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演戏的坏心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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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演戏的坏心恋人-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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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看样子是真不好,电流声十分明显,如果不大声说话几乎无法听到。
Sho用很高的声音和我说:
“我从不打无把握的仗!”

我把手机屏幕锁上,然后吩咐身前的手下:
“去准备钱,还有,通知沈风。”
没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也一样。
哪怕它并不是很珍贵。
让沈风介入,等于将这场“小事”闹大,那边肖家必然也会有动静,如此一来,局面只会更乱。我原本不想这么快就和肖家那边产生冲突,毕竟沈风这边还没有准备妥当,贸然行事,只会暴露弱点,还会让敌人起防范之心。
只可惜公鸡是我带出来的,会得罪那些人也是因为我,他出了事我责无旁贷,我没想做善人,却也逼不得已。
已经同站到一条船,他快落水,我必须伸把手。
让我意外的是,肖家那边并没有任何动静,就好像这几个闹事的对他们无关痛痒一般,早已成了弃子。
将他们制住后,那个已经疯狂的男人依然不肯死心,从怀里掏出一把水果刀,直接朝被绑缚的公鸡冲了过去,似乎临死都想拉个垫背的。
公鸡身上都是伤,早已动弹不得,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他朝自己冲过去。
我一腿猛踹向地面,给自己增加冲力,几乎是半飞着过去撞到那人身上,伸手从刀背方向握住他紧捏着的刀身,用力扭转,然后拔了下来。
握的手法完全正确,不过手掌还是受了伤。空手入白刃果然只有武侠小说里才能实现,现实真是太勉强了。
血束从我手掌上流下来,在地上拖拉出几条不算刺眼的血迹。
我把刀丢到一旁,从怀里掏出上次Sho给的手帕,包住了手。
公鸡脸色发青地望着我,一时无法说出任何话。
公鸡好像觉得这件事错在他,他跪到我跟前,头快磕到地上,跟我发誓:
“韩哥,以后只要用得着我公鸡的地方,尽管吩咐,就算把命豁出去也行。”
这是个豪爽而简单的人,我救了他,他愿意跪着发誓效忠我,从此对我惟命是从。
只有一只受了轻伤的手掌换来这样一个手下,其实是很划算的。
我想我原本就打着这样的主意。
沈风善于收买人,其实我也不弱。
只不过不同的是,他擅长使人替他赚钱,而我,则擅长使人替我卖命。

作者有话要说:这rp的更新速度,明明都在编推榜上了
 我怎么还这么慢!
 还这么慢!
 这么慢!
 赶脚我是来报复社会的啊(其实这货是放假出去玩了几天_|||)

Chapter 14 。。。
心情说不上很愉快,明明又得了一个不错的手下。
手上还裹着厚厚的纱布,已经不痛,心里却始终搁着一块不舒服的疙瘩。
我试着又联系了次Sho,电话没有接通,有点寂寥地站在书桌前。
实在无什么心情练字,我把沾了上等墨水的湖笔放到白瓷杯的杯沿上,看着笔尖的墨水渐渐汇聚,然后滴到下面干净的水里,很快下面白净的清透书体瞬间染成了乌黑。
这些墨水就像我,本身是污浊的,还在努力污染周围的世界。
只是,如果我是墨水,至少也会有个像这样的瓷器来敛住我的乌黑,不让它蔓延开来,又或者,来个人,直接将我这盆污水泼掉吧。
我本身是觉得累的。
无奈这种累已经成了习惯。
从很久很久前就开始的习惯。
喉咙又有些不舒服,喉咙就像有许多蚂蚁在爬,十分难受。只有不断咳嗽才能忽视这种挠痒感。
Sho一直没有联系我,我也未觉得什么,毕竟只是上过几次床的关系,感情还没有深厚到一刻不见便心口如烧思念成疾什么的。
站在书桌前走神时,肚子已经在叫了,我没打算自己动手,再次喊了外卖。点了很久没吃的披萨,披萨来得还算快,看着颇大的面饼,我反而没什么食欲。
肚子已经饿得在叫,可就是没了胃口。
应该只是这块披萨看着糟糕而已。

吃披萨的时候顺便开了电视,莫名其妙调到娱乐频道,看到远在异国拍摄MV的Sho又和同行一起拍摄的嫩模传出绯闻,还有照片贴在上面,有图有真相。
两个人靠在一起说悄悄话,脸颊贴着脸颊,毫无间隙。照片抓拍角度不错,看着就像偶像剧一样,我边看边打趣,“这个记者蹲点时一定很辛苦,敬业啊。”
Sho的头发似乎直了些,没原来那么蓬松,依旧是茶色,身上穿件亮色的衣服,脸上挂着笑,衬着他蓝澈透明的清亮眼眸,青春洋溢,活力四射。
外貌条件这么好,又是当红,身边诱惑多也是正常的。
我们只是床伴,所以我顶多只是很理解他地开玩笑吐槽了两句,沉默了会儿之后,微微叹出口气,发泄了下内心小小的不满。
这种八卦实在没什么好看,我很快调到隔壁的体育频道看球赛,正在播网球女单,我立刻来了兴致,连吃到嘴里的披萨都变得有味道起来,一扫刚才的些微低落。
我住的地方离赌场有些远,上下班不太方便,每天都需要起早赶到公交站,下了公交需要换乘地铁,从地铁站出来,还需要走上一段路程,等赶到赌场,时间也过去大半。在路途上耗费虽然久,不过好在地铁和公车上人都会很多,我不喜欢嘈杂,但却喜欢有人气的地方。
这种心理是矛盾的,和我对待Sho的态度有些像,我不习惯他的多话和轻浮,却挺喜欢他在我旁边的充实感觉。
我想我只是孤单太久,需要个人陪而已,这个人是谁其实无所谓。
我无须对他执着。

沈风问我需不需要一辆车,这次我没拒绝,他动作也快,第二天便让bie把新车以及新车钥匙一并送到我手上,bie瞪着水灵的大眼睛盯着我包着纱布的手掌研究了一会儿,然后怕疼似地问我道:
“被刀插到是什么感觉,是不是比第一次被人上还疼?”
我有些惊讶,于是问道:
“男人第一次被上也那么疼?”
Bie用力点头:
“非常疼。”
我不自然地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支烟,递到嘴边。
用力吸了口气,调整了面部表情:
“我不知道呢。”
Bie再次摆出幼稚的鄙视手势,这次他还加了脸部动作,把舌头唾弃地舌出来扮鬼脸,可见鄙视程度明显有所上升。
“别让我吸二手烟,我还要唱歌呢。”
我揉揉他的头发,灭掉香烟,坐到新车里试车。
沈风一向大方,随便送辆车就价值不菲,bie也很喜欢这辆新车,一定要我载着他去兜风。
这孩子规矩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他只撒了几下娇,我就有些抵抗不住,只不过他前科太多,和他单独待着我浑身就没一处舒服的地方,于是神经始终绷着。
最后还是bie自己看不过眼,凉飕飕地飚出惊人的话:
“前几天邮购的进口电动棒太垃圾了,明明广告上说只会爽到不会疼的,我屁股到现在还开着花,就算你想偷袭我我还得慎重考虑呢。”
我:“……”
一副当机状。

因为受伤所以得了两天假期,手掌还没有伤到无法动弹的地步,虽然开车时会牵扯到伤口,偶尔会痛得倒吸口气,也并不严重。我开车去了商店,买了部富士的拍立得,再买了一些专用相纸。
我把车停在市长大人司铭的别墅外面,不远处的一个叉道上,把蓝牙接到车上,然后靠在车椅上听歌。
是Sho的新歌,我特意去音像店买的,CD的封面也是纯蓝色的,湛蓝的海洋,还有清丽的深蓝眼眸。
显眼的摆在货架上,好几个小女生围着,我拿起时还被特别关注了几眼,难堪地咳嗽了两声,遮遮掩掩,跑去结了帐。
倒不是对Sho的音乐突然来了兴趣,而是纯粹作为床友支持下他,谁让现在盗版横行呢,唱片市场越来越不乐观,虽然他的好像卖的不错。
多不多我这一个,其实根本无所谓。
这天刚好周末,千惠好像是购物回来,她和司铭的女儿亲昵地从车里走出来,两人身高差不多,看着像姐妹一样,她们高兴地笑谈论着什么,没有注意到停靠在远处的我。
我把车窗降下一些,拿起了放在手边的拍立得。
照片拍出来有些lomo的效果,不过还是很好看的,千惠很瘦,无论什么角度都很上镜。
最后我又拿出手机拍了一张远景照,设成了手机桌面。
落寞地靠在车里抽着烟,烟燃得很快,心是凉的。
耳机里是正在热播的偶像剧的插曲,清澈的男音,很轻很暖,没多少感情掺杂在里面,听了却反而挺舒服。
半边心境是凉的,半边心境是暖的。
我好像处在冰天雪地与岩浆的混合地带,这种滋味矛盾又奇特。
在我不知不觉间,烟已经灼到了手指,我被烫得打了个激灵,有些气闷地把烟头掐灭到烟灰缸里,倒车回了路口。

Sho还在国外没有回来,可是网上却多了一些他的负面消息,我大概扫视了一遍,都是殴打记者之类的,还有同男性传性绯闻的事。
Sho的公司也作了回应,声称这些并不属实,让歌迷不要轻信。不过对方却立刻有人跳出来指证,还将作为证据的照片发布出来。
我认出这个作证的人,就是那个被我夺单反相机的。
看了下他拿来指证的照片,拍的极模糊,不过还是能看出照片里的人,一个是Sho,另一个人也是男的。
不是我。
这个圈子是混乱的,我瞧了眼视频里正咄咄逼人的记者,心叹,这种人的确得罪不起,保不准他们什么时候跳出来,突然咬你一口,你都无所防范。
这件事本来并不算什么,因为Sho已经很红,绯闻一直没断过,歌迷也不可能因为这些算不得准的道听途说就抛弃他们的偶像。只是出来指证的那个狗仔记者在第二天就出了事,胳膊和腿都被人打断,躺在医院里成了植物人。
事情一下子被升级,网上全部哗然。
Sho很快被他的公司召了回来,所有工作全被冷置。这个消息我还是从他的某个狂热粉的博客主页上看到的。
网上沸腾成一片,都在怀疑是不是Sho买凶杀的人,Sho的人气一时岌岌可危。
Sho回来也一直没有联系我,我只能在电视和网上留意他的消息,看到他表情僵硬地站在记者前面,被一些刻意刁难的问题问得满脸愠色,才知道好脾气如他,原来也会因为生气失态成这样。
带着怒气的脸庞转身离开时已经换上淡漠与失落,莫名的让人觉得心疼。

Bie十分得意地打电话来告诉我Sho被公司冷藏这个喜讯,他把Sho一直当成假想敌来看,虽然对方好像并没这么认为,现在Sho出了事,他自然很是得意。
只不过这小子今天也奇怪,说话间吞吞吐吐的,似乎很想告诉我什么,但是始终咬着嘴巴克制着。
在我的诱哄下,bie只矜持了片刻,很快便自己耐不住嘴快,他很小声地告诉我,嘴巴贴着听筒:
“是沈爷派人做的啦,就是那个变成植物人的记者。”
我沉默了两秒,问道:
“是你的意思?”
Bie立刻大呼小叫:
“是‘性冷淡’他自己的意思,和我才没关系。”随即又奸笑起来,“不过他这么做也帮了我。”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Bie已经爽到把沈风直接称呼成“性冷淡”,可见他现在有多开心。
“顺便告诉你,他负责的那几个广告代言我很可能会拿下哦,哈哈,我真是太高……高……高……”
他的“高”字连续读了N遍,下面的“兴”就是不出来。然后我便听到沈风的低沉声音从对面冷冷传了过来:
“你在和谁说我是性冷淡?”
对面一时沉默无比,然后bie用一种和刚才极不相符的比蚊子还弱的气若游丝声音,委委屈屈说道: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果断把通话掐断。

Sho穿着一身卡其色休闲服懒洋洋地倚在我门边时,我直接一愣,他见我傻站着,轻佻地举起手打了个招呼,声音好听的,“HI!好久不见。”
他这次没有背吉他,只背了个背包,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极其轻松的模样。直顺的头发好像又蓬松了些,上了发胶般的空气感,发梢末端十分柔软的微微卷着,深蓝色的漂亮眼瞳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渐深的眼眸突然眨了眨,调皮地冲我笑,阳光帅气得令人晃眼。
我给他把门打了开,他立刻轻松地跨了进来。
“我有一阵子的假期了,不介意收留我一段时间吧。”他把背包放到我的沙发上,然后像没骨头一般慵懒地坐了上去,把脑袋搁在沙发靠背上。
他如此自来熟,我如果回答“介意”或“不介意”,反而显得多余。
Sho就像旅游归来一样,他从包里拿出几串漂亮的饰品,说是给我带回来的礼物,让我顺带把它当成住宿费。
他有些孩子气地把那些华丽的东西套到我脖子,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会儿,然后若有所思地单手托着下巴看我,隔了一会儿,正色问道:
“你手怎么回事?受伤了吗?”
他刚才的好心情实在让我很难看出他是正被公司冷冻的人。
“大意失荆州,下次不会了。”
Sho耸耸肩:
“千万别和我文邹邹的,我在国外长大,还是更喜欢你说话直白点。”
身上挂着这些饰品,我觉得自己好像化身美洲土著了,将那些我无法品味的饰品脱下来,直接摆到橱窗里。
我想问他肚子饿不饿,回头就看到Sho正拿着我放在茶几上的拍立得和照片看着,他脸上有着惊讶,一边眉毛微微翘起,像是认出了什么。
照片和拍立得很快都被放回茶几上,他抿了抿嘴唇,什么都未说。

我这边只有一张床,好在床够大,两个人大男人睡一起也不会拥挤。
Sho虽然有洁癖,但是对我好像并不抵触,他甚至会接过我喝过的水杯自然地喝起来,在我还没刷牙上床之前就过来吻我,让我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有洁癖。
上了床之后难免再次纠缠到一起,我很久没发泄过,自然有些克制不住,如狼似虎地像要把他活活吞下去。不过他的情况也和我差不多,活像饿了许久的,我于是打趣他,是不是之前那个嫩模无法满足他。
Sho皱起眉,漂亮的眼睛越发深邃:
“我和她本来就没关系。”
我对这句话只抱持50%的信任,因为我觉得这小子比起女人,似乎更喜欢男人,他是个双插头。
其实我不介意他和我保持关系的时候还和别人有着肉体关系,不过安全保障总是需要的,我从抽屉把新买的安全套取了出来,拆开包装,带到自己身上。
连谁在上谁在下都不需要讨论,安全套的位置已经说明了我的意思。
Sho皱眉看着我,似乎不太高兴。
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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