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之铂金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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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之铂金影帝-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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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浸过的毛巾仔细地擦过脸上每一块肌肤,散去了酒精缭绕地余热。这让卢修斯舒服得发出轻喘地鼻息。
顺从的抬起头,让那灵活地手指解开了衬衫领口的几粒纽扣。湿毛巾因此顺利地擦掉卢修斯脖子和后背出的汗。
紧接着衬衫的是鞋袜、裤子。
当所有束缚与阻碍都消除,卢修斯很自然的卷住了一整张被子,免得自己的体温下降过快而发抖。
“头会疼吗,要不要给你揉一下?”毛巾撤走之后过了好一会儿,这个带着暖意的声音才又凑到卢修斯的耳边。不过鉴于刚才得到的伺候,卢修斯没有开口嫌弃对方制造的噪音。
“还醒着吗?还会不会难受?冷不冷?”
“冷……好吵……”
“嫌我太吵了?”这样笑着,有一双手伸过来,轻轻搬动卢修斯的脑袋,然后用温热的掌心盖住了他的太阳穴,一下一下打着圈子按摩。
晕眩地感觉似乎因此随着动作一点点驱散。
卢修斯感觉到左边身侧好像有一个热源,便不自觉地靠了上去。
体贴的热源张开了怀抱,如愿以偿地包裹住了卢修斯,驱散了最后的一点寒冷。宁神的浅香开始慢慢沁出缭绕在鼻尖。卢修斯动了动鼻子,像小动物一样确定了自己的安全,才放心地靠了上去。
“这个时候你倒是乖了,刚才喝得那么干脆。你是真傻还是故意的,都帮你说到喝一口就行了。那是白酒,不是啤酒。不会喝也敢那么豪爽的喝?”被子被扯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卢修斯安稳下来就不挪动了。
“喂,卢修斯?”脸蛋被捏住,卢修斯一下子就不乐意了。猛地一缩,让那只手落了空。
“就知道睡,你是不是该忏悔一下自己的失误啊?换个人来,你真的什么都不剩了!卢修斯!”
“混蛋!别吵!”卢修斯赌气地推拒了一下那个怀抱,并不意外地被搂得更紧。
“谁混蛋,你才混蛋,小混蛋!”暧昧的手指从脸颊上轻轻划过,触碰到发间露出来的耳廓。
“就是你,为什么一直不出现?骗子!”卢修斯只觉得莫名被指责十分委屈。
“我?我什么时候骗你了?”那人怒哼。
“就是你……都没有了……你也不见了……”卢修斯的抱怨又打了个嗝儿,才慢悠悠的继续,“还没有钱……”
噗嗤,耳边的呼吸失笑,强烈的震动让卢修斯又睁了一下眼睛,好像看见了某个很可恶的笑容:“欺负我……死胖子……”
愉快地笑声被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了呛声的咳嗽。
卢修斯被闷响炸蒙了听觉,嫌弃得要转身。
在他得逞之前,鼻尖被轻轻捏住,卢修斯一下子就张开了嘴巴。
“放开!……胖子……”
咯咯的咬牙声响起,卢修斯扭了半天,才挣脱出自己的窘境,鼻尖又一次被捏住了。这次的下手就有些重了。
卢修斯故技重施没能得逞,下意识地就张嘴,上牙咬住了嘴前的那个手腕。
“嘶……松口,卢修斯!”
“唔(不)噢(松)……”
“快点放开!”
甩动地手转眼就要离开,卢修斯恍惚间好像只来得及伸出舌头,徒劳地想要给自己的邻居牙齿帮忙。
舌尖浅滑的触感一闪而过。
就听得耳边的人倒吸一口凉气,那个就要挣脱的手腕一下子抽走了:“别闹,再惹我,后果自付啊!”
听着气急败坏的声音,卢修斯只觉得自己积累的疲倦和委屈都一扫而空。感觉到脖子下面还有一个类似的目标,他转头,再次咬上了类似的部位。
“找死呢你。”慌忙把咬得不亦乐乎的卢修斯翻转过来,受伤的手臂急急忙忙地回收。
伸手拉住了匆忙要离开自己的热量,卢修斯皱着眉头喊了一声:“克拉伦斯……”
然后那个动作顿住了。
如愿以偿回归到身旁的热量让卢修斯露出一个微笑。不过很快,这温度就像加热的暖水,逐渐逼近沸点。只一会儿,卢修斯的态度就急转直下,刚才的挽留变成了不乐意的丢开。
翻身压下所有的反抗,卢修斯被脸颊旁的火热惊得睁开了眼睛。视野依然模糊,没有逃离酒精的控制。借着窗帘缝里透进的月光,卢修斯看到了相似的轮廓。
亲密的动作对卢修斯来说仿佛一把钥匙,唤醒了沉睡的灵魂记忆。
对方的动作似乎都不陌生。
熟悉的感觉让他轻轻张开了双唇,迎接对方送上来了动情深吻。然后沉溺在温暖的体温当中。
******
铃铃铃……
可恶的手机铃声,卢修斯气愤地动了动沉重的眼皮,然后,僵住了。
身后的床垫起伏了一下,光滑的皮肤传来热源离开之后的微冷。卢修斯瞬间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发现自己脖子下面枕着一只绝对还算不上熟悉的手。
那只手五指微微张开了一下,然后,搭在卢修斯腰上的另外一只手离开原本的落点,伸出了被子,仁慈地结束了手机的声嘶力竭。
“喂?”明显带着起床朦胧气息的应声从卢修斯耳旁不远处响起,稍停了一会儿,又继续道,“才几点啊,我当然在酒店啊……”
“老杨你怎么了?你老婆一大早又折磨你了?你到底脑子清不清醒啊,我在酒店啊……”
“今天不去,我中午还要回公司,公司要开会。下周再去你那,你自己看着办吧。挂了。嗯,拜……”然后是一声手机被放回床头柜的声音,刚才的声音打了个哈欠,转了个身。床垫的凹陷又更靠近了卢修斯一点。
以上对方的一切动作都显得太过自然,以至于卢修斯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从他喝下那半杯白酒开始晕之后,一直到刚才醒过来,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只依稀记得是有人把自己送到了床上,然后在他睡着之后,似乎还有人来到这个房间。然后,好像那个人还跟他说了什么,之后……
昨晚韩立冬来了之后,小灰就说自己到点下班直接离开了。如果还有谁会管直接醉倒的自己的话,大概只有那一个人了。
那自己岂不是……
窘迫的热感顿时从脑海深处点燃蔓延。
不对,要冷静下来!
卢修斯搭在床褥之上的左手顿时收紧。
“咦,你醒了是吗,卢修斯?”刚才那个接电话的声音因为卢修斯的动作而一震,像是清醒了过来,发出毫无戒心的关心的问候,“累吗?一般人第一次都会多睡一会儿……”
“韩总!”阴测测的语气在听到韩立冬后面那句话的时候,终于从牙缝当中挤出。他猛得一拽被子转身。宽大的被子就被卢修斯卷了过去,裹住了自己,然后露出半个光丢丢地韩立冬。
大概是因为卢修斯的面部表情真的很‘精彩’,算是被以下犯上的韩立冬虽然被扯走了被子,他却完全不生气,所有的精神就只顾着笑了。
“哎呀,卢修斯,你真是太可爱了。”韩立冬支起身子,没有因为自己光着身子而尴尬,反而一脸挪揄地看向卢修斯,“需要我提醒你注意一下,你是自己投怀送抱的吗?”
“你大概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吧?”韩立冬挑了挑眉,“我昨晚好心把醉到不省人事的你抗到房间,让你在我床上休息。我叫了你半天,问你要不要送你回去,你都没有反应。这不是我的错吧。”
卢修斯直直地盯着韩立冬,一个字都没有回应。
“唉……早就知道你起来之后会是这个反应了。”韩立冬露出一个兴致盎然的笑脸,伸手捏了卢修斯的脸一把,抬起他的下巴,调戏的意味十足,“不过我发现,你外表看着挺高冷的,内里像只野猫。在床上的相当热情主动嘛,我很喜欢。唔,你之前不是刷着我的卡嘛,这次就当肉偿好了。”

、第十九章

“韩总,我确定您的玩笑并不有趣。”卢修斯眉心敛起,侧过头,下巴轻巧地离开了韩立冬重的钳制。不悦的语气中带着些不屑,“我也确定自己能够准确认识自己的身体状况。谢谢您昨晚的照顾,请问我的衣服在哪里?”
就算卢修文的身体没有过任何的亲热经历,卢修斯却不会丧失自己基本的判断能力。全身的酸软无力和晕眩充其量只是来源于过度的酒精摄入。这和与男人发生身体关系之后的感觉有着本质的差别。
“呵呵。”韩立冬笑着摇了摇头,声音里透着浓浓地遗憾,“居然被拆穿了么?我还以为能看到你表情崩溃的一幕。真是遗憾。也许我应该确实做点什么的。毕竟像昨晚那样让你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机会可不多啊!”
“如果您会愿意和不喜欢的对象发生关系的话,酒会那天晚上大概就不会让木凉送您回家,而是留在酒庄过夜了吧。我记得你在酒庄是有准备给宾客过夜的房间的。”卢修斯之所以能肯定韩立冬没对自己做什么,也有这个的原因。
卢修斯不会单纯的以为,酒会那天晚上的清秀男孩是被送到韩立冬身边就只是为了摆着好看。
当然,他并不是因此就肆无忌惮。意外就是意外,只是事后发觉预料的风险没有发生而进行的合理逆推而已。
“哦?观察得挺仔细嘛!看来我之前还是小看你了。”韩立冬撑着上半身,盯着卢修斯的眼神熠熠。眼底的情绪和嘴上的戏谑完全相反。
不过此时卢修斯正忙着搜寻自己的衣服,而错过了这个关键的细节。
“不过,”不满于对话者的肆意走神,韩立冬仿佛恶趣味般,再次捉住卢修斯的下巴。直到看见卢修斯放肆地一个白眼,他俯身贴近,收紧指间的力度,强迫卢修斯和自己四目相对。如同蜘蛛顺着蛛丝逼近猎物,原本轻松的语调在到达卢修斯的耳畔时,忽然醇厚得让人胸口发闷,“你又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
听到韩立冬嘴里吐出“喜欢你”这三个字时,卢修斯只觉得指尖仿佛有酥酥麻麻的电流极速穿过,却又被他侥幸避开。回过神来,心底已然掀起惊涛骇浪。
这不是一句表白,却比直言喜欢的感觉更加强烈。
恍然惊觉自己刚才的如履平地只不过是一种假象,不曾察觉的钢丝一直紧绷着。后怕的感觉让卢修斯心惊肉跳,但他选择了回望而不逃避:“正如您所说,如果您愿意,昨晚不是最好的机会吗?”
他不能让韩立冬发现自己的动摇。
卢修斯的毫不示弱让原本轻松的玩笑忽然变得有些剑跋扈张。
近在咫尺的呼吸几乎清晰可见。
互不相让的眼神对峙中,韩立冬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属于胜利者的表情。玩味的视线下移,落在了卢修斯的双唇之上:“唔,果然肿了。”大拇指抚上那片下唇,指尖忽然加力碾压,“那这个……你记得吗?”
在手指刺激下,原本就娇嫩的嘴唇顿时浮现出殷红的血色。细细的刺痛与灼热转眼渲染开来,在卢修斯的双颊晕出浅浅的粉色。暧昧的燥热转瞬便融化了卢修斯的平静面具。
连忙推开韩立冬的手,卢修斯顿时恼怒地翻身坐了起来。
“看来是没印象了。”韩立冬失望地耸了耸肩,从床上爬起。在旁边的凳子上抓起一件浴袍套上身,抬脚,他往卧室门的方向走去,“我是应该多谢你的盲目信任呢,还是应该嘲笑你的想当然?我当然喜欢你,卢修斯。否则我也没有必要特意给你制造这些机会。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走到了门边的韩立冬忽然顿住,回头。认真的语气披着轻松写意的外衣,“我没有夺人所好的恶趣味。”
话语如冰,脑海中闪过的破碎片段让卢修斯寒毛直竖,警惕与敌意几乎是瞬间溢出:“什么意思?”
卢修斯的追问送着韩立冬的声影消失在卧室的门后面。随后,跳过了卢修斯的疑问,韩立冬的声音在卧室之外响起:“衣服我让人送去清洗过了,应该是刚送回来的。”
他的人重新出现在卢修斯的视线中时,手里拿着一个装衣服的袋子,上面印有酒店的标识。
也许在一开始,卢修斯就不应该放任自己的警惕心松懈。
一个人醉酒之后可能的表现不外乎两类,极度安静,或者话匣子打开。前者自然不会是韩立冬已有所指的导火索,那么答案显而易见。
深吸了口气,卢修斯垂眸,让眼神中的波纹逐渐平息。伸手接过韩立冬递来的衣服,轻道一声谢谢。
放松地一屁股坐回床上,韩立冬背对着卢修斯,叹了口气:“我对你更加好奇了,卢修斯。从你在庆典上弹钢琴开始,我就记住了你。后面的接触,你也如我所料的有趣。昨晚你对我的亲近没有抗拒,甚至显得对此很适应。我差点以为你是装作醉酒来主动迎合我。”
韩立冬的语气就像坐在公园的长凳上,和路边偶遇的一个熟人聊天一样稀疏平常。
在他停顿的那一个瞬间,卢修斯不受控制的眼神放空。让自己的视线失去焦距是引导大脑封闭术的一个有效办法,而放在这里。韩立冬回头,看见的是卢修斯古井不波的双眸。
“但你在迷糊之中,重复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我叫的是谁?”这个问句几乎要从卢修斯的嘴中脱口而出。但他死死地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不能在紧张时绷紧双唇,这是最容易暴露的地方。
卢修斯保持着沉默,没有解释,也没有追问。
韩立冬看着卢修斯收紧的双颊,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不过,你放心吧。除了能分辨出来那是一个英文名,并且不是在叫我之外,我并没有听出更多的信息了。”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如果韩立冬所好奇想要窥视的是卢修斯拼命想要隐藏的部分。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已经足够他作为了。而此时,任何的言语都只能暴露更多的信息。
卢修斯用近似窘迫地默认,小心翼翼地伪装起自己这一刻的胆战心惊。
缺乏对韩立冬的了解,卢修斯对他可能的反应无从预计。
明明两人并不存在彼此负责的情感关系,但这个矛盾此时却以一种不合时宜的出现方式,在拉近两人关系的同时,又隐隐推拒着彼此的心防底线。
卢修斯已经无法确定,和被韩立冬潜规测比起来,现在的状况是不是还要糟糕。
近乎凝滞的空气拖慢了时间的流速。跳动的每一秒都好似钟表的运转就贴在了耳边。
“那么,你现在有和任何人保持恋人关系吗?”韩立冬突然丢出了一个疑问。
只要韩立冬开口打破了僵局,卢修斯便有了充分的机会将对自己秘密的掩饰彻底完成
“没有。”明显地松了一口,卢修斯抬起头,肯定的回答。这个答案对于卢修文的身份来说,是绝对的事实。其实韩立冬如果想知道,卢修文的资料对他并不设防,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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