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哪有男人不会手洗的?这就跟本能一样,是个男人几乎都会。
那倒是,青春勃发那阵子孙志新也不是没手洗过。没听过那句话么,青春的小手枪,每个少男都有很多把。雄性荷尔蒙分泌得太快的年纪,一天手洗好几把的囧事几乎人人都干过。男人嘛,十七、八岁的时候,脑子里除了这个,差不多很难想到别的。除非是天阉,不然全都是整日性致勃勃的。
问题是孙志新是开过人枪,没开过狼枪啊……这玩意儿要咋整?就算是手枪经验丰富的孙志新对着纳鲁的狼枪也极度犯愁。何况这事还不能跟别人说,一人一狼一起手枪……当真是千古第一笑话!
左恩右想之下,得,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偷偷茍且一把。
这便骑着纳鲁,寻了个无人的时机,偷偷摸摸的往洞穴的深处走。那感觉,像极了偷情,倒是有点小剌激。
到了地头,纳鲁猴急的将孙志新抛到地下,一颗乱绒绒的大头的拱了上来,让孙志新联想到头一次逛楼子的大爷,也是这般……呃,不好形容。
纳鲁的狼形态体积大增,孙志新那小身板哪是他的菜,抬起两只前爪一扑,孙志新就被扑倒在地。随即纳鲁就合身扑了上来,毫不客气的压上去。恶狗扑屎,形容的就是这个动作。
孙志表骇得魂飞天外,又感觉到一条古怪的东西正在自腿间扶摇直上。
不好!
要被暴菊!
大惊之下,瞅准了纳鲁的脆弱的鼻尖,一记重拳轰过去,打得纳鲁摇头不已,鼻酸流泪不止才算解了暴菊之危。
“一边去,不都说好了手洗的么?边上站着!”
“嗷!”
“叫毛!站好了,把……那个拿过来。不对,是伸过来。还是不对,给老子露出来!”
纳鲁四足踏步转了半天,还是不得把它露出来的要领。以前倒好,叉腰一站,一挺腰就露出来了,现在却是不行。难不成要学其它的绒毛畜生那样支起一条腿,撅着?偏生又是精虫上脑,好不容易才有和自家吉玛独处的机会,却啥也干不了,如何不愁人?
大急之下,顿时仰头张嘴:“嗷,嗷嗷!”
“别叫了,叫得这么淫,当心把其它的狼招来……这样,你抬起前腿,趴在那块石头上。”
纳鲁依言趴到石头上,孙志新在站后瞅了半天的狼屁股,从来没觉得以往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么雷人。
从纳鲁屁股后头把手伸过去……呃,这样好像很不给力,都摸不到头。又钻到纳鲁肚子下,这样倒是给力了,就是瞪着头顶那柄勃发的凶器,更觉雷人。
试着放上去一只手,不行,不够用,得两只手全放上去才握得住。这哪是狼枪啊?是狼型火神炮好不好。就这尺寸和造型,拿去开天辟地都可以了。
于是握住,开始手洗。
嗯,手洗,技术活,以前是咋洗来着?哦,好像先是这样,再这样,再那样。哦嘢!终于找到以前的感觉了!
“嗷!”
“疼?”
“嗷嗷。”
“舒服?”
“嗷!”
“这意思,可是舒服?舒服你就吱一声。”
“吱!”
“你是舒服了,我手很累。”
“嗷……”
……
……
手洗,手洗,手洗嘛,虽然不能尽兴,但也是很快活的。特别是像纳鲁这样的,很久都没有被洗过的人士。
因此纳鲁很欢喜,也很兴奋。孙地新则很忧愁,很想喷血。
两手揪着那根东西,恍然之间觉得自己很像一个挤奶工,正在辛勤的往外挤牛奶。
记得某部恶搞片里有一种很出名的春药,名字就叫做男人的奶。
男人的奶,噗!
也不知怎么地孙志新就想起了这个,陡然没心没肺的喷笑出声。
“嗷!”
“知道了,知道了,我认真点就是。你也不想想,我容易吗我……手真累,你这东西为什么就不能长成娇小可爱型?”
“嗷嗷嗷!”
“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
手洗,手洗,再手洗。也不知道方式试法不对,还是太久没洗过,半个小时过去了都洗不出来。
孙志新很累,手很酸,于是大怒:“躺着,肚皮向上!爷还不信了,洗不了你!”
接下来,就是拉灯时间——
呃,拉灯的时间有点长,又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响起了纳鲁畅快的疯狂狼嚎,还有孙志新的破口大骂:“别冲着我——哇!转过去,转过去!”未了又恨恨的道:“真像那句话说的,活该射在墙上!”
半晌后,一人一狼自洞穴深处出来。狼坐骑一脸的意气风发,神清气爽。狼骑士却是一脸的萎靡,手掌像是残了那般随风舞柳的拖着。
可见,手洗真的是技术活啊……TT。可洗衣机又不比给力,只得手洗。未来还要洗多久?当真是只有纳鲁才知道了——
自打手洗一事过后,孙志新坚决与纳鲁划清界限,条件便是不变回人形,绝对不允许来骚挠自己。为此,他果断的住进了泰格的帐蓬。孙志新可算是想明白了,虽然泰格也是个淫货,但被人压总好过被一头狼压,而且那狼还是色狼……再说了,他与泰格,是攻与反攻的问题。与纳鲁,绝对是被拆吃入腹还不得反抗的问题,白痴都知道哪个帐蓬安全一些。
于是乎,正在越发欣欣向荣的部族生活里又多了一奇景:总有那么一头人狼欲求不满的蹲坐在半月形平台上仰头长嚎,声音凄凉悲惨,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听说,那头狼便是史上第一位人狼族长,纳鲁。
噗!
作者有话要说:
手洗。
噗!
打算看人。兽的同学们这下怕是要失望了。话说你们真重口,居然喜欢这个……像俺这样的纯情大叔写不出来啊*=*。
正写稿的时候,有一朋友站在旁边看,笑道:“你确定这文是给姑娘们看的?她们懂什么叫手洗吗?”
俺很坚信的道:“姑娘们都很强大,她们懂的!”
妈正在客厅锤核桃吃,听了个半截,随口道:“没有洗衣机的时候,姑娘们也只得手洗。”
嗤!我满嘴的冰红茶喷了一桌——
过了一阵,趁我妈走了,我小声转头又问:“话说,你是啥时候懂手洗的?”
朋友顿时大囧,拿起一只脐橙试图转移话题:“呃,这苹果真香,是红富士吧?”
“猪!那是脐橙!别转移话题!”
“呃……初一的时候。”
“啥?大声点!”
“初一!”
“噗!你好下流……”
“没你龌鹾!这种事也问。”
于是我便冲他挤眉弄眼:“爽不爽?”
朋友脸红得欲滴血,正待还击问我啥时候懂手洗的,我妈又转回来了,一边往嘴里塞核桃仁,一边叫道:“洗衣机好像坏了,光是嗡嗡叫,就是不转。衣服全堆着呢,水凉,我不想摸。儿子,去手洗!”
朋友顿时笑抽,我则面孔全黑,哪有这样当妈的……
183。。。乌兰哈特的遗物 01
跟泰格一起睡是幸福而又倒霉的。幸福的地方在于没有纳鲁那头色狼的威胁,屁股很安全……呃,只是相对而言,大家都懂的。不过胜在于可以反攻,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这回你上,下回你下,也就扯平了。倒霉的地方在于泰格平时看上去很男人,可睡觉的时候却像个大男孩,平点没有平时英气勃勃的成熟男子形像。
他睡觉的时候极喜欢折腾,磨牙、打呼噜也就算了,最可恨的是他喜欢把胳膊或是腿架到孙志新身上,还喜欢把孙志新当抱忱使。他又生得手长腿长的健壮高大,一家伙横亘过来,压得孙志新出气不均,整晚上老是做恶梦被鬼压……更可怕的是泰格的手和腿还好像天生的会认主那般,孙志新前一刻才好不容易把它们移开,下一秒它们又热情霸道的压回来,还不知羞耻的到处乱摸乱蹭着点火,哪处敏感它就摸哪里。
还要不要人睡了?一整晚就在这样反抗与压迫中渡过,孙志新好似那农奴,泰格的脚脚手手正似那压在人民头上的大山,总也摆脱不了。
话说,莫非英伟的男子都这样?平时看上去阳刚成熟,睡着了就会退化成大小孩,睡个觉简直跟做体操似的永不安宁。
比如现在,孙志新头疼的看着泰格挤到自己怀里来的大头,很想对着他孩子似的睡颜问一句:这么挤到这里来,莫非你是想吃奶?还是当真童年过得太悲催,小时候缺奶,长大了缺爱?可惜我没有啊,就我这样的平板,挤出血都挤不出奶来!
孙志新肯定是没奶的,泰格在他胸前乱拱乱挤了一阵,啥也没吸到,最后只得醒了。
对于这点泰格和纳鲁很像,身体里面像是装着一座精准无比的时钟,一到点就会准时醒来。孙志新掐表算过,纳鲁醒的时间是早上六点,泰格是六点半,两人之间刚好差半个小时,出奇的精准。而自己却是不行,现代人的懒散风格使得自己早上很难得早起,就算醒了也喜欢继续赖着。现在的孙志新又多了一个爱好,就是看爱人的睡脸,看他醒过来睁开眼睛,眼瞳里映出自己清晰的影子,这会让人觉得有一种温馨的幸福感。
泰格慢慢睁开了眼睛,迷瞪了一会儿,又迅速转成清醒。
“你也醒了?”泰格问。
孙志新点点头,心付:你那大腿压在我肚皮上一整夜都揉来揉没个完结,跟被鬼压似的,谁还睡得着?
泰格笑眯眯的看着孙志新,情不自禁的伸嘴在孙志新嘴上啃了一记。夜里的火光还没熄,借着那微弱的火光看自家吉玛,真是越看越俊,越看越爱。
“哎哟!”孙志新叫了一声,没好气的推他:“去洗脸,眼角的眼屎看上去真恶心!好大一砣……”
泰格哈哈笑了几声,抱住孙志新没头没脑的乱啃了一阵,这才起身去洗刷。
脏男人以前没有洗刷的习惯,和孙志新生活在一起以后知道孙志新爱洁,才学着像纳鲁那样睡前和想身后都洗刷。
十几分钟以后泰格带着一身清爽的气息回来,动手给自家吉玛煮东西吃。他并不习惯干这个,但他喜欢干这个。喂养孙志新让他有一种成就感,潜意识里想把孙志新喂成一头肥猪。
孙志新便看着泰格在那里笨拙的忙来忙去,眼光一直停留在那人英武飞扬的脸上,下意识觉得生活的滋味也就是这样了,幸福的真谛——便是这个。
实话实说,泰格煮东西的水平实在不咋地,不过还算能下肚,貌似水平比纳鲁还要好上一点点。孙志新就见他用鱼煮了雪白的鱼汤,又蒸了十几颗芋头,拿了一些给自己,剩下的装在陶锅里,用一把木勺使劲的敲陶锅。
咣咣的声响是一个信号,片刻过后纳鲁用嘴掀开门帘进来,小心翼翼的迈着四足像在刀尖上跳舞一样穿过帐蓬门,免得自己变大了的身体推倒东西制造什么意外,然后才一脸委屈的蹲在那里吃早餐。他的头简直比陶锅还要大,嘴巴塞进去以后整个陶锅都让他堵上了,严丝严缝的没有多余的地方。
看到这样的一幕,孙志新直是想笑。泰格敲陶锅那动作简直是无师自通,就跟前世养了宠物的主人喂猪或是喂狗一样,极富戏剧性。
以现在的纳鲁的食量,一锅肯定不够,泰格又煮了一次,纳鲁吃掉一些,剩下的拿去给迪塞尔。那货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笨蛋,根本不会煮东西,只会吃现成的。
最近几天暴风雪又起,不适合捕猎,一群人根本没啥事干,又不能像女人那般继续纺线织衣,就只好在吃过早饭以后集体呆在泰格的帐蓬里发呆。过了一会儿后哈里斯过来了,看到狼纳鲁顿时眼睛一亮,毫不犹豫的倚坐到纳鲁身边把他当沙发一样靠着。迪塞尔顿时本能的不悦,将那英俊的傻子拖过来,把他金毛绒绒的脑袋强行按到自己肩头上倚着。
孙志新挺支持迪塞尔这个行为,纳鲁狼是自己的专利,凭啥让哈里斯占便宜?要是迪塞尔不动手,他打算一脚将哈里斯踹开,自己靠上去。现在迪塞尔将哈里斯拖开,孙志新盯着哈里斯的金毛脑袋一边妒忌他的阳光英俊,一边恶毒的想,若是哈里斯会变身的话,铁定是一只金毛犬!
接下来的时间里,帐蓬里中四个男人加一头人狼大眼瞪小眼,实在闲在蛋疼。孙小鲁吭哧吭哧的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浑身滚得全是灰尘,背后银星一直在追着它咬。一大狼一小狼前前后后追逐着跑进帐蓬,孙小鲁直接跳射到孙志新身上,银星追过来叼住它的背颈毛皮往后拖,把位置腾出来,自己眉开眼笑的趴到了孙志新身边。
孙志新无语得很,扯着银星趴到自己的右侧,把孙小鲁抓过来清理它身上的灰尘。小狼太淘气了些,很像个淘气的小男孩,总是干干净净净出去,再一身脏乱的回来,让孙志新这个当爹的头大不已。
帐蓬里就又多了一只大狼一只小狼。
这还不算完,又过得一阵,布库和奥格也一前一后的钻进了帐蓬,泰格那帐蓬顿时被挤得人满为患。
孙志新看了看泰格的脸色,又是想笑。那家伙脸色铁青得可怕,只怕心里一百万分想拿着大刀将这帮子人与狼全部撵出去。
可脸再铁青又能怎么地?这帮子人不是亲人便是好友,哪个都狠不起心肠撵走。泰格气怒之下,钻出帐蓬,一会儿再回来时提着一个皮囊回来。
看着这个没有见到过的皮囊,孙志新忍不住问道:“哪里来的?”
泰格扯开皮囊在里面翻翻捡捡,头也不抬的应道:“是乌兰哈特的东西,哥本和阿尔法在清理她的营地的时候发现了它。反正着今天闲着没有事情可以干,我拿过来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东西。”
孙志新看着泰格伸手在里面一阵乱掏,他英挺的眉皱了起来。
“咋啦?”孙志新问。
泰格皱眉道:“好些东西都不认识,不知道乌兰哈特从哪里抢来的。”
纳鲁偏头往皮囊里瞧,又伸鼻过去嗅嗅,打了个喷嚏以后摇摇头也表示不认得。至于迪塞尔和哈里斯,根本就不必去问,一个虽然现在看上去人模人样,但明显的像狼多过于像人,现在才开始真正过上人类的生活,另一个则是个只会憨笑的二货,问了也是白问。
布库正在敲两块石头,那是孙志新给他找来的燧石,小鬼头把这东西当玩具玩,正很来劲的使劲往外敲火花。听得泰格的话,布库停下动作,道:“为什么不给吉玛看看?他认得的东西最多。”
泰格不以为然的撇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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