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样的事,最终还是呆在他的身边,即使得到这样的结果。
这样一想,他的心简直痛的要窒息了,开始考虑这是不是就是他们说的爱。若这就是,那这份感情来的实在太过沉重,实在不是适合他、他能接受的类型。
可即便如此,他的身体却先一步有了动作,立即拿过一旁的药剂注入到司钰的体内,让他全身上下所有的伤口稍作愈合,停止流血,以免没被他直接折磨死,反倒间接性的流血身亡。
见血被控制住了,习懿仍选择了一种折磨司钰的方式,趴在司钰身上。因为他穿着衣服,布料摩擦在伤口上的感觉简直能折磨死人。
司钰痛的皱眉,却没了张口说话的力气,见习懿竟没再做什么,挣扎着硬是挤出了一点力气极轻的说了一字:“懿。”
若不是习懿就趴在他颈侧,恐怕就听不见司钰在说什么了。
习懿又折磨性的在司钰身上蹭了蹭,“喂,娘子,这最后一步,我下不去手了。不过我说过会治好你,还是做到了。”
司钰听到了这句话,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轻轻‘嗯’了一声。
良久后,等力气稍微回来些许,司钰才缓慢说道:“等我好了,让我把我父母好好安葬了吧。在此之前,我要先睡一觉……”
“嗯。不过钰,我还有一句话要说。”
“嗯?”
“我,嗯……我爱你,如果这就是爱的话。”
司钰听见了他奢求了很久的简单几字,微笑道:“够了。”随即便昏睡了过去,没人能想象这几天他的身体受到多大程度的损害。不过能听到习懿亲口说出这三个字,哪怕伤的再重,也值了。
然而这一觉睡的非常踏实,甚至梦到了相隔已久的曾经。
隔着幼儿园的围栏,他在门外,小习懿在园内欺负其他小朋友,老师看到了就罚小习懿站墙脚。
小习懿正四处找哪个墙脚比较好,正巧看到了园外坐在轮椅里的小司钰,连忙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不在意的随手抹了抹脸蛋上被小朋友打的伤,道:“你个坏小孩,怎么可以不来上学?”
“妈妈说我身体不好,不让我再来了,不过有给我找老师教,我在家也有在学习。”
习懿疑道:“诶?是吗?你叫什么呀?我忘了。”
“我叫司钰。”
“哦。”边说着,边从围栏的缝隙中将一只小手伸到司钰面前,“我叫习懿,以后你就是我罩得了,他们绝对不敢欺负你。”
司钰笑着握住他的手,随即便看见幼儿园老师气汹汹的走过来把习懿抱到了一边训了一遍又一遍。
……
放学了,习懿刚出教室门就看见门口司钰坐在大大的轮椅里等他。
连忙跑了过去,带着司钰到了他们经常去的一间住宅前,两人站在轮椅上偷偷看着里面电视上正播放着的‘新白娘子传奇’。
“你认识那几个字念什么吗?什么白什么子的。”习懿歪着头看着司钰道。
司钰微笑着答道:“那是新白娘子传奇,这都不知道啊。”
“嘁,谁说我不知道了,我只是隔得太远了看不清。不过你知道里面总说的相公、娘子是什么意思吗?不知道吧,我知道哦!”习懿边说边露出一副特得瑟的表情邀功般的昂头对着司钰。
“我知道。相公就是爸爸,娘子就是称呼妈妈的意思。”
习懿惊道:“诶?你居然知道啊?既然如此,你以后要管我叫相公,我管你叫娘子了,知道吗?”
“为什么啊?为什么不是你叫我相公?”
习懿一脸嫌弃状:“嘁,就你那小胳膊小腿,打架都打不过我,怎么能当我相公,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吧。”
司钰低下头满脸沮丧,“哦,知道了……”
习懿凑近司钰,双手捧起司钰的脸,一脸严肃的盯着他:“要叫什么?”
司钰心虚的轻声喃喃道:“习懿相公。”
习懿一听,顿时乐了,吧唧一声,亲了司钰的脸蛋一下,“娘子真乖。”
END
作者有话要说:凑合凑合总算圆满了QAQ。。我知道咱文笔不咋样。。但我有在努力给你们个好结果。。我才不告诉你们最开始想到这篇的时候我是真的想把司钰真的写死。让习懿杀了司钰的QAQ。。咳咳。。pia飞。。
想说虽然文还是不怎么受欢迎但还是谢谢各位一直看下来。。接下来我也会继续努力的;不能辜负了你们不是。。不过文风也就这类型的了。。慎入什么的常伴左右。。若有喜欢的不怕慎入的。。还望收藏下专栏。。大恩大德莫齿难忘。。
最后的小习懿小司钰算是他们的番外了可否QAQ。。容许我偷懒下。。之后会送上萧瓷和糜散的番和习懿他们的婚礼。。相信我!!
不过可能要等几天。。番外出的同时我会把另一篇新文发上来。。目前想好的。。是快结局的时候让他冒了点泡的季隼;鬼畜攻一枚。。还望各位关注下。。支持下哦。。~
以上~撒花完结~(≧▽≦)~
、番外 萧瓷X糜散的过往
作者有话要说:相信我,这绝逼是他们的番外。。各位看官请努力看完。。
凌晨会有另一篇相连的婚礼番外送上。。但感觉写的不咋的 ,实在太丢人现眼。咳咳。。
新文目前先不发了,因为准备不完全。。以免到时候把文写毁了。。准备好了会发的。。若期待的还望各位收藏下专栏关注下呦,感谢~
以上~
“嗯……你,你慢点太快了,嗯啊,唔……”
“明天白天我都见不到你唉,自然要做够了。”许潇然赖赖的说道。
“唔,不就一,一个白天,嗯哈,你想,弄死我……”
许潇然俯下_身靠近,贴着他的嘴唇道:“嘿嘿,冉瓷小宝贝,你好好享受就够了,其他都归我。”
等进行了一番又一番反反复复的出入动作后,许潇然把冉瓷抱到浴室清洗,只听冉瓷靠在许潇然身上懒懒的道:“你家究竟怎么了,回去干嘛?”
“谁知道他们又搞出了什么乱子,我回去看一眼就回来。”
冉瓷低低的应了声‘嗯’。
许潇然知道冉瓷太累,渐渐睡着了,就把他抱回了床上,换好衣服离开了。然而他原本是打算回家的,可那女人突然发来了短信给他了个从不知道的住址,让他去那里。原本就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不过既然人家吩咐了,就只能过去了。
等他到了地方,却正巧撞到那个女人和另一个连见都没见过的男人在唧唧我我,他只看了一眼,就把视线移开了,看到客厅内摆放着的众多行礼,“这怎么回事?”
那女人这才注意到他,和那个男人分开到,不在意的回道:“你回来拉,我和你爸离婚了,你跟我,这就是你的新家,这位是你的新爸爸。不过我们两个要去其他地方躲一躲玩一玩,所以就该留下你一个人了。好好照顾自己,钱我每周打给你。”
许潇然盯着那男人看了几秒,那男人心虚的说了声,“你好,以后还要好好相处。”
待他说完,许潇然已经移开视线,“这么快就又钓了个凯子啊,下次找不到了告诉我声,我给你介绍些好货,免得尽找一些不三不四街边捡来的垃圾。”
那女人一听,顿时火了,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酒杯扔了过去,“说什么呢你,这么没教养……算了,亲爱的,我们走,留他一个自生自灭吧,当初就不该听你话来找他。”说话的同时,已经挽着男人离开了。
许潇然见他们已经走到门口,连忙问了句,“你们去哪儿?”
“巴黎。”说完,就不见了他们的影子。
等外面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后不久,许潇然拿了根烟点燃叼着,晃晃悠悠地出去了,倒是没回冉瓷那儿,而是去了酒吧,闷头连喝了好几大杯,直到让自己醉倒,分不清是是非非。
对他来说,今天这事实在是太憋屈了,他从小就跟那女人一起生活,随的也是她的姓,从小就已经见她胡乱搞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一直到他八岁那年,才清楚自己的亲生父亲长什么样。
恐怕那女人也是在那时候才知道萧企杰的势力有多大,才会费心费力地以他这个亲生骨肉做要挟要嫁入豪门的吧。
可现在却又搞到这种地步,和一个见都没见过的男人就这么走了,至始至终从未考虑过他的感受,就把他仍在一个新的房子里就这么走了!
光是想想,就觉得火大。结果一疏忽,酒杯就被碰到了地上,许潇然也没管,翻出手机给冉瓷打了个电话,本想着他这喝了这么久,冉瓷应该已经醒了,正好能让他接他回去。
可连着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等许潇然都打算挂断不打了的时候,那边总算接了,可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就听那边冉瓷道:“潇然,我回家了,刚刚我家人给我打来了电话,似乎我爸妈出事了,我必须回去看看才行。就这样,我先挂了。”
随即边传来挂断电话的嘟嘟声,至始至终,许潇然连一个字都来不及说。
许潇然愤怒地一把将手机摔到地上,进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醒醒酒,在凉水击打在脸上的一瞬,他的想法非常清晰的应在了脑子里。
那个女人拖拖拉拉了十多年总算是把他当成垃圾扔进垃圾箱,等着被拖到处理站了。这个结果他早就料到,丝毫没觉得意外。只是另一个他爱到不行的男人,竟也要因为些不相关的人远离他了?!
虽然只是想想,但那一瞬,他仍被自己的想法气炸了,本想打给几个手下通知他们接下来的动作,但一想起手机刚被自己摔了又气得发抖,最后还是借了调酒师的手机才得以联系上别人,把自己的想法吩咐了下去:去巴黎拦住那对狗男女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做了,不能被人查到一点线索。
也不管他们用什么方法,反正吩咐下去了,也不管其他就走了,按照印象中冉瓷告诉给他的地址找了过去。
作为追赶的一方,他的车速飙的非常快,等他到了地方,正好看到冉瓷火急火燎地向外走,拦了辆车离开了。许潇然立即跟了上去,车最后停在了一家医院前。
许潇然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看到冉瓷的父母果然像出了什么事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随后便离开了,找人问了些大概后,在冉瓷父母旁边也开了间病房,大大咧咧的住了进去。
过了几天,终于等来了下面的人的电话,大意是通知他他吩咐的任务已经圆满解决,那个女人和男人都死了。
听了后,许潇然只勾了勾嘴角,又吩咐了接下来的任务,离开了医院,在医院附近给冉瓷打了电话,用尽各种办法让冉瓷从医院里出来了。
挂断了电话后,许潇然更确定了自己刚刚的想法,等见到冉瓷的一瞬,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紧紧将其抱在怀里。
冉瓷拍了拍他的背道:“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许潇然从容的答道:“刚到,走吧,去吃饭。”说完便拉着冉瓷离开了,双眼微眯,他自然没忽略冉瓷听到他回答后仅一瞬的愣怔。
两人吃饭这短暂的时间,似乎有什么事正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发生。
等快吃完的时候,许潇然总算等到了确认任务完成的短信,吃完了饭就带着冉瓷取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当作什么事都没有的领着冉瓷进去浴室洗了个澡,随即出来躺床上办正事时,就连冉瓷都能感受得到那不同以往的惊人力度,甚至让他的口申口今一声接着一声,简直能叫穿屋顶。
只是渐渐的,冉瓷似乎听到,房间里似乎有其他声音,但身后的动作实在太猛烈,容不得他多思考些什么,然而等两人发泄完,躺在床上喘息时,冉瓷又听到了那些声音,才转移了注意力。
然而他不过刚坐起身,就被许潇然拉住,“干嘛去?”
冉瓷回头,“你没听到房间里还有人吗?我可没兴趣在别人面前做一次又一次。”说完,起身在房间里搜寻。最后,将目光放在正对着床、紧闭着的门后。
那门中间有一道一道细小的缝隙,从里面正巧可以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然而因为里面实在太暗,所以外面是无法注意到里面有些什么的。
然而,等他一拉开门,却看见父亲难过的别过头,母亲受惊的睁大着双眼紧盯着他,脸上挂满泪水。
冉瓷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自己的父母,此时的他全身赤衤果,身上布满刚和许潇然交又欠完的痕迹,就这样,完完全全的展现在父母眼前。
而他的父母,以一种被反捆住手脚,封住口的狼狈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身上甚至还穿着那身病号服,可他拉开门口的第一想法,却没放在父母身上。
冉瓷退后几步,“潇,潇然,这,这是怎么回事……”说完这句话,才注意到自己的模样,立即跑到一旁拿了件浴衣穿上。
许潇然从容的起身披上衣服,道:“就是你见到的这么回事。”
说着,走到冉瓷身边,把他往前带了几步,让他再次站在父母面前,随即从压着他父母的手下手里接过枪支,随意的放在冉瓷的手上,在冉瓷耳边蛊惑道:“瓷,杀了他们。”
冉瓷一愣,转过身怒道:“许潇然,你别太过分了!赶快放了我爸妈,他们身体还没好。”
许潇然收起那副玩味的微笑,变得严肃不容拒绝,“我让你杀了他们。”
冉瓷彻底怒了,把枪扔到一边,同时右手握拳直接袭向许潇然的脸。
许潇然抬手便握住了向他袭来的拳头,丝毫不留情面的提膝抵着冉瓷的腹部就来了几下,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冉瓷倒地不起,脸色煞白。
许潇然走到一边捡回枪,蹲在冉瓷面前道,“杀了他们,这样还能给他们一个痛快,不然的话,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一肚子坏水儿,该怎么折磨他们,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不一定了。”
冉瓷抬头不甘示弱的盯着他,“许潇然,我们到底哪得罪了你,你要这么对我们。”
许潇然拿着枪拍了拍冉瓷的脸颊,“谁让我看上了你,怎么可能让别人转移了你的注意力,连畜生都不行!冉瓷,这辈子,你的眼里只能有我的存在,不然,我见一个杀一个。”
冉瓷紧盯着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很清楚这时候的许潇然是真心想杀了他父母的,并不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他实在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动手吗?那我来帮你吧。”
“不……”‘要’字还没说出口,许潇然已经开了枪,一枪打在了他父亲的膝盖上。
鲜血顿时四散而出,冉瓷的父亲也痛的大叫,却因为嘴巴被胶布黏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吼叫。他的目前见到这一幕更慌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单音节。
见状,冉瓷再也忍不下去,猛地起身扑了上去,大喊道:“许潇然,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