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给纨绔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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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给纨绔笑一个!-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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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应该。”少年眼珠一转,皎洁明媚。
皇帝摇头叹息:“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
苏斐默默翻白眼,哪里有这样的人?
皇帝一低头:“亲一口。”
“啊?”
“我生气了,亲我一口我就不生气。”皇帝十分任性,指着自己的脸颊要亲亲。
少年想,我管你生气不生气,再一想,他本就爱胡思乱想,哄哄也无妨,左右环视,没什么人,将康熙一拉,拉到树后,踮起脚,捧起他的脸,低语:“给你个好的。”抬头深深吻上,皇帝睁大眼睛,闪过一丝不敢置信,然后是欣喜和欢愉,最后却是一抹淡淡的雾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可他已经将迟暮,再不伸出手,他将毫无机会,他太过于卑劣,少年由他一手养大,他没给过他接触女人的机会,也许他连什么事爱慕与情爱都不知,可他知道,不仅知道,更加放不了手。
“专心点。”苏斐稍稍松开他。
皇帝微微一笑,低头,狠狠堵上他的嘴,唇齿相依,轻柔的撬开他的牙齿,纠缠而上,啧啧做响,恨不得将他一起吞下去,灼热的吞噬着他的气息,许是害怕,不知名的惶恐让皇帝有些失控,热气弥漫全身,手掌游动,慢慢在少年身上滑动,甘甜的气息已经不能再满足他,咬肿少年的嘴唇,稍稍离开,拉出一条银丝的丝线。少年喘气,脸色通红,随机痛呼出声,脖子上传来轻微的刺痛,男人跟狗似得一口口咬他脖子,留下红色的痕迹,时不时舔一舔,苏斐忍不住笑出声:“痒。”
皇帝冷声:“别笑。”
说不笑就不笑?
苏斐想。
随机他就笑不出来,那份快乐冲击脑袋,大脑一片空白,他倒吸一口气,拉开皇帝的手,低喝:“别开过来,人来人往。”
他脸皮薄,皇帝不做声,舔舔手指,低笑:“味道好极。”
今晚不愁吃不到。
混蛋!
少年甩开他的手,衣衫不整往前走,皇帝快步赶上来,拉住他在原地停住,帮他整理好衣襟,道:“朕跟你说个事儿。”
他说正事才称尊称。
苏斐正色道:“你说。”
“秋季朕要去塞外秋弥,要不要一起去?”
“……”
“朕带你去草原看看。”
“……”
“去敖包相会?试过没有?大草原天为被地为榻感觉可好哒。”
“擦,流氓!”
苏斐不想理这老男人,热气不受控制的涌上脸,真要像他说的那样天为被地……打住打住!不要乱想!!!
“朕打算带老四,老八,十三十四,还有小十八一起去。”
“左右你儿子多。”
皇帝摊手苦笑:“天大的冤枉,我自从明白对你的心意后好久不曾碰过后宫。”
苏斐不信,质问他:“那小十八怎么来的?”
皇帝眨眨眼:“大约是我体天赋异禀?”一次就中?话说他儿子那么多有可能真是,还有一部分祖传的因子,高祖子嗣也是众多,加上他对后宫的控制已经到了了如指掌明察秋毫的地步,又没皇后,四妃协理后宫,彼此权衡,还有得宠的庶妃和低份位的女人,这么说起来,他以前都是这么过的,四妃做管家婆,嫔位拿来封赏生子有功,家族雄厚的女人,答应常在就是寻常打发时间逗乐子的存在。
啧啧,这日子……
得,现在是妥妥的黑证据。
苏斐不理他。
“朕打算带太子去。”皇帝在后面叫了一声,他停住脚步,回头:“你到底想做什么?”
皇帝不说话,一根手指对着他,勾一勾,眼神得意。
苏斐撇撇嘴,走过去,站定:“说吧。”
皇帝一低头,飞快偷得一个吻,少年气的牙痒痒,他这才说道:“我打算带太子也去,给胤礽一个机会,你若……你若是与老四教好,便叫他……叫他不要轻举妄动。”
苏斐忽然觉得,他也许不是给太子一个机会这么简单,可有些事情,他愿意说,他才知道,他不愿意说,他也不能问,听罢,点点头。
两人手拉手一起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婷酱的催文,不然今天有可能又要偷懒啦……嘻嘻……大家可以加群试试,有小段子可发哦,你懂得~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苏斐出宫后直奔胤禛府邸,门口侍卫放进去;长史迎出来,面色焦急:“贝勒爷您可来了,爷前儿打宫里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吃不喝;您呀帮着劝劝吧。”福晋被关;李侧福晋手握管家大权心满意足,安稳窝在院子不敢动,府里新进的年格格大着胆子劝了一句就被爷赶了出来;他是焦急又上火。正瞧着苏斐过来,这位贝勒爷深得帝心,又是爷带过;爷向来听得进他的话。
“十三爷来过吗?”
“尚无。”
长史摇头。
转过角,书房门外树丛茂盛,粉衣女子站在树下满脸忧愁,姿容清丽柔弱,如弱柳扶风;身后一个小丫头正劝她:“格格,您还是回吧,老站这儿也不是事儿。”
女子摇头,抬起目光,一惊,后退一步:“长史。”
长史面不改色:“此处非年格格可呆之处,还是快些回去。”
女子脸色一白,喃喃:“我我……我只是担心爷……”
长史淡淡道:“格格快回吧。”
年氏脸色苍白,攥紧帕子不甘心的带丫鬟离开。
长史叹气:“如今爷不管,什么幺蛾子都出来。”他是内务府的人,又是德妃的人,打小照顾胤禛,故而和苏斐也熟悉,说话大胆。
苏斐一笑:“年格格是聪明的。”现在这个时候来胤禛面前卖乖,胤禛或许会恼怒,可他一定会因此对她不同,有一个十分关心他不畏惧他怒火时刻将他放心上的女子,总是不一样。
苏斐摇摇头,就此揭过。
书房门紧闭,苏斐耳朵紧贴门,什么也没听见,伸手敲门,嘟嘟两声。
“滚。”
里面传来男人的低喝。
接着一片沉默。
他在敲门,里面安静,他又敲门,一阵脚步声急促,一下拉开门,男人满脸怒容,正张嘴欲骂,看清来人怔忡:“……”
他张嘴,无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四哥。”苏斐逆光而战,面容静谧,眼神如湖水,安静不起波澜,一下浇灭胤禛的怒火。
胤禛垂下眸子,下颌胡子喇扎,微风暖阳,掀起袍子一角,阴影遮住他的神情。
苏斐深吸一口气,他不擅长感情问题,但康熙有大动作,擅自动作,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尤其是十三,他与十三感情不深,十三又无母妃帮衬,一旦惹怒康熙下场堪忧。胤禛又与十三相当教好,而且,那天的事情让他很忧虑。
“进来说话。”终究胤禛开口,沙哑的嗓子,沉默让开半个身体。
苏斐摇摇头:“我就说两句话。”
胤禛自嘲:“你连进来都不愿意?”他脸上几分失落:“是了,你有皇……”
“四哥。”
苏斐大喝一声,打断他的话,随即问他:“你还在生气?为什么生气?仅仅是看见我与他在一起?”
胤禛怒火中烧,声音却冰冰冷冷,如坠深渊:“你说我为什么生气?”
“我知道,我来只是告诉你,过完秋皇上即将秋弥,你看着一点十三,不要乱动。”
“……”胤禛心头一惊,无论情场再失意,他的政治敏感与生俱来。
权利的争夺刻在骨子里。
苏斐说完转身,一只手在后面拉住他,男人低声喃喃:“你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疯了吗?他是皇帝啊……”天子无情,又有年纪的差距。
苏斐盯着那只手,闭上眼睛,一狠心:“我爱他。”
辜负胤禛固然不忍却不可惜,他对康熙,不算是爱,但是至少是喜欢,他是这里的孤魂,他便是他的定魂珠,取出定魂珠,魂魄便烟消云散了然无痕。
“你……你爱他?”胤禛声音颤抖:“你居然爱他?他的年纪足以做你的父亲!你居然爱他……你知不知……”你知不知到我是如此爱你?
“我知道。”苏斐很冷静:“你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我需要的不是这个。”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可靠,他在前面肆无忌惮,他也能微笑替他担当的男人,胤禛做不到,胤禛有太多的犹豫,也许以后做了皇帝的胤禛能做到,可他已经有了康熙,一个很好很好的男人,似父似兄也似爱人,更不会限制他的自由,一个成熟的男人,完全明白他需要什么,更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他要是与胤禛搅合一块,只怕到时候两败俱伤。
他是眼里揉不得沙子,胤禛也是。
可胤禛不会说为了他放弃女人,胤禛更多的是,等我有子嗣之后。
康熙哪里比不过他?
他家老男人可好。
胤禛颓然松开手,喃喃:“你说的极是极是……”
他退后一步,深深看他一眼,转身进书房,关上门,最后一句:“我会看好十三的,你放心。”听着门外脚步声走远,房间里一片寂静,多宝阁上景德瓷清丽婉约,在阳光中亭亭玉立,宛若有光晕笼罩,男人低垂着头,眼神冰冷森寒,带着戾气,他说的没错,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是他本性,人之初,本性不改,等他做了皇帝,有了权力,他照样是他的!
他比起皇阿玛,多的是时间。
总不能,想随皇阿玛一起去?
就算他愿意他也不许,打断手脚也要锁在身边,所以,这才是皇帝啊。
苏斐不知道胤禛打的主意,一路回到府邸,府中有长史照看,长史出身内务府,曾经是康熙内库的掌管者,后被康熙送到这里,精明能干,一张嘴比蚌壳还牢固。苏斐十分放心,去后院看看身体的生母,她男人缓和过来,身体已经大好,女子精神好上不少,照顾照顾花草,陪陪夫君,苏斐去时她正在浇花,一身素白的衣裳,攒着两朵淡色绒花,她好似知道什么看见苏斐过来,眼神淡淡,面容安详,她已不再年轻,许是年轻时保养得宜,除了眼角一丝细细纹路,竟看不出是三十许的人,风韵犹存,楚楚动人。纤长白皙的手掌有薄薄的茧子,是后来生活所累,尽管如此,她依然过得很好。康熙抱走苏斐时本没多想,后来苏斐渐渐长大,为了他日后的前途,康熙本想除了她去,不想这女子聪明的很,从王府里逃出来,隐姓埋名相夫教子,一字不提以前的生活和曾经的儿子,这般皇帝又放了她一马。毕竟他不希望这孩子将来恨他。
她男人坐在门外,面前放着木头,拿着工具刨木头,东西已经成型,看起来是个小马驹。
苏斐走过去那男人起身行礼,红着脸,搓手:“多谢贝勒爷的大恩大德,只是可惜我那孩儿……小的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贝勒爷能将小儿的尸身还与草民……”
苏斐打断他的话:“你那孩子没死,我找太医封了他最后一口气。”
“这……”
男人满脸惊讶。
苏斐道:“你若想见,晚上我让人把他送过来,日后就由你们夫妻照顾,那孩子有可能一辈子醒不过来,你们也可以住在这里,我这贝勒府没什么人,就我一个主子,多你们不多少你们不少。”
男人又高兴又想推辞:“草民与拙荆可以搬出府……”
苏斐打断他:“续命的药草只有府里才有,你若是不安心,不如将在府里做工,我正好得了一张酿酒古方,缺个酿酒的师傅。”
男人这才不再推辞。
他有手有脚,又有感恩之心,宽厚老实,女子的眼光不错,找了个能过日子的,苏斐想起薛蟠,告诉他们:“杀死你孩儿的凶手被判了秋后处斩,你要是有心,到那时不妨去看看。”男人眼眶一红,练练点头,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大恩不言谢,但凡贝勒爷有事,奴才就是万死也不辞。”
苏斐点点头,转身走了。
他走到一半,出院子,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软绵无力,停住,转过身去,看着对方:“你还有事?”
“我……”
女子攥紧手指,忐忑不安。
她话到嘴边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苏斐的院子有小桥流水,中间大大的水塘,水塘清澈,水中有莲花碧叶,小桥直通湖中心的亭子,夕阳倾斜,微风徐徐,满池荷叶摇曳,碧波荡漾,清凉安宁,他干脆看着湖面,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也许下次他可以找康熙一起过来烧烤?咳咳,原谅他一生放纵不羁爱烧烤!!
女子轻轻咳嗽一声,声音小若蚊呐:“我……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苏斐淡淡说道:“夫人见过的人太多,许是弄混淆,我打出生就是在当今圣上身边长大。”
那女子身体一颤,声音颤抖:“你是圣上身边长大?你叫什么?是哪年生的?”
少年身姿挺拔如初长成的小白杨,面容俊美稚嫩,莫约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青春年少时,穿着一身情意,少年风流,眉眼俊逸,仔细看十分熟悉。
“那你的额娘呢?”
“额娘?不曾见过,不过德妃娘娘待我是极好,与生母相差无几。我与生母,还是相安无事的好。”少年回答的风淡云轻,好似有母亲和没母亲对他来说没区别,其实不然,是有的,苏斐前世有母亲,典型的贵妇,与父亲是军政联姻,婚后的生活也是相敬如宾,他曾经以为,他的母亲是不爱他的,就算有爱,也少的可怜,但末世爆发时,没有异能的少年感染病毒后和母亲被困在别墅里,他神智不清,高烧不退,在吃完所有的食物后,那个女人就用她的血一点点喂养他,救援到来时,那个女人已经因为伤口感染病毒成为丧尸,但她的本能却是咬下自己的肉来给苏斐,一条腿上光秃秃的只剩下骨头。那时他才明白,不是不爱,而是爱的太深,他的母亲,本就不习惯表达爱,但是骨子里却是极爱他的。苏城与他同父异母,在母亲怀孕前夕出生,后父亲养在外面的小情儿病死,他就被接了回来,那时挺着大肚子的母亲无爱无恨,但面子和自尊却被伤的极重。
一个骄傲的女人守着大宅子,唯一的寄托就是他的孩子。
偏生这孩子身上流淌着她恨的人的血脉。
苏斐觉得,有些母爱,就是他下辈子也换不完,但有些,他却不稀罕。
他养她不过成全一场母子情分,无关其他,他现在过得很好,她也一样,有了新的家庭新的开始,决定于过去断的干干净净,那就如她所愿,女人很聪明,她是扬州瘦马出身,被人送与常宁,后与常宁之子有染,有了他,康熙接他进府,在明白要回孩子无望后,女子想方设法惹怒福晋被卖了出来,她自己有私房银子,聪明的女人要找一个老实肯帮她脱身的男人实在太容易,然后她便是相夫教子,平淡安宁。
不去问,不去找,也不去想。
权当没有苏斐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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