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同样身为男人,沈放又怎么会不懂这三个字的真正内涵。只是……
“我是下面的?”伟大的基神啊,想他沈放君生平御女无数,经验之丰富过程之精彩,简直可以出一部书。以这个角度看,他为什么不能在上面呢?
西门瑞挑眉,这的确是个问题,不好好想办法解决,恐怕会影响日后的性福生活。
秉着有问题早日发现早日解决的原则,他迅速为沈放盘点了一下两人各自的优缺点:
1、体格:看起来差不多,都是高大精瘦型;
2、耐力:毕竟自己长年习武,总是要好上一点的;
3、经验:虽然沈放实践经验远高于他,但那都是与异性,至于同性之间要怎么做,就不一定在行了。而他……在明确自己对沈放怀有友谊以上的情感后,就特地上网寻找了一些……乃懂得,没吃过猪肉好歹看过猪跑,以他变态的学习能力,经过仔细‘钻研’,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哦~
4、耐心:男人与女人毕竟构造不同,开始前的准备工作很重要,不然第一次肯定受不鸟,就此菊门报废了也不一定。以沈放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肯定难以承受那漫长的“扩张运动”。
……以上省略八百余条,总之每一条的结果都是:他西门瑞,比之沈放,更适合在上面。
沈放被他绕啊绕啊,到最后甚至连他的说话声都听不见了,满脑子都是“哔——哔哔——哔哔哔——”,以及他那张不断开合开合开合……的小嘴。
“停!你说了半天……不就是想告诉我:你,就是比我强。”
西门不置可否,绷直了脸正色道:“我只是就上下问题,进行了一番比较客观的分析,而已。”那表情好像古时冒死进谏的忠君之臣,而他们讨论的问题,则直接关系到国家存亡——总之很厉害的样子。
其实沈放何尝不知他那点小九九,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只是他用惯了黄瓜,忽然间要他献出菊花……而且有句俗话说得好:一日在下,终生为受,一世为受,永世不得翻身。
他、他、他怕呀~~
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西门瑞温柔地抚上他的脸,动作之轻柔,就好像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让我试一试好吗?如果你疼,就立刻喊停。”
沈放心里两个小人又开始打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后还是天使小人的一句话定了乾坤:“西门爱了有多久,就苦恼了多久,难道不应该因此获得一点补偿吗?”
于是他再次看向西门的眼神更加纠结。惹得西门还以为他实在是无法接受,正琢磨着要不要干脆让他在上面算了……西门瑞话都到了嘴边,说时迟那时快,沈放一把拉下薄外套的拉链,哗啦一下快速展开褪至肘部,露出里面的男士背心与□的肩膀,闭眼梗着脖子豪迈道:“行了你别说了,要来快来吧!”老子拼了!
……这气魄,不愧是沈哥。
他仰头时紧张得一动一动的喉结,以及至下性感的锁骨,无一不挑战着西门瑞所剩无几的自制力。
制不了,干脆不要制了。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他还在犹豫什么呢?
西门低下头,一口咬上了令他垂涎已久的喉结,舌尖轻轻舔舐。左手也不闲着,撩开背心底摆,滑腻的触感混合着些微的汗水,顺着沈放腰肢一路向上,很快陷入了背部长长的凹槽,一节一节,极富韵律地数着脊柱上的骨头。
玩弄完喉结,伸出舌头重重一舔,就这样一路舔上了下巴,舔上了嘴唇,再用力一撬,撬开了洁白的贝齿,滑入温暖的口腔,找到细滑的舌头,在唾液的润滑下,彼此纠缠啃噬,互相热烈探索着对方嘴里每一粒牙床、每一寸柔软。
沈放被吻得意乱情迷,眼前的一切好像都变成了玫瑰色。在身上游离的大手幅度剧烈地抚摸着他背部,摸得他双脚发软。忽然又有一只手钻进了衣角,指尖在肚脐眼上打了一个转,又撩起布料堆至胸口以上,露出一对粉嫩的樱桃,柔软的乳晕上一粒小小的茱萸,诱人的色泽几乎要引人犯罪。
西门瑞一边与他唇齿交缠,一边指尖用力,夹住了这粒樱桃,揉捏掐挤,力道恰到好处。男人的这个地方本没有什么感觉,被他这样巧妙玩弄后,沈放的左乳火辣辣地疼起来,疼痛之余,又不禁产生了一种被虐的快感,一时间右乳竟倍感空虚,忍不住腰肢轻摆,无意识将另一边送上门去。
一条银线顺着两人紧紧依偎的唇间流下,被闪烁不定的白炽灯光打上了一层妖艳的淫靡。
在沈放背部肆虐的手,忽然钻进了腰部的松紧带,在他敏感的尾椎骨上揉捏了几个回合,又顺着股间那条神秘的裂谷,探向更为幽秘的所在了……
、福利
作者有话要说:QQ:1977904198
佛曰:做人呢,最重要是开心,自己来加我QQ吧
、事后
沈放最后是被西门瑞背回来的。
至于原因嘛……乃懂得。
院里又没人,西门瑞将沈放背进浴室放下,摸摸他的头道:“我去拿换洗衣服,你先泡个澡吧。”
沈放点头,目送他出去,一掐手机,好么,都半夜三点了。也就是说,他们竟然整整搞了六个钟头!_|||
第一次攀登顶点后,西门瑞还不满足,又抱着他连要了他三次,他自己也那啥了两次,甚至最后一次竟直接靠着后面那啥了……如今回想起来,真是惊人的战斗力啊,无论从哪方面来讲……手指默默抚上菊花,虽然西门做了简单的清洁,但还是有部分令人羞耻的液体留在其中,走路时一点点流了出来,害得他裤裆都有些粘腻了。
至于痛么,隐隐还是有一些的,可好像也没到痛不欲生的地步。当然了,都要归功于西门前戏充足,这一点上,肉食男沈放自认完全不能与之比肩。
摸着摸着,不禁想起了方才翻云覆雨时的种种,压抑的男性低吟、肉体激烈撞击的声音、那啥时那种无法言说的兴奋……不好,小小放又有抬头的趋势!
沈放赶紧拍了把冷水脸,转身专心致志放热水,企图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退却情热。
西门拿着衣服进来时,他已经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中了。至于一同泡在水中的小小放,无论撸~还是不撸它,它就在那里,不硬~不软~
=_=算了算了,任它自生自灭吧,横竖不能让西门看见自己欲求不满的样子。万一他一时把持不住,再来个三百回合肿么办?!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西门哪里知道他龌龊的想法,一脸关切地凑过去摸他脑门,感受了半天,终于狐疑地望着他:“你……水放太热了吧?”说着用指尖测了测水温。
奇怪,还可以啊,怎么脸这么烫?
“行了!”沈放生怕他觉察到什么,连忙举手格开:“我就是热得,过会儿就没事了,你也累一天了,要不也进来洗洗?”说完才觉得有点不对劲,肿么搞得好像送上门一样……
的确是“累一天”了……但此时的西门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刚刚告白就火速达到了灵与肉的双重结合,心情快乐得简直想要在高速公路上飞奔,哪里还能感觉到肉体的疲惫呢?
宠溺一笑,摸摸沈放的脸:“不急,还有事要做。”
“……还做啊?”原谅他惊弓之鸟般的反应,换了谁被按在树上野合整整六个小时,都会变成这样的。
“你还想做?”
“不不不不不~~~”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呵,”西门好笑地捏捏他的脸:“其实要做的话,我还是可以的……可既然你不想做,我们就不做了……好了,你靠过来点,自己把菊花撑开。”
沈放一把捂住了菊花,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你刚刚还说不做的!”
“……我要给你清理啊亲!不弄出来会感冒的!”西门瑞久经沙场的涵养功夫,显然快被沈放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我我自己会来!”
西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最后无奈道:“你自己弄,难道就会比我给你弄更不尴尬?”
“这……”被他这么一说,沈放还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的确,要自己扒开菊花,再□去抠啊抠的,是不太好意思哈~
偏偏嘴上还不肯服气,嘟嘴甩头卖萌:“哼,总之你永远都有道理就对了……说起来还不是你!没事非要射在里面,我都说了不要不要你偏射偏射!虽然我不会怀孕,但你那是四次的量啊不是开玩笑的好吗?况且还是积了那么久的浓度!你是岛国动作教育片看多了把我当人形便器了吗!”(小生:你可以再没下限一点。)
“……我错了。”自家小受正在气头上,又是因为下半身的问题,做老攻的,乖乖举白旗就好。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沈万岁?”别以为他真的绅士到了没脾气的地步,不是不报,一笔笔都记着呢,等着下次再在床上找补回来。
沈万岁炸开的毛终于又被抚平了,乖觉地伸臂抱住西门的脖子,光溜溜的上半身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眯起眼睛雍容华贵道:“开始吧,小瑞子,伺候好了,朕重重有赏~”
“谢主隆恩!”西门一边调笑,一边小心翼翼地进入水中,按摩某人有些红肿的患处。“嗯……”一声难耐的轻吟不小心逃出了沈放的鼻间,听得西门蹙起了眉。
“怎么,弄痛你了?”
“嗯……”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因为太舒服了才叫出来的吧。
西门刚要出声安抚,却忽然眼角一瞥,发现层层水波之下,蛰伏在沈放胯间的小东西,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安静。电光火石间,他已然想通了一切。不由勾起唇角,在沈放耳边轻轻一碰:“你的小小放……好像不太老实啊。”
沈放一僵,随即并拢双腿,企图掩盖证据,死到临头还敢死鸭子嘴硬:“你看错了!绝对看错了!”
西门瑞微微一笑,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万岁爷,看来小瑞子伺候得您挺舒服啊,舒服得小万岁都站起来了。如果奴才没记错的话,您刚刚好像是说,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你记错了!绝对记错了!”沈放终于闻到了一丝山雨欲来的味道,抱头痛呼极力撇清。
可惜为时已晚。
西门瑞指尖游移,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要命的一点,刺得沈放修长的美背一弓,一阵猝不及防的妩媚低吟破喉而出。还嫌不够,他薄唇游移,魅惑的气息拂过沈放俊秀的眉眼:“万岁金口玉言,可不能随便跟奴才开玩笑。奴才别的赏赐都不需要,就只要您……”
——夜,还很漫长,屏幕前的你,寂寞了吗?
生物钟是一种令人蛋疼的忧桑,明明几乎被折腾到天亮,七点一到,沈放还是自动自发地醒了。疼疼疼……疼个毛啊,早麻木了,比起昨天伤上加伤的惨烈,今天这点不舒服,小Case啦,忍忍就过去了。
依照以往的经验,事后第二天醒来的头等大事:侧过身,四十五度角撑起脑袋,含情脉脉注视犹在梦中的睡颜。一分钟后,如果对方不醒,就偷偷揣上几脚。等美人缓缓睁开稀松的睡眼,再看见身边温柔深情堪比阮经天的他,还不将一颗芳心从此捆绑肉体一同奉上?
所以说,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看偶像剧……
可如今,角色颠倒,他成了那个□的,那么同样的招式还会奏效吗?
试试吧……他侧过身,四十五度角撑起脑袋,正要酝酿起一腔脉脉柔情……人呢?!
只见枕边空空如也,唯留一条人类躺过的痕迹。
靠不是吧,玩完就跑……来不及自哀自怜,角落里一个捧着笔记本兀自呆呆不动的身影,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脚不轻不重地往这人臀部踹过去,很Lucky地正中红心,却不小心乐极生悲,牵扯到了菊花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一阵龇牙咧嘴。
西门惊觉回头,才发现他的亲亲沈哥一脸扭曲缩成一团的苦逼样,连忙丢开本本爬上床,毫不迟疑地抚上某人菊花,隔着内裤轻轻按摩。
“怎么这么不小心?”
“呜呜……你管我!……呜呜呜……”
西门汗,怎么一大清早就这么重的火药味?按常理,现在不应该是最最浓情蜜意蜜里调油如胶似漆恨不能长在对方身上的时候吗,肿么整得跟老夫老妻七年之痒似的……“我不管你谁管你,隔壁老王吗?”
“哼,少打马虎眼,说!你刚干嘛呢!”沈放身虽残,志却坚,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破楼兰终不还。殊不知此时自己斜眉立目、含羞带嗔的样子,极似一种名为怨妇的生物……
西门想了想,还是觉得夫夫之间不应该留有秘密,若有,对未来的和谐生活未必不会产生阻碍。于是实话实说:“你还记得那本《琼山笔录》吗?”
“记得啊,你不是一直为了找不到发贴人而烦恼吗?”
“是,所以我这些日子一直在寻找各种办法,甚至联系了网站的服务台,对方却坚持对客户的信息保密,不肯透露给我。”
“这是肯定的啊,除非你本身就是他们的工作人员,或者……”
他挑眉:“或者什么?”
“你不会……黑客?!”沈放变了脸色。
西门欣慰一笑,由衷觉得恋人间果然有种东西叫心有灵犀(谁来救救这只恋爱中的傻逼~)……“没错,我花了很多时间,从网上寻找各种破解他们信息港的方法,经过不断的失败和努力,终于在三天前弄到了发帖者的用户ID和当时使用的IP地址。”
“那你为什么还不去找他?”
他摇头:“还不行,他并没有在ID中写明自己的地址和电话,只留下了用户名和密码。至于IP,除了一些集团用户,asdl的IP并不是固定的,它在一个城市中,以流动的形式存在。通俗一点来说,你每次拨号连接,他们就借给你一个流动IP,等你断开再次拨号,就会换成另一个了。幸运的是,我查到的这个IP,就在A市。”
、劝酒
“这样……可A市说小不小,人海茫茫,你怎么找?”
“有两个办法:一、等待发帖人再次上那个网站发帖,我就能通过一些办法实时追踪到他。但这个可行性太小了,他上一次发帖就是唯一的一次,还是在去年一月份,我不可能天天坐在电脑前等着他。所以现在只剩下另外一个:从运营商内部下手。”
虽然西门已经极力地解释得深入浅出了,但沈放还是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好在他本身并不笨,总是能立即抓到重点:“先不说怎么下手,你不是说IP地址是流动的吗,找运营商又有什么用?”
“运营商的数据库中,会记录下每个IP被使用的时段与对象。”
“搜噶……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