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散上前一把抓住萧瓷的衣领怒视着他,“当初你怎么没死!八年!整整八年!你他吗现在干嘛还出现在我面前!还想再让我杀一次吗啊?”
萧瓷见状,连忙道,“瓷,你冷静点,我……”
“别他吗叫那个名字!我叫糜散,只叫糜散。”
萧瓷连忙附和,“好好,糜散就糜散,冷静点,咱们好好谈谈。”
糜散又照着萧瓷腹部打了两拳,边打边道,“好啊,谈什么,谈吧?”
萧瓷干咳了几声,再也忍不下去,直接抓住糜散双手缚到身后,一个转身把糜散压在树上,不管不顾的吻上糜散的唇,伸舌挑逗。就在糜散不耐烦正想直接咬断他的舌头时,萧瓷才悻悻离开。
“好好宠着你让着你,你别他吗不知好歹,别逼我和你动手。”
“去你妈的,老子就是让你跟我动手!”边说着,糜散边抬膝袭上萧瓷脆弱的命木艮。
萧瓷倒吸口凉气,完全没了任何束缚糜散的力气,糜散趁机挣开的同时,毫不手软的又打了萧瓷好几拳。
萧瓷边承受着糜散的拳脚,边忍耐着下亻本的剧痛。等命木艮好不容易缓解过来,萧瓷再也忍不住了,连忙反击和糜散扭打在一团,怜香惜玉神马的早就不知道被他抛去哪个空间去了。
两人整整扭打了近一个小时,到最后两人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纷纷仰躺在草地上大口呼吸。
糜散肋骨断了两根,萧瓷左臂被糜散卸了,侧着旋转了180°,连动都动不了了,其他小伤更是数不过来,鼻青脸肿见了点血什么的都是小事,可见双方下手之狠,根本没再放一丁点水。
萧瓷也算发泄了一番已经冷静下来了,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吃力的向糜散身边挪了挪。稍作休息后,动了动还可以活动的右臂握住糜散的手道,“瓷,和我在一起吧。”
糜散嘲笑道,“可能吗?你该庆幸我现在没力气杀了你。”边说着,强忍住身体内部的种种不适,压抑着干咳了几声,侧头吐了口血。
听他这么说萧瓷也不生气,虽看糜散被打的这么严重挺心疼的但也没丝毫表露出来,“八年前你就没狠下心杀了我,现在怎么可能还下得去手。”
糜散一听,瞬间怒了,“你还敢提?要不是你逼我,我怎么可能……”
“停停停,冷静,是我错,我不该提。不过事实就是如此,我把你逼成那个样子,你不是确实没狠下心杀我吗,这就说明无论你多恨我,还是对我有感情的。虽然这么多年,我脾气一点也没变,但再不济,这也能证明是因为我对你的占有欲,是因为我爱你吧?瓷,回来我身边好吗?”
糜散只是静静的听着,没回答。
萧瓷叹了口气,“那,瓷,你恨我吗?”
糜散摇头否定。
萧瓷心里松了口气,继续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还爱我吗?”
这次糜散没立即做出回答,似乎在想这个问题,半晌后,再次摇摇头。
萧瓷心中一紧,只听糜散缓缓道,“我,不知道。我不恨你,但我不知道还爱不爱你,还能不能爱你。”
萧瓷一听,虽不是最好的结果,但也不差。笑道,“这样就够了,只要你没恨我就够了,这就说明我还是有机会的。嗯,我很严肃的再问你一次……得,不问了,就算你不同意老子这辈子也认定你不放了,这次你别想再从我身边逃开,随便去哪躲个几年。给老子逼急了,老子去弄个笼子关你一辈子。”
萧瓷说到后半段,已经奋力爬起身,双手撑在糜散两侧俯视着糜散,充分表达自己毫无商量余地的态度。
糜散见状皱眉,“滚下去。”
萧瓷眸中带了点匪气,笑道,“滚哪去?良辰美景,美人在怀,自然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我可是为你从分开禁欲到现在唉,你必须要让我好好发泄一下。”
“骗鬼鬼都不信,就你这没节操的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禽兽,恐怕来之前都和别人搞呢吧?”
萧瓷皱眉,“和别人那些都只是单纯的解决生理需要,怎么能和你相比。乖乖,我真的想死你了。”说着,也不再和糜散废话,直接动手脱掉糜散身上本就因打架凌乱不堪的衣服。
糜散任他动作,看上去并没反抗的意思,只是问道,“你还有力气?”虽然听萧瓷这么说心里很不舒服,但这些年了,他原本以为萧瓷早死了,所以他也找了些伴,怎么还能再怪罪萧瓷。
萧瓷一听,下亻本立即不受控制的胀得发疼,调笑道,“只要能扌喿你,力气那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糜散不再多说,也没有过多表示。
但两人实在太久没见,萧瓷想了眼前这人整整想了八年,虽然如糜散所说,这八年内确实找了很多伴,但他也没骗糜散,那些对他来说真的只是解决生理欲望的玩伴而已,和糜散有着天壤之别。
这下两人好不容易见到了,好不容易摊开说明了,那股子谷欠望也起来了,就不是说熄就能熄的了。
萧瓷脱光了糜散的衣服,他自己却只解开了裤带就急不可耐的未经丝毫润滑直接冲了进去,然后便开始疯狂的律动,没给糜散丝毫喘息的机会。
糜散被这样猛烈的动作顶的都有些喘不上去,双腿挂在萧瓷的腰上,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他吗的……你就不能轻点……啊,操,疼啊……”
萧瓷见他虽然嘴硬,但也接受了,心里一乐,低头亲了亲糜散的唇道,“忍忍就好,马上就舒服了。”
“你他吗怎……怎么不忍!”
萧瓷一听,顿时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我忍不住,你就这么动都不能动的躺在我面前,我要是忍住了只能说明我不爱你了。”
糜散不听他这些花言巧语,忍耐疼痛的同时,也逐渐沉浸在这律动之中。
等几轮下来彻底结束后,两人大口呼吸着享受着高氵朝过后的余韵。
糜散看着头顶逐渐变暗的天,心中则想着,从头到尾,萧瓷没说过一句道歉,认错的话,这就说明了他根本不把之前那事当成是他犯的错,那股强势的样子让糜散特想扇他几巴掌,可偏偏自己最多只是有些愤怒,恨什么的实在谈不上。
看着身上这个从数年前就强硬的挤进他的生命中,占有了他所有的男人,糜散有些无奈,内心更多的则是他不想承认的纵容。低声道,“先前你逼我亲手杀了父母的账我暂且放下,但这次,如果你胆敢伤害习懿哪怕一根头发,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实在不行老子就算死也要拖你一起下地狱!这话你最好给我记着。”
萧瓷一愣,眯了眯眼,低低的应了声,“嗯。”随即翻身从糜散身上下来,躺在一旁。
却没想到这一简单的动作却牵扯到了伤口,把他疼得呲牙咧嘴,“哎我草,碰到伤了,疼死老子了。你在这附近约我是不是习懿也藏在这附近?快去他那给老子瞧瞧,是不是肋骨啥的也断了。他吗的,疼死了。”
糜散冷静的回答,“去他那就算你现在没死,等会也没命了。”
“那咋办?”
糜散叹气道,“搀扶着走吧,找个医院借个手术室,我给你治。”
萧瓷顿时乐了,屁颠屁颠地爬起身又把糜散扶了起来,忍着身上种种伤痛,把糜散当老佛爷似得伺候着请下了山。
作者有话要说:给他们写了一章。。虽然有些问题还没解决。。但也只能写成这样了。。其他问题若我有闲心那会给他们写个番外说清楚的。。
另:因为要出门一周。。所以这周只四更。。更新时间1。3。5。7早6点。。下周尽量恢复日更。。会有留言通知
习懿:我X你全家啊啊啊!!一对副CP都跑我前面XXOOOOXX去了;尼玛把我放在哪了啊你?!
我妻:要X先把你自己X了吧。。
习懿:…………你个无良的后妈TAT。。
、第44章 二人世界
其实简单来说,糜散这并不能称之为花心,虽然在和萧瓷见面之前他正痴情的和习懿表白,见了萧瓷又马上换了目标。
这么说吧,就是在你把自己最爱的人捅了,并且自我催眠认定了那个人已经被自己杀了的情况下,那种非常明显的要断绝关系的态度自然不会让他一辈子就纠缠在一个已经被他捅死了的人身上,所以他便认识了习懿,再所以,清楚了习懿和自己相同的兴趣爱好,自然而然就对他有了好感。
那种好感和爱是不同的,但因为之前萧瓷所造成的种种负面情绪,这种好感就被糜散潜意识就归类为爱,从而产生了之后一系列的错误。再重新见到萧瓷时,那种心理暗示才自我销毁,他才认清了这一点。
而认清了对习懿的感情不是说以后就不会再对习懿像之前那样,对习懿的好感是从最初两人刚认识时就有的,那种心灵相惜的感觉不是说断就能断的,何况,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和他有共同喜好的挚友,他也不想就这么断了。
糜散走到窗边打开窗望着外面的夜景发了会呆,又抽了根烟,等到脑子彻底静下来,理清了所有他才拿出手机。
本想给习懿打个电话,但考虑到此时已经半夜,习懿又数天没睡觉,恐怕早睡着了,只好给习懿发了条短息。
——我没事,这些天不回去了,好好照顾自己。
想了想,他又在下面加上一句:把握住机会,祝你幸福。他要是不听话接受不了,你就把他腿打断了找个铁链拴起来,绝对老老实实的。
随后将手机放到一边,转过身看着正躺在病床上抱着枕头睡的香喷喷的傻逼,想法有了些许改变。
杀父弑母之仇,自己都放下了,或许司钰也是可以放下的吧,不过自己用了八年,他们呢?按懿的性格,绝对不会甘愿等那么久的……
想了想,糜散扶着腰,极不正常的走到不远处的沙发处躺下,闭眼睡觉。
……
如同糜散想的一样,等糜散和段奚砚走后,习懿推着司钰在密码锁内录入了他的指纹,之后又强忍着困意洗漱了一番。
原本洗漱时他实在困得不行,等洗澡时更是差点就在浴缸里睡过去了,司钰却在那时进来了。
“同样好几天没洗了,你怎么可以不叫我,更何况我这腿不能碰水,自己洗很麻烦的。”
习懿双眼微眯,“你可以不用说那些,直接脱了进来的。”
司钰得了话,立即脱了衣服,费力的进去,受伤的左腿则架在浴缸边缘。
习懿则是一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自然不会用那种很憋屈的单人浴缸,所以两人一起倒也不挤。
只是有了司钰的加入,习懿的疲惫顿时被扫走了大半,殷勤的上前帮司钰清洗身体,搓背。只是越到后来,动作越无法控制。
习懿跪在司钰的身前,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啃咬,直到咬出一派牙印,才伸舌缓缓舔舐。身下则不老实的紧贴着司钰,按捺不住的与其摩擦,一手搂住司钰的腰侧,一手捧起水浇在司钰的胸前,顺着谁的滑落,习懿的手也开始在司钰的胸膛上四处点火。
“钰,来一发吧?”
司钰一手覆上习懿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则向前覆上习懿早已石更挺的下亻本,“你太累了,先好好睡一觉。”
习懿一听,满脸失望,顿时收手,“切,和你一起真没劲,连这种事还要憋着,真不符合我性格。你自己慢慢洗吧,我去睡觉了。”说完就作势站起离开。
司钰一把拽住习懿,再一用力习懿便又跪了下来。
司钰伸手搂住习懿的腰,使两人贴近,另一手则握着习懿的下亻本开始动作,“还是先解决了的吧,再怎么忍耐,我也不希望你憋坏了。”说罢,先前贴近习懿少许,伸舌挑逗就在他面前的孚仯贰
习懿从司钰刚开始动作就控制不住的娇喘连连,没用多久就身寸在了司钰的手中。毕竟真如司钰所说,这几天不眠不休的劳累,他确实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习懿趴在司钰身上喘息了会儿,就穿上浴袍把轮椅推到浴缸边,扶司钰出来。
只是将轮椅推出浴室,习懿就不管他了。边打着哈欠边走去床边,道,“随便挑间卧室住,我很累,今天睡觉会很不老实,容易碰到你的伤。”说话的同时,已经走到床边,连鞋都来不及脱,倒在床上眼看就要睡过去了。
却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了。
习懿皱眉,这种时候被吵醒的滋味逼得他想杀人,却在看到来电显示时生生把怒气压下去了。
打来电话的是段奚砚,告诉了他糜散那边的事又替糜散传了话。习懿时不时‘嗯’一声表示他在听,却在刚挂断电话那一瞬,他便陷入了深度睡眠,哪怕地球爆炸了也叫不醒的程度中。
司钰却并不清楚习懿这种时候睡着后的危险性,还不怕死的躺在了习懿的身边打算一起睡。
但毕竟他这些天一直在睡,倒也不怎么困,索性靠在床头打算文艺一把欣赏欣赏习懿的睡容。
可就在这欣赏的途中他就后悔了,下床坐到轮椅上,打算按照习懿所说去旁边找个房间住。累了这么多天后陷入睡眠的习懿的攻击力,实在不是他伤了条腿后能恭维的。
习懿就这样在没有任何外来因素打扰的情况下一直睡到第三天早上,黑眼圈神马的都不见了。
习懿洗漱完,拿过手机看到了糜散的短信才突然想起现在的情况,却又不清楚司钰选了哪个房间,只好扯着嗓子大喊,“钰!你在哪?”
随后,就听见楼下司钰回道,“醒来的正好,我在餐厅,下来吃早餐吧。”
习懿闻声下楼,到餐厅时,司钰已经坐在餐桌前摆放碗筷,见到习懿便笑道,“你要是再睡下去我都想把你吻醒了,竟然直接睡了将近四十个小时。”
习懿笑着坐到椅子上,“哈哈,习惯就好。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你还在坚持着做饭啊,腿没问题吗?这两天有没有伤到哪?”
司钰边给习懿加了块肉边道,“没事,我很小心。”
“嗯,那就好,等等和我去手术室换药。”
司钰默默‘嗯’了声,低声道,“还有,懿,嗯……明天要开始上班了。”
“哦?是吗?”习懿一愣,随即低头吃饭。
两人吃完饭后,习懿就推着司钰承上电梯去了手术室,根本没理会那些剩菜剩饭。
这些年他被照顾的太好,吃不到饭菜的话,就吃饼干面包之类,何况经常会有糜散照顾着他,在他内心根本没有需要他动手洗碗的概念。
习懿先把自己的刘海束到头顶,又把原本缠着的绷带解开,看了眼没什么大事,再带司钰到仪器上检查了下,见确实没什么大事,愈合的相当不错后,才又上药,缠上绷带。丝毫没注意,至始至终,一直有个人默默地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愈合的不错,照这样下去,最多一星期就能下地走动了。”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