种既耗时间又可以中途反悔的温吞方式,我大可以直接买凶杀人。
Bie的事让我想了许多,他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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