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总不至于那么那个吧?”
“这可说不准,对了,流殇,要不,要不……”
我被这个要不弄得心慌意乱的。
“不跟你开玩笑了,我一来是来看嫘儿和语嫣的,另外我的‘一品堂’和丐帮要办事,据说丐帮的帮主乔峰是个了不起的英雄,年轻人中的佼佼者,我怕‘一品堂’的那些人收拾不下,顺便也看看乔峰到底如何了得。”
“照面了?”
“还没呢,明天。”
我掰着指头算。
“你算什么呢?”
“我答应那个小姑娘帮她找一个人,我算算他在哪儿呢。”
“找人也算得出来的?”
“我得问你,是不是语嫣也已经不在庄子里了?”
“你还真能算出来呀?”
()
“得,就这么着了,明天早起,咱们带着那小姑娘去无锡。”
“你要干嘛?”
“天机不可泄露。”
……
“你就不想问问我是怎么算出来的?”
“早就见怪不怪了。”
“对了,你得给我点钱,我得把店钱结了去。”
“这么说,你半夜三更地跑来是准备偷东西的了?”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这是当侠盗,杀富济贫。”
“我在想一个问题,我怎么告诉孩子,说他们供奉了三十多年的爹爹和爷爷突然这么活蹦乱跳地回来了?”
这问题一下就把我给难住了,觉得都没法睡觉了。
“无崖子现在怎么样了?”
“他很惨。”
“很惨?”
“他的徒弟丁春秋暗算了他,打断了他四肢的经脉,他已经不是原来的无崖子了。”
“哦。”这又使我很不得劲,总觉得自己也应该干点什么。
“那时候,我的生死符正在发作,我没法帮他。”
“那你妹妹呢?”
“你好象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无崖子喜欢的是你妹妹。”
“是啊,其实是青缨害了无崖子。”
“你妹妹叫李青缨么?”
“是双胞胎,一个叫李青缨,一个叫李红缨,无崖子要的是红缨,青缨是丁春秋的……算了,我不想再说这些了,其实也是我们家对不起无崖子吧。”
“她们……”我虽然特别好奇,我决定还是不再问了,因为李秋水的目光显得很凌乱,显然是很烦恼。
“你告诉我,我儿子象我,还是象你?”
“象我。”
“是啊?那不是太好看了吗!”
“他性子象你,也爱整天胡说八道的,骗得咱们西夏的女孩子神魂颠倒的。又懒又馋,也象你,还不爱洗澡……”
“我有那么差吗?”
“你觉得自己有多好?”
()
“至少,至少……”
“至少他还知道体贴别人,他娶了一个贫民的姑娘做你儿媳妇,就为这,他失去了王爵。”
“恩,这个好!我儿子有出息,象他爹,对了,我儿子叫什么呀?”
“他大名是跟我姓,叫李流,小名叫流言。”
“这名取的,不好!”
“不好也这样了,大孙子叫李思殇,现在二十了,是讨逆将军,光武侯,皇上已经赐婚,明年就要和三公主大婚了;老二叫李思原,也十九了,身子弱,练不得武功,就念书了,现在是文书阁学士;孙女叫雪儿,十六岁了,被封为‘银川公主’跟我在皇宫里住的。”
我掰着手指头又数起来了,我的天,我儿子岂不是十四岁就结婚了,这毛小子!大孙子娶西夏公主?这可得问清楚了,要不然不乱套了吗!
“我说,那、那……”
“你放心,当今的皇上是皇太后生的。”我着实松了一口气,马上又想起了更严重的问题,“我说,那,那,雪儿在皇宫里住呀?”
“是啊!怎么了?她现在是皇后的干女儿,银川公主。”
话到嘴边了,我又止住了,多嘴多舌的毛病又差点犯了,还是顺其自然吧,不过想到我孙女跟了虚竹,我就难受,虽然看书的时候,对这段“灰小子”的故事挺神往的,但事到头上了,自己孙女跟了那丑小子,我实在不能不想点办法,虚竹要是长的好看点,是可以认可的。说什么我也得考察考察去……剩下就是闲话了。
“你别过来!”钟灵惊恐地躲避着,看到我的时候她还有点迷糊,但看到了李秋水的白衣,她受不了啦,尽管李秋水的脸上戴了很精致的人皮面具,扮做了一个还算文秀的中年妇人,但她的举止和神采是没法改变的。
“你怕什么呀?”
“你别过来,你是幽魂。”
“臭丫头片子,什么话都当真。我那不是闹着玩的吗?”
“你亲口说的。”
钟灵有点迷糊了,她一个劲地往我身边看,似乎在找影子,据说鬼魂是没影子的。
“你见过不怕太阳的鬼魂吗?”我索性退到门外,站在明媚的阳光下,摇头晃脑的。看来小姑娘很容易被骗的。
一个人在家奴的指引下,走进月亮门,看到我,抹头就跑,我一眼就看出来是云中鹤了。
“站住!”李秋水冷冷地说着,伸手从旁边的竹子上随手扯下一片叶子,袍袖一抖,叶子简直就是一件很厉害的暗器,带着尖锐的哨音,流星赶月一般把云中鹤钉在门口。我知道李秋水是大高手,但也没想到会这样厉害,真是飞花摘叶也能伤人了,不由看得目瞪口呆的。钟灵的惊讶就更甭提了。
“启禀皇太妃,属下,属下……”云中鹤一个劲地用眼睛瞟我和钟灵。
“他得罪了你么?”
李秋水看我,然后又看看钟灵,李秋水也挺喜欢钟灵的。
“也没什么的,我们是老相识了。”钟灵的大度也挺招人喜欢的。
李秋水点点头,转向云中鹤,又用一片叶子把他封住的|穴道解了。
云中鹤连忙过来双膝跪倒,双手奉上一封书信。我伸脖去看,上面都是方块字,可一个也不认识。
李秋水微微皱眉,“流殇,无锡我是不能去了,家里出事了,我必须马上赶回耶路卡依去。”
“耶路卡依?”
“就是灵州。”
“哦。”
()
“你……”李秋水迟疑了一下,“你办完事情就到灵州找我好么?我们都等你来。”
“你们很熟么?”钟灵觉得心头的疑惑实在挺折磨人的。
“很熟。”我点头,很期待到灵州去,李秋水不让我马上跟她一起去,就是知道我答应了别人的事情总是要办到的,她不想我改变。
“她是你什么人呀?”
“是我非常亲近的人。”
“她真厉害呀!还那么漂亮。”
“对,她很厉害,也很漂亮。”
“你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呀?她很老了吧?那个夫人都叫她娘。”
“你觉得她老么?”
“一点也不觉得,我觉得你们真的很般配。”
“是么?你这么说,我真高兴。”
“你告诉我,你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呗?”
“我们分别的很久了,很多事情就是跟你说了,你也不能明白的。”我走到船头,把自己的目光撒在浩淼的太湖上。
那时候的太湖可真好呀,绿油油的。虽然现在的太湖也绿油油的,不过是怎么绿的?倾洒了无数的人工色素,坐船遨游的时候,山色依旧,湖光不再,一个腥臊恶臭冲鼻子,什么样的游兴也完蛋了,看来人类的力量是很了不起的,善于毁灭美丽也是人类乐于干的事情,咱们中国人似乎对祖先留下来的好东西很不在乎,地大物博吗?不知道到什么时候,美丽的太湖能恢复它美丽的容颜,芬芳的味道,也许,我这辈子是够戗了,只能在思绪中畅游了,体会……
***********************************写着,写着,就又要跑题了,我的思绪就象没龙头的野马,总是抓不住。
夜色兄弟,要我继续,我总不能把整个《天龙八部》给改了吧?我现在是有点骑虎难下了。不过兴致是很高的,恐怕遭人烦也要编下去了,故事离谱了可别臭我啊!
在这里要提醒大家注意的是,我对《天龙八部》人物的年龄做了些修改,照原着的话,李秋水、天山童姥之流,到这会儿都八九十岁了,我怎么看也不大可能,恐怕是金庸老先生搞错了,要知道李秋水的女儿王夫人也就三十多岁,李秋水要是八九十岁了,那么不得将近六十的时候才生孩子呀?这可太危险了,她到没到更年期,咱们姑且不论,那么大岁数,荫道也没有弹性了呀!生孩子还不得把命搭上?有兄弟可能要说李秋水内功精湛,那您就自己精湛去吧,小可反正是不相信的,我还是比较唯物的,就自做主张地这么来了,大伙觉得怎么样?
今天就到这了,算是应夜色的要求再掉一次下水道了,省得他臭我,嘿嘿~流殇跟着时光来回穿梭,晕啊~眼前的景色太好,你们不玩,是不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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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烈女传第十七章:风雨丽人
坐船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太慢了,摇啊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摇到无锡去,眼看着太阳从东天一点一点地爬,爬到了中天,由温柔变得炙烈。早知道这样便宜的乌蓬船这样慢,就不如租带帆的大船了。
李秋水给了我好多钱,是那种闪闪发光的金叶子,我虽然不知道到底值多少钱,但也觉得自己是阔了,阔得象土财主,腰板都不由自主地直了不少,说话的音调都一个劲地往上拔,典型一个爆发户的心态。不过想到其实还是在花女人的钱,就有点泄气。还是不一样吧?毕竟……
路上的风光真好,不过我困了,就缩在乌蓬里,能躲太阳,而且晃啊晃的。
钟灵在船尾跟摇船的船老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看见我要睡觉,她也过来凑趣。“给我让点地方。”钟灵挤我。
我迷迷糊糊地让,不过船舱实在是太窄了,她还挤我。“再让一点么。”我实在没地方让了,肉乎乎的身子挨蹭着我,还有她的香味,小姑娘身上的味道是迷人的,迷得我够戗,我觉得自己的循环在改变着方式,下面的反应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这让我有点慌。
“哎哟!”摇船的船老大突然惊呼一声,钟灵就爬了起来,伸手正好撑在我勃起的鸡芭上,她不是想睡觉,她就是要跟我捣乱的。我也触电一般坐起来,双手捂住被她按了一下的鸡芭,火!
“流殇,快来呀!快救人呀!”钟灵站在船尾使劲冲我招手。
“怎么啦?”我艰难地爬出来,犹豫着是不是站起来,要是就站起来的话,鸡芭肯定要把袍子的前襟给支起来,那可够狼狈的。
“有人跳水!”船老大正在往下扒衣服。
“是啊!”我也赶忙往下扒衣服,穿着这样宽袍大袖的公子衫去救人,那还不得把命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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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船老大穿着裤子就蹦下去了,我觉得他很不明智,我继续脱,游泳对我来说应该是就穿着裤衩的,当然裸泳也挺来劲的,不过尝试的机会有限。
我把衣服往钟灵的手里塞,脱得就剩下裤衩了,站到船舷亮了一个相,“我去了啊!”
钟灵显的迷迷糊糊地,想躲避,又舍不得,她的脸很红,目光在我的身上,到底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体,心情是很异样的。
双臂伸展了,在阳光的照射下,古铜色的皮肤亮晶晶的,肌肉的线条展示着力量,忽明忽暗地有点神秘,小腿的肌肉鼓起来了,带动大腿,那个讨厌的三角裤包裹中的屁股似乎要爆发,他弹跃,姿态优雅地向水面飞翔过去,溅起一层涟漪,消失掉。
钟灵觉得心在怦怦地乱跳,有点口干舌燥的,他又钻出来了,强劲的臂膀顺畅地划水,双脚不时地拍击着水面,看得很清楚,水流随着他的前行而改变着,能够看到脊背上肌肉的变化……有点晕的感觉,被一个男人展现的力量吸引,钟灵第一次尝到了震撼的滋味,这滋味有点不容易抵挡,原来除了花和风景,世上还有这样充满了力量和野性的美丽。
我看见她了,她的长发在水里飘荡着,双臂张开着,脸很舒展,是一张很漂亮的脸,年轻,五官精致,似乎死是一种解脱,她很安闲的样子,她正在一点一点地解脱吧?我一把薅住她的长发,拽过来,伸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看来是正好握住她的Ru房了,很好,很有弹性,没时间体会吧?我的气也有点不够使唤的了,我拼命地打水,向水面冲上去。
“把她的上衣敞开,对,压她的肚子,使劲点……”
我跪在姑娘的头边,用手扒开她的嘴唇,捏住她的鼻子,准备给她做人工呼吸,好不好使可不大清楚,我自己从来没干过,就在电视和电影里看过,现在把她救醒是关键吧?
“啪——”
我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脑袋一个劲地迷糊,一屁股坐倒了,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木姐姐,他,他是在救你呀!”钟灵抓住了姑娘的手。她也没力气再打我了,她痉挛着“哇哇”地吐水。船老大忙着把船摇到岸边……
太阳又向西溜达了,船老大升起火,一边夸我的水性好,一边鼓动我喝酒,他的黄酒还行。其实水已经挺凉的了,到底已经是入秋了,剧烈的运动又消耗了大量的热量,我套上了衣服,还是一个劲地哆嗦。
被救上来的姑娘是木婉清,鬼知道她怎么会跑这儿来了,又挑在这里跳水自尽。掰着手指头算,我咧嘴了,根据船老大的推测,咱们就是连夜赶到无锡怎么也得天亮了,那时候无锡的故事都完事了,段誉也带着王语嫣跑到那不知道在哪里的磨房去了,我的使命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成了。
我还着急把钟灵交给段誉,然后自己北上去见我的老婆孩子呢。
木婉清的身材高挑,大概有一米七一左右的样子,她穿不了钟灵的衣服,就穿我的,穿我的就有点大,大有大的好处,里面的曲线更神秘了。
她依偎在钟灵的怀里“嘤嘤”地啜泣着。梨花带雨,楚楚动人,湿漉漉的发丝贴在清瘦娇美的脸颊上,那目光更是忧伤,一种凄清,一种憔悴,实在是够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