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从天上来(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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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从天上来(古穿今)-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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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品柜台旁
已经被众人遗忘了的鞋盒男,出场至今连名字都没有的鞋盒男,正趴在地上无限苦逼地收拾着他的鞋盒,以及鞋盒里动辄上千上万的名贵高跟鞋。
收着收着,忽然发现化妆台底下,散落着一堆似曾相识的衣物。
他心中一动,手脚并用爬过去仔细瞧了瞧……
擦!又来?!你特么每次裸奔的时候,敢不敢为我穿一次内裤!

、萌宠

晚饭时分,一家人围坐在饭桌边,热热闹闹,笑语晏然。
林耀刚架起一块红烧肉,忽然脚踝处传来一股粘腻的、又有些热乎乎的触感……他吓得一哆嗦,红烧肉重新掉在了碗里。半晌,才小心翼翼地低下头,视线透过身体与桌沿边的空隙,轻轻提起脚跟……只见新买的哆啦a梦花袜子上,趴了一只通体雪白的小毛球,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覆在了他的小腿上,正眨巴着红红的小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
哦哦……好可爱~~~~~哈哈它还舔我的脚~~好痒~~~
小屁孩儿毫无抵抗地被戳中萌点,忍不住弯腰抱了起来,举过肩兴奋叫道:“你们看你们看,桌子下面有只小白兔哎!”
“……我的天哪!”林达连人带椅子退出了好几十米——这小子小时候调皮,跑去跟野猫王打架,结果自然是被好好削了一顿,从此落下了一个“带毛兽类恐惧症”,见着只小鸡仔都得绕道走。
不只是他,众人也都被这只小小的不速之客吓了一跳,只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林达自然当仁不让地首先发难:“编,你接着编,什么桌子底下的小白兔,明明是你在路上捡的,故意藏在下面吓唬我!妈你看他,小小年纪,用心就如此险恶,以后可怎么得了!不行,长兄如父,今天我要是不代替死去的老爸好好教训教训他,我都不好意思做你儿子!”说着竟真的开始满世界找鸡毛掸子。
可惜没人理他。
做为一位独自带大了两个孩子的单亲母亲,林阿姨显然比他更懂得爱的教育。她并没有因此而责怪小儿子,而是温柔地问道:“你真的是在桌子下找到它的吗?”
林耀将兔子抱在怀里,拼命点头。
“那大概是它自己跑进来的,样子还挺干净,不像是野兔。”
西门瑞:“说不定是王叔家的,他总爱养这些。”
沈放:“我看不像,老王那人我还不知道吗,他种菜是为了吃,养家禽也是为了吃,总之从来不干与吃无关的事情。兔子肉又不好吃,一股怪味,他才不会养。”
西门瑞:“哦,那么请问,沈兄有何高见?”
沈放皱起眉头,摸摸下巴,似模似样地Cos起毛利小五郎来:“我觉得吧……有可能是邻街那个纹身师傅阿青的!你看它的额头,竟然有纹身哎,还是这么拉风的火焰纹身……简直就是虐待小动物!这么惨无人道的事,只有那个变态阿青才做得出来,因为他以为全世界人民都跟他一样,喜欢在皮肤上刺些永远都擦不掉的鬼画符。并且天真地以为,只要NC美女们一见到他背上的‘颠鸾倒凤四十八手’,就会瞬间变身禽兽把他扑倒在地,脱去上衣单手挥舞在空中,像只发情的母猴子一样,一边□着‘oh~yeah~oh~yes~’,一边疯狂夺去他的处男之身。”
(喂喂喂,在场还有未成年人呢好吗……=_=!)
众人:……
“啊咧?”林耀歪头,满脸的求知欲。
林阿姨咳嗽一声,试着转移话题:“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明天你们就带着它去找阿青吧。”
“等等!”西门瑞忽然想到了什么,剑眉一扬,若有所思的目光静静审视了沈放片刻,看得后者背上汗毛一根根倒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他纹在背上的纹身,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详细,你看过?”
“额……”沈放心虚得别过眼:“以前一起上过几次澡堂,混得比较熟……不过自从他变得越来越非主流,我们之间就淡了!”他真的没有跟他一起看过岛国爱情动作片,还一起各自撸管到天明啊!!!
却不知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神态,落在某人眼中,意味不言自明。西门脸孔一沉,语气空前的阴冷:“淡?没有深,哪来的淡?”
……擦!让你嘴贱!扯什么阿青啊,你怎么不扯阿猫阿狗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搞NP啊?!
“就、就是淡了嘛……”可怜他已是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圆下去,心里却恨不得一个大耳聒子劈死自己,或者劈死那个倒霉前好基友阿青。
(阿青同学真是躺着也中枪的说~)
西门:“……看来我明天,是得去会会那个传说中的阿青了。”
沈放手一僵,内心无比虔诚地比了个十字:阿青,哥对不起乃,乃要是明天遇到什么不测,可不要怪哥……
致亲爱的新老顾客们:当你们看见这条公告的时候,店主已经为了追寻纹身艺术的最高奥义,离开此地,踏上了永无止境的旅程,恐怕此生都不会再回来。
所以,请不要等我。
PS:如果你信得过我,又还想纹身的话,可以联系我的一个朋友,他的名字是XXX,电话号码:……
——你们永远的,阿青
“……………………”
一阵凉风刮过,吹拂起两人呆立的衣角。
——早知如此,他们又何必吵呢?
长耳兔从沈放怀里挣脱,顺着他的脖子爬上了他头顶,找到一处柔软的地方趴下,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如果兔子也能打哈欠的话),垂下软绵绵的双耳遮住了双眼,就这么旁若无人地睡着了。
于是,从此以后,林家大院里,又多了一只名为“白展堂”的萌宠。
至于“白展堂”的来历……
林耀说:“它这么白,就叫小白吧。”
林达说:“你看它哪里小了,简直有婴儿这么大,要我说,叫老白!”
沈放说:“老白?你怎么不叫它白展堂?”
西门说:“白展堂是谁?”
林阿姨说:“就是一个叫佟湘玉的寡妇偷的汉子。”
西门:“……哦。”
——兔子与汉子,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白展堂很聪明,知道只要抓住了女人与小孩的心,留下来就不成问题。而事实是,它也的确在几天之内,依靠单纯的卖萌耍贱,成功取代小胖,成为了林耀心中暂时的南波万!
那句话肿么说来着?过度的情感,往往伴随着负担。
为了尽情地宠爱白展堂,林耀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捏碎了——看!那里那对一人一兽,正在一边幸福地牵着爪转圈圈,一边发出类似于“哈哈哈,哈哈哈,有了白展堂,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好快乐好快乐好快乐呀~~~”之类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如果上天,愿意给白展堂一次重新做兔的机会,它一定会诚心诚意地忏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欺骗纯情小正太的感情了……要骗,就骗他妈……(矮油~肿么骂人呀~)
……哦不行,年轻人转太快了,好晕,好想吐,好想屎……
林耀这么爱它,晚上睡觉时,自然也是要抱着睡的。
他为白展堂小心地掖好被子,与自己一同枕在枕头上,“我还是喜欢叫你小白,小白,晚安咯,啾~”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献出了初吻,在一片莫名其妙的幸福感中,渐渐睡着了。
白展堂一动不动,乖乖地缩在他怀里……直到夜色越来越深沉,宅子里的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
它慢慢挣脱出来,跳下了床沿,几个纵跃之间,就在房门半开的缝隙中消失了。
睡梦中的两人,紧紧地相偎在一起,沈放将头靠在西门瑞的颈窝中,后者则用长满短短胡茬的下巴,抵着对方光洁的脑门——明明都是大男人,可他们的动作却又如此亲密而自然,就像一对相依为命的候鸟。
白展堂,哦不,应该说是魏淮安,依旧保持着他兔子的摸样,静静地立在床头,打量了他们半晌。淬炼了近千年的男性直觉告诉他,这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可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考虑太多。他俯下脑袋,长长的耳朵轻轻扫过两人的脸……只听本就均匀的气息变得更加绵长——显然,两人都陷入了深睡眠。
施完安魂咒,他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跳上西门瑞胸口,小心避过那块玉佩突起的地方,小小的牙齿咬住对方脖间的红带,用力一扯。
玉佩轻而易举地被扯了出来,不偏不倚地撞在了西门的下巴上,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若在平时,西门瑞早就警醒了,现在却毫无反应,足可见此安魂咒威力之强。
魏淮安低下头,将眉心的火焰纹身靠近玉佩,闭上眼,心中默念口诀。
不一会儿,那纹身竟如活了一样,慢慢从他额上脱离了出来,变身为一团真正的火焰,悬在半空中,幽幽地燃烧着,并缓缓向玉佩靠近,直到两物相触时,一下子钻了进去。接着噌的一声,玉佩仿佛被它点燃了一般,周身沐浴在相同的火焰中,散发着诡异的蓝光。那火势越来越炽、越来越大,下面的西门瑞却安然沉醉在梦中,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
一道金光突然从玉心射出,猛然打在天花板上,紧接着那光仿佛也拥有了生命一般,迅速蔓延了整块天花板,再沿着墙壁顺流直下,最后所有的光于最初的那一点汇合——刹那间,整个房间像是被漆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漆,刺得人睁不开双眼。
魏淮安看着这熟悉的一切,这熟悉的金蟾结界,顿时觉得,那在不断等待、寻找与失望中度过的五百年时光,不枉了。
一只金色的蝴蝶从墙壁上幻化而出,接着又有一只,一只接着一只……这些蝴蝶从四面八方生出,再慢慢集合在一处,渐渐融合成一个一人高的影子。那金色的影子又长出了头、身、脚,一眨眼间,竟变成了一个半透明的金人。
那金人缓缓睁开双眼,半敛的金眸中纯净得不带一丝杂质,无嗔无欲,无悲无喜。
梵梵之音,响彻一室,清朗独绝,仿若叹息:'明安,你还是来了。'
……一行浊泪终于涌出长耳兔的眼眶,濡湿了它满是绒毛的脸:
'师父……'



、入职

西门瑞整了整领带,深吸一口气,打开了会议室的大门。三位面试官坐在圆台之后,个个看起来都是精英,眼光锐利如剑锋,而故作平易近人。
他逐个点头示意,然后坐到了椅子上。
正中一人头也不抬地问:“西门瑞?”
“我是。”
“你知道,你的履历,是所有应聘者中最奇特的吗?”
西门早知他会有此一问,干脆以不变而应万变,淡然反问:“是吗?”
那人扶起金丝边眼镜,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反射在镜片上,形成了一道白蒙蒙的屏障,让人看不清他眼中情绪。白皙的手指翻弄着西门只有薄薄一页纸的简历,戏谑道:“别人的简历,都恨不得把自己祖宗三代的光荣经历记上去,我甚至还看过有人写自己小学时奥数得了三等奖的。你倒好,除了姓名、年龄、籍贯、住址、现职,竟然什么都没填……你是对你的那篇程序太自信了呢,还是对本公司实在不屑一顾?如果是后者,那么很抱歉,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我们不需要这样的员工。”
被如此明显地下了逐客令,西门却丝毫不以为意,抿唇轻笑:“如果我真的对贵公司不屑一顾,今天又何必出现在这里呢?实不相瞒,我在几个月前,出了一次严重的事故,失去了大部分记忆,甚至找不到回家的路,又怎么能指望这样的我,填写出一张完整的履历呢?”
……三位面试官面面相觑,面试奇遇天天有,今天特别奇——活了大半辈子,日日在电视剧里看失忆,一边感叹现实多么平淡,一边流干了体内三分之一的鳄鱼泪。如今现实里终于出现了一位大帅哥现身说法,他们却又不敢信了。
左边一个面容姣好的短发美女,自西门瑞开门进来至今,若有似无的媚眼儿,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上。其实她并不相信西门瑞的鬼话,原因无他,女性直觉而已。可还是愿意与这位大帅哥调笑两句,这才问道:“西门先生的话,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虽然我们都很同情你的遭遇,但说实话,企业不是救济中心,不会因为你有着不同寻常的身世,就会格外优待。”听起来处处都是刁难,但熟悉此女的人不难察觉,这样的温柔至极的语气、充满女性人文关怀的口吻,通常都不会发生在这位出了名的女强人身上。除非……她遇到了另她感兴趣的男人。
像是她身边的这两位面试官,就对她挺熟悉,第一时间就明白了:玉总又要开始吊凯子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年轻人,你保重。
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以西门瑞的情商,想要让他自行领悟这位漂亮面试官如丝媚眼中的深意,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他还以为对方有意考验自己,于是提起精神,全力应对:“我从没有想过利用这一点博取同情,而且在没有学历的情况下,贵公司对我产生怀疑,是理所当然的。我的那篇程序,能够有效针对贵公司固有客户交易系统中,一直存在的执行性漏洞,并加以完善补充。对此我并不能说非常自信,但它的实用性绝对是非常强的。”
中间那人点头:“我们正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才破格通过了你的面试申请。所以请允许我唐突地问一句:这篇程序,真的是你一个人独立完成的吗?”
“是的。”
“花了多少时间?”
“一天,准确来说,是一个工作日。”
又轮到他们开始惊奇了……三人间彼此眼神交换,默默达成了共识。
一直没有出声的第三者,也就是右方的秃头中年男子,此时接过西门瑞的文件,匆匆扫了一眼,最后问:“我只有一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你为什么想要加入我们公司呢?”
——典型的面试必备常用结束语,西门早在网上一一搜罗过了,答得从善如流:“贵公司成立于2003年,是我国特大型国有通信企业。作为我国主体电信企业和最大的基础网络运营商,拥有世界第一大固定电话网络,覆盖全国城乡,通达世界各地,成员单位包括遍布全国的31个省级企业,在全国范围内经营电信业务……我相信,若能在这样一家伟大的企业展开职业生涯,将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
一周后,人事部正式通知他去技术部上班。
来电话的依旧是之前那个HR,三言两语间,就充分发挥了自己自来熟的本色,与这位传闻中的牛逼新人打得火热,并信誓旦旦地扬言,要在迎新会上好好表现,与西门瑞里应外合,将仅有的几个实习生妹子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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