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房客 作者:年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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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房客 作者:年小初-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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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认命地合上手机,秦深不禁苦笑。
他和沈慕情倒真是一对难兄难弟,之前同时因为自己的错误而弄丢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爱人,痛苦不已,追悔莫及,而现在,看来他不仅要马上升级做父亲,还要升级做叔叔了。
同病相怜所以感同身受,熟悉沈慕情脾气的秦深心里清楚,这时候他是别指望能从对方口中获取什麽接生的专业知识了。再说这时候去打扰沈慕情,似乎……也太不厚道。
所以现在他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那个看起来实在不怎麽靠谱的二货……苏予危了!?
…………
眉心霍地一跳,秦深突然觉得原本就很沈重的世界顿时变得更灰暗了。
他深吸口气,然後转身大步往回走。
他的诺诺需要他,此时此刻。而他也需要他的诺诺,今世今生。



第七十三章

秦深一回去, 程诺的新一波阵痛刚刚开始。他疼得表情微微扭曲,清秀的小脸像一幅浸在水里的画,五官都错位了,攥紧床单往後高高仰著脖子,纤软的身体紧紧绷著仿佛拧成了一根蓄势待发的弦。因为太过用力,手臂和脖间凸出的青筋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不过这次苏予危没有像之前一样跟个复读机似地只知道让程诺深呼吸用力,反而在一旁手手忙脚乱地叫嚷:“诺诺乖啊,憋住憋住!千万别住!别用力,先别用力!”
……这是说憋就能憋住的吗!但凡还有一点力气,程诺真想坐起来这麽朝苏予危吼回去。
如此剧烈而长久的疼痛,让给脾气再好的人也无法不不暴躁了。
腹中翻江倒海的剧痛和下体似乎随时都要撕裂的刺痛同时拉扯著程诺残破不堪的身体,硕大的肚子沈沈坠在胯间如同一颗长满倒钩的铁球,穴口处越来越涨的堆积感,与娇嫩的肉壁一次次推挤产生的摩擦感,以及无论怎麽用力都排出不来的憋胀感──那感觉有多难受委实难以形容。
程诺痛苦地别过脸咬紧下唇,粘稠的汗滴从散乱的发际源源不断地滚落,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血的味道弥漫口腔。从阵痛开始到现在这麽久,那些羞耻的呻吟连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
一进来就看到如此惨烈的画面,秦深胸口一窒,脚底生风般快步走进去,几乎是扑到床边蹲下紧紧握住住程诺的手,脸色惨白的程度和床上正苦苦煎熬的程诺不相上下。
他哆嗦著唇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麽,却忽然掉头朝向苏予危,原本盈满担忧的眼神顿时变得如钢刀一样锋锐尖利,一字一句压低声音:“现在怎麽办?”低沈的口气一股浓浓的“你要是说你也不知打就死定了的”的威胁。
喂喂,这差别对待敢不敢再明显一点啊!你到底有没有现在我才是这里唯一有用的人还不赶紧巴结我的自觉啊魂淡!!!
…………
在秦深越来越严厉的注视下,苏予危到底没骨气地将心里的吐槽默默吞咽回肚子里,吞吞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个……我是有想到一个方法啦,不、不过,那个……那个……哎哟就是有点不好意思说……”
“……”额角砰地跳出来无数个十字,秦深简直想拿把斧头把面前的人劈成两半!!咬牙切齿地打断:“说!”
“……”好吧,苏予危身子一抖吓了一大跳,狠狠闭了闭眼决定豁出去了。哼,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诺诺那儿太紧了嘛!秦深你快给他扩张一下,赶紧的!”
苏予危语速奇快,一大段连珠炮似的句子跟机关枪一样硬邦邦地射出来,让人毫无准备,目瞪口呆。
秦深:“……”
程诺:“……”
被两道目光盯著,苏予危不由往後倒退一步,挠著後脑勺干干地笑:“……嘿嘿,这方法不错吧,简单又高效,快捷还环保,多好~”
秦深:“……”
程诺:“……”
苏予危一转身脚底抹油地溜了,一边往外跑还不忘嘱咐秦深:“所以那啥,我先去了啊,秦深你赶紧地,赶紧地哈,半小时後我进来检查成果,别磨蹭!”然後还特体贴地给他俩带上了门。
秦深:“……”
程诺:“……”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看了许久,脸上的表情都很……嗯……微妙……= =|||
“诺诺,我……”好不容易秦深鼓足勇气,结果刚一开口,就见程诺使劲儿咬了咬唇,一副慷慨就义英勇献身的烈士模样(秦深:诺诺你到底是有多恨我……),闭著眼仰头往後一趟,两条本来就分得够开的大光腿又颤抖著羞羞答答往两边各挪了几寸,从秦深的角度望过去,几乎成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平角。
程诺将脑袋往旁一偏,视死如归道:“废话少说,来吧。”
秦深:“……”
他彻底风中凌乱了。
秦深张大嘴巴,眼睛发直,就这麽呆呆望著那一片让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血脉喷张本能释放的绝美风光,感觉自己脑子里像是有一百万只蜜蜂在嗡嗡乱飞,鼻子也滚烫无比热流汹涌,简直要脑震荡和喷鼻血了。他站在那里,几乎能感觉出自己的肾上腺素正在体内铺天盖地,疯狂滋长。
在和诺诺重逢前,秦深无数次地设想过他俩再见的场景,悲情苦逼的占了绝大多数,但那样的想太多了委实太过痛苦,於是承受不住的秦深也不乏异想天开地勾勒了些许浪漫温情的画面。
他以为那是异想天开,是他怯懦惶恐的逃避。可事实证明现实真特麽比任何想象都更戏剧。在今天此刻之前,就算给秦深一个黑洞一样的脑子,他也绝想不到……绝想不到!这次见面竟带给他如此接二连三又劲爆香豔的福利啊!
……啪!
突然,这位明显被接二连三的喜讯给冲昏了头的准爸爸赶紧一个仰头用力捂住鼻子,内心各种纠结:乖儿子,你还没出生呢,就帮了你老爸我这麽多忙……嗷嗷嗷!不愧是爸爸我的好儿子!等你出来爸爸一定好好疼你!恩……不过,你要是再不快点出来,还磨磨蹭蹭恋在你妈咪肚子里瞎折腾弄痛你妈咪的话,等你出来了,爸爸我也绝不会手软,要狠狠打你屁屁的哟!
秦深吞吞口水。这不是趁人之危,不是假公济私!这是情势所逼,是大势所趋!是、是……是为了诺诺好!
呼……做足了心理准备,秦深抬起双手放在腰间,正准备解裤子──
砰!
“喂!秦深你还磨磨蹭蹭干嘛!是男人就快上啊!别让我瞧不起你!” 
砰!
“……”
两道开关门声中间间隔不超过三秒锺,语速之快简直可以申请吉尼斯纪录。苏予危来去如风快得像一道闪电,最後四个字“瞧不起你”甚至是在门关後从外面远远飘进来的。看来他很有自知之明嘛,很清楚自己的这个行为会让秦深恨得牙痒痒啊,逃得可真够快的。
而秦深却十分无语地发现,自己在苏予危破门而入的刹那竟然给吓得赶紧把双手放了回去,全身僵硬得跟块石头一样一动都不敢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这辈子从来没这麽窝囊过!就连上小学时被老师发现在课堂上偷偷读课外书也最多只是抖了下手而已!……秦深脸黑了一层,一边磨牙一边火大地想,等诺诺平安生下宝宝这事儿完了,他绝对,绝对!要让苏予危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
又咽了咽喉咙,秦深不想再耽误,三下五除二脱下裤子甩在地上,手脚并用爬上床跪坐在程诺两腿之间,腰背挺得直直,脸也绷得紧紧的,两手握拳硬邦邦落在身侧两边,似乎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他眼睛往下一瞟,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即便刚刚已经没忍住远看了很多眼,但此刻在如此近的距离,中间再也没有任何遮挡和阻拦,就这麽直直面对那久违的小穴,秦深突然连呼吸都不会了,就觉得心脏仿佛被什麽给重重一击,无法控制地感到一阵天摇地晃的头晕目眩。下一秒全身霍地一颤,下体那早已兴奋起来的玩意儿就又突突胀大了几分。
这时才知道之前那两条敞开的大白腿算什麽,不过是一碟不值一提的开胃小菜而已,此刻眼前这这流著甜蜜汁水,一张一缩状若邀请的幽深花蕊,才是味鲜肉美的正牌大餐。
深吸口气,秦深抬手扶住自己昂扬挺立的炽热欲望,缓缓送往穴口处,若即若离地抵著。
他生平第一次在干这事儿时心有戚戚,战战兢兢,张著嘴巴结结巴巴地说:“诺、诺诺……我、我要进……”
“……闭嘴!”
程诺喘著粗气低声一喝,脖子不自然地往里扭得更甚。
但秦深仍然眼尖地捕捉到了对方耳尖处那一抹悄然溢出的粉色,尤其是在耳後那段雪白脖颈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明豔娇媚,万分迷人。
於是秦深再次不受控制地吞了口口水。
看不见下体情况的程诺就感觉秦深那玩意儿带著一股久违又熟悉的触感和热度,在他那难以启齿的秘地一会儿犹豫著蹭进来一点,一会儿又惊恐地往後退,磨磨蹭蹭来来回回搞了好久。那儿的皮肤本来就娇嫩无比,这会儿更是被刺激得不行,又酸又胀,又麻又痛,却又……带著一丝令人羞耻的快感。
真是要疯了。
几次之後程诺终於受不了了,猛地咬碎一口贝牙,豁出脸皮又催了一句:“你、在、干、嘛!?要进……进来……就……就快点……呃!”
秦深猛地回神:”啊!?……哦!……哦……”眨巴眨巴眼,二愣二愣的。
程诺:“……”捶地!要死了!不过几个月不见,这男人怎麽就变这样儿了!
秦深一点点探进去,贴合的每一寸都摩擦出让人魂飞魄散的战栗花火。因为生孩子的关系,那儿和之前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不如以往紧致弹性,却更加柔软,喷涌的羊水将它浸透成一块巨大潮湿的海绵,每一个毛孔都泛著湿漉漉的热气,散发出馥郁甜美的浓香,将秦深的欲望温柔包藏。
这里正要产出他们的宝宝。他们的宝宝就在这甬道的深处,也许再探进一点点,就能碰到他毛茸茸的胎发,和那小小的,脆弱的,皱巴巴而血淋淋的身体。
他们一家人,在这里,生平第一次相聚。
光这一点,就足以令秦深兴奋到高潮。硕大的阴茎猛地激抖,眼前白光一闪,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那一刻秦深觉得得自己简直下一秒就要射了。
早泄到这种程度,对男人来说,真是奇耻大辱。
他真是太久没发泄了。
突然脑子一热,秦深脱口道:“诺诺,那天以後,我一直都自己解决的。“
”……“程诺一愣,不是为秦深的话,而是为秦深说这话的口气。
怎、怎麽回事……这、这种有一点委屈,有一点撒娇,有一点谄媚,还、还居然带了丝邀功般的炫耀,像狗狗一样又软又糯的可爱口气,真、真的会是秦深说出来的吗……
肚子猛地一抽,程诺怀疑他已经疼得精分了,视线模糊,摇摇欲坠,整个世界都玄幻得不真实起来。
秦深的呼吸也明显粗重了不少,两手虚虚护在程诺两边腰侧, 往里顶送的速度忽然慢下。顿了顿,他神态虔诚地弯腰低头,一点点凑向程诺水渍淋漓的雪白的腹部,然後在那高高耸起的肚尖,颤抖著印下一枚炽热又冰冷,若即若离又缠绵交融,依稀比一枚雪花更轻,却又仿佛比一颗钻石更重的亲吻。
那是他生命中独一无二的爱意,那是他灵魂里如痴如醉的叹息,那是他曾经从诺诺的身上获得,而如今终於物归原主的东西。
那就是他自己。全部的,所有的,完整的自己。
冰凉的体温几乎烫伤秦深魂牵梦萦的嘴唇。日思夜想,一朝如愿。春风化雨,顷刻滂沱。
於是两个人同时hold不住了。
连刚刚秦深顶进去分别那麽久再次结合的刹那,都不如这一刻来得让他们惊心动魄。
触电般的快感以被亲吻的那一点为中心,如同密密麻麻的蛛网,向程诺身体的四面八方飞快流窜,点燃每一处路过的肌肤骨骼。
就在这一刻,眼前白光忽闪,无数片段汹涌而至,犹如狂风拂页,令人眼花缭乱。整个人仿佛置身宇宙,四周是闪耀的星芒和璀璨的银河,恢弘壮丽,浩瀚辽阔,人类个体这般渺小而卑微的存在,就在这无边无际的星海里无依无靠地穿梭,触目所及光华流转,一幅幅似曾相识的画面夹带著猎猎风声呼啸著掠过身边,掀起狂风暴雨的气流,但伸出手,却全是捕风捉影,指间流沙,什麽都抓不住。时空的隧道漫长又孤独,却一眨眼就走到了尽头──
一枚电光石火的亲吻,竟似已过完风起云涌的一生。
难道瞬间真能凝固成永恒。
“啊……”凌乱的思绪本已飘飞到万里之上的星球,但身体本能的反应却犹如沈重的镣铐,一个激抖就将程诺狠狠拉回地面,重重一摔,只见他湿唇轻启,难耐隐忍的神情在染上粉色的脸上一闪而过,终於无法克制地从喉咙深处发出来一丝戛然而止的叫声。
那是从成熟饱满的果肉里一粒粒绞碎榨出的,最甜美的汁水。只一滴,都叫人神驰魄荡,欲罢不能。
眼看著进去得差不多了,羞涩的肉膜如愿以偿地被撑开,秦深将欲求不满的前端堪堪停在他的”老地方“,悠悠长长吐了口气,分不清到底是在跟程诺说,还是在跟他自己说,低声著喃喃自语:“诺诺,我只要你……只有你……只有你……”
带著喘息的低语续续断断,绵绵深情不绝如缕,牵扯出丝丝缕缕缠绕心脏的酥麻瘙痒,一种说不出的魅惑。半垂的眼眸隐藏在濡湿的碎发後,漆黑的眼珠深邃如宣纸上一点点晕开的水墨,亮得耀眼,又黑得惊人。
那里,蕴含了一个男人无穷无尽的爱情,和不顾一切的决心。
潮涌的快感如撒下天幕的岩浆,劈头而下将他们灭顶淹没。
程诺水深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从天而降的一只大手给重重摔进了炽热如烤的火海里和天寒地冻的冰原上,一会儿如烈火焚身,一会儿又如溺水般窒息,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的脑子几乎爆炸,身体浮沈无力,灵魂冰火交融。
胀痛的肉壁不自觉地收缩又被撑开,撑开复又收缩,而就在这一次次看不到尽头的反反复复中,这一条迎接新生的甬道,终於含羞露怯地敞开了它该有的宽度。
感觉到程诺的身体反应,秦深眼一垂闷闷笑了,坏心地动了动那儿,又往更深处柔柔地撞了撞,哑著嗓子道:“诺诺,看来,你和宝宝都很想我。”
“……”这下,程诺连脖子根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薄唇紧抿拼命忍耐的侧脸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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