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与二逼的计算法则 作者:懒虫已乘黄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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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与二逼的计算法则 作者:懒虫已乘黄鹤去-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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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吃着吃着他就疼醒了?
赵左重新把脸凑近颜洛卿,目光在他的眉目、鼻尖、嘴唇间流连。
半晌,终于慢慢把嘴贴近他的嘴唇,迟迟没有咬下,迟疑再三,轻轻地亲了一下便像怕留下罪证似的迅速逃开。
在干什么啊。操了。
明明没有人会看见,赵左的脸却烧开了,眼眶也湿了,“操你妈的,就不该招惹你。真你妈坑!”
没错,当初明明一点交集也没有。
他撞破自己偷看考卷只是个意外。
自己却怀恨在心一直找他麻烦,每每自讨苦吃,现在连命也搭上了。
真是活该。活该。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噜



第93章 第93章
黑色的森林。
无边的沼泽。
喘不过气。
喘不过气来了。
赵左挣扎着再度从恶梦中惊醒。
“唔。。。。。。咳咳咳、咳咳。”
有什么压在自己嘴上,软软的。
他睁开眼,正好对上一张人脸。
“呜!”赵左惊得叫出了声,叫出声的瞬间他也认出了对方。
除了颜洛卿也不可能有别人了。
他正的嘴唇正压在自己的上面。怪不得透不过气来。
赵左悲喜交加,侧开脸:“我,咳咳,都快饿死了,你还有心情干这个。”说着忽然发觉肚子饥饿感少了大半。
倒有五分饱的感觉。
定睛一看,颜洛卿正拿着一碗白粥,粥只剩小半碗了。
喉咙里也有像粥一样的东西,怪不得痒痒的。
赵左咽了一口,真的是粥:“咳,咳咳,你不用嘴喂会死?”想起什么,晃了晃手腕,“你倒是先解开啊。。。。。。”

两只手腕终于得到自由的赵左揉着被勒了两天的地方忿忿不已:“靠,都紫了,看见了吗?差点被你害死。。。。。。”絮絮叨叨了半天才发现颜洛卿半天一直没吭过声。
赵左不由有些发毛:“你吱一声成吗?”
“你可以走了。”颜洛卿淡淡地说。
赵左又好气又好笑,“哦,前面让你放你不放,现在要闹出人命你就放了。”
“意思是你不想走”颜洛卿笑。
“不不不,”赵左赶紧说,“我马上。”说着,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就连这个动作都十分艰难。
明明肚子里已经感受到了食物,但那种饥肠辘辘的感觉却没有完全消失。
赵左扶着床头站起来,有气无力地说,“能不能让我消化消化,还没缓过劲儿。”手脚软得跟棉花似的,养料还没有来得及输送过来。
似乎吃定颜洛卿不会反对,他重新坐下来,把床头的半碗粥一饮而尽。
胃渐渐充实起来的感觉实在是美好无比。
他简直有一种幸福得要跳楼的冲动。
这种死里逃生的幸福感一般人是不会懂的。
没等他为食物感动完,颜洛卿的声音又凉凉地响了起来:“要我倒计时吗?”
赵左有些好笑地看向他,“这么快就翻脸了?”刚刚还抱着他亲个没完的人是谁啊。
颜洛卿没好气地说,“要分手的是你吧。”
“能不提这个吗。”赵左说完举起碗,舔舔碗底,那里还有三粒米。感觉到侧面传来的杀气,他想想这两天遭的罪,忙放下碗赔笑,“粥还有吗?”
颜洛卿看也不看他一眼,摔门而去。
早知道就让你死在这儿好了。
颜洛卿愤怒地想。

颜洛卿回了趟医院。
齐韩给他做了半天检查,“恢复得很不错。”
“睡了快两天。没事?”
齐韩耸肩:“失血过多对应的就是身体虚弱,身体虚弱对应的就是嗜睡,睡眠充足了恢复得就快。”
“哦,那办出院吧。”
齐韩大笑,“跑两天了还跑回来办出院,你有病啊。”
你有病啊。
听到这四个字,颜洛卿像哪儿中了箭似的整个人颤了一下,他忿忿地笑起来,“我他妈就是有病。”
对,我就是有病。
颜洛卿在回家的路上脑子里都想着这句话。
如果他没病,怎么会为这么一个蠢货,白痴,脑残,2逼弄成现在这副样子。
被耍得团团转。
哼。
故意把车停在楼下停了很久,看看天色渐晚,心说,就算消化也该消化好了吧?
这才姗姗上楼。
赵左果然已经不在了。
锅里的粥一扫而空。
搜了搜书房,赵左床下的那些漫画也不在了。
都滚吧。
颜洛卿笑了笑,操起菜刀把赵左那张折叠床砍了个粉碎。
他把残骸一片一片捡起来,放到垃圾袋里。
每捡一片,都像在嘲弄自己被扔得七零八落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问我为毛起这标题




第94章 第94章
“颜总,那份计划书你看好了么?”张清桥悠悠地问。
颜洛卿:“张董觉得没有问题就可以了。”
张清桥笑:“大病初愈,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其实颜洛卿已经在家休息了一个多礼拜了。
“充实一点总是好的。”颜洛卿想起什么,“哦对了,谢谢张董的果篮。”虽然他没顾上吃。
张清桥耸肩:“客气了,替小晴表个关心而已。”
“闲吃萝卜淡操心。”颜洛卿冷笑,看到张清桥沉下的脸色忙补一句,“不是说你。”
“我知道。”张清桥笑笑,“你这个人啊,总是拒人的好意于千里之外,对你奶奶是这样,对你表弟也是这样。”
颜洛卿漫不经心:“是吗。”
张清桥看看他,“你待陌生人看起来很友好,那是因为客套和潜在的利用价值。你待身边的人就不需要掩饰这些,所以总是我行我素,从来不肯服软。你奶奶每次家族聚会看不到你总是很失落,你两个月不去,就不想念她老人家吗?偶尔服个软,说不定皆大欢喜呢。”
“这段时间事儿有点多,顾不上。”颜洛卿没想到这人眼光这么毒辣,略有些讶异,“呵,看来你对我们家的事很上心嘛。”
张清桥忽然抬头问:“真没事儿?我看你脸色还,有点儿,虚啊。”
颜洛卿摇头,“忙碌一点,对身体也好一点。”再呆在家里胡思乱想,指不定会做出更蠢的事来。
张清桥喃喃自语:“要是这有效果,我就不用呆在这儿了……”
“什么?”颜洛卿没听清。
“没事,一会儿下班我和朋友要一起参加个聚会,颜总要不要赏个脸……”
颜洛卿想了想,“行。”
没想到颜洛卿会答应的张清桥不由笑了,“小晴在也可以?”
“随便他。”

跟张清桥坐车里在某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当口,在看到马路对面的赵左的那一刹那,颜洛卿简直想死。
这他妈的是命运中安排好的吗。
没完了?
赵左正两手插在裤兜里,跟身边的一名长发熟女谈笑风生。
虽然不屑地想移开视线,眼睛却做不到。
他怎么会在这?
颜洛卿看了下四周,这里好像离赵左他们杂志社并不远,估计也是下班了。
人行道绿灯亮起来。
赵左跟那个女人肩并肩朝这边走,走到一半赵左似乎感觉到什么,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赵左冲他灿然一笑。
颜洛卿心中一动,这是要打招呼的节奏?
如果他打招呼,自己要不要回?
就在他思索这个的当口,赵左已经扭开头继续跟身边的人继续谈笑风生了。
张清桥拍拍他的肩:“走了。”
颜洛卿叹口气:“我突然有一些事情,拜拜。”

二十分钟后,颜洛卿坐在一家西餐厅的角落里对着餐单懊恼:我为什么要来这?
赵左和那个女人坐在隔这五六桌的位置吃牛排。
他分明看到了角落里的颜洛卿,还趁那女人低头的时候冲颜洛卿歪嘴坏笑。
太丢脸了。
颜洛卿觉得自己的行为简直无比的猥琐,连瞪回去的勇气都没有了,低头埋头吃面。
不知其味地吃完一碟意大利面,颜洛卿起身打算这就离开。
不小心撞上一个人,颜洛卿条件反射地道歉,“不好意思……”
一看,竟然是赵左,颜洛卿愣住。
赵左看看他:“你刚一直看着我,是有话?”
“你不也在看我,有话要说的是你吧。”颜洛卿没好气地说。
“我看你一路跟着我我才看你的。”
“我跟着你?”颜洛卿勾起嘴角,“这是你们家开的吗?我不能来吗?知道你会在这我死都不会来的。”说着这种自欺欺人的话真是悲催。
“哦,那算了,”赵左侧开身让出一条道让他走,“不过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都会来这吃晚饭,颜总你可千万得绕得远远的啊。”
颜总脸上慢慢浮上一抹温柔的笑,声音更轻柔,“我要是再来一次,我就是猪。”

可想而知,接下来的岁月对颜洛卿而言又变得漫长了。
他忍了一周后,终于忍不住了。
于是在这天,他放弃自己做好的一桌子菜,驱车奔往那个西餐厅。
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赵左。
又被耍了吗?可恶。
正要忿忿离去,冷不丁看到角落有个楼梯,一惊,原来这有二楼?
上了楼,环视了一周,颜洛卿不由得笑了。
赵左果然在这。
他坐在窗边,跟上次那个熟女一脸严肃地讨论着什么事情。
颜洛卿坐在他对面的隔壁座位,随意点了点甜品。
赵左跟那个女人似乎为什么事情争论起来,全身心投入了斗嘴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颜洛卿。
颜洛卿倒兴灾乐祸起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样才行?”赵左的声音高亢起来。
女人冷冷地说:“这是我的标准,不行就拉倒。”说着高傲地捏起手包飘然而去。
赵左气得捶桌子,捶完招手让侍者加了份柠檬水。
一抬头就看到了颜洛卿,他怔住,跟颜洛卿对视了几秒,忽然歪过头去自顾自地笑了。
这种笑法显然写满了‘我就知道你忍不住’的意思。
颜洛卿瞪着他,心里相当不爽。
如果真的怕我来,就不要告诉我啊。心里讥诮了一句。
赵左从那张桌子上起身,似乎要去结帐。
路过颜洛卿的桌子的时候,赵左低低地落下一句话。
“猪怎么叫的”
颜洛卿刚想回敬他点什么,他却已经走远了。
他吃定自己会来了吗。
颜洛卿看着他的背影又是不甘,又是无奈。
但是心中却又有什么希望隐隐的如同日出东方一样缓缓升起。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吧,故意让我来。
没错,不然他根本不会向自己暴露这种行踪。

后面的二十多天,颜洛卿几乎天天都会去那个餐厅,坐在赵左附近的座位。
赵左有时候对他视而不见,有时候会冲咧咧嘴,有时候心情好还会扔给他一块巧克力。
但几乎每天,那个女人都在。
两个人总是在争论,那个女人总是占上风的样子,每次她都会先离开。
颜洛卿在附近听得出差不多了,吵的都是工作上的事,两人也完全没有什么情愫交流,舒了口气。
直到某一天,那两个人又争论起来,言辞激烈。
那女人扔下一句:“不行你就滚!”便拂袖而去。
“什么玩意儿。”赵左低低地嘀咕。忽然想起什么,他抬头看了看斜对面邻座的颜洛卿,“喂,我明天不来了。”这个月杂志社有个大项目,表姐每天晚上都要求在这跟他讨论细节,明天这个项目告一段落,总算可以不再陪她来这家难吃的餐厅了。
颜洛卿有些心虚地喝了口桔子水,“你来不来关我屁事。”
赵左看着他口是心非的样子不禁觉得很有趣,咧齿一笑,起身坐到颜洛卿那桌的位置上,丢给他一块巧克力,“有零钱没?”
颜洛卿皱眉,“没有。”
赵左看看表,“借五十。”
颜洛卿挑眉:“干嘛。”
赵左:“今天吵得太激烈,错过了公交晚班。”偏偏今天的晚餐把身上仅有的现金花光了。
“说了没零钱。”
两人面面相觑,十秒。
颜洛卿看他的一心求财的目光,耳边响起一句话:
偶尔服个软,说不定皆大欢喜呢。
他犹豫再三,终于叹口气,慢慢抬起眼睛,“我一会儿要去城北,正好路过你们小区。”

赵左等他在楼下停稳,立马跳下了车,漫不经心地在车窗外冲他挥手。
远处的路灯映在他眼眸里映出几星亮晶晶的莹光。
颜洛卿心中一动,也跟着下了车。
赵左一怔,“坐回去。我可没打算请你上去做客啊。”
颜洛卿也不知道那一瞬间想的什么,只是觉得脑子一热,便张开双臂拥住了他。
“喂,喂喂。”赵左吃了一惊,环顾四周。
“黑咕隆咚,不会有人注意这儿的。”颜洛卿不耐烦地说。
见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经过这个角落,赵左这才松口气,过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开口:“够了?”
颜洛卿没回答,他的胸膛紧紧贴着赵左,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边越来越急促的心跳。
他把脸缓缓贴近……
就差1厘米的时候,赵左忽然把头往后仰,错开,“拜拜。”
成功扫兴。颜洛卿动作顿住,手却没有放开,他把头埋进赵左的右肩窝里,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体香。一种说不清是香水还是沐浴露的气息夹杂着让人沉醉的荷尔蒙,让他着迷。他不想放开。
赵左被他超时的拥抱弄得越发不自在起来。他推了推颜洛卿的肩,没推开,犹豫着要用什么语言来打破这该死的沉默的时候,耳旁传来轻轻的三个字。
“对不起。”
赵左像听天书一般呆了几秒:“什么,你说什么?”他一定是耳朵被窘坏了才会出现幻听吧。
他跟颜洛卿打了近十年交道,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三个字。
哪怕他差点被颜洛卿淹死在公园的河里,醒来也只能看得到颜洛卿兴灾乐祸的脸。
这个人简直是梦魇一样的存在,一经挑怒,便一辈子也摆脱不了。
听到他说对不起,跟听到桌上煮熟的白斩鸡说人话有什么差别。该不会是什么新式诅咒之类的吧。
“你说什么?”赵左重复了一次问话,细细地咀嚼着这三个字。心里有什么奇怪的部分似乎正因为这三个字而慢慢崩解。那些沉积的怨念与不甘,隐约之中发生了某种化学反应,渐渐地褪了色。他也不禁为这三个字的力量暗暗讶异着。
颜洛卿没有解释,赵左也没有再追问。
他们以这个暧昧的姿势,在小区初春蚊子最多的黑暗角落里,保持着心照不宣地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颜洛卿终于松开了手。
“这周六有空没?”
“什么。”这次轮到颜洛卿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这周六晚上。我家。”赵左重复了次。
颜洛卿眯起眼睛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发笑,“你脑子没坏吧。”说要跟我断绝来往的是谁啊。这不正常,无事那什么,非奸即盗。难道是这只个长得跟赵左一模一样的人?
但是赵左已经挥挥手,转身大步冲进了楼里。
颜洛卿慢慢走向自己的车,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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