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暗爽不已,哈哈笑道 “你客气了。”
“因为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因为这个而吃醋,我一定会打得太频繁的,”他很讨人喜欢地挑起一边眉毛,“有那个吃醋的人么?”
我笑了一笑,“嗯,别跟叔叔开这种玩笑。我搞不好跟令尊是同一辈人。”
他眉毛扬得更高,“那LEE叔你是不愿意教我吗?”
电流立即劈里啪啦作响,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老子搞不好要开运了。
第二天我们又见面了,或者可以称之为约会。两个拿上床当饭吃的人,居然都前所未有地正派起来,只牵了手,纯情得让我毛骨悚然。
又约会了数次,才终于接吻了。吻了有好几分钟,他舌技很不错,是那种荷尔蒙强烈散发的人,有需要的时候周身都可以弥漫着性诱惑的气场,而我当然也是。
之所以还没进展到下半身,是因为一切都是大餐送上之前的前菜。这点我和他心照不宣。
暴风雨来临之前都要先积个满天的乌云,积得越久便越激烈。山两欲来风满楼的爆发前夕才是最性感的。
这天又是以亲吻收尾,其它接触点到即止,两人都是意犹未尽,吻得要把对方舌头都吃下去了。我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再忍的话,大概会对身体不好。
果然一回到家,他就打电话过来。
“什么事?”
“没事,只是觉得不太够,还想再跟你喝酒。”那边的声音低哑地带着笑,“我真后悔刚才没邀请你过来,这样我们就会有一个最美好的夜晚。”
我有被抢了台词的感觉。
要不是我住的这地方不宜淫乱,就该是我把他带到家裹来,然后重振雄风,可以一路从玄关做到阳台去。
之后再约会,地点就直接是他家了,已做好天降甘霖的准备,从精神交流进展到上床是很快的,亲热爱抚也是水到渠成的事。那叫一个天雷勾动地火。除了真正插入之外,其它的都变着花样的全做了。
两人情绪高昂,按奈不住,火花四溅地热吻了一番,却卡在最后。
“我只做TOP。”我说。
他轻微皱了皱眉,“真遗憾,我也一直都是。”
妈的,是个头啊,你跟女人做,能是被上的那个吗?
两人对峙着,互不相让,看谁撑得比较久。
即便被坏了兴致,我依旧风度翩翩,而且不着急,我有的是耐心。不怕吃不到嘴。
最后是邵言叹了口气,朝我张开双臂,有些无奈又挑逗地笑道:“来吧。”
我笑着抱住他亲了下去。
其实我不肯当下面那个,倒不都是为了那无聊的自尊。而是因为我对自己的技术非常有信心,别人的却无从得知。
与其冒险来一次不尽如人意的性爱,倒不如我来主导。我有要强势的本钱,保证双方都尽兴,只有跟柯洛的时候,我冒险了。
我突然明白,我不是因为只被柯洛上过才对他臣服。
而是因为第一眼就对他臣服,才肯让他上。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是这么的喜欢他。当然。现在他可以从我心里消失,我想我能跟他 说再见了。比他好的人不是找不到。
我专心致志对付身下的人,讨好多过享用。第一次被上的滋味通常不会太好受,天赋异禀的我还从来没见过。要想让对方尝过之后还能念念不忘,初体验当然不能差。
虽然体力上我不能跟某些一夜七次狼媲美,但论技巧,我相当有信心。
一晚上极尽挑逗缠绵之能事,从一开始耐心十足的爱抚亲吻,渐惭到翻天覆地,连邵言这种见乡识广的花花公子也惊叹不已。
先后做了两次,整体发挥得还算不错。完事之后,两人分开来,各自汗津津地躺着,调整着呼吸。
邵言喘了一会儿,低声说:“遇到你我才知道,以前她们那些都是浪费时间而已。原来你才是我一直在等的人。”
爽。爽翻了。我要听的就是这种话。准准拍中我马屁的十环。
柯洛那种对前任情人死心塌地、全心赞美的顽固类型算是把我折誊惨了,而邵言,简直就是老天赐给我的修正版柯洛。
柯小绵羊,我想我真的不再需要你了。
多和邵言一拍即合,他很喜欢我,我对他更是非常满意。年轻,美型,臀形好,而且还热情如火,嘴甜舌滑。比柯洛那种动不动就脸红的清纯大学生类型不知好了多少。
难得碰到这么一个对象,我自然得意万分,早早便寻了个机会让他和谢炎夫夫俩一起出来吃饭。席间我多角度展示我这闪亮耀眼的新男友,邵言也很是大方,谈笑从容。
“真想不到邵公子也是同道众人,一个礼拜前你不是还在跟那位名模交往么?听说她还怀孕了?”
邵言笑道:“遇见LEE,其它人对我来说,就都只是浮云了。”
我顿时心满意足。而谢炎又是咳又是哼,一副被饭粒呛到鼻子的模样。
舒念倒一直没多说什么,他本来就话少,何况只要我喜欢,他也就替我高兴,不会像谢炎那么嘴贱爱损人。
既然和家人见过面,那就等于领取了“带回家过夜”的通行证。于是我开始把邵言带回来。
当然亲热范围只限于卧室,空间有限还真的满苦恼,一边激情,一边还得担心不知情的小加或舒念会来敲门。
次日落落大方地用过早餐,邵言才欣然离去。我送他出门,又不免吻别亲热一番。
舒念看得目瞪口呆,满脸通红。等邵言走了。他小心翼翼坐到我身边来,看了半天的早间新闻,才开口:“哥啊,你真的喜欢他吗?”
“当然。怎么会这么问?”
“我还以为……”他斟酌了又斟酌,“你满欣赏柯洛的。”
我笑道:“嗯?喂,你不会想让我捡你不要的东西吧?”
舒念吓得双手乱摆,“咦,我没这个意思!柯洛不是我不要的东西,他是很好的孩子,比谢炎还好……”
在一边看报纸的谢炎立刻露出晴天霹雳的表情。
“我想,哥你也只是需要一个精神契合的人。我是觉得你和柯洛其实相处得最融洽,柯洛很关心你呢,也比邵言更适合你……”
我把他的鼻子捏得红通通地,“傻瓜,柯洛不适合你,更不适合我。对我来说,邵言比他要好太多,他根本就不在候选范围内,明白吗?”
时隔不久,柯洛便又来了S城,S城的生意陆风似乎一概都让他来负责,他自小在S城长大,柯家本家在此,更何况舒念也在。
以往他一来我就难免头疼脑热。不过今非昔比,短短数日我已整个转了运,更不会见了他的面就想逃。我现在找到新欢,正是春色融融之际,幸福都来不及。还躲什么。
不同于往日两人见面的尴尬气场,这次我很是落落大方,情绪饱满,谈笑风生,简直像助跑两下就能起飞。
冷眼旁观的谢炎嗤笑说:“你这家伙今天是服兴奋剂了啊?”
我翻了他一个白眼,进而邀请柯洛:“今晚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柯洛愣了一下,笑着说:“好啊。”
他的反应看起来像是高兴。我素来见了他的灿烂笑容就骨头发软,灵魂出窍。但现在不一样了,我已有了心头所爱,邵言就是我的全面升级防御系统,我再也不会被一个柯氏微笑小病毒就弄得大脑当机,系统崩溃了。
我带着柯洛到餐厅包厢的时候,一身休闲而时尚得游刃有余的邵言已在等着。他一如既往地俊朗潇洒,青春勃发,从发梢到指甲都无懈可击。
我领着柯洛往裹走,邵言也站起来微笑示意,高大身材一览无遗,脸上是招牌的猎杀笑容,一手绅士地拉开椅子。
柯洛略微犹疑了一下,脚下放慢,转头看着我,“这位是……”
我神采飞扬道:“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友,邵言。”
柯洛睁大眼睛。
邵言见了他,非常热络,立即伸手来握,“你好。”
嗯嗯,有气度。
而柯洛怔怔地,瞧了瞧我,又瞧了瞧邵言,半天没说话,看样子非常惊讶。想来他竟是对此毫不知情。
我也有些意外。我还以为舒念早就告诉他了,他们的聊天内容那么琐碎详细,连我吃坏肚子之类的芝麻绿豆事都会提,哪知道这么大件的反而没说。
这样一来,这顿饭吃得未免有些尴尬。事情变得像是我求爱不成,积怨已久,故意要拿这个炫耀,试图报复刺激他似的,很是低级下乘。
其实我能刺激得了他什么,他又不是没见过我的风流习性。我只是觉得,让他知道我现在过得好,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
饭桌上邵言对柯洛很友好,有点过于友好,无论点菜、选酒、发表见解皆频频含笑望向柯洛,以他的意见为准似的,不时为他斟酒夹菜,加倍地幽默风趣,甚是殷勤。
我渐渐有些恼火。趁着柯洛起身去洗手间的空档,低声质问邵言:“你这是怎么了,对他有兴趣?”
邵言一脸无辜的表情,“是你说我要对你的朋友NICE啊。”而后又讨人喜欢地微笑,在桌下握住我的手,“我对你朋友好,当然是因为你啊。你还吃醋。”
柯洛回来的时候,我们正接吻到中途,忙各自分开,佯装若无其事继续吃喝谈笑。
吃过饭,又找地方喝了一回酒,时间渐渐晚了,而s城的夜生活到此时才刚要拉开帷幕。
邵言盛情邀请我们去他推荐的俱乐部,参与深夜上演的某些“游戏”,领略真正的声色犬马。
柯洛只摇摇头,笑道:“谢谢,但我该回去休息了,明天要工作。”
这家伙简直就是睡觉前还要喝牛奶的乖宝宝。
我跟邵言对视一眼,耸耸肩膀笑笑。我也奇怪我以前怎么会对这么无趣的人着迷。
虽然觉得不耐烦,但我有开车送柯洛回饭店的义务。车后座上还有邵言刚才送的大捧玫瑰,幽香阵阵。虽然肉麻又俗气,但情人之间这种俗气是越多越好,我不是还跟他吻别了好多次么。
刚发动车子,便听得柯洛打了喷嚏,吸吸鼻子,我看他一眼,“怎么了?”
他咳了一声,鼻尖红通通地,“嗯,我有点花粉过敏。”
“你觉得邵言怎么样?”
柯洛说:“嗯,他的条件都满好的。”
这种口气,听得像是有下半句。
果然,他顿了顿说,“但我觉得他不是什么专情的人。你还是小心一点好。”
我勃然大怒,又不好发作,只得笑了一笑:“我见过的最专情的人,不正是你吗?我也没少吃苦头啊。”
柯洛有些尴尬,微微侧过头看窗外,脸颊上一点粉红的颜色,我看他抿着嘴唇;就知道他不会再多嘴了。
真是败坏心情。
我已变得容不下逆耳之言了。可能是我太急着要幸福圆满给人看,凡是诋毁障碍的,我统统要狠绝扫清。
第十八章
接下来几日邵言出国办事了,虽说每日电话从不间断,我也有些空虚。
这天干完了活,正在办公室无聊地翻数据,见柯洛进来,便朝他招手,“来来来、闲着就陪叔叔打游戏。”
此言一出,我自己都觉得骄傲。我这长辈的口气和架式,哪裹还是个被他拒绝过的伤心人啊,分明已经脱胎换骨,重护新生了。
柯洛看着我,“邵言昨晚打电话给我了。”
我打着哈哈:“哦,生意人嘛,人脉要广,多联络是必要的。”
“他约我出去喝酒。”
“正常的,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也该去应酬应酬。”
“LEE,我不觉得他深夜叫我出去,是要应酬公事。”
我犹如被毒蛇咬了一口,当即站起来,怒道:“你胡说什么!”
我反应太激烈。他也吓了一跳。
“邵言根本不在国内,怎么半夜约你喝酒?”
柯洛很是惊讶,“他不在国内?”
我笑了笑:“是啊,所以可惜你没弄清楚,不然也不会编那种话了。”
柯洛有些脸红,皱起眉毛,“我没有。”
“好吧,不管怎么样,你们俩总得有一个是在说谎,”我看了看他,笑道:“而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而不是相信他?”
柯洛坚定地:“他在骗你。”
我忍不住了,大怒道:“破坏我的生活对你有什么好处?就算我跟邵言分手了。又对你又什么好处?”
柯洛脸都涨红了,眼睛张得很大,瞳仁黑漆漆的,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只是想要被爱的感觉罢了。想被人宠被人疼,你回去找你家陆叔叔去,别来找我。你要为舒念耗一辈子是你的事,我可不想为你白白浪费时间。”
停顿沉默的间隙里,手机铃声响起,我看了看显示,笑笑便接了:“邵言?”
那边的男人甜蜜又温柔,“亲爱的,我现在在机场,提前回来了……”
等我把这通漫长的电话打完,转过头看,柯洛已经离开了。
我想我是伤了他的心。
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他会说谎。邵言和他之间要选一个来信任。其实我会选择他。
只是有时候装傻和嘴硬是必须的。
我不能承认自己输了,更不能对他承认我输了。
当晚与邵言见面。两人小别胜新婚,缠绵不已。
欢爱了一番,我靠在床头抽烟,“东京天气怎么样?”
他有些懒懒的,“还好吧。本来要给你带礼物,因为赶着把事情做完,实在太忙,就没时间去挑。”
我笑道:“你人远在东京,可还有人说昨晚半夜被你约出去喝酒呢?”
邵言立即坐起身来,又是惊讶,又是委屈,“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我忙搂住他安慰:“看你急的,我就是不信,才拿来当笑话说啊。”
邵言还在生气,“是哪个混蛋背后造谣?”
我笑道:“无聊人的闲言,何必计较。只要你身正,便不怕影子歪。”
见他还是愤懑难平,我只得用最原始的办法来解决问题,振作士气,重振旗鼓,抱住他又亲了下去。
次日从邵言那裹回来,已是早上十来点的光景,虽是等日上三杆方起,可实际上没睡几个钟头,我走得头重脚轻。
过度纵欲果然对身体不好,非得吃点大补汤什么的了。
正在房间裹颠三倒四地找药丸,忽然听得舒念敲我房门,欢喜道:“哥,你好了吗?我蛋糕烤好了,出来吃点心吧。”
我应了一声,便打开门,脸上还盖着面膜,绿森森一张脸。
男人要做的不仅是壮阳和健身,熬夜过后也是需要保养的。保养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皮肤粗糙笑起来一脸褶子,一样让人倒胃口,何况我狩猎对象是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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