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宁猛然想起萧然脸上那抹高深莫测的笑容,突然明白过来了。
赶情这些人都在为市长大人的“性”福做贡献呢。
欧阳睿小心翼翼的擦了很多护手霜在那个地方,在再三确认不会伤齐宁太重的情况下,才慢慢的挺枪上阵。
虽然前世的记忆依旧深刻,但这对齐宁来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市长大人也是初次尝试,而且第一次便是进入一个男人的身体,这对他来说有些难度,汗水不自觉的滚落下来,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汇流成河。
呼。
终于,第一步完整的跨了出去。
疼痛让神经变得敏感起来,齐宁用力的抓着市长大人的背,身后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感觉让他只想骂人,可是,真到欧阳睿准备退出去的时候,他又用力的将人拉回来。
欧阳睿在他的身体里停留了很久,才慢慢的动了起来。
快感一旦被挑起,想要阻止便难如登天。
激烈的冲撞,炙热的亲吻,热情的呻吟,强烈的快感。
两人拥着彼此的身体,用力而热情的回应和□,仿佛正置身于海洋之中,柔软的海水溢满第一片肌肤,仿佛情人温柔的亲吻和耳鬓厮磨,齐宁已经无法思考,他只想用力的叫出来,将心里所有的痛快和舒畅都发泄出来,疼痛之后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如同欢快的鸟儿一样无法停止。
欧阳睿看着他满足的眉眼,更加卖力的挺动腰身,这一刻,是全然的融合和靠近。
没有任何事物的阻隔,只这样紧紧的拥着对方。
有人说,当爱一个人到了极致,便只能用性来表达。
这句话便是此刻最真挚的写照。
齐宁慢慢的将腿盘上去,勾住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肢,市长大人俯在上方,深入浅出的□起来,宽大的沙发因为主人狂暴的动作正发出微弱的抗议,安静的房间里呻吟声四溢,炽热的□仿佛被送上了最高的天空,经久不散。
这是一场久逢的甘露,没有人想要停止,只想一直这样爱下去,永世都不放手。
阳光的角度已经倾斜,窗边的窗帘被人细心的打开了一半,阴影处的沙发上有一个人正在熟睡,桌案前正在批阅文件的市长大人时不时的抬起头来,朝沙发的方向看,在他看了第893次的时候,沙发上终于有了一丝动静。
市长大人忙起身走过去,确保对方睁开眼睛便能看见他。
齐宁从睡梦中醒来,一睁开眼便看见优雅英俊的市长大人,他毫不犹豫的伸手环上对方的脖颈,用带着睡意的声音说:“欧阳睿,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欧阳睿笑着抚上他的背,将人带进怀里,“嗯,我是你的。”
“一个人的!”
“嗯,你一个人的。”
身体很干爽,地上散乱的衣服也被清理干净,齐宁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还是来的时候那一套。
“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给你洗过澡了。”欧阳睿看着他黑色的发顶,柔声说道。
齐宁点点头,看见房间的角落里那扇半开的房门,想来里面应该就是洗手间吧。
他果真太累了,竟然连欧阳睿给他洗澡都没醒过来。
从昨天晚上便一直没有吃东西的肚子不合时益的响起,齐宁懊恼的皱了皱眉,听见男人含了笑意的声音响起:“我先带你去吃东西,可以走吗?”
齐宁动了动身体,情况并没有想象中的糟糕,虽然有些疼痛,却也是可以忍受的。
“没事。”他边说就要下地,却被男人一把拦住。
男人在他疑惑的视线中突然轻柔的将他抱了起来,齐宁甩甩小腿,“快放我下来,这样被人看见多不好。”
欧阳睿一笑,“我抱来看望我不小心摔伤腿的表弟去看医生,谁有意见?”
齐宁不可抑制的仰头笑了起来,越认真严肃的人耍起赖来越是让人无法想象啊。
70 欧阳贤
所以;那天有辛目睹从来不苟言笑严肃正直的市长大人抱着一个20岁上下的清秀男人时,都不由得惊掉了下巴。
只有萧然站在角落里偷偷的笑。
恋爱果真会使人发疯呢。
虽然欧阳睿一再小心谨慎;到晚上的时候齐宁还是发了烧。
温度并不高;欧阳睿却着急得很;忙叫了家庭医生过来;医生翻被想要看齐宁的伤口;迅速的被市长大人阻止,“刘医生,伤口有必要检查吗?”
被称作刘医生的男人嘴角含笑,“不看一下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有没有顾及人家呢?”
齐宁微微侧目;打量眼前这个穿着浅蓝色休闲服的男子,年纪很轻,大概跟谢东差不多,长得很普通,只有笑着的时候那张脸才会出现光采,眼前这个男人让他莫名的想起方简。
愣神间,身上的被子又再次被人掀起,齐宁伸手去拦,欧阳睿却比他更快的重新压下被子,对想要掀被的刘医生说,“以辰,如果青滟知道你看过别人的身体,你说他会怎么想?”
刘以辰听了这话,还拉着被角的手犹地放下,笑道:“我开点药,内用外敷。”说着便转身出了卧室。
欧阳睿拍拍齐宁的手,随后跟了出去。
没过多久,欧阳睿便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齐宁就着他的手将药吞下去,床边的男人却突然掀开被子,“以辰说伤口必须得擦药,不然可能会发炎。”
虽然不太好意思,齐宁仍是咬口同意了。
反正连那种事都做过了,以后还得继续做下去,被欧阳睿看见也没什么关系吧。
胡思乱想间,一股清凉的触觉从身后传来,齐宁犹地繃住身体,听见身后男人低沉的笑声:“你的伤还没好,我会克制自己。”
齐宁想瞪他一眼,无奈自己四脚朝地的趴在床上,想要翻身又没什么力气,只能作罢。
欧阳睿的家他来过一次,第一次也是在床上醒来,这第二次依然在床上,他果真跟欧阳睿很有缘呐。
“我想问个问题。”看见正端了白粥进来的欧阳睿,齐宁看着他慢慢开口。
欧阳睿点点头,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你问。”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这个问题从早上一直憋到了现在,齐宁快被心里那种想要知道的渴求给憋疯了。
欧阳睿一愣,随即倾身过来不由分说的吻住了那双形状优美的唇。
齐宁脑海里的疑问很快就淹没在了这个热情温柔的亲吻里。
或许,欧阳睿还没有准备好告诉他,那么,就让时间来告诉他,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而他身上又有什么东西是这个男人衷爱的。
闭上眼的前一刻,齐宁模糊的这样想道。
平静下来之后,齐宁才想到他只想到了欧阳睿,竟然忘了跟学校方面请假,刚一跟欧阳睿说这事,对方立刻淡定的答道:“我已经给你们主任打过电话,你生病了,需要休息半个月。”
齐宁乖乖的闭上嘴,他果真低估了市长大人的能力。
他们有半个月的时间用来亲密,情人间的甜蜜和爱意被时间慢慢的同化,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甘甜起来,一向兢业的市长大人也总是迟到早退,这在整个市政大楼掀起了一股名为不正常的飓风,众人均猜测市长大人是不是病了还是咋的,只有萧然胸有成竹笑意盈盈的站在人前,心里想着二哥如果要结婚她该送什么好。
欧阳睿家的客厅很大,地上铺着一整张欧洲进口的羊毛毯,坐在上面特别舒服,齐宁从早上起来就一直坐在地毯上,看书听音乐,偶尔无聊会看看电视,虽然欧阳睿有时候并不在家,他也能感觉到满足,他总是不住的问自己,若这一世他不是直接从学校出发赶去蓝情救齐夏,那么,他是不是又要与欧阳睿擦身而过,那么,他是不是又会因为绝望和愤怒而错杀李风,欧阳睿是不是又会像前一世那样为了他不顾一切?
所有的事都是由陈柏然一手造成,若不是这个人为了一己私欲,齐夏不会惨死,他不会坐牢,欧阳睿也不必如此委屈求全。
陈柏然,这一世的检察长是否依然对欧阳睿抱着偏激的欲望和感情。
无论是或不是,前世的债他都要一一的讨回来!
脑海里不断浮现欧阳睿被那个衣冠楚楚的禽兽压在身下的场景,无意识的握紧拳头,手里的光碟应声而碎,直到大门处传来东西落在地板的声音,齐宁才从臆想中回过神来。
欧阳睿已大步跨了过来,正看着他被光碟划破的手掌皱眉。
“疼吗?我拿急救箱来。”欧阳睿起身欲走,坐在地上的人突然挺身过来抱住他,紧紧的,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
“欧阳睿,”齐宁用力的抱住他的身体,对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草气息,萦绕在鼻翼间,使得齐宁的声音都有些软软的,“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话?”
欧阳睿反抱住他,嘴唇扬起温柔深情的笑容,然后轻缓又坚定的说出了那句话。
我爱你。
短短的三个字,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仿佛天空中不断飞扬的鸟雀的鸣响,久久盘旋不去。
怀里的人嘴角慢慢的裂开,荡起一抹愉悦欢快的笑。
市长大人也慢慢的笑出声来,两人的笑声里充满了爱意和甜蜜,像不断发出浓郁香气的巧克力弥漫着整个房间。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便到了假期的前一天。
齐宁身后的伤已经痊愈,因为第二天又要分别,两个人便如同世界末日要来了一般在屋子里做了个昏天暗地。
这样的做爱方式让两个人都很愉快,虽然只是第二次亲密接触,可是契合指数已经高到爆表。
深情从心底一路攀升上来,化成了身体更加热情的回应。
安静的房间里,床上交织的两具身体紧密纠缠,月光从窗外羞涩的探进来,照得一室明亮。
上飞机前齐宁回了一趟家,这个时间齐夏仍在学校,欧阳睿将车停在大门前,与齐宁一起进了屋。
四合院里那棵大树已经绿叶成荫,阳光在树叶间跳跃,如同林间的精灵一般美丽。
齐宁抬起来望着那棵树,笑道:“我记得你们几个来这里的时候,都会看这棵树,它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空气静谧得如同宁静的夜晚,偶尔能听见小鸟的鸣叫声,欧阳睿从身后拥住他,声音轻柔婉转:“这棵树是曾我外公为我曾外婆种下的,他曾对我曾外婆说,若然有一天,他的灵魂消散,身体腐败,但这棵树会替他活下去,永远守护她,这棵树,已经有一百多岁了。”
齐宁凝视着头顶上的繁茂的枝叶,突然说道:“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也会让这棵树来守护你。”
欧阳睿连忙捂住他的嘴,神情紧张,“要死也是我先死。”
齐宁低低的笑了,然后转过身去封住了男人还想说话的嘴唇,唇齿紧密的交缠,只剩下细碎的阳光和满溢的光华在四周散落。
半个月的假期让学业滞后了一个阶段,齐宁返校后便开始没日没夜的狂啃书籍。
以前拼命的学习大概是为了未来和前途,现在,却已经多了一层不同的含意。
他的确默默无名,所以才会觉得与欧阳睿之间存在着距离。
所以,他需要一个头衔或者身份来让他更加接近对方,名正言顺。
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一般,总在特定的范围内走远,北京的冬天很冷,即使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围着厚实的围巾,还是能感觉到风从衣服里透进来,直指肌肤。
那种干糙得令人郁闷的感觉笼罩在头顶上空,久久不散。
父母留下来的房子终于还是被纳入了政府规划的范围内,政府给的拆迁费非常可观,首拆的时候齐宁特意回去了一趟,他安静的站在远处看着,眼神怀念而坚定。
这个地方是他与齐夏相依为命的曾经的家,他们的父母留下的唯一的东西。
如今,即将随风远去。
并没有太多难过,更多的是不舍和怀念。
那些老去的事物或许会被很多人遗忘,可是,终究还是会有人记得,它们曾经的风光丽华。
在齐宁21岁的尾巴上,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个人穿着裁剪合适的中山装,笔直的坐在对面,虽然上了年纪,眉宇间依然能看见年轻时的俊朗和果断,那张与欧阳睿有着三分相似的脸上仿佛永远只有一种表情,齐宁静静的迎上对方探究的目光,不卑不亢。
安静的咖啡厅里,婉约优雅的钢琴曲缓缓的流泄,使得空气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甜逸。
“你就是齐宁?”对面的人不算礼貌的语气打破了这难得的平静。
齐宁微微扯唇,“欧阳先生来之前不是已经调查过了吗?何必多此一问。”蓦然想到前世,这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将欧阳睿扫地出门的事,齐宁的心里便堆起一股无法言语的恨,连带着语气都充满了倒刺,割得人生疼。
欧阳贤的脸上闪过一丝愠怒,努力的压住心里冒出来的火气,“多少钱你才肯离开他?五百万够不够?”
两人面前的咖啡正冒着枭枭的热气,仿佛轻薄的纱纸隔在中间,齐宁心里划过一丝疼痛,随即笑道:“欧阳先生真大方,原来欧阳睿在你心里只值五百万呐,啧啧,还真是廉价。”
“你!”欧阳贤瞪着他,一副要将齐宁吃进肚子里的表情。
调查结果只告诉他那个与他儿子厮缠的人是北大的学生,可没说竟然如此伶牙俐齿。
“无论如何,你必须离开他,你跟他在一起对你对他都没有好处。”脑子只转了一圈,欧阳家的当家人便改变了策略。
齐宁抿了一口炭烧咖啡,心里觉得好笑。
不过是害怕欧阳睿的名声被他毁了,以至于整个欧阳家成为大家的笑柄,竟也能找到一个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欧阳先生多虑了,我们很好。”
欧阳贤见对面的男子恬淡的面容,过了一会儿才说:“如果你真心爱他,就应该放过他,他是一市之长,与一个男人厮混在一起,这事若传出去,那他的政途会就此断送,我想你也不愿见到这样的结果吧。”
若在几个月前听到这番话,他或许会动摇,可是如今,在看见前世的欧阳睿为他付出到那种地步之后,他的心已经堆砌成了一堵厚厚的墙壁,无论什么武器都无法再凿开一丝裂缝。
“欧阳先生,我从不期望你会祝福我们,但我仍然希望你可以选择观望,我知道你有很多种手段让我消失或者离开他的人生,我很感谢你选择坐在我面前,但是,我很明确的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谁都别想让我从他身边离开。”他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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