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失为一个可供利用的契机。
这一日,康熙考校完颜鸿的功课,又拣着一些不重要的朝政对颜鸿说了说,两个人的思维又开始发散性地谈了些事情,到了最后,颜鸿看了看左右的人,面瘫着的脸庞却硬生生地让人读出了几分尴尬的信息。康熙见状,摈退左右,拉过颜鸿,一副慈父之态:“承祜,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颜鸿的脸庞开始不可抑制地泛上绯红,墨色的瞳眸里更是浮现了少年人的不知所措,两只手更是握了又松,松了又握,这才有些坑坑洼洼地说道:“……初始,我以为是我睡前喝多了,不小心失禁。可那物事分明是白色中透着黏腻同那腌臜之物不同。隐约中,我也记得睡梦里身子燥热,胀痛又舒服的感觉。皇阿玛,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自家儿子因为自己的疏忽,竟是为了这等正常的事情,而私下神伤了许久。内疚的同时,康熙心中又不由得生出几分为人父的自豪,这种被自己的儿子全身心地信任的感觉,让康熙唇角的笑意越发地柔和,细细地开始解说这般反应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现象。
“皇阿玛,也会如此吗?”颜鸿原本忐忑的眼神在听了康熙的解说后,倒是平静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舒坦许多的缘故,双眸不由地略带好奇地看着康熙的某处。
康熙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自己的坐姿,被自家儿子这样子好奇地盯着,尴尬的同时又生出些新奇,下身竟也有了些许刺激感应。
“皇阿玛也是男人,自然也是一样的。”康熙的声音不由得变得喑哑,眸色也不由得转深。
“哎,真得吗?”说话间,微微歪了歪头,颜鸿的手状似不经意地下意识地试探式地碰了碰康熙的下身,稍一接触,便又立马移开,两颊的红晕更甚,眸底的好奇之色却愈浓。
、47·清康熙05
第四十七章:清康熙
康熙原本只是男人本能地反应了一下,以他的自制力这么点儿小小的刺激自然是能够压下去的。可偏生被颜鸿这么一碰;却有些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下意识的;不知是出于维护身为父皇的权威,还是好好地教教自己的儿子什么叫做敦伦的想法,让康熙一个伸手揽过了颜鸿,另一只手则是极有技巧地拿捏住了颜鸿的脆弱之处。
“父……父皇。”颜鸿下意识地颤了颤;双眸中依然是满满的信赖却又带着些许对未知事物的忐忑;整个人更是有些僵直着;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康熙;面上的绯色早已经蔓延到耳际,顺延的脖颈以下,被皇子袍服所遮掩。
康熙见状;下意识地动了动自己的五指,真要说起来,康熙自己也从来没有委屈过自己的五指,毕竟,堂堂一国之君,有什么需求,有的是女人可以满足他。他顺便还可以为大清江山,绵延子嗣。可对于男人而言,怎么让自己觉得舒坦,更是一种本能。所以,康熙的五指一动,颜鸿的气息不由地就变得紊乱。
等到自家儿子因为过度的欢愉而身子微软地靠在自己的怀中,看着沾在他手上的浊液面露羞涩尴尬,慌乱地用内衣的袍服拭去他手上的浊液,康熙这才微微回过神来,对于自己方才因为儿子的情动而愈加兴致盎然的某处,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
还没等康熙从这种情绪中走出,已经擦拭干净了康熙的五指的颜鸿的修长五指已经略带着生疏和笨拙地同样碰到了他高高挺立的骄傲。
少年人的动作甚至是有些莽撞的,可伴随着微微的疼痛升腾起来的愉悦夹杂着禁忌的欢愉,让原本打算阻止的康熙,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父子俩互相用手安慰了对方一番,康熙淡定地整理了一下两人的仪容,只是,两人的衣衫到底是染上了痕迹,他沉吟半晌,还是让梁九功进来去秘密地为两人拿了换洗的衣衫。梁九功不愧是得到康熙看中的人,面上竟是一派滴水不漏,半点儿的异样都没有。
这日后,面对依然一脸信任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丝毫也没有察觉那日两人的荒唐有什么不对的颜鸿的信任,康熙心中一边明明知道应该尽快给颜鸿安排知人事的人,另一边却又有一道隐秘的声音组织了他这么做。
有些事情,便又这么拖着来到了康熙二十二年,宜妃郭络罗氏成功诞下皇子胤禟,而这便足以证明康熙心中虽出于种种原因而没有对自家儿子的房中事多做干预,甚至隐隐地还帮着自称不喜欢其他不亲近的人碰触的颜鸿拦下了不少桃花运,可他自己却丝毫没有停止在后宫广撒网,勤播种。
这两年,父子俩,有了一,自然也便有了二,有些事情,越是禁忌,便又越是诱人。康熙最近已经能够明确地感觉到颜鸿偶尔看向自己时困惑的眼神。而与此同时,太皇太后那边也已经隐晦地表示,正是因为后宫缺了主持风印的,连带着给已经上了年岁的皇子启蒙的事情都给忘了。会想起此事,自然是因为颜鸿如今的岁数在古代也不小了,普通官宦人家的公子哥儿都已经有了教养人事的通房丫头,而堂堂一国储君却还没有个伺候的人。
有了太皇太后的金口,康熙也知道这事情已然是不能再拖了的,便也一边压抑住了心中一些难言的抑郁,一边还是让梁九功亲自去操办颜鸿的侍妾之事。
接了这差事的梁九功却是一肚子苦水,这根本就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且不说,皇上和太子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只单凭他注意到的太子殿下对陛下势在必得的占有眼神,只怕是他挑了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也只会让太子殿下大怒。
颜鸿接到消息,得知康熙要给他挑方中人的事情,打赏了来传消息的小太监,他自是知道是谁向他卖了乖。两年的布局,他并没有经常去挑逗康熙,毕竟,有些懵懂若是太过勤快了点儿,便也容易露出破绽来。他和康熙之间有时候大半年才会有那么一次互相的抚慰。只是,时日愈久,颜鸿自然也能注意到康熙看向自己时眼底灼灼的火焰。
他也该趁着这时候,去添一把火,加点儿柴火,让这火烧得更旺一点儿才是。
“父皇,丹朱虽然只是个洒扫的宫女,却能够识文断字,性格又极是温柔体贴,而且她的针线活也是极好的,丝毫不逊于内务府广储司的人的手艺。我听说您要给我安排通晓人事的宫女,不知道父皇能否让丹朱跟了我。”
颜鸿口中的这个丹朱却是不知道哪方的人蓄意安排了来接近他的,具体的背后目的,颜鸿并没有去查。反正,他既然动用了这颗棋子,如果事情真得如他所料的话,康熙自然会去查清楚一切。而他若是真得从中掺和了什么,反倒不妙。现在这样子的效果才是最好的。
康熙看着双眸亮晶晶地看着自己,眼底透着少年人情窦初开的热烈情愫,饶是终年寒冰不断的面容此刻也是一派初雪消融的景象,心底竟是又酸又涩又堵。他虽说已经交代了梁九功去安排伺候颜鸿的人,可对于梁九功过了这么多天依然没有挑好合适的人选的事情,却也没有多加过问。
哪里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倒是跑到了他面前来跟他讨人了!
说起来,康熙当年跟颜鸿这般大小的时候,其实也早已经有了女人。真要说起来,颜鸿如今正是少年慕艾的时候,便是跟他讨要一个洒水宫女又有何妨,可心底止不住烧起来的一团火,却让康熙的心情绝对算不上美好。只是,这些年,康熙早就已经练就了一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却是丝毫情绪未露,反倒是自然地说道:“承祜,你是大清的太子,不过是要个宫女,不必如此小心。不过,那个丹朱若是真如你所言这般有才情又是个好性的,怎会只是个洒扫,待父皇了解了解这丹朱的身家背景,为人处事,再将她赐给你可好?”
“父皇,丹朱是个好姑娘,我……”颜鸿一副急急忙忙要为自己心爱的姑娘辩解的姿态,却终是让康熙露出了几分马脚,眼角的寒光微闪,让颜鸿及时守住了后面的话,“儿臣莽撞了,父皇自然是为儿臣好,方才是儿臣一时心急,还请父皇不要怪罪。”
皇宫中的其他皇子称呼康熙的时候,自然是用“皇阿玛”的,原本颜鸿也是如此,只是自从两人之间有了亲密关系后,颜鸿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渐渐的,却是更多地称呼“父皇”,甚至还在亲弟弟保成,现在已经更名为胤礽学着颜鸿的模样称呼康熙为父皇时,不小心地流露出了醋意。为了这事儿,康熙还曾经打趣过颜鸿。
无论是康熙还是颜鸿其实心底都清楚这声声“父皇”中饱含的依恋信赖和亲近之情,多数情况下,颜鸿的一声父皇,能够抵上其他皇子的几百句撒娇请求。虽然有胆在康熙面前撒娇的人至今也就只有被护得好好的胤礽。可胤礽这孩子别看被养得淘气,却是天性里就有着小心谨慎的避开危险的敏锐,竟是在那次跟着喊过一次父皇后,之后一概还是以“皇阿玛”称呼之。
康熙只要想到颜鸿竟是为了一个小宫女向自己哀求,又想到颜鸿打小就不喜欢他人碰触,每日的沐浴更衣,都是自己动手的,可现在却对一个女人生出了亲近的心思,还求到了自己面前,眸中的厉色就不曾消褪,偏又被他藏得极佳。便是颜鸿若不是这些年的细心观察,怕也发现不了康熙隐藏的愤怒。
事情一如颜鸿所料,康熙的势力一动,自然也就查到了那个丹朱背后的人,而颜鸿根据最近朝堂后宫的动向,倒是得出了不少推断。这次意图在自己身边安插一颗棋子的人竟然还不只是简单的一方,丹朱的背后竟然还牵连出了不少的人。康熙的这番动作,无疑巩固了颜鸿的储君之位。
见梁九功亲自来寻自己,得了些信息的颜鸿在见到被废了双手的丹朱跪趴在地上的样子时,却没有如梁九功希望的那般冷静地站在一边。反倒是一个箭步上前,将丹朱抱进了怀中,小心翼翼地查看起丹朱的情况,眼底的痛惜和爱怜,就这样子让高坐在上位的康熙,看了个正着!
“父皇,你明明就答应过儿臣,要将丹朱赐给儿臣的。你怎么可以……”
“啪!”
颜鸿满含质问的话语还未说完,便随着杯盏落地而被戛然截断。
一时之间,满堂寂静!让人连喘声气都觉得艰难!
、48·清康熙06
第四十八章:清康熙
“堂堂一国储君,竟然为了一个洒扫宫女;殿前失仪;成何体统!”康熙的声音依然沉稳低沉,只是熟悉他的人都从他危险的语调中听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征兆。
颜鸿不由得松开了护着丹朱的动作,挺直了背脊跪在地上,面上却是满满的倔强:“儿臣知罪;只是丹朱的事情;还请皇阿玛……”
“哎呦;太子爷;您可误会我们万岁爷了,这个丹朱却是没安好心的……”
“好了,梁九功;退下!”
梁九功依言敛袖退到一边,心底却是偷偷地松了口气,若是真让康熙和颜鸿两个人对掐起来,最后倒霉的说不得还是他们这些随侍的奴才。
“你且好好看看,这就是你一心护着的丹朱做的好事。”
颜鸿依旧冷着脸满是倔强地捡起康熙随手扔到了地上的纸张,一张张看了起来,面上的血色褪去,眼底的不可置信和沉痛交织,少年人的锐气似乎在这一刻被迅速地抽走。目光不由得转到了刚才还被他温柔地护在怀中的丹朱身上,眼底的沉郁打击让这个天之骄子平添了诸多落寞狼狈。
康熙就这么坐在上位,将颜鸿面上的变化尽收眼底,看到颜鸿抹去了眼底的惆怅褪去了狼狈露出上位者的果断决绝后,康熙只是挥了挥手,自然有人按照他的意思将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存在价值的丹朱拉了下去。随着小太监们架着丹朱离去,梁九功也知趣地带着殿中的其他人退了出去。
“地上凉,起来吧。”
颜鸿仰起头,看着康熙面上已经恢复了往常关切的样子,视线下移又看到了康熙对着自己伸出的手,将手搭了上去,慢慢地站了起来。
“父皇……”有些拖长的尾音带上了几分少年人的迷惘,“都是儿臣不好,惹父皇生气,让父皇失望了。”
“是朕的不是,朕当年你这般大的岁数,宫中已经安排了人伺候,凤位悬空,我也疏忽了,却是没有及时为你安排妥当这一切。”康熙不愧是康熙,就算已经察觉到了心中对儿子诡异的占有欲,却还是以大局为重,终于是亲口对着颜鸿说了下面这番话,“我已经着手让梁九功给你安排合适的侍女。”
“父皇,再等等可好。”颜鸿闻言,面上却流露出几分酸涩苦味,明显就是少年儿郎刚刚被心上人打击了一番,颇为落寞的姿态。
这一番推辞,便又等到了胤誐的诞生,在太皇太后出面干涉下,这一日刚刚结束了一天的功课,又顺道去看了看胤礽的功课,然后回到了自己寝殿的颜鸿在沐浴更衣后看到出现在自己房间内,仅仅披着单衣的妙龄女子,以及候在一边的梁九功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却是要正式让他开荤了?
当晚,康熙却是一个人在书房枯坐了一晚,面对着自己面前的奏折,却是什么都没有看进去。待到三更天,梁九功一脸凝重地带人来回报,却是太子颜鸿对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宫女不但没有男人该有的兴致,反倒是一被那两个宫女碰触,身上就开始不停地长疹子。他自作主张地已经先去让人去叫太医来给太子看病,而他则是来回报康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闻言,康熙连忙赶了过去,他到时,太医已经给颜鸿把过了脉,只是颜鸿身上一个个红色的疹子却是还未消下去,康熙立马担忧地沉下了脸色,怒声呵问太医,却得出了颜鸿竟是因为不喜欢生人碰触而产生的一种内外交家的病症。
待到颜鸿喝了药,有些困倦地睡下,康熙单独又问了一次太医,得到了更加详实的答案。颜鸿这病却是怪得很,竟是因为进了女色。而康熙在得出短期内在这红疹反应的病治好前,颜鸿身边还是不要有女色接近后,却是在担忧牵挂的同时,又升腾起了一股隐隐的窃喜。
颜鸿的这一病,却是一直并到了康熙二十三年,雄心勃勃的康熙下令整肃朝会礼仪,想方设法地加强巩固自己的君主权力,对于以萨克素兵临雅克萨的消息,却并没有给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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