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可以去问Seath或者Grinc!
Neville在睡觉前反复默念着明天要去找Seath,以防自己一觉睡醒忘记了。
第二天,黑魔法防御术课,新任的Lupin教授似乎因为仓促上任,而只是接续了Subla教授的教案——虽然方向不同于Subla教授,但是他对于黑魔法防御术的知识相当丰富,学生们很快就接受了这位教授。
Neville在自由练习的时候跟Seath提出了那个问题,Seath用诡异的微笑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很久,终于在Neville浑身冷汗地撤退之前开口:“那个家伙一直在霍格沃茨转悠,你要是想见他的话,独自一个人呆在城堡外面,应该就可以见到了。”然后微笑着转身离开,走到Harry身边。
“怎么样?万圣节之前,我赢了。”他的语气里不乏得意。
“唔,你赢了。”Harry点点头,见Seath还站在这里,挑了挑眉毛,“还有什么事吗?”
毒蛇祖宗眯起眼睛:“赌注。”
Harry瞪大眼睛,无辜地问:“有这种东西吗?我们打赌的时候只是立了条件,没有立赌注吧?”
“不是跟上次一样吗?”
“可是,上次的赌约没有成立啊,所以赌注这种东西也不存在不是吗?”Harry诡辩。
Seath耸耸肩离开,反正假如是Harry赢了他也会用这个借口,总之他们也只是赌好玩而已。
Neville听从了Seath的建议,走到他这个学期最常待的地方——靠近禁林的湖边,然后按照以往的模式开始发呆。
“昏——”
Neville猛的回头,发现一个看起来就很不怀好意的矮小男巫拿着魔杖站在他身后,表情惊恐,水汪汪的小眼睛不停的乱转。
“罗鲁——?”Neville第一时间认为是罗鲁救了自己——谁都会认为这个男巫不是什么好人。
黑发的青年出现在他的身边,看起来跟在霍格莫德村口时一样——也和Neville在意识深处看到的一样。
“那个家伙想要击昏你——你一个人的时候应该要小心一点。”青年用生硬的口气说,表情看上去有些责怪意味。
Neville吞吞吐吐了半天:“Seath说一个人的时候你才会出现。”
——那个Salazar·Slytherin!青年在内心诅咒他的天敌——他明明要那条毒蛇告诉Neville他想要见他!
“这个人是谁?他怎么进入Hogwarts?”Neville的注意力放在了非法入侵还意图伤害的男巫身上,对方的样子令他奇怪,“他怎么了?”
罗鲁冷淡地扫了一眼被他用无声咒禁锢住的人:“一个阿尼玛格斯,肮脏的老鼠。”
Peter·Pettigrew用惊恐地眼神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巫,对方强大的无声咒让他无法说话无法动弹甚至无法变形。他本来以为这个笨笨的小子是最好下手的对象——他跟着Ron在Gryffindor的宿舍住了一年多,知道这个圆脸的小巫师懦弱又没什么力量,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对方有把Gryffindor宿舍的口令写在纸条上的习惯,这样对于他们的计划要好办很多——如果不是这个似乎是叫做罗鲁的青年出手的话。
“老鼠?阿尼玛格斯?”Neville并不笨,他只是记性不太好,所以他只是歪着脑袋想自己似乎听过跟这两个词有关的巫师。
“Ron·Weasley的老鼠,Harry父母的仇人。”
Peter听到罗鲁的话之后更加惊恐——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这个巫师为什么知道他的事情?
“啊——”Neville瞪着眼睛看向被定在那里的男巫,“我们应该把他交给校长。”
青年点点头,一手拉过Neville,然后表情厌恶的扯住Peter·Pettigrew,一秒之后,他们出现在Hogwarts的校长办公室。
Dumbledore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青年并没有太过惊讶,身为Hogwarts的校长他知道罗鲁·裘拉兹的存在。在询问过那两位之后,他很放心的让罗鲁住进了Hagrid的小屋,虽然大部分时间这个青年都更愿意待在禁林里面。
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带着两个人在Hogwarts内部幻影移形。
他不知道的是,作为Hogwarts的创始人并不受禁止幻影移形的魔法的约束,罗鲁之前虽然强大,但是要在Hogwarts带着人幻影移形还是做不到的,他现在能做到,只不过是因为他继承了Rowena·Ravenclaw在Hogwarts的权利。当然校长在Hogwarts也有一部分的豁免权,但是这并不明显,如果不是像Dumbledore这样强大的巫师,还是无法在其内部幻影移形。
紧接着他注意到罗鲁身边的Neville,给了这个脸红的Gryffindor一个和蔼的微笑,Dumbledore将注意力转移到第三个人身上。
“我应该说又见面了吗?Peter?”老巫师表情严肃的盯着那个完全处于震惊状态的矮小男巫,没想到凤凰社遍寻不着的“契机”就这样落在他们的手中。
“他想要攻击Neville,我束缚了他。”罗鲁挥动魔杖——他去对角巷买的,解除了对Peter的束缚。
Peter·Pettigrew立刻软倒在地上。
“看来,你并不珍惜那个得来不易的自由,Peter。”Dumbledore冲罗鲁感谢的点点头,然后继续对那只老鼠冷冷地说,“你真是令我失望。”
“在你们开始聊天之前,我们可以离开了吗?”罗鲁对Dumbledore和Voldemort的事情通通不感兴趣,所以在老巫师允许之后,他就带着Neville再次幻影移形。
Dumbledore挥动魔杖给了Peter一个昏迷咒,开始让福克斯去通知一些应该到场的人。
——希望Severus不是正好在熬魔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葬剑:Remus你真的是因为狼人的敏锐感觉才发现到Harry和教授之间的秘密的吗?
Remus:怎么可能,我是狼人又不是Dumbledore。
葬剑:那么你果然是看到了吗?为什么不承认呢?
Remus(微笑):我也不是Sirius。
葬剑:其实你是隐性腹黑吧。。。。?
Remus(继续微笑):抱歉,你认错人了,我不是Harry。
葬剑(OTZ):其实你应该去Hufflepuff……那里都是伪装藏拙的高手。。。
Remus:我认为我非常冲动,以至于偶尔会想用个不可赦咒。
葬剑(不就是让Sirius躺在病床上了吗?至于吗至于吗至于吗——他可是为了救你耶。。。)
Remus(玩着魔杖):虽然我不会用摄神取念,但是我是一个感觉灵敏的狼人。
葬剑(放弃交谈……瀑布泪……)
定计
Neville发现自己转眼间又回到了Gryffindor塔,黑发的青年就站在他身边;还拉着他的手臂。
他圆圆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将手从对方手中抽出来。想到刚才对方救了自己;他用比蚊子还要小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说:“谢、谢谢你……”
罗鲁看着这个熟悉的男孩,对他伸出手——但是对方猛的瑟缩让他停住自己的动作。在心底自嘲地冷笑了一声;他收回自己的手,刚想要开口的时候,却突然被面前的男孩抓住。
Neville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是当罗鲁的脸上露出落寞的表情时,他忍不住抓住这个人的手;深怕他就这样离开。
“你不害怕我吗?”青年看似漠然地说,将某种从未体会过的惶恐留在心里;眼底不见分毫。
Neville拼命的摇头;小圆脸涨得通红,就是开不了口。
“我可是想要拿你当复活的祭品,从一开始就是。”罗鲁残忍地继续说,“你不过是一个工具。”
Neville脸色煞白,但是心中的勇气支持着他——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直视着罗鲁的眼睛说:“但是,你停手了。”
“那是因为Rowena在钥匙上做了手脚。”罗鲁别过头,不去看那双眼睛——那双和他第一次离开匣子时一样晶亮澄澈的眼睛……一如这个孩子的灵魂一样纯粹。
“Grinc都告诉我了,你之前并不知道这个。”Neville喃喃地说,他几乎快要忍不住哭出来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逃跑的……我只是……我只是……”
他“只是”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急的红了眼圈,眼看泪水就要掉下来。
看见对方这么一副受欺负的小兔子的样子,罗鲁僵硬地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头:“我知道。”
他知道,因为其实他也害怕接近……
“你知道?”Neville猛的抬起头,期待地看向有些尴尬的青年,“你真的知道?”
“嗯。”罗鲁点点头,然后继续拍拍Neville的脑袋,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兔子。
“那……你要离开了吗?”Neville松开罗鲁的手,有些失落地说,“我……我……只是难得有一个这么好的朋友……”他喃喃地说……
罗鲁摇摇头,突然站在原地的青年变成了一只灰色的夜枭,他飞到Neville肩上,轻轻地啄了一下他的额角。看着那个男孩重新露出天真的笑容,罗鲁的心里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
——暂时,就这样吧……青年在心底微笑。
福克斯将消息带给了Remus和Harry之后,就停在Harry身上轻轻叫唤——那时Harry正跟Remus一起在医疗翼看望Sirius,他依然没能得到庞弗雷夫人的下床许可。
Harry看着赖在他肩头不肯离开的福克斯:“还有什么事吗,福克斯?我们马上就去找校长。”那边Remus正在制止想要一起去的Sirius。
凤凰用它黑色的眼睛直直地看向Harry,轻轻眨了几下,见Harry没有反应就转了转脑袋。然后飞到一边放着空的水晶瓶的矮柜上,用喙部敲了敲那个瓶子——那是Severus给庞弗雷夫人送来的魔药剩下的空瓶子。它哀怨地叫了几声,用意已经相当明显。
“看吧,连Dumbledore的凤凰都不喜欢那个阴沉的Snape!”Sirius看见这一幕,用一种骄傲嘲笑的语气大声地说。
“Sirius,福克斯只是不想打扰Severus熬药而已。”Remus看着Harry不太高兴的脸,在心里为Sirius的蠢话翻了个白眼——难道他就没有发现他亲爱的教子不喜欢他说Severus的不是吗?再这样下去,Sirius绝对会被Harry给抛弃的……
“Remus!为什么你每次都要为鼻——Snape说话?”Sirius不满地嘀咕,“那个油腻腻阴沉沉的家伙……”
“福克斯,我替你去找Severus。”Harry微笑着对凤凰说,随即他接收到凤凰感激的眼神。但是他的教父显然因为其中的某个单词而陷入了惊吓——
“Ha……Harry……你……你叫Snape什么?”
“Severus。”面对Sirius惊恐的眼神,Harry笑得越发的纯良无辜。“Sirius,如果你的声音再大一点,恐怕庞弗雷夫人就要来了……我先去地窖了。Remus,校长办公室见。”
“好的,Harry。”狼人温和的点头,目送好友的儿子离开。然后他被脸色惨白的病人一把扯住袖子。
Sirius发出一种就像是声嘶力竭了的颤抖声音:“Remus,我刚才幻听了——我竟然听到Harry叫Snape的教名!他还要去地窖找他——!”
狼人叹了一口气:“Sirius,你没有幻听……Harry和Severus的关系很……不错。”他想了想,为了Sirius的健康着想,还是说的委婉一点比较好。等到他痊愈了再告诉他会比较经得起折腾。他可以想象那时候的混乱场景。
“那个Snape——!那个——”
“Sirius·Black!”医疗翼女王在病号的男高音中现身,她怒气冲冲地看着Sirius,然后递过一瓶药,“无梦药水或是昏迷咒!”她的右手摸上腰间的魔杖。
Sirius在Hogwarts终极BOSS的瞪视下,不甘不愿地喝光了无梦药水,立刻陷入睡眠中。
“Poppy……很抱歉,他有点受到惊吓……”Remus抱歉地说。
医疗翼女王显然知道Remus指的惊吓是什么,她无趣地撇了撇嘴:“一个Gryffindor就为了这种事被惊吓?——Hogwarts的教授们都在打赌Harry·Potter什么时候能把Severus骗上床。”
“难道您也下了赌注?”Remus惊讶地看着这位医疗女巫。
“开赌局的就是我——你要不要参与,Remus?”Hogwarts的隐性BOSS绽开一个邪恶的微笑。
狼人露出一个同样的微笑:“啊,那么我也下一注好了……”
Harry带着些对Sirius的怨气走到地窖,直接用口令打开地窖的门——Severus并没有在熬制魔药,他正在批改作业。从那张表情扭曲的脸上就可以看出他笔下的那堆“垃圾”毫无疑问是Gryffindor小狮子们的作品,说不定还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Severus,校长让我们去他的办公室。”
魔药大师转过头,凌厉的死亡视线直视着救世主:“伟大的黄金男孩还兼职校长的传声筒?那只蠢凤凰终于被人炖成一锅汤了吗?”
——很好,他可以确定那堆垃圾里有自己的一份……
Harry无辜地眨眼:“福克斯怕打扰到你,特意拜托我来传口信。”
Snape不屑地冷哼。然后魔杖一挥让那些批改过的作业和没改过的分边放好:“走吧。”
校长办公室——
Remus对着昔日的老朋友轻笑:“虫尾巴,好久不见。”上次Peter从被抓到逃走他都不在场,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这个叛徒。Snape则是紧皱着眉,冷冷地望向一大一小两只Gryffindor狐狸。
那只老鼠在一旁瑟缩抖动,他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那里面的冷光让他恐惧。
“Severus,或者我们应该再用一次吐真剂?”Dumbledore询问魔药学教授。
Harry摇了摇头:“先用摄神取念会更加方便。”他跨前一步,蹲下直视那只肮脏的老鼠,冬青木凤凰尾羽的魔杖一挥——“摄神取念!”
——昏暗的场景里,婴儿模样的Voldemort暴怒,钻心剜骨折磨着Peter·Pettigrew,因为他的蛇至今没有归来。
——接着场景一转莱斯特兰奇夫妇跪在Voldemort面前瑟瑟发抖。高坐在椅子上的怪物开口,声音阴冷还带着嘶嘶声:“我忠实的仆人为他伟大的主人归来了……一些人认为黑魔王被打败了——我很欣慰,你们并没有那么愚蠢。贝拉你留下,罗道夫斯和虫尾巴一起去Hogwarts,把那个男孩给我带回来!”Voldemort的眼中发出猩红的光,那种贪婪的对生命的渴望让他的脸看起来更加狰狞。
——虫尾巴跟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在霍格莫德村外分开,约定等虫尾巴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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