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并不理她,“青河王的下落有消息吗?”
玄雪叹了口气,“我和师傅千里追杀,还是给他逃回徽州去了。”玄雪说道这里眸中逸出明媚的笑容,“只不过魔门的高手也死的差不多了,师傅这次是彻底被清河王惹怒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双手奉上(*n_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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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虽然分开了,但素苹果一定会来回切换镜头确保公主和驸马千里共婵娟的o(n_n)o】(众:谁要神魔千里共婵娟啦?人家要贴身肉肉!肉肉!懂咩?!拍飞!!!)
李小海殿下……因为驸马的离去……持刀腰斩了一颗苹果……
回彼殿,小苹果喜欢吃各种大个、味甜、质脆,从冰箱里拿出来咬冰嚼玉,更是大爱o(n_n)o
血蝙蝠殿下,你最近的评论越来越正经了,小苹果很不适应,(→_→)怎么破?
苹果殿下,江湖传闻你是小苹果的分身,你有何感想?(话筒送上)
雪殿、树殿,每次看到你们小苹果都会会心一笑,么么哒(^3^)
你若不离,小s,yut;诸位殿下,驸马回v5霸气归来的,请放心啦放心(*n_n*)
最后依然要感谢各位殿下的留言,请接受小苹果的飞吻吧(^3^)╱~~(^3^)╱~~(^3^)╱~~
第一卷 60五九章 不堪其美
第二天早上。
苏颢正负手站在院中赏竹;忽听一阵脚步声山轰地动有如强兵压境般由远及近袭卷而来。
“皇上派来的大将军在哪里?”
“是关西世族吗?”
“管他是什么世族;就算当朝太尉的儿子元子督来了;也要先和俺较量一番,赢了俺手中这杆长枪,俺才服他!”
“如果不能赢俺们;他凭什么指挥俺神机营?”
原来是神机营的将士听到消息,气势汹汹地找来了。
因为长年不打战,这些将士虽然在编;但平时渔、耕、樵、猎各自为生,每月只在固定时间上操演练;是以此来;有扛着鱼叉的,有提着竹杖的,有背弓的,有拿刀的,丫丫叉叉,龙行虎步,汹滔骇浪般涌进院中——
进门看到一个秀美的身影正负手看竹。
“……?!”
众大汉一惊一之下不由后退一步——皇上居然派了一个小孩来?不过……这背影可真是好看……
这些人一定是神机营的将士……
苏颢一边听着众人动静,一边分析众人身份和心理,此时已经知道八分,便转过身来。
众大汉闪目一看,只见这少年粉妆玉琢,五官绝美,有花难比,有画难描,衣带双飘,映着东升朝阳,真似天半朱霞,光芒万丈,晃得人睁不开眼。
众将士直看得目瞪口呆,手足无措,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武器,做出防御的姿态。
苏颢见众人这般,不由眸光波转,瓠犀微露,微微一笑。
众将士被她一笑,一个个小山一般魁梧的身形顿时塌了下去,互相扶携着才没有倒在地上,不约而同的各自又后退了一步,这一退便已退到院门处。
苏颢向前走了一步,拱手行礼,“在下苏颢,见过各位将军……”声音如珠落玉盘山间清泉,沁人心扉。
连、连声音也这般好听……
众将士不由再次向后退去,最后面一个绊到了门槛,向后仰摔在地,其他的人则绊在他身上,如触发了摔跤机关般,叠摔在地,七仰八翻。
“尔等身为将士,如此行伍不整,成何体统!”
武凉和一位方面大耳、面庞白净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中年男子见众大汉狼狈模样,不由出声斥责噬火修真。
原来这中年男子姓江名峻,是神机营现任主簿,虽是掌管簿笈的文官,但因提督一职空缺,平常众教头教练武艺都由他安排,加上他为人沉稳有谋,一向深得众将士敬爱,因此在军中颇有威望。
当下江峻命众人整衣束冠跪拜于地,武凉将圣旨宣读一遍,众人方知少年提督乃是新科状元、当朝驸马,不由交头结耳议论纷纷,“长宁公主的福气可真不小”、“长宁公主一直不肯嫁人大约便是在等驸马”,如此云云。
只因长宁是齐明帝唯一的女儿,且从十六岁开始,拒婚无数次,一直到二十一岁才嫁人,在大齐妇孺皆知,乡野皆闻,这些军士虽长年居于深山,也是知道的。
江峻向苏颢道,“如今的这些将士都是太祖留下的神机营将士的后代,虽然一直坚持操练,但从未上过战场,所以也算不上真正的军队,因此纪律便显的散漫,还望提督大人不要见怪。”
苏颢微微一笑道,“他们虽是生的魁梧,却有一颗单纯无瑕的赤子之心,苏颢喜欢还来不及,怎会怪罪他们,”停了停又道,“苏颢初到太山,还需各处查看,熟悉此地环境,所以武艺教习还由江大人主管,一切照常。”
江峻点点头,“这样也好,等提督大人成竹在胸有了新的策略,到时再改不迟。”
当天有驿卒探马来报,由于官员大批倒戈,青川王的军队已经完全占领蜀地。苏颢心中不由一惊,她对大齐国土布局和行政规归十分熟悉,知道驿卒口中的蜀地包括四川全部,云贵全部。,湖南全部,和湖北大部,相当于大齐三分之一的领土,而且蜀地与青城王封地所在的江西相邻,与青河王封地所在的徽州亦十分接近,一旦三王军队会师,就算不会立即危及京城,也会与齐军形成南北对峙的局面。不过由于三王各怀鬼胎,应该不会这么快结成同盟,就算结成同盟,也不会是牢不可破的关系。
苏颢在脑中分析一番,暗暗松了口气。
她的情绪起伏都在心中,面上并不显露半分,当下向那驿卒道,“再探”,便在江峻武凉等人的陪同下,经由地下暗道,继续向太山行进。
皇帝曾说过,太山并不是山,而是一座削山建成的城堡。
苏颢若非亲眼目睹,尚不明白皇帝这句话中的真正含义,直到身临其境,方知其规模宏伟庞大绝不亚于秦始皇陵。
武凉道,“太山四面皆是险峰峭壁,且被山林遮挡,位置十分隐蔽,只有经过暗道方可入内,一旦战火烧到此地,神机营军士经由退入太山,封上暗道,敌人便是有百万雄兵也攻不进太山,而太山中所储水粮至少可供神机营军士生活五年。”
苏颢点点头,心中暗道,难怪父皇说太山在则大齐在,如此退可守进可攻,确实牢不可破。
次日,因失态摔了跤,自觉在苏颢面前出了大丑的将士们再次结队来找苏颢,虽然这一次都是空手,没有带任何武器,但来意仍然不善。
“提督大人虽身为驸马,可知‘驸马’二字有何渊源?”
领头的大个子杜芸,一见苏颢便两手抱胸拽着大步走上前,一脸挑衅。
苏颢知道这些小将军的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正是不服人管的年纪,不会这么轻易接受一个比自己还小又弱不禁风的少年做自己的首领,因此并不生气,微微一笑道,“苏颢的确不会骑马。”
杜芸没想到苏颢这么快就明白他的用意,先是一怔,接着摸了摸后脑勺看了同来的伙伴们一眼,咳嗽了两声,这才道,“驸马连马都不会骑,凭什么指挥神机营?”
苏颢道,“我虽然不会,但可以学,若将军不介意,是否愿意教苏颢骑马呢?”
杜芸听了,脸一红,说不出话来,“……”
“驸马的确需要练习骑射,”武凉负手走进院中,“但会有老夫来教,”说着转过身,目光凌厉地扫视众将一眼,“你们那点功夫只怕还拿不出手重生之人鱼进娱乐圈。”
杜芸等人被他周身滔天霸气所迫,没有一个敢出言反驳。
武凉又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下次你们再胆敢对提督大人言行不敬,必按军法处置!”又道,“还不快退下!”
众人虽心有不甘,却不得不转身离去。
武凉转而对苏颢道,“驸马不可太过仁慈。”
苏颢听了,但笑不语。
京城,皇宫,乾和殿。
皇帝正在大发雷霆,战局失利的消息如雪片般飞来,竟然没有一封捷报。
太子道,“父皇……儿臣抖胆,自从三王造反以来,父皇因忌惮关西世族,所派将领皆非关西子弟……其实要说打仗还非得起用他们不可……”
皇帝见他口齿不清,不由怒从中来,转身对李公公道,“去传长宁公主!”
他知道太子并不是个有主意的人,一向都是长宁在背后帮他出谋划策,与其听太子在这里结结巴巴,还不如听长宁亲自说,长宁从来都是临危不乱,那份雍荣淡定的气质,便是连他这做父皇的也自叹不如。
“儿臣见过父皇。”
长宁进殿行礼,一脸淡然神色。自从驸马走后,她还是第一次进宫。
皇帝咳嗽一声,将战况说了一遍,之后道,“宁儿你怎么看?”
长宁道,“儿臣身为女子,又已嫁为人妇,不宜参与政事。”
皇帝叹气,“你还在因为驸马的事怨恨父皇?”
“儿臣不敢。”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和驸马都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日子乐享天伦,不必一直耿耿于怀。”
“儿臣没有。”
皇帝摇头,“你这倔强孤傲的性子也得要改一改。”
长宁语气一如继往的淡然,“父皇要是没有别的事儿臣便告退了。”说着转身便走。
太子上前拉住长宁手,“宁儿,不是兄长说你,如今天下形势,已不是怄气的时候,父皇想听你的意见,你便将你心中所想跟父皇说说便是。”
长宁道,“不是大齐祖制,后妃外戚不得干政吗?”虽是反驳了一句,但却停住了脚步,看了皇帝一眼,接着道,“父皇,如今除了起用关西将士还有别的选择吗?”
皇帝依然犹豫,“可是……”
长宁接着道,“父皇若不放心,可以派信得过的人前去监军,至于监军人选,儿臣觉得可以从诸皇子中选年长聪慧者前往,除了随时监视关西世族,还可以增加他们的实战经验,给他们立功的机会,以后分封时也好有个依凭,可谓一举三得。”
“派皇子监军,这个主意不错,”皇帝点点头,“自从朕让太子亲自提督九门,诸妃们颇有微词,说朕一心只想着太子,不给众皇子报国的机会,朕这次便要堵住她们的嘴。”
第一卷 61六十章 梅花香
武凉要教苏颢练习骑射;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两日后;他自山脚下的马场为苏颢精心挑选了一匹白马;牵到院子前面。
苏颢正在书房中画军事布防图,听到武凉唤她;便走了出来;只见那马通体雪白;个小而秀气,骨量较轻,皮薄毛细;但看上去很灵敏——口齿虽幼,却不乏是一匹良驹;而且长得也很漂亮。
小杏儿蹦蹦跳跳地跑出来,“呀!这匹小马长得跟咱驸马很配呀。”
“什么叫马长得跟驸马配啊?”瑶琴跟着走出来,勾着小杏儿的肩膀说道。
小杏儿一巴掌拍掉瑶琴的手,“你少碰我啦”,“我说小马跟驸马很配,又没说小马长得跟驸马很像,你也来嚼舌根儿。”
瑶琴喳呼道,“哎哟,我发现你越来越人不沾了。”
“我说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能不像麻雀似叽叽喳喳?”苏夫人捏着帕子走了出来,看了小白马一眼,“啧啧,真个儿好看,”围着转了儿一圈,“个儿小安全,鞍蹬也做的结实。”
武凉道,“这皮革鞍蹬乃是马场老工匠的手艺,自然是不错的,”继而向苏颢道,“请驸马上马。”说毕跨上自己的座骑,一匹红缨踢胸的高头大马。
苏颢剪水双眸晶晶闪亮,学着武凉的姿势,拉住缰绳,左脚一踩马身左侧的马镫,奋力扬身上马,那马被她一拉便朝左转移了数步,苏颢尚未坐稳,一急之下猛抓鞍前突起处,待马停下才松了口气,调整好坐姿,两手抓牢缰绳,朝武凉一笑。
武凉点点头,策马行至苏颢身边,以足轻磕小白马马腹,白马立即迈步前行。
起初那马行得徐缓,苏颢不作防备,手中缰绳渐渐放松,那马也随之加速,开始小跑起来,越跑越快,苏颢开始变得紧张,一面紧拉缰绳一面俯身向前,身体随着马的奔行摇摇欲坠。
武凉见苏颢所抓的缰绳两边不平衡,一长一短,更严重的是苏颢的双足居然没有踩住马镫,两侧的马镫空空地垂着,不住晃动,便道,“收一收缰绳,两侧要一样长,腿夹紧马肚,踩住马镫。”
苏颢闻声照做,小白马的行进速度果然慢了下来,不由松了口气。
武凉道,“骑射之术技巧无他,不过是要勤加练习罢了。竹林中空地太过狭小,不利于练习,驸马随我到长林苑去。”
自此以后,苏颢白天跟武凉在长林苑练习骑射,晚上随吴相继续学写大字,每天都到三更天方才休息,早上天不亮便又起床。
而偷看苏颢练习骑射和写大字也逐渐成为年轻将士们最大的乐趣和习惯。
当苏颢骑着小白马在长林苑飞驰时,四周的山林中扑闪扑闪的都是男子汉们雪亮的大眼睛,而当苏颢在院中新筑的长亭中双手执笔夜习翰墨时,这些男子汉便都转移到庭院四围高大的竹林中,如猴子捞月亮般挂了一串又一串,眼睛继续扑闪。
有一次苏颢不慎从马上摔下,相距两丈之遥的武凉都还没得及做出反应,却见树林中忽地飞奔出一群将士,有抬担架的,有拿跌伤药的,一脸心疼大呼小叫地就冲了过来,直惊的武凉目瞪口呆。
还有一次,苏颢练字醮墨时手一滑碴笔掉入墨缸,墨汁如雨点般溅出,苏颢白皙的小脸顿时变成大花脸,在一旁观看的苏夫人脸上笑容才刚要绽放,四周竹林中的笑声已轰然响起。
虽说知道这群将士们没有恶意,苏夫人仍然觉得他们失礼,便和家下的佣人们赶过几次,可是根本没用,将士们手脚灵活,“呼啦”一下散去,一眨眼的功夫,又“呼啦”一下围拢来,各就各位,继续偷看重振炎黄全文阅读。
苏夫人赶的倦了,便不再管他们,由他们去。
因皇帝大批起用关西世族将领到镇压三王的前线,这些日子驿卒带来的战报多为捷报,青河王和青城王的势力被关西将士分别包围,进行了彻底切割,有效防止了两者兵力会师,青川王的军队妄图出蜀时亦遭到了当头痛击,损失多员战将,还有数千士兵被生擒。
当然,不好的消息也不是没有,那就是由于天灾和三王造反对民心的影响,云南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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