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本一起去又放倒了棵桄榔树取树心制成桄榔粉,还采集了很多的桄榔花序的糖汁。
齐格力一边拿奥瑞克帐蓬里简易工具示范桄榔冻的做法,一边道:“这些桄榔粉是阿尔法和哥本做的,可见它的做法很容易,一学就会。另外这个糖汁更是好东西。嗯,具体的好处去孙志新,我都是听他在讲。”
孙志新随意的说着,见几人都听得很仔细,只好放弃简略的说法,详细说开。
就在说话的时间里,桄榔冻做好。几人迫不及待的尝了下,都对它的美味赞不绝口。那东西果然挺好吃,还饱肚子,尤其是成天吃肉以后,它更显得清爽顺口,用来解油腻简直是妙不可言。
奥瑞克吃得非常尽兴,桄榔冻对极了他的胃口。吃多了胃里也不冒酸水,只是正常的腹涨。相反纳鲁和泰格就不是那么喜欢甜食,吃了几口觉得很美味,就是太甜,便在那里慢慢的品尝着说话。
桄榔的好处被完全肯定,两个敏锐而又有见地的族长立即郑重的商量开两族人员的重新分工形势。猎人的队伍很显然有必要进行重组,真正的精英猎人会留下继续参与打猎,而其它的人员凡是身强力壮的则全部进行桄榔的采集。
孙地新想了想,道:“桄榔粉不易坏,也不生虫,很容易保存,不如采了制成桄榔粉以后直接送到山洞里存起来。桄榔林那里临时搭个营地就好。那里挨着地泉,没有大型野兽出没,比较安全。临时营地的食物就以桄榔为主,大家自己用吹箭猎取小猎物解肉馋。肉食吃掉,尽量省下桄榔粉。”
“用什么装?”纳鲁问出这个问题。
孙志新沉吟了一下,道:“我有个不太成熟的计划,想好了再给大家说。另外材料也要去找,现在没个谱,确定了再说。”
纳鲁和泰格对视了一眼,纳鲁道:“这事就交给齐格力办。”泰格补了一句:“再加上塔里木,他路熟,又参与了桄榔的事,辅助齐格力。就让他帮助齐格力把那边安排好了再回来。”
被委与重任,齐格力面色一振,一言不发的冲两个族长点点头,又走出帐蓬找塔里木去了。
孙志新留下来和三人说了会话,仔细报告洞穴的可居住情况,一说就说到深夜才得了空回到自己的帐蓬。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看新书的留言,差点没把我给气死。
有一位不敢留马甲的同学给了一个负二分,一个负一分。理由有三:
一说主角太圣母,对于一向对他恶劣的养母太好。俺不知道这人咋看的,主角的养母虽然对他冷漠,但养了一个人八年,随便去问哪一位父亲或是母亲,养一个人八年是什么概念。最后的其养母本性暴露,那是重病之下,一切都揭开伪装成了赤祼祼的恶意,但主角也立即即反击回去了,而且很犀利。我就没明白,哪里圣母了?俺就在想,要是哪位养了这位同学八年……真是养了八年的白眼狼。
二不要跟我讨论末世合不合理,找喷呢?尼玛,人兽全理?人与吸血鬼合理?人与鱼合理?男人生子合理?末世这东西就合理?再扯远点,男男合理,女女合理?全是大家在一片幻想的天地里写文娱乐自己,如果有可能就给大家带些快乐来。想合理,去看史书吧,就那史书都有不合理的地方呢!你还偏找**文看,你脑袋被门夹了?自己找虐?
三说染病问题,我就没说过现在会感染,真不知道这同学咋看的……一切的伏笔都在为未来的末世病毒暴发做准备。爷你看书的时候是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的?照这么说的话,李白的日照香炉生紫烟,就足以证明李白的女儿叫紫烟,困为是日过香炉以后才生出来的嘛。瞧,按这种强盗逻辑,一句话老婆和女儿都交代清楚了。
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吐槽……
俺看书十余年,从来没有写过一句负面评论,无论对于哪个写手来说,无论人写得好与不好,都经过了一番努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特别是看书的朋友,很多自己也是写手,个中心情大约最是了解。
一群写手辛辛苦苦把想法转化为文子,得罪谁了?还是掘你家祖坟了?凭什么就该被你喷?
不爱看别看,烦死人了。俺有强请你看吗?
以后对于这种人请慢走不送,俺不是专业写手,你爱咋地咋地。爷不伺候!
另:最后试了试,没找到这位名为“吐槽”的选手的文,只能判断是不敢留真名的马甲。都是啥事……说个话都不敢留真名。这位吐槽兄或妹,下次去别的地方的吐去,比如你家,随地大小便都行。俺这里不收垃圾!
今天真是没心情,怕是二更不了了,请各位大人见谅……
68、燃情与陷落 01 。。。
为了避免纳鲁和泰格这两个二货来纠缠不清,孙志新从奥瑞克帐蓬里出来后一溜烟就冲着自己的帐蓬直奔,无视那两只一脸想要说一整晚话的表情。
本来走了一天已经很困,可一回到自己的帐蓬又睡不着了。呆在那里感受着熟悉的一切,只觉得一方小小的帐蓬当真是撑起了一片天地,简陋,但就是有家的感觉。
去河边洗了个澡,顿觉更加精神,便把PDA摸出来看,寻找关于制陶方面的资料。
刚才在奥瑞克帐蓬里纳鲁问起用什么装的时候,孙志新第一的反应就是陶器!
简单的制陶孙志新确实会,但真正堪以大用的真正陶器却不是那么简单,除非你只想烧制几个用来当工艺品的摆设,那么随便找两团泥来捏捏,再烧硬成形就行。真正用来当作生活用品的陶器,好不好看都不太重要,关键是要结实,要耐用,要没裂缝不会泄露,更要经得起一定程度的摔打。美丽的幻想通常都不实用,在这史前时代的用具还是要更符合生活所需才是王道。
如此就衍生出许多问题,比如烧制陶器的取材,捏制成形工艺,烧陶窑的构建,烧陶的燃料,烧制工艺,烧制完成的处理等等,全都是问题。
烧陶的最好材料未过于粘土,这种颗粒细小,极具可朔性,又不易让水通过的材料在用水湿润后具有非常强大的可塑性,在较小压力下可以变形并能长久保持原状。而且因它表面积大,颗粒上带有负电性,因此有很好的物理吸附性和表面化学活性,极易塑形。并且烧制过程中会发生一系列复杂和物理化学变化,让其分子之间形成一种交叉嵌合的结构,最终形成坚固的陶器。所以粘土有湿时一团糟,干时一把刀的怪异特性。
用它来烧陶最好不过,但原先孙志新没留意这个问题,又没亲眼见过粘土矿,此行一路出去的时候半点没留意粘土这个东西的存在。眼下就只能在PDA上找,研究粘土的分布,然后是寻找它,或者看没有什么好的替代品。
翻翻找找的找了半天,还当真找到了关于粘土和烧陶方面的东西。就是那文字实在太专业且深涩难懂,看得孙志新这个学历史的人士头晕脑涨,看了半天大约懂了粘土通常由风化堆积形成,或是由河流冲积形成,其余的一律雾沙沙,十窍已经通了九窍,还是一窍不通!
得了,眼前不是有小河么?都说粘土可能由河流冲积而成,有空沿河找找就是。粘土这玩意儿又不稀缺,应该不会很难找,哪天带上布库这个小家伙一起去,就当是野游。
再接着看,看了一会倦意涌上来,只记得关机节约电和翔减少机器消耗,头这么一歪就沉沉睡去。
睡得迷迷糊湖的感觉自己好像离了地,飘一般离开了自己的营地,听见了河边的轻微的水声涛涛。然后好像又飘过了河,来到河边的树前空地处,沐浴着多个月亮映照下来的月光。
感觉真诡异!可是觉得自己很安全,并没有什么担忧的,同时这种身轻如燕在月光下夜风中飘荡的感觉甚美,孙志新就一直没醒过来,沉睡如山。
直到老感觉身边有人在动来动去的,孙志新就勉力张开眼。
“纳鲁?”
那高大精壮的身形,听到自己叫唤回头转过时露在月下湿润如犬样的专注眼光,可不正是纳鲁。
“嗯。”那人应了一声,正在使劲的用手去压平身下的草丛,又把熊皮展开放上去,接着还上去滚两圈,把它底下参差不齐的草压得更平实。
他在干嘛,为野餐做准备?孙志新仍然是迷迷糊糊的,神志不清的这么想。
直到纳鲁总算铺好了熊皮,把自己抱起来架坐到他腿上,一只滚烫的大手掌粗鲁而急躁的摸向自己皮裙底下孙志新才总算完全清醒了。
去他姥姥的野餐!就算是野餐,他吃的也是自己!
孙志新大惊,一把抓住他摸过来的手,压低声音道:“你干什么?!”
纳鲁停下动作,眼神定定的看着孙志新。孙志新吓了一跳,只见那里熊熊的燃着欲火,充满了原始的雄性掠夺本能。
“小新,我想你。你一去五天,我想你的声音,想你的笑容,想念你的味道,想念你陪在我身边的感觉。你一回来时我看到你,心里就疯了!”纳鲁也是压着声音,那股子思念与浓情直直扑面而来,正正轰中孙志新。
心里一悸,下意识就放开了纳鲁的手,纳鲁得寸进尺的就摸了进去,用粗糙的大手掌轻密的抚摸孙志新的腿间,更是一把直接将孙志新握住。
孙志新喘了一下,纳鲁带来的感觉很亲密,很舒服,可又叫人不安。再一次握住纳鲁的手,孙志新全身肌肉绷紧,排斥的道:“你别这样,我不喜欢!”
“小新!”纳鲁急切的贴上来,把两人的小腹紧贴在一起,火热的巨大硬硬的抵在孙志新小腹上,又道:“你摸摸我这里,硬得痛。小新,让我抱你。”
孙志新被那东东顶得毛骨悚然,失神之下又感到纳鲁另一只手绕过来摸到了后面,正在自己的后面作乱。随即微微有些疼痛,那家伙用手指探索着找到了入口,正在拿手指往里侵入,整个一系列动作见鬼的熟练。
大惊之下本能的收缩自己,只听纳鲁满足的叹息:“真紧。”
紧?当然NND紧!那地方本来就不具有交合的功能,会本能的排斥一切入侵。
感觉到那根手指还在不断的往里入侵探索,越来越让人头皮麻的感觉让孙志新低声喝道:“纳鲁,手拿出去!爷他妈不陪你玩这个!”
纳鲁停下手,一脸不情不愿的将手指抽出来,却顺手用力揽住孙志新的细腰,把他按向自己,让两人的小腹之间贴得严丝无缝。
两根火热就那么隔着皮裙挤到一处,更让人觉得舒服,也更叫人不安。
孙志新低声斥道:“纳鲁,别用强的!”伸手去格开他的手,又毫不客气的伸手掐上了他颈侧的动脉,低声威胁道:“你要是敢乱来,我也不会客气!”
颈则动脉血管要害被压迫,纳鲁眼前一阵眩晕,身体不但不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压上来:“好,你杀了我。”
孙志新恨得有心想一把掐死他,可手下始终下不去,只虚按着,两只眼睛倔强的和纳鲁对视。
“纳鲁,我不是女人!别把我当女人用!我是男人,跟你一样的男人!”
纳鲁伸手掀开自己的皮裙,把自己的身体探过去与孙志新一起挤到一处摩擦,低喘着道:“我知道,经过那天晚上我更知道你是一个男人,可我就要抱你!”
两根火热在一起摩擦搌动,带来的是致命的冲击。孙志新手下发着颤,道:“我接受不了这个,纳鲁,你要是当真喜欢我,对我好,就应该要尊重我。你这样,是侮辱!”
“是吗?”纳鲁停下动作,仰起脸看向因为骑在自己腿上而显得比自己还高的孙志新,两只眼睛闪着欲望的浓情,道:“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你那里的人是怎么样。可在我这里,喜欢一个人就会忍不住要和他亲近,一起做最亲密的事,这样很快乐,让人停下来想一直做下去。小新,你说我错了么?我一心一意想要对你好,恨不得把什么都给你,这也是侮辱?”
孙志新默然,这当真是侮辱?说出这话来的自己才是侮辱了纳鲁的情意。只是,观念的不两路,性向的差异,让他真的很难接受这种事,尽管他现在对纳鲁心里已经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可还是无法忍受打开身体去接受另一个男人。男人,都只会本能的主动攻击、入侵,不习惯于承受。
见孙志新不说话,眼里透着拒绝的眼神。纳鲁的火热慢慢冷了,眼神黯淡下去。将火热从孙志新皮裙下抽离,纳鲁将头靠在孙志新胸上,低声慢慢的道:“你等我一会儿。等我能控制下来就送你回去。”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语气,强势的纳鲁正在因为自己的感受而努力妥协,刹那之间孙志新只觉得心疼难忍。可是,他本性是自私的,当自己无法接受这些时,只会去拒绝,将一切陌生的情感和冲击坚拒在心门之外。
纳鲁还在那里努力平息自己的冲动,像是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那样低声道:“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一看你我就想摸你,亲你,压在你身上,干你。我想我是疯了。”
停了停,又道:“五天,整整五天,我担心你受伤,害怕你丢掉性命。又怕你途中也许会遇到更加繁荣强大的部族而离开不再回来。你不是一般人,我不觉得自己能迷住你。我去问过那些弟亲家庭,一有机会就问,向他们学习怎么取悦自己的弟亲,小新,我很努力,我……你……你让我要疯了!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喜欢上我?男人和男人不行吗?族里有亲弟家庭,泰格的海风部族有,别的部族也一样,只要是能互相真心喜欢上,他们都生活得很好,相伴相依非常快活。小新…… 你……还是我不够好?族里的女人没我好,她们比不过我。我比任何人都更喜欢你!”
孙志新心里一颤,更是觉得心底最软的那一处因为纳鲁现在散发出来的颓丧气息而疼得发拧。叹息,再叹息,心底这份因看不得对方难受的疼痛,可不就是已经喜欢上的证明?
纳鲁,你也太小瞧自己了,你的忠诚,你的固执,你的坚持,还有英武雄壮,勇敢豪迈,已经强势的挤进来,在心里生了根。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把你赶出心底去。或者说……没法不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新同学终于被吃了。
这里是和谐版,关于这种情节俺都一式两份的写:和谐阉割版,不和谐完整版。
非和谐的完整版怎么放出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