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蛇报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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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蛇报恩记-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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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芒突然有些庆幸,以目前紧俏的情况来看能够买到站票就不错了,还好他事先打通关系托人弄到两张卧铺的车票,否则,如果到时候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铁人都要受不了了。

他怎么可能舍得让锦小蛇吃这种苦?

脱了鞋子,躺在床上,锦小蛇将行李袋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一脸兴奋的透过车窗看向窗外,可是却什么都看不清,飞掠而过的景色仿佛一抹快速划过的油彩,除了模糊的绿色看不清具体形状。

他有些失望的垂下脑袋,当余光瞥见身旁的行李袋时,又立马恢复喜意,他起身把行李袋放在大腿上面,一阵拉链声过后,棕褐色的行李袋立马将肚皮敞开,露出里面一袋袋花花绿绿包装的零食、饮料。

“现在才刚刚上车。”刘芒无奈的说:“可别没到家呢就把东西给吃光了。”

锦小蛇举起手,用大拇指掐着尾指指头的一点肉,做出一个让人无法相信的保证,“不会的,我就吃一点点。”

刘芒用一种既无奈又纵容的表情看着对方,“算了,只要别吃撑了就好。”

锦小蛇欢呼一声,两手用力一拽,手里的包装袋撕拉一声破了一道口子,他熟练的伸进两根手指夹起一片薯片,拿到刘芒嘴边,那动作完全是在赤果果的表达出一种讨好的意思。

刘芒伸出舌头把薯片卷进嘴巴里,绞碎,下咽,接着砸吧砸吧几下嘴巴,“嗯……味道不错。”

锦小蛇心里一惊,抓着袋子的手下意识揪紧。

过了一会,他把薯片放到刘芒的手里,颇为不情愿的说:“给、给你好了。”明明都心疼死了,可谁让他突然又想到完美情人手册里面的其中一条——身为一个合格的伴侣,对自己的另一半必须要适当的表现出自己的大度。

刘芒惊异的瞪大眼,抬眼朝窗外一看——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

锦小蛇不明白他的意思,自动理解成对方是不满意这么点东西,于是又从包里抽出一瓶奶茶,一并递了过去。

刘芒惊呆了,伸手过去摸摸锦小蛇的额头,担忧的问:“你今天怎么了?”触手一片低凉。

他差点忘记了,蛇身上哪有什么温度。

锦小蛇拍开他的手,闷闷不乐的自我催眠,“我才不小气,我把东西给你了。”

刘芒啊了一声,没听清,重新问了一次:“你怎么了?”

锦小蛇都快哭了,两只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他,委屈的说:“你还想要全部啊?”

一听这话,刘芒之前就算不明白现在也什么都明白了,一时间只觉得哭笑不得,他凑过去亲亲锦小蛇的嘴巴,“你小子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如果不是看周围都是人,他多想当场脱了锦小蛇身上的衣服好好搂在怀里,只不过才过了几个小时,他就开始想念对方身上独特的触感。那种凉凉的温度以及比婴儿还要光滑柔软的肌肤。

每一场欢爱,刘芒都极为温柔,深怕一不小心弄痛了锦小蛇。

偏偏锦小蛇的皮肤又属于敏感形的,稍稍用力便能掐出青色的淤痕,几天都消不下去。不知情的人了会觉得可怖,实际上却无伤大碍。

VIP最新章节 33见岳父岳母(中)

第三十三章

锦小蛇脸色一红;伸手推开刘芒;而后瞪了对方一眼。那一眼含羞带怯,如点墨般漆黑的双眸仿佛带着盈盈水光,看得刘芒心花朵朵开,恍惚着一张脸;连魂儿都差点给勾了去;他们现在的样子在别人眼里只是一对普通的小情侣;而且还是正在热恋中的那种。
锦小蛇全身上下都裹得紧紧的——头戴绒帽,脸戴口罩——远远看去像一团雪球;旁人之所以那么轻易就断定他们是一对情侣;完全是被锦佘身上那套女款装扮以及从帽子边沿落下来的一缕长发给误导了。
任由谁看见一个陌生人身上穿着女款装饰的衣服都不会多心的去怀疑这个人也许是个男性。——这一切都是刘芒有意而为之的结果。
“你干嘛?”锦小蛇警惕的看着刘芒;怀里紧抱着一堆零食。
刘芒歉然一笑;放着好好的卧铺不要,腆着一张脸硬是凑过去和锦小蛇挤一张床,他认为两个人现在既然是情侣了,当然要亲亲热热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这货完全是在找借口趁机占便宜)。锦小蛇不情不愿的抬起屁股,挪开一个位置,和刘芒一起并肩坐在床铺上面。
过了一会,刘芒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拿到锦小蛇跟前,讨好的说:“要看电影吗?”同时,他把早已经下载到手机里的电影打开。
伴随着一阵阴森森的开场音乐,几个扭曲的大字出现在屏幕上面。
锦小蛇好奇的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刘芒神秘一笑,摇摇头不回答,紧接着又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一副耳机,一个塞到锦佘的耳朵里,一个赛到自己的耳朵里,然后才告诉对方:“这是今年日本最新上映的(恐怖)电影。”
锦小蛇咦了一声,瞪着一双眼睛表示好奇。刘芒但笑不语,把手机交给锦小蛇之后,连带之前塞在耳朵里的耳塞也同样塞回给锦佘。
看恐怖电影,当然要声色俱全才能感受到其中的恐怖气氛。他等着锦小蛇待会神色慌张地扑进他的怀抱,他知道眼前这条蛇实际上很胆小。——之所以下载这种电影给对方看,完全是出于某种目的。
美人投怀送抱,谁人不喜?但有句俗话叫‘人算不如天算’。
总有些事情与想象中的差之千里。
拿到手机之后,锦小蛇窝在角落里捧着手机看得津津有味、全神贯注,微勾起的嘴角噙着一丝笑容,脸上轻松的神色仿佛在告诉刘芒,他看的不是恐怖电影,而是某一部泡菜狗血剧。
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这个表情,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竟把坐在一旁的刘芒给冷落了。
于是,刘芒不干了,挥了挥手企图转移锦佘的注意力,可惜后者对他却视而不见,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屏幕。
在多番骚扰无果的情况下,刘芒忧伤了叹了口气,心里产生了一种计划失败的挫败感。他记得当初上贴吧询问别人的时候,那群人都极力推荐这部恐怖电影,怎么到了锦佘面前就跟和平时看的偶像剧一样?没有半点威胁力!
他不信邪的凑了上去,两手上前轻轻一推,然而接下来的一幕令他震惊了!
只见之前还坐得好好的锦小蛇在外力的推动下,居然没有丝毫挣扎,就这样直挺挺的倒在床铺上面,然后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是被吓晕的。
刘芒维持着原样,两手僵在半空,下一秒反应过来之后赶紧将锦佘抱进怀里,用力掐住他的人中。
几分钟后,锦小蛇悠悠醒来,眼中带着迷茫的神色。
刘芒松了口气,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根本就不存在的虚汗,说:“没事吧?”这话问得好像带了点明知故问的感觉。
锦小蛇像是回想起了什么,脸色一白立马坐了起身,抬眼愤愤不平的看向刘芒。“你!”他委屈的瘪著嘴,半天没有吭出一句话。
刘芒心虚赔笑,抬起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我错了我错了,小蛇你可千万别生我的气哈。”
锦小蛇扭开脑袋,猛的转过身不理他,原本戴在头上的帽子因为之前大幅度的动作而变得有些松懈,这下终于掉落到了床铺上面,顷刻间,一头如瀑布般乌亮的长发倾泻而下,顺柔的披散在身后。
见状,刘芒立刻慌慌忙忙的捡起帽子把它重新戴回锦佘的头上。锦小蛇微微侧过头,斜睨了他一眼,见刘芒一直赔笑,又哼的一声表示不屑。
刘芒想笑又不敢笑,他知道现在如果不拿出一点实在的东西给锦佘,怕是不会那么轻易就得到对方的原谅。
“咳……”轻咳一声,刘芒倾身上前,两条胳膊从身后环抱住了锦蛇。“别生气了,等到了地方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怎么样?”他的声音又轻又温柔,言语间夹杂了一丝柔情蜜意,说话的时候,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嘴里喷洒在了锦佘的耳尖上面。
锦小蛇脸上发热,如白瓷一般光滑的脸上微微泛起粉色,接着有了愈来愈红的趋势。刘芒张开嘴巴,轻轻咬住他的耳尖,接着又故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那感觉又湿又麻,锦小蛇只觉得有一股热流从尾椎下面突然窜起,令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别……”从嘴里吐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控制不住欲望的锦佘面色通红,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唇,浑身瘫软在了刘芒怀里。他微微喘着粗气,脑子一片空白,仿佛已经失去了控制四肢的能力。
(好在周围没有人去刻意的关注他们,轰隆隆的声音掩盖掉了从他们身上发出的异样声响。)
尽管不在乎——或者是不能够理解——世俗的观念,但在人类的地方生活了差不多几个月的时间,锦小蛇的潜意识里还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又是不该做的。就比如现在,他知道自己不能表露出一丝一毫的不对劲,否则会给两个人造成麻烦。
所以他在竭力的压抑自己的本性。
他感觉到尾椎的地方产生了一丝酥酥麻麻的痒意,就好像有什么正在变化……
锦小蛇求助般的扯了一下刘芒的衣袖,湿润的双眸带了许无措。刘芒察觉到异样,二话不说立马横抱住锦佘跑到火车上的洗手间里面,在刚进门的那一刻,他看见锦小蛇露出外面的脚裸被一层金色的鳞片覆盖住了,要是晚上那么几分钟的话,估计就会暴露在人前。——这个后果他完全不敢去想象。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刘芒关切的问,心里后悔死了刚刚一时兴起的挑逗。
红着脸,锦小蛇乖顺的摇了摇头,小声道:“你先放我下来。”他的衣裙底下,有一块不明显的凸起。
刘芒愣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的扫向锦小蛇的胯部,笑嘻嘻的侃侃:“我懂了,你是不是……”猥琐的念头一起,冲淡了之前心里的紧张。
锦小蛇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缄口不言,却不得不借助他的手来解决某种事情。在这一方面,锦小蛇比不上撸了几年管的刘芒来得经验丰富。
低头看看锦小蛇白皙的脖颈,刘芒只觉得舌干口燥,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他把手覆在那个敏感的位置上面,下意识的舔了下干燥的嘴唇,直白的问:“是要我用手帮你撸出来,还是用嘴吸出来?”
锦小蛇脸上一呆,随即爆红。“你、你要帮、帮我我吸出来?”锦小蛇磕磕巴巴的把一句话说成几段。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刘芒用不加修饰的词语说出那么豪放的话,但每次他都会感觉到无措、害羞、激动等种种情绪翻涌而来。
——大概是因为每次先机都被对方夺去的关系……
——他认为自己身为一家之主,理所应当掌管一切大大小小的事情,哪怕在这方面也应该由他主动……
——可是刘芒每次的态度都很强硬,锦小蛇完全无插手的余地……
突然转身背对刘芒,锦小蛇在‘用手’和‘用嘴’之间来回犹豫了十几秒,最后还是因为刘芒不耐烦了,直接脱下他的裤子,蹲下去含住,才结束这段不时何时才纠结完毕的选择题。
所以,刘芒的强硬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锦小蛇有时候太墨迹了。
在不得不发的情况下,谁还有心思能让你去慢慢思考,到底是选择骑乘式还是后背式,反正先把当前的难题解决了再说。
两人躲在洗手间内磨蹭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时间,之后刘芒一脸平静的牵着锦小蛇的手走了出来。
没有露出一点一丁的不对劲。
他们隔壁床铺的人在看到他们走过来之后,朝着他们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你女朋友不舒服啊?”
刘芒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面不改色的说:“他晕车了。”
那人哦了一下,看了一眼锦佘,没有怀疑。因为任谁看到一个人脸上带着个几乎盖住全脸的口罩,都瞧不出这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刘芒抱着锦佘上了床铺,装模作样的拿出一颗乌梅凑到锦佘嘴边。
锦小蛇满脸不愿,但在刘芒类似于眼抽的示意下,不得不配合着张开嘴巴,发出啊的一声。
“我困了……”锦小蛇如实的说,含着乌梅的一边嘴巴微微鼓起。刘芒亲亲他的嘴唇,笑笑的说:“那刚好,咱们一起睡吧!”说着,根本不给锦小蛇抗议的机会,抱着他侧躺下去。
于是,放在好好的一张床铺不要,刘芒硬是跟锦小蛇挤在了一张床铺上面。

34见岳父岳母(下)

第三十四章
这一觉;他们足足睡了十个小时。
等到火车到了站点以后;刘芒带着锦佘坐上一辆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小巴士,颠簸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到达村口。
下车,锦小蛇脸色发白、双腿发虚,白得跟鬼似的脸泛着隐隐的青色;看样子如果再坐久一点;估计连肠胃都要给吐出来了。他靠在刘芒身上;把大部□子都倚靠在他身上。
村口的位置有一颗三人合抱的大榕树,枝叶郁郁葱葱;长长的根须从枝干上面垂直而下;底下站着一位身穿浅淡花色衣服的中年妇女;她神色焦急;翘首以盼,远远看见刘芒立马迎了上去,用一口浓重的方言土话,说:“怎么那么久才到啊。”
从话里可以听出她在这里已经等了很久了,随口抱怨一句不过是盼子心切,并没有更深的含义。
刘芒深吸口气,嬉皮笑脸的回答:“不是说还要半个小时嘛,你在这等多久了?”说着,也不等对方回答,提起行李,牵着锦佘的手走在前头。
中年妇女跟了上前,一把拽住刘芒的胳膊将他和锦佘拉开一段距离,悄悄的问:“这位是……?”她的语气带着一股兴奋以及一股不敢确定的踟蹰,“他是你女朋友吗?”
刘芒微微一笑,假装矜持的嗯了一声,“他叫锦佘。”
太突然了!
也许是因为这个答案对她来说冲击太大,中年妇女在听见刘芒的回答之后,硬是愣了几秒,接着目光直直的看向锦佘。她难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惊是喜,她以为刘芒不会那么快带个回家看望父母,没想到今年却……
“好好,能带回来就好。”中年妇女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欣慰的轻轻拍了拍刘芒的手背。
其实,无怪乎她这样大惊小怪,刘芒从十八岁成年到现在,从没有谈过一次恋爱,初时,她觉得自己的儿子真的非常懂事,甚至一度成为街坊邻居夸奖的对象,但长大参军之后,还是不见他带女朋友回家过年,甚至在电话里头也没有听他提起过。
一个快三十岁的人了,到现在还是单身一个,要说里面没有什么问题鬼才信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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